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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文字材料,没有照片。共有518 人,经办此事的家伙不愿再印518 张照片了。之所以有这么多人是因为本州有
6 个主要的军事基地。这都要感谢老参议员本。卡尔。有很多在这儿服役的军人喜欢上了这里,退役后留了下来。感谢
上帝这儿不是佛罗里达,否则会有一万个嫌疑对象要查。“
“你是照什么标准去查询的?”基恩问。
“退役不满10 年的军人,中士或以上军衔,佐治亚居民。”
基恩拿起材料,扯下半叠,把另一半扔给皮特曼。“这些材料怎么处理?”
“珀尔说那人是个瘦高个儿。真遗憾军队不记录耳朵大小这种特征。我们就按这个查——6 英尺高,重160 磅以下,
怎么样?”
“珀尔很矮,5 英尺10 英寸的人在他看来就算高的了。”
“好嘞,就定在5 英尺10 英寸。”
“假如要找的人退伍时重220 磅,后来轻了50 磅怎么办?”
皮特曼笑道:“人至中年是不会掉磅的。我敢打赌,我们要找的人一直都很瘦。”
两人开始查阅各自的半叠材料。他们不厌其烦地核对表格上的身高体重,把较重、较矮的剔除。中午,他们买了一
个意大利馅饼,边吃边干。到了下班的时候,他们终于干完了。
皮特曼数了数表格。“81 个身高体瘦的退役士官。”他说,“我们为什么不把住在亚特兰大的归为一类呢,难道
会有人特地从南佐治亚跑到这里来砸一家色情书店吗?”
他们又把材料整理了一遍,皮特曼数了数说:“我们每人找到6 个,现在可以向五角大楼要照片了。”他打一份电
传交给电讯员,一天的工作到此结束。
第二天午饭后,照片送到了;皮特曼和基恩把照片粗略地浏览了一遍。
“怎么大部分瘦高个儿看上去都长着大耳朵,你说奇怪不奇怪?”
基恩说。
皮特曼和基恩进来的时候,曼尼正坐在床上。“感觉怎么样,曼尼先生?”皮特曼问。
“那个年轻的神经科医生说我的左半边身体的神经受了损伤,他们正在商量如何治疗。”
“不用多久你就可以四处跑了。”皮特曼说。
“嗨!头上挨了一枪都死不了的人还怕什么!我躲都不躲。”
皮特曼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从一个信封里取出那些照片。“你关于罪犯曾当过兵的说法提醒了我们。我们带来12
张五角大楼提供的照片;他们都是瘦高个,士官军阶的退伍军人,都住在亚特兰大附近。我希望你仔细地辨认,告诉
我们这些人中是否有向你开枪的罪犯。不用着急,慢慢看。”
曼尼确实不急不忙;他在高鼻梁上低低地架上一副扁框的眼镜,严肃地审视每一张照片,集中注意他们的面孔和耳
朵。他看完后把照片递给皮特曼。“没有,”他肯定地说,“里边没有他。”
“请再看一遍,珀尔先生。”基恩请求道,“等有绝对把握再下结论。”
“好吧。”曼尼答应下来。他又花了更长的时间重新看了一遍。“很抱歉,先生们,到现在为止你们还没能找到他。”
他把照片还给他们。
皮特曼有些不耐烦地站起身。“就这样吧,珀尔先生,耽误你的时间了。我们会继续查找的。”
“警官,”曼尼说,“只要找来照片,我就能认出他来。请相信我。”
“我相信,珀尔先生。”皮特曼说。
在走廊里,基恩问:“下一步怎么办?”
“去找五角大楼,请他们把另外69 个瘦高个儿的照片送来。如果还找不到,我们再查海军陆战队。”他叹了口气。
“真见鬼,看样子还有得查呢。”
第十七章
威尔站在博格斯法官面前,再次请求保释拉里。穆迪。其理由无甚变化:他没有前科;在社区里有基础;有收入不
错的工作;雇主的业务需要他。约翰。摩根坐在听众席的前排,随时准备为拉里出资担保;查伦。乔伊纳坐在他边上。
但埃尔顿。亨特开始发言:“阁下,被告被指控犯有死罪,也就是一级谋杀罪。只有在特殊情况下才允许保释被控
犯有如此罪行的人,而他并无特殊情况可言。保释被告对本县的每一位妇女的安全构成威胁。
诉方要求否决保释申请。“
法官翻了翻文件,潦草地写了些什么,然后抬起头,宣布道:“不准许保释。审判之前,将被告交县警长扣押。有
无人反对现在确定审判时间?”
