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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软又热的挤压热情地紧箍着文森,*蚀骨的滋味让文森头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忘了,他忍的眼睛都红了,才没有立刻交待出来。
缓过那一阵简直快死了的滋味之后,他本能地追寻更强烈的快#感,压着她快速地动了起来。
然而对于艾米来说,所有的美好愉悦都结束在进入的那一刻。她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强行劈开了一样,异物入侵的感觉像是钝刀割肉。
“我疼,文森,出去。”她用力推身上的男人,而他却像山一样岿然不动。
艾米从没有像这一刻一样深刻意识到男女力量上的差距,她哭叫着推他,而他仿佛听不见一样,越来越兴奋,完全没有平时的克制温柔。
文森是真没经历过,因为没经历过,所以这么些年也不怎么想,一直清心寡欲。他没想到男女之事居然这么刺激。全身的血液沸腾,简直要飞起来一样。他听见艾米的声音,然而她越叫他只觉得越兴奋,有一种征服者的满足感,完全无法思考。
好在第一次,他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很快便泄了出来。
他失神地覆在艾米身上,喘息未定。艾米的哭泣牵动两人相连的部分,让他又有些情动。
他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太粗暴,压下情绪缓缓退出来,看着略有些惨烈的现场,有点无措地啜吻着她的泪珠,“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艾米还在哭。其实后来也没有那么疼,只是有点难受,她不是娇气的姑娘,但她就是忍不住。对于男女间这点事她以前没当回事,可是现在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仿佛草率地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她哭着哭着睡着了,文森怜惜地抱着她,手掌覆在她的小腹上,懊恼又自责。
他刚才,没把持住。
虽然还有别的办法,但他看着她眼角的泪痕,很没原则地在心里叹了口气,听天由命吧。
第33章 光阴
艾米半睡半醒间被文森弄醒了一次,他的手探向她下半身的时候,她以为他居然又要来。
她惊恐的眼神看的文森心疼又愧疚,小心安抚,“别怕,别怕,我给你上药,不会再让你疼了。”
发觉他真的只是上药之后,艾米又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艾米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而他居然还在,没有出去办公事。
棉被下他抱着她,他已经穿上棉质柔软的家居服,而她依然寸缕不着。以前艾米从来没觉得坦露身体是件害羞的事,可是有过肌肤之亲后,在他面前袒露身体,她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她微微后退,用被子掩着自己,开口时声音还有些沙哑,“你怎么没出门?”
“还难受吗?”他的手指划过她浅色的发丝,神色温柔歉疚。
“还有一点。”艾米犹豫地说。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对不起。”他轻轻伸手,将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捞进怀里。
艾米警惕地看着他,她的眸色浅,睁大眼睛的时候就有一种无辜的感觉。
文森笑了笑,低头在她眉心亲了亲,“我保证。”
男人和女人,睡过之后总是多几分情分,艾米敏锐地发觉文森对她的态度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他的态度多了几分近乎纵容的宠溺,平时的温和克制也变成温柔缱绻。他的神情,让她有一种可以在他面前撒娇的感觉。
艾米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捏了捏他的耳廓,“你耳朵又红了。”
他抓住她的手,有点无奈,“艾米。”
文森喉头微咽,把她光裸的手臂塞回被子里,声音有些喑哑,“需要再涂一次药吗?”
艾米眼睛又睁大了一点,立刻摇头,“我自己来。”
文森低低的笑了起来,“好。”
他答了好却又不起来,撑着床半侧着身体问她,“午餐你想吃什么?”
有点饿,不过不想吃那些寡淡的所谓贵族饮食,艾米犹豫了一下,“能吃烤羊腿吗?要放很多作料的。”
文森的神色更加温柔,“还想吃什么?”
“有米饭吗?”
