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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尔森叹了口气,说:“警长先生,你来晚了一步,他已经走啦!”说完,他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警长听完拉尔森的叙述,问道:“这么说,你对布莱特所说的三个月巩固疗法,只是缓兵之计?”
“是的,我当时很害怕,怕他杀死我灭口。”
警长又问:“照你的说法,如果你不在人世,那布莱特就会永远逃脱法律的制裁了?”
“不不,亲爱的警长。我虽然给他进行了整容,但是他的指纹、视网膜和外耳廓并没有动,这些人类最基本的生理特征是终生不变的,而且每个人都不相同。凭这些,他布莱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你们也能找到他的。我已经将他的这些生理特征记录下来了。”
“真得谢谢你,对了,你没对别人讲过这些吧?”
拉尔森愣了一下,说:“噢,我刚才已经把这个家伙的生理特征发给我的老朋友舒尔法医了。”
警长轻轻地吐出一口气,说:“拉尔森博士,你说的这三项特征真的不能改变吗?”
拉尔森笑了:“也不是真的不能改变,但这是项超级尖端技术。在今天的世界上恐怕只有几个整容专家可以做到这一点,而我拉尔森就是其中的一位。”
“了不起,你真了不起!告辞了,有事及时和我联系。”
“谢谢你,警长先生!”
送走了警长以后,拉尔森的心里总感到惴惴不安。他的第六感觉告诉他,事情不会这么平平安安地过去。
果然,在第五天傍晚,一个幽灵悄悄闪进了拉尔森的整容院。拉尔森头也没抬地说:“老朋友,你终于来了。”
来人正是布莱特,他“嘿嘿”地干笑了几声,说:“是的,我们的合作还没有结束嘛。”
“可是,我要你三个月后再来的呀。”
“老东西,我看了科技报刊,上面的文章说,一个人光整面部的容是不行的,要让这个人从世上彻底‘蒸发’,就得对他的视网膜、外耳廓、指纹进行手术修补,对吗?”
拉尔森抬起眼睛,看了看布莱特,说:“哦,你还真是善于学习新东西呀。”
“没办法,那就请你再为我进行这三个方面的整容吧,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我要是不愿做呢?”
布莱特掏出一把手枪,说:“那就只好咱们两个同归于尽了。可我听说,你刚刚娶了个年轻美貌的太太,你舍得吗?”拉尔森考虑了半天,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抄起电话,说:“让我和太太说一声。”
布莱特一把摁下了电话,说:“不用了,你不就是想报警吗,警察一会就会来的。”布莱特说的真没错,他的话音刚落,库兹警长就迈进了拉尔森的屋子。
警长朝拉尔森笑了一下,说:“拉尔森先生,我来介绍一下,布莱特是我的老朋友。我希望你能识时务,为我的朋友再做一次整容,否则,你不会活着走出这间屋子的。”
拉尔森摇摇头,说:“警长,我早猜到了,你们是一伙的。那天你来得那么巧,我就怀疑了,所以故意透露给你一点消息,果然,你告诉了布莱特。”
警长哈哈大笑,说:“你知道就好,废话少说,开始吧!”
两个黑洞洞的枪口齐齐地指着拉尔森,他只好听命。
拉尔森让布莱特躺到手术台上,为他注入了麻醉药,然后对警长招招手。警长随拉尔森走出手术室,问:“要耍什么花招吗?”
“不,”拉尔森说,“警长,我也想起了一句话:在金山面前,上帝也会疯狂的。我想咱们两人联起手,平分那七千万美元的珠宝,如何?这样,你能拿到的一定比布莱特给你的多。”
库兹死死地盯着拉尔森看了半天,才说:“珠宝在布莱特的手里,我们怎么能拿得到?”
“我有办法。我会让他老老实实说出来的。”
“你有什么高招?”
“催眠术。不过,你得配合我一下。”
“好吧。”
拉尔森拿出一支药水,注入到针管里,然后对库兹说:“这是进口的特效催眠药,请你帮我按住布莱特,因为这药注射时很痛,他会反抗的。”
二人回到手术室。布莱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他大声地喊:“你们要干什么?”
库兹阴险地笑笑,说:“对不起了,在金钱和朋友面前,我只能选择前者了。”
布莱特要起来;可麻醉药力已经发作,他显得力不从心,而库兹则死死地摁住了他。这时,就见拉尔森以极其迅速的动作,“扑”地一下,将药水注入到库兹的胳膊上!
