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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曲毕,全场起立欢呼。
皮皮鲁也站起来,一边鼓掌一边吻燕妮。胡安娜的嗓子的确好,好就好在特殊,特特殊。
特殊。与众不同。从没见过。这三个词是对人对事的最高评价,比伟大伟大多了。千人一面。千篇一律。和别人一样。这三个词是对人对事的最高贬斥。比笨蛋笨蛋多了。
胡安娜的歌声说穿了不属于人类,人类的声带发不出这样的声音。大家都发不出来,你发出来了,你就是金嗓子。
当胡安娜唱第二支歌时,皮皮鲁心头突然一震,他不由自主地攥疼了燕妮的手。
“你怎么了?”燕妮问。
“这声音是歌唱家的!没错,肯定是她。”皮皮鲁越听越像。
“歌唱家?噢,是罐头小人?”燕妮反应过来,,“罐头小人歌唱家长成大人了。”
皮皮鲁摇摇头,他觉得没有这种可能,他仔细观察舞台上的胡安娜。
胡安娜风情万种地在舞台上恣意一边唱一边摆臂,她手中的麦克风将她的歌声输送到每一位观众的耳膜里。
“你发现了吗?胡安娜的话筒不是对着嘴,而是对着胸。”皮皮鲁有了新发现。
燕妮注意胡安娜手中的麦克风。
的确,胡安娜的话筒总是对着自己的胸部。只有在不唱歌的时候,她才将话筒对着自己的嘴做做样子。
想像力丰富的皮皮鲁已经推理出答案了,他现在需要五角飞碟帮助证实。
“是有点儿怪。”燕妮证实皮皮鲁的发现。“她是用胸音唱歌?”
“咱们马上就知道了。”皮皮鲁准备和舒克通话,他将喉头送话器卡在自己脖子上。
“舒克,我是皮皮鲁,请回答。”皮皮鲁尽量小声呼叫舒克。
“我是舒克?请讲。”舒克回答。
“遥感胡安娜的胸部。”皮皮鲁下达任务。
“你说什么?”
“遥感胡安娜的胸部。”皮皮鲁重复。
“这……这可是违背五角飞碟的宗旨呀,不是说不能用五角飞碟干不道德的事吗?”舒克刚才看到了皮皮鲁对胡安娜歌声的狂热,他断定皮皮鲁又爱上了胡安娜。
“对,不能遥感她的胸部,这也太对不起燕妮了,何况燕妮就坐在他身边!”贝塔发表意见,他支持舒克。
“你们说什么呀!”皮皮鲁哭笑不得,“她的乳罩里有问题!”
“乳腺癌?”贝塔猜测,他以为皮皮鲁要救胡安娜的命。再当一回英雄。
“什么乳腺癌,快遥感,别耽误时间了。”皮皮鲁的口气没有开玩笑的成分。
舒克和贝塔对视。
“只好遵命吧,你不想看?”贝塔问舒克。
“如果是工作,看看也没什么损失。”舒克说。
“我也无所谓。其实人类挺怪.把一样的地方露出来,把不一样的地方藏起来。要是我,就把一样的地方藏起来,把不一样的地方露出来,这才叫扬长避短。还是咱们动物省心,一样不一样全露出来,所以动物里没有流氓。”贝塔说。
舒克打开遥感仪,遥感目标为胡安娜的胸部。人类身上不一样的地方。
荧光屏上出现了胡安娜的胸部,穿着衣服。
“衣服上什么也没有。”舒克向皮皮鲁汇报。
“透视。”皮皮鲁让舒克往纵深发展。
荧光屏上出现了漂亮的乳罩。
贝塔目不斜视地盯着屏幕。
“乳罩上没发现异常。不过是名牌产品。”舒克向皮皮鲁汇报。
“再透视。”皮皮鲁说。
“就快给她做心电图了。”贝塔说。
舒克熟练地按了几个键。
荧光屏上出现了雪白的乳峰,贝塔吹了一声口哨。
“别老盯着山上看,看看山下有什么!”舒克推了贝塔一下,话音很激动。
两座乳峰中间的低谷里有一个人,一个火柴棍大小的人,女性,正在唱歌。她站在乳罩上,乳罩显然是特制的,下部很紧,不会让小人掉下去。
“歌唱家!”贝塔大喊。
“皮皮鲁真行,猜中了。”舒克兴奋。
“快告诉皮皮鲁!”贝塔说。
“皮皮鲁,皮皮鲁,我是舒克,听见了吗?请回答。”舒克几乎是喊。
“快说。”皮皮鲁昕声音就知道有成果了。
“歌唱家在胡安娜的乳罩里。歌是歌唱家唱的,不是胡安娜唱的。胡安娜只是对口型,做做样子。”舒克说。
“歌唱家在乳罩里空问很小吧?”皮皮鲁为罐头小人歌唱家担忧。
“还行,胡安娜的乳罩是大号的,中间有一定的空间,不过也够闷的,胡安娜的乳罩是特制的,我们测了,用刀子都割不破,实际上是囚禁歌唱家的牢房。”舒克说。
“如果我被囚禁在那儿,我就咬她。”贝塔狠狠地说。
“咱们想办法把歌唱家救出来。”皮皮鲁说。
“现在可不容易,这么多人盯着胡安娜。”舒克认为有相当的难度。
很怪,刚才皮皮鲁听胡安娜的歌特享受,现在是同样的歌,皮皮鲁听了想哭。
