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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会2006-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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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老人看到他上车,却主动招呼他:“尤科长,你来啦!”尤隆昌心里“别”一跳,要说懊恼,这个时候他才是真正的懊恼啊!因为几乎是同时,他听到旁边就有人在说:“蔡老怎么会认识他呀?”能被人家尊称为“蔡老”的,一定不会是普通老头,说不定就是老人点名让自己来参加扫墓的,那就更不是一般的人啦!唉,只怪自己下了火车之后马屁没有拍到底,真正是找死呀! 
  “蔡……蔡老!”尤隆昌只好硬着头皮上去招呼老人一声,随后就赶紧朝后车厢跑,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他心里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这老头到底是谁呢?一问旁边人,才知道原来是老地委书记蔡阿三。不得了,蔡阿三的故事他小时候就在学校里听老师讲过,那可是他孩提时代心中的英雄啊,老师说现在烈士陵园里这些牺牲了的烈士,大多都是蔡书记当年的战友。唉,自己真是瞎了眼了,居然把老书记当成了不识字的乡巴佬。 
  旁边人不知就里,还在热情地给尤隆昌介绍说:“听说李锁王和王书记的父亲当年和蔡老是一个部队的,他们的父亲牺牲后,是蔡老把他们抚养大的,关系比亲父子还亲,蔡老离休后执意要回老家去过平民百姓的农家生活,不过每年清明他都要出来给当年的战友扫墓。”说话的人口气里充满了敬意,尤隆昌却听得心里“怦怦”直跳。 
  说话间,车子在烈士陵园门口停了下来。细雨蒙蒙中,陵园里的苍松翠柏显得格外青绿,这里长眠着为县城解放牺牲了的一百多位烈士,陵园里已经摆满了花圈,不少学校和单位都已经先后来祭扫过了。一行人下车后缓缓前行,在陵园中心纪念碑前停了下来,默哀、鞠躬、致词…… 
  王书记一定要蔡老给大家讲几句,蔡老缓缓开口道:“同志们,我是个快八十的人了,不知怎么,越到这种时候我反而越怕自己犯什么错误,因为我希望自己到时候能堂堂正正地去见我的这些战友。巧的是刚才在车上,王书记对我说,他心里其实也一直有一种怕,就怕挑不好担子,对不起全县人民,所以他时时刻刻在提醒自己,一定要勤勉努力地工作。可是我昨天在来县城的火车上,却碰到了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人,大家可以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片刻静寂之后,尤隆昌在火车上与蔡老说话的声音突然就响了起来。尤隆昌顿时吓得背上的冷汗直往下流,他万万没有想到,貌不惊人的蔡老其实当时就把自己看透了,所以才会借口什么耳朵听不清,用孙子听音乐的机子给自己录下了音。他又惊又慌,猛抽自己的耳光:“我该死,我不是人,我该死,我不是人啊……” 
  蔡老的孙子看呆了,大声叫着:“爷爷,咱们村里贩猪的短斤缺两做手脚,被人家抓住了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 
   (题图、插图:魏忠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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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6期   一路同行  作者:张长公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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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官有多大 
   
  始发车卧铺车厢里进来两个人,大摇大摆走在前面的是个胖子,四十多岁年纪,双下巴,圆肚子,裤带系在肚脐下,腋下夹着一个鼓鼓的包;后面紧巴紧巴跟着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两只手提着两只包,前胸后背搭着两只包,嘴巴里还衔着两张火车票。 
    
  找到座位后,小伙子忙着放行李,胖子就一屁股坐下来,把腋下的包往车窗下的小桌上一放,从里面抽出一大叠照片,迫不及待地一张张欣赏起来,边欣赏边对小伙子说:“福宝,你拍照果真有两下子啊!” 
  这个叫“福宝”的小伙子是安全科的工作人员,才来科里不久,这次跟胖子出来,是专门给他拍照的。那胖子是他的顶头上司,安全科的科长,叫尤隆昌。福宝见尤隆昌夸赞自己,有点不好意思,连忙说:“尤科,不是我拍得好,是你的照相机好。” 
  尤隆昌心里乐滋滋的,想想前不久,县里一个叫“旺发”的娱乐场开业,他知道这老板有钱,就亲自跑去安全验收,也不管实际情况如何,转一圈就给盖章通过。老板心领神会,不但送他数码相机、中华烟、五粮液,还特地请他出来旅游,吃喝花费,捎带土特礼品,统统包了。尤隆昌得意地瞥一眼福宝:“跟我出来怎么样啊?”福宝竖起大拇指说:“尤科,不但沾光,还长见识啊!” 
  尤隆昌听得皮松骨酥,呵呵笑着说:“还记得灵光寺里我抽的签吗?官路通,财路通,升官发财路路通!看,你给我照的相!”他一边说着,一边就从照片堆里找出福宝给他拍的那张抽签的照片,照片上的他笑得像个弥勒。尤隆昌越看越得意,点了一支中华烟,吩咐福宝:“把五粮液拿出来,咱们痛痛快快喝!” 
  两人正美滋滋地喝着酒,啃着炸鸡腿,忽听车厢走道上有声音叫着:“爷爷,找到了,我们的位子在这里。”尤隆昌抬头一看,走道上过来一老一少两个人,小的八九岁,老的看上去有七十多了,提着篮子背着包,篮子里是两只自家腌制的鹅。爷孙俩在尤隆昌旁边的座位上落了座,尤隆昌发现老人虽然满头白发,动作却十分敏捷,不由开口道:“高寿啊?”老人呵呵一笑:“算不上高寿,才七十七。” 
  老人看一眼尤隆昌手里的烟,桌上的酒,不由问道:“你们是出差的?”尤隆昌故意卖关子:“你猜猜,我们是干什么的!”老人猜测:“做买卖的?”尤隆昌一听自己怎么就成了做买卖的,顿时兴致减了大半,嘴一撇:“再猜猜!” 
    