库兹惊叫道:“你─”
“对不起,警长,你违背职业道德,和劫匪勾结一气,我不得不这样做……”
库兹软软地瘫了下去,嘴里还骂着:“老狐狸……”
就在这时,拉尔森听到身后传来“砰”的一声,与此同时,他感到自己的腰部一阵麻木,随即力不能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他回头一看,站着的是自己的新婚妻子玛丽,她的手里举着一把手枪。
“玛丽,你─”玛丽冷笑着说:“亲爱的,布莱特是我十年的情人了,这一切都是我们计划好的,为了他抢劫以后能够成功地整容,我嫁给了你,这样就能知道你的助手什么时候去休假,便于我们行动,而警长先生负责监视你的行踪,不让你报警。”
躺在地上的警长对玛丽叫道:“亲爱的玛丽,你来得太好了,快救救我。”
玛丽又是一阵大笑,然后对警长说:“可是警长先生,你太让我们失望了,为了钱你什么都干得出来,我不忍心送你下地狱,一定送你上天堂的!”说着,对着警长就是一枪。
拉尔森傻了,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与自己同床共枕三个月的妻子竟是抢劫犯的情人。
这时,玛丽对拉尔森举起了枪,说:“亲爱的,你对布莱特和警长都留了一手,却对我说了实话,那个什么舒尔法医,是根本不存在的。我要谢谢你这么信任我!我会让你死得毫无痛苦。”
拉尔森望着黑洞洞的枪口,喃喃地说出他在人世的最后一句话:“你这条毒蛇!”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5期 神吹 作者:周 丹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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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州,提起吴吹吹,那是妇孺皆知的。吴吹吹本名叫吴安生,绰号“吹破天”,凭着一支唢呐,他吹出了三间大瓦房,吹得了一房好媳妇,吹得子孙旺盛,还吹破了安州城内一桩奇案……
那是一九五零年冬天,安州城刚刚解放不久,人民解放军六十军陈师长正在地图前研究下一步追剿土匪的方案,突然听得一阵唢呐声,他侧耳聆听外面那唢呐声,听了一阵,笑起来。警卫员问:“首长笑什么?”陈师长说:“这斗唢呐的,一共是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的技艺很高,另外一个就算再练上十年,也不是对手啊!在民间,有很多唢呐高手,他们吹的唢呐本身就是一部戏,你要用心听,就能听出个道道来。”说到这里,陈师长手一指,说:“你听听,那个唢呐手已经败下阵来了。”警卫员一听,果然只听见一支唢呐在吹了。
陈师长点燃一支烟,仔细聆听了一阵那唢呐声,眉头慢慢地皱起来,最后将烟蒂儿在鞋底上掐了,神色肃穆地说:“这唢呐声里好像有冤屈。走,跟我听唢呐去。”
两人循着唢呐声,来到街上,只见一个药店门前挂着黑纱白帐,大门口摆着一口黑土漆大棺材,那做法事的端公正一手执法器,一手举着符纸,口中念念有词。一张桌子上,高高地搁着一把椅子,那吹唢呐的,就端坐在上面,双手举着唢呐,微闭双眼,唢呐碗儿仰向空中,悲腔声声。
细看那吹唢呐的,矮短身材,双腮圆鼓,吹得酣畅淋漓,旁若无人。陈师长拉过身边一位老乡,问他这吹唢呐的是何人,那老乡看了看他身上的解放军服装,面露惊恐神色,慌忙躲开了。
陈师长叹息一声说:“这些老乡们都是被欺压怕了的啊!你看看,咱们把安州城解放了,他们依然还是害怕,他们不是怕我们,是怕那些土匪和国民党军队,怕他们会卷土重来,这清剿工作,必须加强啊!”
说话间,两人进了围观的人群,大家一见他们,急忙闪开,避犹不及。陈师长呵呵笑着,给身边的一个老大爷递上一支烟,说:“我也是听见这唢呐声吹得好,来听听的。”老大爷惊奇地问:“长官也听得懂唢呐?”陈师长呵呵一笑说:“我原来也是吹唢呐的,只是没有这位师傅吹得好。”老大爷乐了,他告诉陈师长,这吴吹吹八岁就随安州最有名的唢呐王“叫天子”学吹唢呐。吴吹吹十二岁那年,安州城百草堂大药房老板袁两帖办六十大寿,袁两帖的儿子袁寿山请了“叫天子”来助兴,他女婿米佳玉就请了另外两个唢呐王来凑热闹,说是凑热闹,其实想在寿辰那天争个脸面。到了寿辰这天,“叫天子”嘴巴上突然生了个小疔疮,别说吹唢呐,连说话都要撅着嘴,但还是带着徒弟吴吹吹来了。大家都担心起来,这“叫天子”嘴巴生疮了,可怎么吹啊?临上场的时候,大家都乐了,只见一个小孩子提着唢呐走到堂前,先给老寿星鞠了躬,然后举起唢呐,那喇叭碗儿,竟然比他的脑壳还大。但是一出声,大家惊奇了,谁也不相信那声响是那小孩子吹出来的。袁两帖的女婿米佳玉请来的那两个唢呐王一听,也举起唢呐,想把他压下去。
这下子可热闹了,尽管那两个唢呐王使出浑身解数,吹奏出的声响响彻云霄,但是吴吹吹的唢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