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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柳阿丽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林晴和同寝室另外几个小姐妹正焦急地围在她身边,那个买书的小男孩也在。见她醒过来,大家都松了一口气。林晴告诉她,男孩是她表弟,傍晚时她带表弟到广场玩,看到柳阿丽在摆摊卖书,故意装作没看见走了过去。可她又想弄明白,就让小表弟假装买书,打听到了缘由。柳阿丽昏倒后,林晴把她送到医院,又赶紧给同寝室的小姐妹们打了电话。
接着,林晴拿出一个漂亮的大盒子,说:“你从来不给我们说你家里的事,真不够意思。给,这是我们买的一套护肤系列化妆品,送给你妈妈的!”见柳阿丽张开嘴要说话,林晴摇摇头,拿手轻轻按住她的嘴唇,说:“别说拒绝的话,因为这不是给你的。我们几个说好了,明天一起去你家,把东西亲手交给你妈妈!”同寝室几个小姐妹齐齐点着头。
柳阿丽当时主要是又累又饿,再加上惊吓过度,才昏了过去,她一个劲地流泪,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礼物
母亲节这天清早,柳阿丽还是留下一张纸条悄悄走了,她说感谢姐妹们,她妈妈用不上这些东西,她家很偏僻,路不好走,大家就不要去了。
寝室里几个小姐妹看了纸条有些失望。她们一商量,说,柳阿丽不邀请,干脆自己去。反正地址也知道,顺便还能看看乡下的田园风光。
她们说走就走,很快上了汽车,到了柳阿丽家所在镇子下了车,又走了好几里土路。几个小姑娘边走边看,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突然,一位女生手朝前面一指,说:“咦,那不是柳阿丽吗?”几个人一看,前方不远处一块麦地有一座新坟,一位女孩正趴在坟头哭泣,身影很像柳阿丽。
她们连忙赶过去,只见柳阿丽将一盒崭新的护手霜摆在坟头,哭着说:“妈妈,您用用这盒护手霜,手就不会冻裂了……”
刹那间,一伙人全都愣在那里。仿佛过了好久,几个小姑娘一起轻轻地说:“妈妈,节日快乐!”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5期 真够朋友 作者:文 愿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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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迷醉后,心在滴血……
大年初八晚上,我和几个朋友在一起喝酒,没多大一会,就一个个喝得面红耳赤。我也喝得肚皮发胀,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和一个同样歪歪斜斜的人撞在一起,睁眼一看,竟然是高中时的同班同学彭展。
我一下来了劲,拉着他高声说:“什么话也不要说,走,到我们包厢喝酒去。我们几个铁哥们正在聚会,你也去认识认识!”
彭展见了我挺高兴,说:“我们哥几个也在一起喝,他们在等我……”
“不行,你要是不去,以后就不是朋友!”我把彭展强拉硬拽弄进包厢,一说,大家一一站起来,和彭展连连碰杯。
我正要给他一一介绍,彭展一摆手说不要,说他学过相面,一眼就能看出对方是干啥的。接着,他把杯举到一个人跟前,说:“你是记者,一看你文质彬彬,就是个舞文弄墨的人。如果不是,我自罚三杯!”
当记者的朋友点头称是,站起来端起杯一饮而尽。
“这位是我们可爱的保护神,说书的嘴唱戏的腿,公安的眼睛似刀锤。我若是个贼,一看你那刀子似的眼睛,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就会先瘫下去。”
没说的,我的那位警察朋友也喝光了。
接下来是第三位朋友,彭展打量一番,一时间没说话。房间里静极了,大伙儿屏着呼吸,等着彭展的判断。
片刻之后,只见彭展拿起一根筷子,顶住了那位朋友的脖子,说:“废话少说,钱包拿来!”
“哗—”房间里顿时响起一阵掌声。
彭展喝完一圈,就邀我去和他的朋友见见面,我也不推辞,来到外面,我问他:“你小子什么时候成相面高手了?”
彭展“扑哧”一声笑了,说:“啥高手,糊人的。你那个记者朋友不断在电视上露面,我有印象;那个警察朋友虽没穿制服,可上衣在他椅子上挂着,袖子上有‘警察’两字。”
我问:“那下面—”
彭展捋起袖子,胳膊上露出一个刀疤,说:“这是你那朋友给我留的记号,我能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彭展说,那次他到银行取了钱,刚上公交车,就觉察到口袋里伸进一只手,去抓,对方反手一刀扎在他胳膊上,两千多块钱也被拿走。他一辈子也忘不了那小偷的样子。
我一时无话可说,愣了半天才说:“那你打110吧,刚才我看到外面有一辆警车。”
彭展一听我的话急了,像受了侮辱似的,说:“你这是说的哪里话?说到底他是你的朋友,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出卖朋友的事,咱干不来!”
