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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
威尔目不转睛地看着卡尔霍恩。此人到底想干什么?
“今晚,我准备为李先生提供一个说话的讲台。一星期后的礼拜天,就在神圣山圣灵洗礼教堂。假如他敢让我们大
家听听他的信仰,那么就请他在那一天做礼拜演说时,告诉我们吧!”卡尔霍恩眼睛离开了摄像镜头,将脸转向威尔。
“接受我的邀请吗,尊敬的先生?”“我接受,”
威尔说,“但得依我个条件:假如我在你的教堂里做讲经演说,你的各个电视台一定要转播,同你以往的演说一样。
接受这个条件吗?”
“行啊,尊敬的先生,”卡尔霍恩说,“我不会不接受的。”
“那么我很乐意接受你的邀请。”威尔说道,竭力使面部带着自信的笑容。
第二天,在去另一次竞选演讲会的路上,威尔坐在小车的后座上,看了看身边的基蒂。康罗伊与汤姆。布莱克。
“昨晚,你在那里让他把你当沙袋来回击打。”
“汤姆说的没错,威尔。”基蒂说,“你还要去说动唐博士的那些听众,不光去教堂,还想上电视转播。可和那些
人在一起,你是输定了。”
“那你们俩替我再拉帮人来,”威尔说,“在咱们的电视上花点时间宣传宣传这件事。电视是最无偏无择的,它可
以进入这个州的每家每户。只要能让他们那天早上打开电视机,我们就成功了。”
“那也是说不定的事,”汤姆说,“的确咱们募集到那批电视经费以来,我们在民众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改善许多。
我原想咱们可能有能力在投票的那一天把他挤出竞选,假如我们一件事都不做错的话。拉里。穆迪的案审凶吉未卜,够
咱们忙上一阵子了。真的,我在想,你不该像这样伸出头去,让卡尔霍恩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你从他的讲经台上给一刀
砍下去。”
“头已经伸出去了,”威尔说,“缩是缩不回来了,你们还争什么?
告诉你们,星期六早上你们注意一下卡尔霍恩的讲经节目,把他讲话的时间记录下来,包括圣款、经文、戒律。这
对我有用。“
“行,”汤姆阴沉着脸回答,“只要合你的意。”
“合我的意,”威尔说,“而且在那次集会上我需要大量的观众。
你们今天就开始行事好吗?“
“那可是你的葬礼。”基蒂说。
威尔叹了口气。“不过,最起码我还能到场举行仪式。”
第十四章
风掠过小湖,把金黄的叶子吹到德拉诺农场的农舍门廊堆积起来。
这是金秋里的一个星期天。
一上午的闲逛之后,威尔好好吃了顿午饭,然后坐下来,想在开庭之前最后再看一看拉里。穆迪的案子。他细细阅
读了原先的证词,寻找着其中的漏洞和陷阱,但一切看上去都平直无奇。审前条例使他有权查看原告的控诉词,但原告
无权在开庭前查看他的辩论情况,除了他的证人名单(仅四人)。他又检查了刑侦检验报告,脑子里重新掂量了每一句
话的份量。他自己也证据在握;查伦的几件衣物、一张健康检查书。
在法庭上他无力证明拉里。穆迪不是杀害萨拉。科尔的凶手。这桩案子的关键要靠威尔的能力使原告不能证明拉里
是杀人凶手。
威尔打开门,让风吹进来,还带着一两片树叶;凉气能让他头脑保
持清醒。他在客厅里一边来回踱步,一边在脑子里模拟着对证人的提问,还大声地说了出来。尽管随着法庭上审理
的情况结果会有变化,但他依旧拟好了一篇判决前的总结。
他站在那儿,两手插在袋里,向假设的陪审团陈说着什么。突然一阵强风,吹进一团叶子,洒满房间的各个角落。
他沉浸在自己的事中,一下子没注意到已有人随风进入门来。
来人是个女的。她停下脚步注视着他,在阳光落下的门口形成一幅剪影。终于,他看见了她,口里停了下来,而嘴
还张着。
“你好,威尔。”她说。
威尔几秒钟后才明白过来。“是你呀,凯特。”他答话很慢。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又开口。
“真对不起,打断你了。”凯特打破沉寂说。
这时他才从他站着的地方走上前来。
“哪里,哪里。请进,请进。我给你拿点喝的。”
“多谢。饮料吧,假如有的话,过一会功夫我还要开车回亚特兰大呢!”
