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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厅门,任何人不许闯入,更不许打扰我,尤其不许高
副会主闯入。”迷魂太岁吩附。
“遵命。”两看守同声欠身答。
迷魂太岁进入秘门,看守立即关闭秘门,不知死亡之神已无
声无息到了身后。
崔铭的一双大手已按在两个看守的脑袋上,脑壳破裂,两人
无声无息地扭身倒地。
崔铭没收了一把剑,走向左边的一间厢房推门而入,瞬间自
厢房中出来,快速地走向厅门,将厅门虚掩上后,再来至堂上,
重新扳动把手,秘门重开,里面有灯光向上泄出。
他将把手扭断,强行插入门缝,门再也不能滑动了,卡死在
夹墙内失去了效用。
他匆匆抹掉脸上的药物,外出本来面目,略施手法改变了的
五宫,也回复柯公子的神韵,仅衣裤仍保持原状,剑隐肘后悄然
进入地道。
口口 口口 口口
望月楼又高又大,地底的秘窖也相当宽阔,主窖分为三室,
中间是厅堂的格局,长案上有两座五枝烛台,可以擎着走,十枝
巨烛全室光明如昼。壁间,也悬了四盏大灯笼。
三座洞室门户大开,里面也有灯光,每一室皆布置得十分华
丽,牙床锦被极尽奢华,比官宦人家的上房,或者大户人家的香
闺,似乎更为华丽。
杜老太爷将清风园作为招待女眷游园的妙地方,别具用心极
为可恶,那些曾经受辱的女宾,离开后怎敢启齿揭发他的罪行?
天玄剑冷刚四人,被囚禁在第一间小室内。他已经瘫痪,连
移动双手也力不从心,吃足了苦头,由另一位中年同伴照顾。
金盈盈也不好受,气血迟滞手脚发虚,只能勉强走动,手上
没有三分力。由于她先前曾经神动意动,想冲上抢救天玄剑冷刚,
本能地神动气行,因此受到药力波及。
金文文与另一中年人,虽则活动一如常人,但他们知道如果
妄用真力,也得躺下了,只能听天由命暗中焦急。
四人被囚,虽则心焦如焚,但并不害怕,已经有人脱险,谅
春秋会不敢忽视金蛇洞的报复,不会在短期内伤害他们。
他们却忽略了潜在的危险。
当狞笑着的迷魂太岁出现在室外时,四个人都心中一震,知
道大事不妙了。
“你们这些出身名门的人,总该提拔扶助一些江湖后进吧?”
迷魂太岁狞笑着迈步入室,像一头面对美味羔羊的饿狼:“春秋
会建立山门为期甚暂,极需名门大派人士支持。而获得名门大派
人士支持的方法,以结亲或盟友的方法最为有效,相信你们定有
同感,是吗?”
“该死的东西!”金文文厉声咒骂:
“你休想用恶毒卑鄙的手段胁迫污辱我们,金蛇洞会向你们
行最惨烈的报复,你将会付出可怕的代价……”
“是吗?”迷魂太岁发出一阵狞笑:
“嘿嘿嘿……谁知道我曾经胁迫污辱你们?你们会公诸天下
吗?嘿嘿嘿……我迷魂太岁色胆包天,就算你们有脸说出去,我
也不会否认,更不会介意,江湖朋友希望你们名门大派的人倒楣,
喝采的人绝对比惋惜的人多,你知道这是实情。”
“你……”
“你们两个美娇娃姓金对不对?是紫虚散仙的孙女,没错
吧?”迷魂太岁伸手在金文文娇靥上摸了一下,邪笑道:
“你一定是金文文,据说你才订亲,你那位夫婿就命丧黄泉,
这是他没福份,亦是你的不幸,他未尝鲜就见了阎王,而你却成
了望门寡。我迷魂太岁不忌荤素,接收定啦!”
“你……”
“这个一定是金盈盈了。”迷魂太岁大手一伸,便抓住了躲
避不及的盈盈,结结实实抱入怀中:“由你们姐妹出面向贵洞要
求,协助春秋会统率天下江湖群雄,即使贵洞的人不愿意,至少
也不会过问本会的行事。你们愿意帮助我向你们的亲友要求吗?”
金盈盈几乎咬碎了银牙,不敢妄用真力,拼命挣扎乱打乱踢,
作绝望的反抗。
“放手!你这贱狗……”她咬牙切齿咒骂。
“先给你吞服解药,我不希望你羞急交加岔气伤身。”迷魂
太岁一手挟住她,一手从荷包内掏出一只小玉瓶,用口咬住瓶盖
拔出,倒出一颗朱红色豆大丹丸:“嘿嘿嘿………宝贝,我不会
亏待你………”
青衫中年人虎目怒睁,怒吼一声猛扑而上。
迷魂太岁怒哼一声,大手一挥,是风骤发,青衫中年人一声
厉叫,飞摔而出撞中墙壁,反弹倒地发出痛苦的呻吟,手脚开始
瘫痪。
接着,扑上的金文文也被一脚扫倒。
“我会好好整治你们,直到我满意为止。”迷魂太岁得意洋
洋挟了金盈盈向外走:“我要你们这些名门人士灰头土脸,生死
两难……”
“真的吗?”门外传来符可为洪亮的嗓音:“这一来,春秋
会敢作敢为,敢向名门大派挑战的声威,将传遍天下,江湖朋友
闻名丧胆,像我这种人,恐怕只有做你们的走狗才能苟延残喘
了。”
迷魂太岁已退出门外,大吃一惊!