  老人的孙子正鼓捣着手里的收放机,这时候就突然转过脸来,冲着尤隆昌说:“你一定是贩猪的!”尤隆昌气得眼睛出血:“你懂什么!”老人的孙子不服气:“我们那里贩猪的就和你长得一个样,还和你抽一样的烟……”尤隆昌气得“砰”把手里的酒杯往小桌上一放,半天说不出话来。老人一看气氛不对,赶紧扯了孙子一把,赔着笑脸对尤隆昌说:“对不起,对不起,孩子不懂事,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福宝看尤隆昌脸红红的,猜想他是酒喝多了,把小孩子的话当了真,万一说下去真要酒劲上来,该如何收场?他脑子一转,立即亮出身份,对老人说:“老大爷,我们是国家干部。”“哦,原来你们是吃皇粮的!”老人不由重重地点了点头。 
  尤隆昌肚子里的气还没消,看老人的神情,恐怕平时连乡长的影子也难见到,哼,今天得好好让他长长见识。尤隆昌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往小桌上一甩,这是一张烫金名片,做工考究不说,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尤隆昌问老人:“你识字吗?”老人皱皱眉,摇摇头。尤隆昌朝福宝挥挥手:“你给他念念。” 
  福宝便一字一句念起来:“某县人民政府安全科,科长:尤隆昌。”老人问:“科长有多大?”福宝说:“全县的安全问题都归他管,你说他这个官有多大?”老人眨巴着眼睛:“这么大的官呀,薪水一定不少吧?要不,这么贵的烟酒,怎么吃得起?” 
  “哈哈哈,”尤隆昌这才转怒为喜地笑了起来,呷了口酒,说,“实话对你说了吧,薪水不多,外快却不少,这烟这酒,包括我们这次出来旅游,都是人家送的。”“你吹牛吧?这么好的烟酒,谁送得起?还让你出来玩,这要花多少钱哪!”老人怎么也不相信。尤隆昌翻着白眼说:“人家是老板,不像你种田的,送这点东西,小意思。”可老人还是闹不明白,追着问:“人家为啥要这么送你啊?”“有事求我嘛!”尤隆昌得意得满脸放着红光。 
  老人的孙子在旁边捧着收放机起劲地听歌,老人拍拍孙子说:“爷爷要听人家说话,你把机子关了吧!”他一边说,一边就从孙子手中拿过收放机,又从包里拿了本书给他。 
   
    
  老实对你说 
   
  老人给尤隆昌解释说:“我耳朵有点背,被孙子这歌一搅,就根本没法听清你说的话。”尤隆昌心里便越发得意起来:这乡巴佬,为了听我说话,连歌也不让宝贝孙子听了。于是拍着胸脯说:“老实对你说,我不吃点喝点,人家还心里不安呢!”老人越听越糊涂了:“这么说,你吃了喝了,人家还要谢你了?”“那当然!”尤隆昌酒劲十足地说,“有问题没问题全凭我高兴,我说你有问题,没问题也有问题,我说你没问题,有问题也没问题!” 
  “你有这么大能耐?”老人将信将疑。尤隆昌一挺脖子:“哼,这算什么能耐?我丈母娘和你差不多年纪,我给她在鞭炮厂食堂挂个空名,六百元钱月月寄到家,她高兴得天天‘哗哗’地搓麻将。哈哈,要说能耐,这才叫能耐哩!” 
  尤隆昌正唾沫四溅地说着,在一边看书的老人的孙子突然转身问老人:“爷爷,你说这回进城,王伯伯和李伯伯还会给我买什么书?我就喜欢他们给我买的书看。”他凑近老人的耳朵,“爷爷,我还把王伯伯和李伯伯的名字都记住了呢!不信我说给你听—王一亭、李德发!” 
  没想孩子尖细的声音传进尤隆昌的耳朵,“李德发”的名字没听说过,可“王一亭”这名字却如雷贯耳,县委王书记不正是叫这个名字的吗?尤隆昌心里一震,立刻试探着问:“你和县委王书记有关系?”“不不不,你想哪去了。”“你和王书记是亲戚?”“谈不上,谈不上。”“那……”尤隆昌吃不准了,悄声问福宝:“你看他和王书记会不会有关系?”福宝思忖着说:“尤科,我看起码是亲戚关系,要不怎么会大老远的来看望?” 
  尤隆昌一听,赶紧让福宝拿杯子:“老大爷,咱们一起喝一杯。”老人连连摆手:“谢谢,我不喝酒。”尤隆昌硬要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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