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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凤恩竟体贴地将大掌揉向她的臀部,帮她倚贴着他保持站立,顺便掂量那圆翘的丰美触感。
可是小舞站得很难过,一是他手掌支撑的力量过大,她的脚尖几乎快点不着地面,一是他身前有奇怪的东西抵在她小腹上,让她很不舒服。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佩刀吗?可不可以拿开一点?
“噢!”凤恩突然痛苦地放声呻吟,吓了小舞一跳。“你怎么每次都这么性急?”
什么?小舞傻傻急喘着,不住眨巴昏花双眼。为什么会忽然探讨起她人格上的缺陷?“我……我从小就这样啊,做什么事都很急,因、因、因为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我喜欢速战速决。”
“我也是,只是一直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伙伴。”
“喂!你干嘛?”居然就地打横抱起她。
凤恩轻灵一蹬,在空中利落一翻,就抱着小舞无声飞越高耸的王府外墙,消失踪影,留下大门口错愕无助的巨马,孤零零地被丢在家门外。
小舞骇然被他拖往最近的冷僻林荫间,不好的预感冲上心头。“你该不会是想做我以为你现在想对我做的事吧?”
“是啊。”他也只听进想做、想做而已。“我跟你一样,都很想。”
“去你的,我哪里想了?!”她恼火地甩开他的钳制。
凤恩还以一抹谅解的痛苦笑容,透过月光隐约呈现悲壮的情怀。“对不起,我不该把话说那么直,女孩子家毕竟口头上仍得矜持些。”
“谁跟你口头上说说而已!”她不爽地再次挥开他的手。
这下换凤恩恼了,但他仍努力展现体贴的风范,咬牙沉默。
“我打从一开始就讲明我来拿回我的信,而且郑重声明我并没有偷东西!”
“你有。”
“我偷了什么?”
“你偷了我的睡眠。”
“啊?”小舞的怒气顿成一团疑云。
“从你闯入我房间的那天起,我就一直没办法好好入睡!”夜夜欲火高张,疼痛难当。
“喔。”她没想到凤恩会只因曾被小贼从睡眠中惊醒过,就天天提心吊胆成这样。“那的确是我的错了。可你不是硬汉一条吗,怎么这点小事就把你打垮?”
“问你啊!”还好意思说他。“天底下有几个女人会像你这样!”
凶什么?“我怎样?”
“就像你现在这样!”他边恶骂边狠劲拥吻住小舞。这个可恶的小魔头,居然在他烈焰当头的时候玩这招欲擒故纵,惹得他全然失控。
他究竟在搞什么?!小舞气愤地狠槌都快绞死她的粗壮臂膀,槌他的肩头,打他巴掌,力道对他而言却如同狂野的爱抚。
讲话就讲话,可他老是讲没两句就动手。她知道凤恩在女人间很吃得开,但是据她明查暗访,他不曾对哪个女人如此狼吞虎咽过。干嘛独独对她这样?因为觉得反正她是自动送上门的,不吃白不吃,所以就特别草草动手?
“住手!”她在凤恩大手顺势探入她腰际衣摆内时重喝。“我是来拿信的,不是……”
“你既然已把情书送给我,就没资格取回,那算是我的东西了。”他在右掌终于搜索到他渴望已久的丰乳时深深赞叹。那么刚硬的脾气,怎会配上个如此柔软细腻的娇躯?
“等一下!”她缩紧双臂护住胸前,不料这样也同时压紧了夹在她手臂与玉乳间的大掌。“你把我当什么了,竟敢随便碰我!”
“我若是玩玩而已,我不会那么在乎你的名字,也不必珍藏你的信。”
“别笑死人了。你连我是谁都认不出来,连我长什么样都不晓得,只因为你占过我便宜就说你在乎我,你的在乎也未免太廉价!”
“感情的事哪有那么多道理好讲!”他也卯了,却不曾收回拧在她酥胸上的怪手。“如果动情还要讲理由,算什么屁感情!我干嘛要刻意找理由解释我为何会特别被你吸引?教我找那些鸟蛋理由来说服谁?难不成还得找个判官裁定我的理由够说服力了所以可以被允许称之为我在乎你?”
“你叽哩呱啦讲个一大串捞什子道理我什么也听不懂!我跟你说了我讲话的时候你不要讲得比我还多,我问话的时候你也别答得比我问的还难懂!我只要你给我一句话,那封信究竟还不还我?”
这丫头,净会强词夺理,专断妄为。气得他牙痒痒,却又莫名其妙地舍不得放手。
“你说话呀!”
他老大不爽地吊着双眼暗忖,对付这样的一个小女娃有什么难的?他连京中号称最贞烈的美艳寡妇都拐倒了,更别提他在勾栏风尘中横扫千军的辉煌战绩。他不是征服不了这丫头,只是一直踌躇著有没有必要以此麻辣手段对付她的纯稚率真。
“既然不回答,我就当你是默许了!”她悍然朝他伸出手掌。“快把信给我!”
