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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金森瞥了一眼窗外,李已经到了夹层楼,正向另一头的讲台走去。
他从人群中穿过,跟他们握手示意。珀金森想,待李一上台讲话就开枪。
珀金森走过去开了门。威林厄姆站在门口,忧心忡忡。
“我想看着你开枪。”威林厄姆说。
“好的,头,”珀金森答道,“请进来,他马上要讲话了。”他转过身去,心里在想,首领到底来有什么事?一个
可怕的念头闪过脑海,他听到身后门关了。待他转过身来,看见狙击枪已到了威林厄姆的手中。
“你还太嫩!”威林厄姆说着,把枪扔掉,掏出了自己的手枪。
基恩撬开了门,进去时扔掉了拐杖,来到了走廊里,前后望了望。
没人,只有一辆女服务员的推车。他开始跑起来,顾不了是好腿还是瘸腿,一道道门前贴耳去听动静。这时,女服
务员从十步以外的一间客房出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就在他前面的房门上出现了拳头大的洞,一小股碎铜片和尘埃带
着烟雾迸出来。不再有别的声音了。
基恩一个鱼跃扑过去,重新爬起来时,一手握住手枪,一手拿着警徽伸过去,让服务员看了看。“警察!”他声音
不高不低地说,“把钥匙给我,快!”
珀金森坐在客厅的地板上,捧着又湿又粘的肚子。他开始感到呼吸困难。威林厄姆也坐在地上,斜靠着门,脸上一
个血淋淋的口子,右眼上方的额头上还有一处伤口。他仍在直直地盯着珀金森,门上他的头躲闪过的地方有一团血迹。
珀金森打的三枪当中有一枪没能打中他,在门的猫眼旁留下了一个洞。
珀金森拽过一把椅子,扶着站了起来。他身上开始痛了,而且比过去任何时候都难忍。他歪歪倒倒地把枪架上三角
架,手枪还握在手里,一膝跪着,仍是往常开枪的姿势。李已上了讲台,正扬手示意安静。珀金森开始瞄准。
“在晚会开始之前,我只想给大家讲几句话。”威尔说,“投票结果一小时后才能出来,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
但我想告诉大家,不管今晚结果如何,我对你们当中的每一位都表示最诚挚、最持久的谢意。
我把心里话告诉大家,我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像你们一样不为钱财这么卖命地干。“他突然停了下来。什么地方响起
玻璃破碎的声音。
基恩将钥匙伸进锁孔,转了一下,推开了门。门后有一堆重东西。
他脚顶着门,侧肩去推,门慢慢移开了。珀金森在窗口一腿跪着,弯着腰正瞄准三脚架上的枪。基恩双手拔出了枪。
“不——!”他嘶声大叫,扣响了枪机。
威尔转向右侧,对着电视镜头。这时,站在他身边的联调局探员的肩章炸裂开了,探员应声跌坐在地。威尔弯腰去
扶他站起来,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时,他身后桌上的一大杯水溅成千重水花,水和冰溅得每个人满身都是。威
尔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背上就被重重地击了一下,倒在讲台的平地上。大家尖叫着趴在地上。
基恩第一枪打偏了,出了窗外,第二枪正中珀金森的肩膀,打得他晕头转向。基恩冲上前去,一跳一拐地开了枪。
这一枪比在20 英尺以外开的枪好不了多少,他没有把握。他不知道第四颗子弹飞到哪里去了,正要打第五发子弹时,
什么东西重重击中了他的胯部。他倒下了。珀金森从什么地方又掏出一把枪。
躺在地上,基恩又连续开了几枪。
响声停止了。女服务员不敢向门里张望,紧贴着墙喊道:“里面怎么回事?”
“我需要帮忙,”一个男人低吟的声音,“叫警察,告诉他们有个警官倒在地上,需要救护车。”
房间里又传来震耳的枪响。女服务员听到门背后一声呻吟。
威尔感到呼吸困难,好在他们行动还是很敏捷的。他被半抬半拖地送上夹层楼后面的载货电梯,电梯正下楼去。
“现在感觉如何?”一名联调局侦探问。
“有点喘不过气来。”威尔喘着气回答道。
“对不起,那么重压住你。”那人说,“我看见威尔金斯倒下去,就一头扎到你背上把你压趴下。”
威尔看了看他,也许有六英尺四高,220 磅重。“你在什么地方打过球?”他问。
“阿拉巴马州,替贝尔。贝里安特打过,”探员答道,“大约二百年以前的事了。”
威尔吃力地吸了口气。“怪不得。我们去哪里?”
“先出去,等他们查出个究竟再说。”探员说。
他们走出电梯,上了装货台。探员朝四周望了望,那位亚特兰大警察局的海恩斯警官手里正拿着对讲机对着耳朵。
“这会儿可对付过去了,”侦探说,“不一会我们就会知道一点情况的。你冷吗?”