“咦……你……你不是………”
迷魂太岁看出他所穿的打手服装,以为是杜家的人,弄不清
杜家的打手,为何敢如此对他无礼。
“我不是杜家的人。”符可为轻拂着长剑,脸上的表情怪怪
地,似笑非笑满脸邪气:“你猜对了。”
“那你是……”迷魂太岁挟着金盈盈退回室内。
“你问问这两位美女,她们知道我是谁。”符可为指指惊慌
失措的金盈盈,以及娇弱无力躺在墙边的金文文:“更知道我为
何而来。”
“混蛋!我要你说。”迷魂太岁怒吼。
“好,我说。我就是杜、宫两家的佳宾,京都的贵公子柯玄
伟。哼!你这狗养的杂种记住了吧?”
他神情一变,变得威风凛凛,一副泼皮像,说的话粗野不堪,
那有半点京都贵公子的气宇风标?反而与他所穿的打手装十分贴
切符合。
“狗东西!杜兰英那贱女人把你留在这里,故意让你来侮辱
老夫的?你……”
“竖起你的驴耳听清了,本公子找你,与杜家无关,杜兰英
根本不知道本公子在这里。我找你,是你我两人的是非。”
“去你娘的是非!”
迷魂太岁把金盈盈推倒在壁角,厉叫着拔剑狂野地冲出,招
发狠招流星赶月抢攻,剑一出风雷乍起,手下绝情志在必得。
一个京都贵公子,一剑应该够了。
“铮”一声狂震,火星飞溅,迷魂太岁倒震出八尺外,几乎
撞及壁角,脚下踩中走避不及的金盈盈右脚小蛮靴,几乎失足滑
倒。
金盈盈也惊得缩腿尖叫!
符可为并不追击,怕伤及地下的两女。
“我这人很讲是非,你讲不讲与我无关。”符可为在原地横
眉竖目,左手叉腰像个泼皮:“我和你一样,是众所周知的色中
饿鬼。我来武昌府,看上了杜、宫两家两个大闺女,眼看要一箭
双雕人财两得,却平空杀出金蛇洞两个更为娇艳的美人,一而再
破坏我的好事,可恶透顶。
我已经忍无可忍,发誓要把她们弄到手,一箭四雕,左拥右
抱,外加两个前压垫背的。哼!没料到又平空来了你们一群混帐
狗东西,居然抢起我的女人来了;你这没长眼睛的杂种,居然敢
抢先吃我的天鹅肉,我要宰了你这加三级的混蛋,说一不二。”
这番话听得天玄剑冷刚和中年同伴直皱眉头。
金盈盈又气又羞又急,金文文却似乎无动于衷,仅以清澈的
目光仔细地打量着符可为。
而迷魂太岁却激怒得气炸了肺,厉叫一声,再次疯狂地挥剑
冲上。
“铮铮铮”三声剑鸣!
迷魂太岁再次被震回壁角,所攻出的每一剑皆劲道万钧,皆
被符可为无情地硬接硬拼一一封回。
这次,迷魂太岁终于明白了。
这位京都贵公子,剑术和御剑的内功,决不是他这种老朽对
付得了的,立即发出厉叫,召唤上面的看守和随从策应。
“不要枉费心机。”符可为看破迷魂太岁的心意,剑势已把
迷魂太岁逼死在壁角:“楼下的人,全被本公子杀光了,一下一
个屠了个精光大吉。楼上的人下来一个,也一定死一个。我外面
的书僮堵住了甬道,他杀起人来,比本公子更可怕,你那一群土
鸡瓦狗,实在禁不起一宰。现在,你最好定下心和我算清这笔风
流债。”
“你少给我胡说八道。”迷魂太岁心虚了,装模作样伸手入
怀乱掏,表示要掏致命的法宝:“杜、宫两家的大闺女,老夫还
瞧不上眼………”
“我说的是地上的美女,你少打避重就轻的烂主意。”符可
为摆出争风吃醋的泼皮像:“你想掏你的消遥散喷管?算了吧!
那种毒药你珍逾拱璧,这次你已经使用将罄,目下你以为安如泰
山,来抢我的美女有如探囊取物,根本用不着带来防范意外。
如果你真带来了,我岂肯让你有工夫乱掏?早就宰掉你了,
我有十分把握,你的手一动就可杀死你。”
迷魂太岁心中叫苦,探入怀的手僵住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迷魂太岁绝望地厉叫。
“混蛋!你胆敢说我欺人太甚?”符可为欲叱:“你抢我的
美女是假的?瞧,你还把她踩在脚底下呢!我非宰你不可。”
怒吼声中,挺剑第一次主攻,剑一出激光眩目,剑吟声有如
从云天深处传下的隐隐殷雷。
迷魂太岁被逼死在壁角里,没有躲壁回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