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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这只是开玩笑……
对。
这可能只是个“整人游戏”,等一下会有一堆人跑出来,大笑著……
当然中西会很生气,但他也会很高兴,不假思索地和这个装死的男人握手。
事实上,虽然中西从事的是“警备”的工作,但他最不希望的,就是看到尸体!
然而,地上的年轻男子一动也不动。
中西虽然不是医生,也没有多少医学常识,但他可以确定那名男子确实已经死了“”真糟糕。
“中西终于了解自己的身分,也知道自己非采取行动不可。车内有无线电。他可以用它来和本部连络,立刻通知警察来处理。然后自己就——。中西第一次想到,这名男子也许是刚才才被刺杀的。也就是说,凶手可能还隐藏在这附近的暗处。中西正要走回车内,——就像是按了暂停的录影带似地,他愣在那里。——皇她。是幻觉吗?不是的?站在中西车边,一只手轻轻靠在车身上的,就是那名少女没错。”
“晚安。”
她说。仔细想想,这话还真有意思。当然,她也一定看到了倒在一旁的年轻人!她怎么还能若无其事的这样打招呼呢?但是,中西也回了她。
“晚安。”
“我们见过面。”
她说。
“噢?”
“我很晚回来的时候,就在这里。”
“——那是你。”
“对,是我。”
中西点点头,“这个男的——。”
他头转向倒下来的男子。
“被刺杀了,我得立刻连络本部。”
“还活著吗?”
“什么?”
“他,还活著吗?”
中西有点困惑说。
“不……我想他是死了,应该是吧?”
他回答道。
“确定一下。”
“什么?”
“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
为什么?
——中西本来想这么问,却还是照著她所说的,走到那名男子旁边,抓起他的手腕,测试脉搏。
碰尸体应该是件今人恶心的事,但他现在什么感觉也没有。
只因为她要他做吗?
“——,他死了?”
中西站了起来。
“那么你报告也没什么用了?”
她说。
“是的,但——。”
“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听我说。”
水汪汪的眼睛一直看著中西,实在令人无法拒绝。
“好,但是……。”
中西喘了口气,“到车里说好蚂?如果凶手还在附近的话,那是很危险的。”
“嗯,当然罗。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很恐怖。”
话是这么说,她却一直微笑著。
她的微笑让中西觉得彷佛有一股电流通过他的身体……
“进了车里,她坐在助手席上,很新鲜似地看著无线电装置。”
这和一般的汽车电话不太一样呢。
“她说。”
你要说什么?
“中西催著她。接著,他又想起一件事。——她怎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这实在不是可以慢慢聊天的时候……。”
“如果不早连络,凶手会跑掉的。”
“我知道。”
她的神情转为严肃,“有件事要拜托你。”
“关于那名死者。请你把他移到别的地方去。”
“什么?”
中西目瞪口呆地。
“我认识那个人。”
她说,“如果被人发现他被杀死在这里,那我一定会被怀疑的。”
“没错!”
说完之后,中西第一次有这样的念头——也许,这个女孩子就是凶手。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
她奋力的摇头,“你相信吗?”
“当然。”
“可是……”
“就算他们不认为我是凶手,也是会做各种调查的。”
“警察会找我去,他们也会在我房里翻来翻去……”
“我受不了这些事?”
“她是认真的。”她以强烈的语气说著,全身还颤抖了一下。
“没关系的。”
“你的心情我很明白。”
“可是我不能随便移动尸体。”
“你懂吗?”
“这样可能会使捉凶手的工作变得很困难。”
“你怎么这么说呢?”
她挑战似地望著他。
“死的人是无法生还的?”
“我还活著!”
“我还要去学校,去看朋友。”
“我可不要大家都用讨厌的眼光看著我?”
中西被驳倒了。——当然,他很清楚,她的要求是很无理的。但同时……。
——十二号车。
“十二号车。听到请回答。”
无线电里传出声音,吓了他一跳。——那女孩一直在看著。没有人能反抗她的眼神的。
“——这里是十二号车,请说。”
中西拿起麦克风说道。
“二丁目的N大楼警报器响了,你快过去看看。”
“是的。”
中西放回麦克风。
——N大楼平均每三天就响一次警报。
通常是野猫触动了感应器。
可是不去也不行。
中西从车里看著倒在那里的年轻人。
——去N大楼的途中会经过一个公园。
我把他放在那里好了。
如果不先用行李箱里的塑胶袋把他包起来,会在车上留下血迹的。
“我来帮你。”
“不用,我一个人就可以了。”
中西说道,“你进去吧!已经是睡觉时间了。”
“谢谢。”
她说,“我叫宫越友美,你呢?”