“可以啊,只是……”他使劲捏住指间柔嫩的乳头。“有条件。”
“卑鄙小人!”她娇声哀求,双臂再度环紧酥胸,却拯救不了已陷入魔掌的困境。
“你也可以拒绝啊,顶多是拿不回我的信嘛。”
“信是我们家的!”
“我不在乎它是谁的,我只在乎你是谁。”
“不准动手!”她凄厉地娇嚷着,凤恩的手指照样放肆地滚动着豪乳的巅峰。
“你要不要我把信给你?”他慵懒而满足地叹道。啊,真是人间极品,若能得到这般泼辣有为的尤物,他甘愿沦为手段鄙劣的小人。
“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她先前的霸气在他的下流戏弄中化为楚楚可怜又不甘不愿的泣吟。
“你说它是谁的都无妨,重点是,你要还是不要?”
她要,但他开的条件一定有陷阱。可是,奶奶那么迫切地要她尽快将之夺回,又那么反常地强烈坚持,完全没有转园余地,她还能怎么办?
“考虑好了吗?”
“你的条件是什么?”
“你得先回答我的问题才行。”他好整以暇地揉着掌中丰挺传来的阵阵战栗。“你要不要那封信?”
她委屈的皱着小脸良久,终于扁着小嘴点头。
“那,你得做我的人。”他黏着她的耳翼低喃。
“你放肆!”她一巴掌直接甩过去。“你当我是什么低三下四的女人,竟把我当妓当妾来用!”
“我没这意思,是你不肯把名字告诉我,才使得情势变得如此暧昧。”
“你少颠倒是非,反倒指责是我的不对!”明明是她来追问凤恩要不要还她信,结果变成他在问她要不要取回信件。明明是他开的条件太无耻,结果竟变成这全因为她的不是。
“你若肯把名字告诉我,我不就能向你提亲了?”
“你向我提亲?”小舞怒目怪叫。“为什么不想想我向你提亲时你曾怎么对付我家媒婆?”
“我哪时对付过你家媒婆了,你曾派人上门跟我求过亲?”
“呃……”该死,露马脚了。“我的、我的意思是说,你又不喜欢我,还跟我提什么亲。”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你?”
“因为你向来都对我——”啊,又差点被套出来。“因为……我不觉得你是因为喜欢我才娶我。”
“你个人的感觉,并不等于我的感觉。先把情爱撇开不说,我对你有一份责任在,所以我必须娶你。”
“责任?”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一听这话,小舞又是尴尬,又是落寞,无力地喃喃着:“我才不希罕你的什么混蛋责任……”
“好,那我们不谈责任,就谈你跟我。”他倾身贴向她的脸蛋,努力尝试在幽微的月光与树影中看出她的长相,异常温柔地耳语着:“你不喜欢我碰你吗?”
“不喜欢。”
凤恩怔住。他的技巧竟烂到被人回拒得如此干脆,怎会如此?“为什么?”
“因为很不舒服。”
“那是你当时仍为处子之身才会那么痛,但我保证——”
“除了痛,我还是不舒服,一被你碰到就不舒服。”
怎么可能?“你那天明明很有反应!”
“就是因为我不舒服呀!”他的脑子到底管不管用,讲这么多遍还不懂?
凤恩错愕地眨了好几回眼才理清思绪,不禁干笑。“我大概懂你的意思了。”
“明白就好。”因为连她都不太明白自己到底在讲什么。
“是不是我这样做的时候你就不太舒服?”
小舞咬牙抽愕,两手死命只住不断迫向她的厚实胸膛。
“你说不舒服的,是不是这种感觉?”他另一只大掌探入衣内抚摩着她光裸滑嫩的背部,不断游移。
“你……快把手拿开!”她警觉到上回浑身瘫软的异状好像再度复发了。
“行,就照你的意思吧。”
她有如极度精巧的玉人儿,细致到一点点刺激,就能引发强烈反应,易感得承受不起太过火的挑逗。这激起了凤恩张狂的战斗力,勇于向极限挑战。
她的纤弱会敏感到什么地步?她封闭的欲焰会将她放发为什么样的女人?
小舞惊骇地恢复神智,踢拒着他的进击。“你干什么老要这样碰我?”
“本来就是这样啊。”他比她更莫名其妙。
“但是那会变得很奇怪!”
“哪里怪了?”
“就是……像会死掉。”
凤恩不耐烦的火气骤然转为喷笑。她晓不晓得这对他来说是会带来莫大满足感的赞美?
“你死过吗?”
“没有。”
“那你怎么会知道死掉是什么感觉?”他一面状似悠哉地闲聊,一面抚入她柔细的大腿。
小舞无法平躺地不自觉弓起背脊,闷声抽吟。她的意识霎时被身躯的感受所取代,进入无法判断是与不是、要与不要、对与不对的状态。
他的手指开始在她恍惚之处施展一些她想都没想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