第199集
皮皮鲁打消冲上舞台撕歌星衣服的念头;
胡安娜有3名保镖;
皮皮鲁的汽车被跟踪
“怎么样?”燕妮问皮皮鲁五角飞碟遥感胡安娜的结果。她感觉皮皮鲁在生气。
“她的歌不是她自己唱的,是歌唱家唱的。”皮皮鲁几乎趴在燕妮耳朵上说。
“这怎么可能?”燕妮难以相信。
“她把歌唱家藏在乳罩里,是歌唱家在唱歌,她对口型,你仔细看。”皮皮鲁说。
燕妮盯着胡安娜的嘴,她不得不承认皮皮鲁的话是正确的,胡安娜的口型与歌声不同步,但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太卑鄙了,她怎么会这样?!”燕妮满脸通红。她为自己有这样的同胞感到羞耻。
“我让舒克立即去救歌唱家。舒克说有难度,现在全场观众的注意力都在胡安娜身上。”皮皮鲁焦急地说,他恨不得冲上去揭穿胡安娜。
“你可不能上去。”燕妮看出皮皮鲁在极力克制自己,“你如果上去撕她的乳罩,这些崇拜者能撕了你。”
皮皮鲁愤愤然地坐在那里咬牙切齿。
“五角飞碟能空运人吗?”燕妮问。
“能空运东西,运人有一定的危险性,不能冒这个险。”皮皮鲁说。
“皮皮鲁,皮皮鲁,我是舒克,请回答。”舒克呼叫皮皮鲁。
“我是皮皮鲁,请讲。”皮皮鲁回答。
“我们已经找到了胡安娜的汽车,等一会儿音乐会结束后,在她回家的路上,咱们救歌唱家。”舒克提出解救罐头小人歌唱家的方案。
“只有这样了。”皮皮鲁憋着气说。
胡安娜在舞台上每扭一次屁股,皮皮鲁就想杀一次人。
安东尼的望远镜一直对着燕妮和皮皮鲁。他终于认出坐在燕妮身旁的带着假胡子的男人是谁了。皮皮鲁。
皮皮鲁果然和燕妮有关系,而且看得出不是一般的关系。那么大卫的死不仅和皮皮鲁有关,和燕妮也有关系了。安东尼的脑子头一次不够用了。
皮皮鲁这个中国物理学家怎么和燕妮认识的?他俩为什么和大卫过不去?在这种关头,他们怎么还有心来看音乐会?
安东尼心里还有酸溜溜的感觉,他没想到燕妮会跟一个中国男人。安东尼下决心一定要从皮皮鲁手里把燕妮夺回来。
安东尼从望远镜里察觉皮皮鲁和燕妮遇到了麻烦,他俩时而窃窃私语,时而愤愤不平,通过观察口型,安东尼看出这异常与歌星胡安娜有关。
他们和胡安娜又有什么关系?皮皮鲁耳朵里塞的那条线是什么?助听器?
安东尼想起了微型飞行器,想起,老鼠的餐具,想起了大卫射出的子弹被人拐了弯儿。
他拿出手机,同警察局档案中心联系,安东尼要燕妮和胡安娜的资料,他要查查她们和皮皮鲁到底有什么关系。
档案中心在3分钟内就给了安东尼答复。答复令神探失望:燕妮和胡安娜均未去过中国,电脑记录显示,她们也不可能和皮皮鲁早就认识。
安东尼的两道眉毛像有雌雄一样死死绞在一起,连上个月他破获飞雄公寓浴缸里的粉碎女尸案时两道眉毛也没这么亲热过。
他决定和皮皮鲁较量。战场和情场都打。
音乐会已接近尾声,胡安娜的情绪也达到高潮,她开始和紧挨舞台的观众握手。
皮皮鲁和舒克通话。
“散场后,你们立即盯上她,并向我随时通报她的汽车的位置。”皮皮鲁说。
“贝塔驾驶五角飞碟在她的汽车上着陆,我想办法钻进她的汽车里。”舒克说。
“不行,还是你驾驶,我钻,说好了的,回去你开五角飞碟。”贝塔插话。
“这样不行。最好你们击穿她的汽车轮子,我驾车靠上去,抢走歌唱家。”皮皮鲁说。
“你去撕她的上衣?”舒克怕皮皮鲁被警方以性骚扰罪逮捕。
“她大约有3名保镖。”贝塔看着荧光屏说。
“用五角飞碟的麻醉武器击昏他们。”皮皮鲁说。
最后商定,五角飞碟在胡安娜回家的途中使她的汽车抛锚,尔后击昏她和她的保镖。皮皮鲁去解放歌唱家。
演出结束了,胡安娜一次又一次地谢幕,追星族们还是不依不饶,死活不走。
皮皮鲁和燕妮先走了,他们离开剧场,钻进自己的汽车。观众开始退场。
“她在化装室卸装。”舒克随时向皮皮鲁通报胡安娜的情况。
“她现在进了卫生间。”
“……”
“出来了,在穿大衣,准备走了。”
皮皮鲁发动了汽车。
“你们最好别紧跟着,隔几辆车。”舒克提醒皮皮鲁。
胡安娜在歌迷们的夹道欢呼声中,钻进自己的汽车。汽车开动了。
皮皮鲁驾车跟了上去。他的车和胡安娜的车中间隔着两辆车。
汽车越开越快。皮皮鲁的脸涨得通红,他一秒钟也等不了了,他想像得出歌唱家在胡安娜的那个地方准是度日如年。
“准备行动。”皮皮鲁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