“中西。——中西和人。”
“我不会忘记的,谢谢。”
叫做宫越友美的少女靠了过来,在中西脸上亲了一下,“那我走了。”
“叭”地一声,车门开了。中西的身体像在燃烧一般。一直目送著她跑向公寓的入口……。
“是真的。”
这么大声的声音,就连刚走入搜查一课的片山也听得一清二楚。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片山突然有股想转身逃走的冲动。然而,虽然那个人是背对著片山的,她还是叫道:「小义!你迟到了!」
并立刻站起来转过身。
“姨妈?”
片山死心了,迈步走向前,“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和我说话的。”
栗原坐在轮椅上说,“死者好像没有厌世自杀的理由等等。”
“这我也有同感……。”
片山勉勉强强地说,“可是姨妈,课长很忙的,如果是要找我——。”
“哎呀,是栗原先生要我过来的。”
儿岛光枝倒是沈著得很,“我也正好想请课长先生多照领我们家小义的。”
座上其他同事都死命地忍著不笑,弄得片山坐立难安。
“你怎么知道我进来了?”
片山问道。
“映在窗上了嘛。”
光枝说道。
栗原听了,吹起口哨来。
“喂,片山。你真可怜呢,今天又得去F大。”
“可是,今天滨野牧子的双亲要回来了——。”
“我知道。我请他们两位来这里。你今天还是去F大。”
“又有什么事了——。”
“指名要你去。如果你不去,就什么也不说。”
“是什么事?”
“好像是有一个女学生被恐吓,说是要杀她。详细的情形,就得你去问了。”
“是。”
那就一定得去了。
“去那里要找谁呢?”
“上回那位川口老师会等你。”
“被恐吓的学生叫什么名字?”
栗原看看便条纸。
“是个名叫宫越友美的女孩。”
“哇?”
儿岛光枝大叫一声,“不就是那个”女王“吗?”
“什么?”
栗原讶异地问,“是学校里的比赛吗?”
那女孩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她的部下呢?
片山想道……
“又麻烦您了……。”
川口素子在大学大门口等著片山。
“哪里。”
片山摇摇头,“我才在想要不要买张学生月票来用呢?”
川口素子似乎轻松了点,笑了起来,“请,这次还是小车子。”
早上的校园还算满安静的!
在不怎么大的运动场上,有些女孩子在打排球。
“真热闹。”
尖叫,吵闹的声音透过紧闭的车窗传了进来。
“那是高中生。”
边开著车,川口素子回答道。
“真好,还是这么天真活泼。”
片山说著“普遍性”的看法。
“那可也不一定。”
川口素子说道。
她痛苦似的语调,今片山吃了一惊。
但是现在没有时间慢慢聊这些。
因为车子一下子就到了校园的最里面。
“——在这边!”
川口素子把车子停在有院长室的那栋大楼前面。
走上石阶,可以看到一个厅堂,墙壁上则是布告栏。
一些女孩子就集中在其中的一个角落上。
“喂,大家都不用上课啊?”
川口素子一喊,聚集在一起的女孩子们就吱吱喳喳地散开了。
没有一个是片山曾经见过的。
“辛苦了。”
川口素子是对著一位刚才被女孩子们挡到的女职员说话。
“你一直看著吗?”
“是的,没有人碰过它。”
“谢谢,你可以走了。”
川口素子站在布告栏前面,“今天早上,有一个学生发现了这张纸贴在这里……。引起了很大的骚动呢?”
那张纸并不大。
差不多B“大小的白纸上,用粗的红色签字笔写著”
敬告诸位同学!
“再以黑笔写”K大学生春日贞幸因与本校学生滨野牧子破坏学生生活而遭受惩罚。
下一个受罚的,将是宫越友美。
做好心理准备,等著瞧吧!
“像是学生的字。”
川口素子说,“很可能是恶作剧,但也太可恶了。”
“真是的。”
“不过为了预防万一,我们得做指纹和笔迹的舰定。”
“嘛顶你了。”
“有没有大的信封或是塑胶袋?”
“我去拿。”
川口素子小跑步地离开,片山则注视著那张字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