“我在享受新鲜空气呢。”威尔说,好几分钟了,第一次深深地透出一口气来。
警官口对着对讲机。“罗杰,我知道了,基恩怎么样?”他听了一会儿。“是吗?”他说。
“出什么事了?”威尔问。
“珀金森死了。他们三个人在五楼套间,其中有我的一个朋友。他一直在追踪珀金森,叫米基。基恩,以前是警察。
有个女服务员见他进了房间,还有好多枪声。一个叫威林厄姆的家伙已经死了。你知道内情吗?”
“不知道。”威尔说。
“噢。不管怎么说,显然是米基杀了珀金森,但他本人也挨了一枪。
他们正在下来!“
威尔突然注意到救护车停在装货台上。“来得真快。”他说。
“一下午都停在这,”警官淡淡地说,“原想可能你会用得着。”
一辆担架车从两扇转门里出来了,由一名医务人员推着。另一名医务人员提着一瓶清溶液,正给担架车上的人输液。
他们在救护车后面停下来,车后门开了。
警官来到担架车跟前,威尔跟在后面。“他怎么样了?”警官问护理医生。
“问我自己好了。”基恩开口说。
“我知道那杂种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威尔弯腰看着他。“基恩先生,我叫威尔。李。他们告诉我是你救了我的命,谢谢你。”
“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你,”基恩说,“我是为了一个好友才这么干的。他是警察,已经死了。”
“可结果是一样的,我很感谢你。”
“我另一位朋友,曼尼。珀尔,在为你竞选加油。”基恩说。
“和那些脱衣舞女在一起的那人吗?请转告他我可喜欢他的标语了——‘A。B。D。D。,选谁也别选唐博士’,到处都
看得到。”
“我会转告他的,”基恩说,“他会很高兴的。”
“得上车了。”护理医生说。基恩被推进了救护车。
“好了,”威尔对侦探和警官说,“我最好回楼上去,让他们知道我没有死。选举还没结束,我可不想选民们呆在
家里不出来。”
第三十二章
凯特推开了套房的门,一把抓住他。“我们在电视上什么都看到了。”
说完,她紧紧拥抱他。“可不要再让我那样心惊肉跳了。”
“试试看吧。”他说,在她脖子里亲了一下。他俩站在那里,搂抱着,过了好一会儿。
“你看看谁来了。”凯特说着,把他领入客厅。
威尔转身走过去,惊讶地看到本杰明。卡尔参议员坐在轮椅上,脸上还留着笑容,旁边是贾斯帕。一名穿着工作服
的护士守护在左右。
威尔跪在轮椅边,握住参议员的手。“见到你真高兴。”他说,“对不起,那么长时间了,可他们一直拖着我,闲
不下来。”
参议员偏了偏头,张开了嘴巴,可什么也说不出来。贾斯帕走近轮椅。“什么也别担心了,参议员,会好的。”他
转向威尔。“参议员一直想开口说话。”
11 点了,结果还没有出来。威尔、他的父母、他的姑姑艾洛丝、凯特、参议员、参议员的护士、贾斯帕、汤姆。
布莱克、基蒂。康罗伊都坐在大屏幕电视机前。联调局探员在一旁打电话,警官在给自己倒波旁酒。
“关键要看乡下、郊区了,”汤姆说,“我们已得到那些预选中表明能争取到的地方选票,但莫斯对乡下和郊区吃
不准。”
联调局侦探挂了电话。“我们的人带着联邦搜捕证进了威林厄姆的屋子,”他说,“整整花了两个小时才搜出一只
保险箱,很大的一只,里面有好多档案材料——成员名单、捐款者名单、各伞兵纵队的名单,有几百人之多。”他转向
海恩斯。“单子上有一名我们在亚特兰大分局的工作人员和一名亚特兰大警长的名字。”
“用不着告诉我是哪个。”海恩斯说着,站起身来。“我要到医院把这事告诉米基。”
“卡尔霍恩要想解释清楚他与威林厄姆的牵连可有他受的了,这家伙是他那个执事会的主席。”侦探说。
“他会想法子的。”威尔说。
“也许会,”侦探说,“可我们的人在保险箱里发现的东西会使他自己也难以说清的。”
“你们听。”汤姆说,指了指电视机。
综述记者面向摄像机,手里拿着一张纸。
“在美国参议员的竞选中我们终于可以对结果做一判断了。投票结果刚从亚特兰大北郊送来,天平偏了,胜者是威
尔。李!”
威尔长长地舒了口气。凯特跑过来,双臂抱住了他。房间里的人互相拥抱着,握手庆贺。
“我们最后的结果是,李获51。6%的选票,卡尔霍恩48。2%,补选人共得0。2 %。”记者说。
“真高兴我们不需要这0。2 %的选票了。”汤姆。布莱克说。
“现在,”综述记者说,“我听说尊敬的唐。贝费利。卡尔霍恩正进入亚特兰大希尔顿饭店的大舞厅,我们把大家
带到那里的现场,听听他的发言。”
摄像机镜头跟着卡尔霍恩穿过一群满面泪水的支持者。他登上讲台,要求全场安静。“在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