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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还真怪不得她,自从入魔以来,她虽被他唤醒了记忆,每月魔变却仍逃不过,加上三年前为缓解大旱失了半身血,如今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全靠着李世民身上的女娲石之力撑着。
朦胧中,她听见一个女声在云雾之后沧然道:“去吧,以吾之神力,绝吾之九百念。”
蓦然惊醒,她还在小厨房中,炉上的鱼汤还在温着,她看着给她披了件袍子的小宫女,揉了揉眼睛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小宫女小声道:“回娘娘,亥时一刻了。”
风里希问:“陛下呢?”
小宫女神色一变,最后踌躇道:“陛下还……还在议事。”
风里希心道当初苏糜带了千万妖兵攻打天界的时候,她也没和三清等仙人议这么久啊。
娘娘,您从来都是只管发号施令,从来没有给人机会和您“议”好么?
风里希揉了揉太阳穴:“再等等吧。”
再次醒来时,天都黑透了,小宫女花璃撑着眼皮在边上陪着,风里希茫然问:“什么时辰了?陛下还没回来?”
花璃欲言又止,最后扑通一下跪了:“娘娘,陛下今晚歇在杨妃娘娘处了。”
风里希被她一惊一乍的有些糊涂:“他跑杨如意那议事去了?”
花璃被她噎了一噎,最后带着哭腔道:“娘娘,陛下去杨妃娘娘那,自然是……是要杨妃娘娘侍寝……”
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花璃,你扶我一扶。”
…
一路上,风里希把自己想象成提着大刀去捉奸的络腮胡大汉。
许是李世民这些年来表现得太好,从未多看其他女人一眼,加上皇宫里有个兢兢业业做造人试验的甄宓,风里希竟然忘了,皇帝他……
他是应该有后宫三千的。
当然,三千有点吓人,就算他每天都不休息地出去播种,一天睡一个也要睡上个七八年。
叫花璃的小宫女看着风里希面上神色不定,不知道她是在算在没有新女人加进来的情况下皇帝陛下要多久才能把宫里的女人睡个遍,只当她是怒火攻心了,忙出声安慰:“娘娘,其实陛下对娘娘已经很好了,别说陛下是九五之尊,就是奴婢家里还有个姨娘呢。陛下这些年来对娘娘,除了名分,可是什么都给您了。”
风里希在心中抚额长叹:花璃,回头真该把玄女交给你教导。
杨妃宫门口守卫不严,但是风里希这种带着花璃大刺刺闯别人闺房的行为,再不严的守卫也不能把她放进去。
花璃看着面前寒光闪闪的刀剑,对风里希小声说:“娘娘,咱们这样,不好吧……”
风里希认真思索一下,确实是不好。于是她一挥拳,直接打倒面前的侍卫长。
其他侍卫见了,也啪啪啪亮了兵器,风里希从地上捡起侍卫长的刀,用刀背拍倒了几十名大内高手。
花璃看得傻了:这真是这几年来没事就病怏怏、找个地方就能一睡不起的娘娘?
要说无论人还是神,一遇到些太过在意的事就容易将别的事都忘了。就比如说风里希现在,把刀一扔,才想起来,她是个上神,解决这些侍卫不应该是一眨眼的事么……
丢尽了上神脸面的风里希迈过一地横七竖八的侍卫,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往内殿走去。
宫殿建得太大也不是好事,外面打斗的声音还没传到内院,风里希带着花璃一路畅通无阻,所遇宫人还来不及叫上一叫就被她的神力放倒了,直看得花璃目瞪口呆。
她究竟跟在一个什么样的人身边好几年啊?!
虽然说风里希不相信李世民真的就忽然想开来睡他表妹了,但是等走到主院门前时,她还是驻足不前,对花璃道:“花璃,你帮我开个门。”
花璃心里快哭了:娘娘啊,您知不知道私闯后妃寝宫是要杀头的,尤其在陛下和后妃睡觉的时候……花璃的九族都不够诛啊。
风里希看花璃那样,摆摆手送她去睡了,然后手指一探,门开了。
室内只燃了一根长明烛,金丝纱帐后隐隐有人影重重。
风里希深吸一口气,她嗅到了李世民和杨如意两人的气泽。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一起躲在帐子后面议事。
这太正常不过了!
风里希这么安慰着自己,许是因为没用晚膳,扶着门的手有些簌簌,她压下胸口一股浊气,摸了一张椅子坐下。
坐下时脚下一个不稳,踢翻了一侧的香炉,火星燎了她的裙角,她只是不觉。
帐子里的人似是被这实在不算轻的一声惊醒,杨如意的声音响起:“谁在外面?”