这在佣兵之国是个略不合理的要求。
这边以前种麦子的居多,文森这几年一直在推广一种叫做“粁”的作物。“粁”这东西跟小麦差不多,但没有小麦好吃,好处是比小麦耐寒产量大,现在已经成佣兵之国的主食。
大米在南边不值钱,但在这边是个稀罕物,本地不产,长途运输储存不易又不值钱,基本没商人会做这种生意。
可此刻,文森一点也不觉得这是个略有些任性的要求,只觉得她可怜巴巴的。
文森想了想,点头说:“好。”
他眷恋地亲了亲她的鼻尖,起身出去了。
门合上的声音传来,艾米才放松地仰躺在床上。
这算是攻略成功?她对男女关系的理解仅止于“睡”,怎么能让人爱上,是完全不懂。
身边唯一的例子是安东尼和真正的大公主殿下,那两个人太复杂又莫名其妙,似乎没什么参考性。吟游诗人的故事里,大多数是一见钟情命中注定,少数就是某个生死危急之后突然就爱上了,都不具有可操作性,倒是有一些睡的多了就相爱的故事,不过不太靠谱吧?而且……男女之间这种事为什么是这样的?艾米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第二次了。
要不她还是逃跑算了。
艾米在床上翻滚了一下,决定还是先穿上衣服起床。疼倒是不疼了,但依然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异物感。
她换完衣服出去,洗浴间里还有整桶的热水冒着热气。
有侍女过来问她需不需要帮助,还贴心地提醒她最好不要泡澡,用热水擦擦比较好。艾米有点囧,她一直没有早上洗浴的习惯,今天这特别待遇,是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和文森昨晚睡了吗?忽然有点羞耻。
梳洗完,自己又别扭地上了药,艾米出来的时候午餐已经准备好了。烤羊腿的香味比较重,整层楼都能闻得到。
艾米走进餐厅,发现除了烤羊腿之外还有些时蔬,另外文森还真给她弄来了米饭。
银质的小刀在文森指间灵活地旋转,削的纸一样薄的羊肉落在碗里。
然而他只给她在米饭上铺了薄薄的一层就罢了手,“以后想吃随时可以吃,今天少吃一点。对伤口不好。”
艾米这才想起来羊肉和这些作料对伤口的确不太好,她瞥了一眼文森,衣食无忧和有人事事为她想的周到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吃完午餐,文森穿上军服外套,一边扣扣子一边跟她说:“我下午要去巡视,晚上可能晚一点回来,你早点休息。”
艾米欢快地点头,心想晚上最好别回来才好。
阳光在她金色的长发上跳跃,皮肤白的仿佛透明一般,干净又美好,文森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想着昨晚那件丝质睡裙。
他想亲亲她再走,但看着她有点警惕的欢送目光,还是克制地转过身走了。昨天可能真的吓到她了。
巡视的时候文森真是归心似箭,他觉得有必要出个政策,今后他都不再参与这些无聊的事了。
晚上他回去的不算晚,几乎艾米刚吃完饭他就回来了。
艾米有点失望,居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他急着赶回来在军营连饭都没吃,回来也没让厨房再麻烦,直接风卷残云地把艾米剩下的东西都给吃完了。
文森感觉到艾米有点紧张,她一直时不时地偷偷看他。
文森有点尴尬,但是在门口徘徊了片刻,还是进了艾米的卧室。她伤着,他本来也没打算再做什么,但就算什么也不做,抱着睡也好。
他掀起被子躺下,伸长手臂把艾米从床那端捞过来,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安抚,“我什么也不做,就像以前在军营那样好不好?”
抱着自己的手臂强健有力,蕴含着她绝对没法抗衡的力量,他身上的热度透过两层睡衣传过来,让艾米有些心神不宁。
“还特别疼。”艾米强调。
“涂药了么?”
“我自己涂了,但是真的还特别疼。”她立刻说,像受惊的小兔子。
“睡吧。”文森笑着亲了亲她,喉结滚动,压下心里的旖思,闭上眼睛。
他没睡着,艾米也没睡着。
彼此的心跳及体温晕染,都有些心神不宁。
文森觉得自己真实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开了荤之后再这么抱着她,跟以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以前只是心猿意马的躁动,现在却是浑身血液沸腾,简直要爆炸了。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肌肉绷紧,在这甜蜜的折磨里天人交战。
艾米也不完全是怕,身边文森的反应撩拨着她的心神,让她忍不住想起昨天前半段时候的滋味,如果只有前半段就好了。
好长一段时间,两个人都没睡着。
最后文森认输地爬起来,“你先睡吧。”
已经是深夜,没了身边的干扰,艾米立刻就睡着了。
后来文森爬上床来的时候她醒了一次,但因为习惯了这个人在身边,很快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艾米在他怀里醒的时候他还没醒,然而她一动,就感觉到腰间有凶器在顶着,她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就再也不敢动了。
文森睁开眼睛有些迷茫地亲了她一口之后,意识到自己的状态,迅速地放开她后退,有些尴尬。
艾米愣了下,忽然觉得他就像是个大型犬,力量强大威胁性十足,可是却又克制温柔。
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要求,“今天我还要吃米饭。”
文森把她的手揪下来握在手心,好脾气的应,“可以。”
她觉得他眼角眉梢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在鼓励她可以放肆,她宣布,“以后我每天都要吃米饭。”
文森忍不住笑,“好。”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暖洋洋懒洋洋,身边的男人笑容温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