他走到冰箱前,取出一大杯冰茶,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然后回到客厅,把茶放在两张很舒适的沙发椅中间的小桌上,
最后在她的对面坐下。
“你来真是意外。”他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也知道意外。”她回答说,“今天上午我在佐治亚州立大学为不少未来的分析家们讲了话,班机6 点起飞,因
此我还有点时间。我是租了辆车赶来的。”
“噢。”他心里很没底,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等他开口,过了几秒钟。“我想还是我先说吧。”她把目光转向窗外,向湖那边望去。
“前几个月,咱俩似乎都在兜着圈子。”
他依然一言不发。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很想让你明白所发生的一切。但愿我有这个能力。换了新工作以后我内心重新产生了一种
感觉,一种我记不清我曾有过的感觉,一种对工作抱有的热情。前几年,我在情报局的时候毫无干劲,真想辞了职,结
婚算了。这时,他们给了我这个位子——真像重新坠入情网似的。在摆脱灾难两年后,我突然明白了一切:他们信任我,
凡事我总能起点作用了。”
她坐在沙发椅上,双脚缩到身子底下,然后理了理裙子。威尔觉得这动作既熟悉又动人。
“我全身心地投入工作,每天要干15 小时,甚至20 小时。我们遇上了一两次棘手的麻烦事,忙得一团糟,连彼
得我也关心得很少。”她与第一个丈夫生下了一个儿子,现就读于新英格兰,她前夫就读过的寄宿学校。“我不能如愿
地常去看他。当我总算能休息一两天的时候,必定会去他那里看望。”
“我能理解。”威尔说。当初她允许前夫把儿子送去上学时,威尔就不同意。他喜欢彼得,觉得他年纪太小,不适
合上那类学校。
“我记得向你提到过我必须再接受一次身份检查。”
“对,你是提到过。”
“情况糟透了。办公室里还有那么一些人认为女人不宜进这个工种,他们好像纯粹因为我才重新规定了身份检查制
度。我很担心他们会知道咱俩之间的关系,并以此为由拒绝让我干下去。你知道他们怕本。卡尔。我听说在他离开议会
情报委员会以后不止一个人松了口气。”
“不足为奇。”威尔说。
“奇的是他们也怕你。你在委员会里的工作比他们设想的要好,在财政预算大会上你使他们难受不已。”
威尔笑了。“要是真有这么回事的话,我一直认为是你处理得恰当,可以说,恰当极了。”
她面露笑容。“多谢夸奖,尊敬的先生,不过,他们还是把你看作死敌,最起码他们中的不少人是这样。假如你入
选国会,我敢说,情报局肯定有人怏怏不乐。”
“我还真想惹他们不快呢。”
“我是没有回你的电话,我也知道这样做不近人情。原因之一是我的作息时间表——我忙得要死,不可能在上班时
打电话给你,而且我好像只有到半夜才能回到家。话得说回来,这当然不是什么好的理由。我想真正的原因是我不愿跟
你说话。”
他猛然有一种被刺伤的感觉,可以说这是他最大的担心。
“工作之余你能让人开心,但我只想把时间和精力都交给工作。”
说完,她长叹一声。“别怪我,我发过誓要绝对说实话。”
“是该讲实话,我欢迎讲实话的人。”
“不只是工作,”她继续说,低下了头,“我感到迈不开步,你不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竭力想忘记你。我自觉内疚,
虽然应该却不能在这里帮你去赢这场大赛。如果我真的爱你就该和你在一起。”
威尔的心跳个不停。情况越发糟了。
“我心里还有个人。”她脱口而出。
“噢。”威尔叹道。这正是他最大的担心。
“不像你想的那样,最起码不完全是。他是情报局的小头头,诙谐、聪明,而且能平易相处。他不向我提什么要求。
我在乔治敦见到你时你说的那些话是对的。情报局的确鼓励人——怎么说呢——相互了解,结婚。有个人了解你在干些
什么,能陪你聊聊心事,便会产生一种令人快活的感觉。这很正常,受之不拒。我也用不着不说出来。”
威尔点了点头,但没开口。
“你来的那天晚上,我正请他吃饭,”她接着说,“但我想告诉你我从未跟他同过床。我考虑再三,甚至想过,确
实有点想,但最终我没有那么做。这是真的,请相信我。”
威尔觉得一阵羞愧,他没这样约束过自己。他把视线移开。“我的确相信你。”他勉强地说。
“只要有一刻不用忙工作的功夫,我便会想你,”她说,感情真挚,“我是情不自禁。就是在该考虑自己工作的时
候,我还是常常想念你。
可遇上这讨厌的心理矛盾,我得了结这桩心事。“
威尔开始害怕了。不论他怎样恨凯特,他明白自己仍需要她。这时,她看上去要下决心了。
“星期五,我去见了老板,”她接下去说,“他给我要了杯酒。我和他谈了个把小时,跟他谈到你,谈到咱俩过去
四年的情况。我没有向他道歉,而是告诉他我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我还说我从未在这份工作上向别人妥协过。我猜他
信我的话。他说他要在局长郊野别墅度周末,他想跟局长谈谈。我说他要我怎么办就怎么办,即使他要我辞职,我也依
了,但我最想的是一有机会就来找你,投入你的怀抱。我——”
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