很快,一只手将帐子拉开,只着了薄薄一件中衣的李世民,沉着脸色坐在榻边看她。
半晌,他好似才清醒过来,对她冷冷道:“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这句话,本来应该是风里希问的,结果却被他占了先机,她只能临时捡了个理由:“炖了锅鱼汤,见你没回来……”
话还没说完,被他打断道:“朕用过膳了,你出去。”
风里希一时语塞,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她曾想过天会塌,地会陷,这些她都有办法。
可是她从未想过,有一日他会这般对她。
她双手紧紧抓住了椅子上的扶手,就好像大业九年他成亲的那个夜晚,她死赖着不肯走。
就这么僵持着,一直到杨如意从他肩上露了个头,帐中隐隐显出她j□j的肩头。
她睡眼朦胧地问道:“陛下,怎么了?”
榻上坐着的人将她挡在身后,镇定道:“没什么,不相干的人。”
风里希愤怒了:什么叫不相干的人?我和你不相干还是我和杨如意不相干?!
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老实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不含感情地将帐子放下,看着帐中两人相拥而眠。
她呆呆在杨妃床前坐了一夜,直到第二日天明,才哇的吐出一口血来,脚步踉跄地回了君翔殿。
花璃醒来时,她又回到了君翔殿侧的小厨房,而风里希正蹲在炉灶前,手忙脚乱地扇着火。
花璃迷迷糊糊看着眼前的景象,鼻尖嗅到一阵鱼香。
她怎么记得,昨天她好像跟着娘娘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足以将老祖宗从坟堆里吓活了的事。
看着娘娘晨光中平静的神色,她觉得自己可能是夜里做了个梦。
还没等花璃安抚好她的小心脏,就听来一个消息:陛下今早处死了杨妃宫外三十二名侍卫。
刚说服自己的花璃,脚又软了。
她还没来得及趴下,就听外面宫人的脚步声传来,是陛下下朝回来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风里希,却见她徒手从炉子上端了砂锅起来。
花璃吓得脚又硬回来了,伸手就去抢:“娘娘,快放下,烫!”
结果风里希昨夜被鬼附身一般的身手再次展露,还没等花璃转过身,她已经端着砂锅飘出了小厨房。
…
风里希进得君翔殿主殿时,李世民正坐在主位上看奏折。
风里希赤手端着砂锅,以空手夺白刃的气势走上前去,然后用被空手夺白刃的语气轻声道:“喝点鱼汤吧。”
坐着的人眼皮抬了抬,见她手里的砂锅,眉毛皱了皱:“你怎么还在?”
风里希手上一抖,差点将鱼汤扣在皇帝陛下脑袋上,她压了压怒气,问道:“我不应该在?”
李世民看着她一夜没睡加上吐血熬得没有人色的脸,嘴角竟噙了一丝快意的笑:“你不会以为,朕一辈子都离不开你吧?”
这句话他从前说,都是肯定的句式,这一次却反问意味十足,让风里希一时有些不知道他是在否定还是在否定。
她端着汤立在那里半晌,小心地问:“我……夜里睡着以后踢你了?”
李世民将奏折放在一旁,看着她没说话。
她又想了想:“我……。前几日在你龙袍上偷偷绣的狗尾巴草被发现了?”
皇帝脸色沉了沉,对殿外道:“来人,把朕的龙袍从里到外检查一遍!“
风里希见不是这个,又想了想,才盯着自己手里的砂锅喃喃道:“不会啊,这巴豆我才下的,不可能被你知道啊……”
“够了!”拍桌子的是被他一番自我检讨检讨到无语的皇帝,他走到她面前,一挥手将她手里的鱼汤掀翻,湿淋淋浇了她一身。
他看着还烫的鱼汤顺着她的领口钻进衣中,满意地笑道:“风里希,你当年一次次背信弃义离我而去时,有没有想过,你也有今天?”
…我是好久没出场的小剧场
关于小宫女究竟要叫什么,我设想了很多种可能:
1。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越南枝,你扶我一扶。”
小南:*&!@(*@!*&……!@(——)(#?
娘娘:“越南枝,你扶我一扶!”
小南:人家越南人听不懂你说什么啦。
2。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五月,你扶我一扶。”
五月:娘娘,您知道么?集齐十二个月的宫女可以换一只狐狸!
娘娘:“五月,我要摔倒了。”
五月:娘娘,现在才四月,您下个月才摔呢。
3。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Devilear,你扶我一扶。”
Devilear: How dare you!
娘娘:“Devilear,说人话!“
Devilear: I sense it! The winter is ing!
娘娘:“滚,现在才春天。“
4。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aurora爱捣蛋,你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