威尔站起来。“阁下,被告方请求召开司法会议。”
法官不动声色地瞧着他。“为什么?我都准备订审判日期了。”
“如果阁下允许,最好能召开一次司法会议。”
法官望着埃尔顿。亨特无奈地耸耸肩,叹口气道:“好吧,10 分钟后司法会议厅见。”
威尔把拉里领到栏杆前同查伦和约翰。摩根见见面。“朋友们,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在这样的指控下,保释的可能
本来就很小。”
“拉里,”约翰。摩根说,“我打算从拉格兰奇办事处抽人去格林维尔,直到你出来。我知道你是无辜的;我不准
备撤换你,而且我准备照原样给你开工资。”
“谢谢你,摩根先生,”拉里说,“你对我太好了。”
摩根同他们握手告别后先走了,查伦在栅栏前迟迟不愿离去。她抚摩着拉里的胳膊说:“我把你的帐单送到监狱去
让你签支票付款。”
“不,那太麻烦了。”拉里说,“从银行拿一张表格来,我在上面签字后,你就可以代我签字取款了。”
查伦点头表示同意。
“拉里,”威尔说,“我现在要去见法官,结束之后我再到监狱去。”
“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法官把审判日期定下来呢?”查伦问。
“在此之前,我有事要和他商谈,”威尔避开她直视的目光,答道,“只要一会儿工夫。”
一位副警长走过来。“现在我们要送他回监狱了,李先生。”
拉里被带走后,威尔正要去开会。
“等一等,”查伦拉住他的胳膊问,“下面还有什么事?”
“不要走开,”威尔说,“过几分钟我来找你,我们一起去看拉里。”
他走进司法会议厅的时候,埃尔顿。亨特已经在那儿等他了。“什么事,威尔?”埃尔顿问。
“等法官来了再说吧,省得再重复了。”
法官走进来,在宽大的办公桌后坐下。“请讲,威尔,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威尔吸了口气,说:“法官先生,自打预审以来发生了很多事情。
参议员的健康有所恢复,他向我们表达了不打算竞选连任的意思。“他停顿了一下,有一种和保释问题同样的预感。”
参议员建议由我代替他参加选举。“威尔说完又停下来,看看他们的反应。
法官似乎很感兴趣地望着他。“哦,接着往下说。”
“法官先生,你一定清楚我无法一边做辩护工作一边竞选参议员。
如果当事人被判有罪,那他完全有理由以辩护不足为由拒绝判决。“
“你有可能是对的,威尔,”法官面带笑容地说,“那我只能为你竞选参议员的雄心感到遗憾了。”
“什么?”威尔脱口问道,一时被这样的回答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如果你不能在竞选的同时履行辩护人的职责,我想你要等到下一次再去竞选了。”
尽管有思想准备,威尔还是感到像挨了一记闷棍。“听我说,法官。”
他欲申辩道。
“不行!”法官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告诉过你,一但接手就要干到底,可你竟两次提出退出!”
“而且他妈的理由充足!”威尔大声回敬道。他也站了起来,同这个老头怒目相对。
埃尔顿。亨特赶忙劝阻:“先生们,先生们,不要这样,让我们冷静地慢慢商量。”
“你闭嘴。”法官冲他大吼道,然后又转脸对威尔大叫:“你要干到底,明白吗?”
“明白个屁,我不明白!”威尔也叫道,“我现在通知你,在确定审判日期之前——我不干了!”
“如果这样,该死的,那你就准备在监狱的牢房里竞选参议员吧!”
法官朝门口喊道:“法警,马上到这里来!”他又对威尔吼道:“我要以侮辱法官及拖延审判的罪名拘留你,直到
你决定继续干下去!”
“都给我住口!!!”
威尔和法官都回过头去,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孔涨得青紫的埃尔顿。亨特。“滚出去!”埃尔顿冲着刚跑进来的法警
喊道。吃惊的法警不知所措地望着这三个人。埃尔顿“啪”地一拍桌子,声音像敲铜鼓一样。“你们两个都坐下,不要
吵了。”他再次冲法警喊道:“我说了,给我出去!”
法警赶快溜了出去。埃尔顿换了一种比较平静的语气说:“这个问题我们可以平心静气地讨论。”
他平素脾气温和,今天突然发作,使威尔和法官都大吃一惊。他们都乖乖地坐了下来。
“法官先生,这完全不合理。”威尔说。
“是可能不太合理;但事出无奈,你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法官明显地在力图恢复自控。“原告和被告两方我都
安排了最好的律师;如果你们当中一人离开而换上别人,两方就失去了平衡。我希望有一个公正的审判结果。”他翻了
翻台历。“威尔,如果你需要更多时间准备,我给你。2 月16 日如何?”
“16 号对我来说没问题,法官。”埃尔顿说。
“李先生呢?”他话里带刺地问。
威尔咬咬牙表示同意:“好吧。很抱歉我刚才态度不好。”
“没关系。”法官说,“会议到此结束。我们2 月16 日10 点准时见。”
威尔看见查伦还在审判厅里等他。“走,我们一起去看拉里。”他招呼道。五分钟后,他们在监狱的探视室里见到
了拉里。
威尔先开口道:“我应该告诉你,我刚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