彭展几句话说得太好了!我心里热乎乎的进了他们包厢,他的朋友都很够意思,见了我一点都不见外,热情得让我不知如何是好。一个自称老江的搂着我的肩膀,亲热得像亲兄弟。大家轮流跟我碰杯,我来者不拒,又苦又辣的酒喝到后来都被我喝成甜的了。可刚刚喝到高潮,他们却非要送我回家,真扫兴!
我一再说没事,能好好走到家的,他们就是不信,彭展有事走不开,就让另一个人和老江一起送我,他们一左一右,架着我往外就走。
我被他们摆弄着上车下车,左拐右拐,也不知过了多久,一睁眼,竟然已经站在自家门口了。我擂着门,大声喊道:“老婆,快开门……赶快炒几个菜……来朋友了,我们要喝两壶……”
老婆打开门,脸色却很难看,对老江他们正眼都不看一下。老江却一点也不在意。他把我摁到沙发上,还给我盖上一条毛毯,不顾我再三挽留,执意要走。
等他们一出门,老婆就把门“嗵”地一声甩上,点着我的头数落道:“你怎么和他们一起喝酒?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我舌头打着卷,问道:“你……认识他们……”
老婆急赤白脸地吼道:“色狼!那个高个是色狼!那次他在公交车上对我的同事耍流氓—不行,我得打110—”老婆说着就拿桌上的电话。
我一使劲跳起来,用尽气力吼道:“你敢打!你打,我明天就跟你离婚!”
老婆被我吓住了,气恼地问:“他是你什么人?你这样护着他!”
我咬着牙,重重蹦出两个字:“朋—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恍惚间突然觉得有人打了我几巴掌,我竭力睁开眼,蒙蒙中,看到老婆怒睁双眼站在我面前,旁边一个披头散发的孩子正捂着脸哭,像是女儿乐乐。乐乐?她不是上辅导班去了吗?平时都是我接她,今晚我还没去,她咋就回来了?
没等我开口,老婆就骂开了:“喝了几两猫尿,就不知东南西北了,连接孩子也忘了,她走到胡同口,遇上那两个醉鬼……呜呜……”
我像被人打了一闷棍,突然一下清醒过来,心里直想大吼几声,可就是吼不出来。看到茶几上有个烟灰缸,就顺手抄起狠狠砸向自己的太阳穴,“嗡”的一声,我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时天已亮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我揉着肿胀昏沉的太阳穴,想想夜里发生的事,不知道到底是个噩梦还是现实。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是彭展。他问:“老江的事,你听说了吗?”
我觉得老江这个名字很陌生,一时竟没有想起来。
彭展说:“你喝多了,连老江也不记得了……他昨天和你碰了好几杯,还把你送回家。他俩出来的时候,遇见一个小妞,他那人有点色,结果……现在被抓到分局了,你不是有个当警察的朋友吗?我们一起去找找你那位朋友,好不好?人家把你送回家,咋说也是因为你出的事……喂,你怎么不说话啊?”
我听着彭展的话,胸口堵得慌,血一阵阵直朝脑门涌,最后终于忍不住,拿起电话,“啪”地一声,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题图、插图:安玉民)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15期 守望这一份亲情 作者:佚名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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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望着大贵,见他板着个脸,冷冷的,挺严肃,禁不住吓了一跳:“啥事?快说!”
大贵开口说道:“俺听到风声,说咱们的女人在外面都没干正经事。俺寻思了好几天,心里越想越烦!”大贵还说,张跛子的女人两年没回家,就跑到广东去接她女人,跛子的女人一直说在一家宾馆洗盘子,去了才知道,女人原来在一家发廊干那种事。昨天跛子给大贵打了电话,说村里好几个女人说是在工厂上班,其实都是骗人的,都在外面干那种事!
黑子听了,恼火地顶了大贵一句:“别瞎说,俺女人一直在鞋厂上班!”
大贵愁眉苦脸地说:“俺女人最近给家里的电话越来越稀,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她这次回来,俺得审审。”
大贵走后,黑子也寻思上了:女人老不让他给广东打电话,女人说厂里的电话不好转,每回都是她往家里打,难道这里面有鬼?如此这般一寻思,他对女人的思念顿时减去了一大半。
晚饭时,黑子将泡在腊月水里的糍粑拿出一块,跟儿子美美地吃了起来,不料正吃着,女人来电话了,黑子平时一见女人来电话了,心也化了,脚也颤了,脸也笑了,嘴也甜了,可这一次,他一想起大贵说的那些话,便一改往日亲昵的口吻,在电话里冷冷地说:“正吃饭呢,打什么打!”女人说:“黑子,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