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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滚,现在才春天。“
4。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aurora爱捣蛋,你扶我一扶。”
小宫女伸手推了娘娘一把:咱也对得起这个名字了。
5。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我没有疯,你扶我一扶。”
众人:娘娘您没有疯为什么还要人扶?!
6。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万年不在线,你扶我一扶。”
万年不在线:不好意思娘娘,奴婢不在线,就是奴婢在线,也只能隔着网线给你发个表情。
7。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高二渣,你扶我一扶。”
高二渣:中午没吃饭没力气啊,奴婢只能和娘娘您一起摔了。
8。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天蝎座的临玠赶作……”
还没来得及把话说完,已经摔倒了。
9。刚站起来的风里希晃了晃:“熊娘子,你扶我一扶。”
终于叫了个靠谱的,熊娘子伸出手……
不小心一掌将娘娘拍到墙里去了。
☆、写了一段狐狸和娘娘的过往
我也对我这种行为很不齿!聊胜于无啊同志们。。。。。。一会还要开八个小时的车。。。。。。明天早上会有更新的
…
风里希闭着眼睛在冰凉的整块玉石砌成的地砖上调息良久,忽然觉得脸上一凉。
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那只平日里两步路都要抱抱、却自己从三十二重天溜达到了九重天的小狐狸苏糜,正用小舌头舔着她的脸。
风里希没空理他,只继续闭着眼调息,身上一阵阵发冷。
她怕魂钉的寒气伤了苏糜,只得费力伸手推了推他。
苏糜被她一推,在光滑的地面上滚出去好远,才扑腾着爪子翻起来,耷拉着耳朵垂着头远远蹲着。
过了一会,他又一点一点蹭了过去,风里希正调息到紧要关头,却不得已再打住,腾出手来推开他。
就这样,在苏糜坚持不懈地接近和风里希一次次被打断的调息下,她妥协了。
于是小狐狸终于得以在第二十八次被推开后靠进她怀里,企图用自己巴掌大的身子暖和她一介上神。
五年后,风里希将三颗魂钉自体内逼出,伸手在怀里的小狐狸身上一探。
亏她花了五千年调理他的身体,如今旧病未去,又添新病,这寒凉之气,只怕是要伴随他一生了。
…下面的是昨天的,两段不是连着的…
入夜,风里希坐在十八根石柱撑起的断念台上,看着苍茫云海下的三界众生,搭在石桌上的指尖轻颤起来。
她是三界位阶最高的神,从来秉公执法未有偏差,这几万年来却因为一只狐狸屡屡破例。
今日她为苏糜压下这件事,便是将自己推上了一条与上神的信仰背道而驰之路。
风里希在断念台上坐了许久,忽然起身隔空自千里外的瑶池舀了一杯酒。
那才是她第一次饮酒。
说也奇怪,她上神之体,几乎百毒不侵,却偏偏对酒一沾即醉。
等她发现这件事时,她的眼前已经模糊,身形已经不稳,灵台已经混乱。
飘飘摇摇间,她行至了忘忧池边,池面平静无波,哪里还有狐狸的影子。
她上前几步,扶着额,轻声唤了句,糜儿。
忘忧池边静悄悄。
☆、第八十章 此仇不报非君子
风里希愣了愣,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李世民像赶苍蝇一般挥了挥袖子:“滚出皇宫,在朕取你性命前,好好和你的奸夫孽种告别。”
风里希目光随着她发丝上一滴纯白的鱼汤滴落而落下,她迷惑地抬头看他:“你说……苏糜和阿离?”
面前的人挑了一边嘴角冷笑一声,她终于发现;其实他生的本就邪气十足,只因这些年来对她总是容忍的,才叫她一直看不清楚。
冷笑的人鄙夷道:“谁知道你有过多少男人?”
风里希觉得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还是从四面八方打过来的,让她连往哪边倒都不知道。
她咬牙压j□j内翻滚的魔气,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阿离他,是你的儿子。我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李世民一脸冷意渐渐碎裂,就好像一尊伫立千年的佛像,在最后一刻灰飞烟灭。
可是很快,灰飞烟灭的佛像又金光闪闪立在她面前了,他嘲讽一笑,伸手给了她一耳光。
“贱人,你还真是欺负朕欺负上瘾了,那孽种一身的修为半数都是你那奸夫的。怎的?苏糜不要你了,你就带着你的野儿子跑朕这来攀亲戚?”
风里希抹了抹嘴角被他打出来的一丝血,苦笑道:“我再不济,也不会拿这种事来骗你。你对我有怨,我认,但是阿离没有对不起你。”
回答她的,是一长串大笑。
看起来有些丧心病狂的皇帝陛下笑得扶了墙:“你不会以为,朕在乎那孽种究竟是谁的吧?“
风里希蓦然抬眼。
李世民对他摇摇头:“其实,朕若是你,就会说他是苏糜的。”他走近她,停在一步开外,“要是别人的,我还能放他一条生路。要是真是朕的,他倒是活不成了。因为”
他伸手从桌上拿过一只笔折断:“你根本不配,生下朕的孩子。”
风里希终是没站住,后退几步跌在椅子里:“你……”
李世民鼓励地点了点头:“是,这么多年你才发现么?朕宁可射在外面,也不会留给你。”
这句话,好像在一瞬间,将她的灵魂骨肉抽离。
她蓦然回首,确实,这些年来,无论多么情浓,他都会在最后关头抽离她体外。
她坐了半晌,喃喃自语道:“我不配,谁配?”
李世民平静地问:“你以为李恪,是谁的儿子?”
风里希反应有些慢,半晌才念念叨叨地:“甄宓她……”
“你不过有个自作聪明的侄女。”
风里希被摔到宫门外时,她还处于神游天外的状态。以至于当她发现时,她身上的神力魔力都被李世民抽走了。
她茫然地站起来拍了拍裙子,不知道该去哪。
在宫门立了一会,被侍卫赶到了一边,她漫无目的地在长安的街上走着,连街边卖千层糕和九连坏的小贩都被她忽略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累了,就在墙根边坐下,身边有个年老的乞丐,拿了半碗剩饭,对着墙洞里露出一只头的小野猫招了招手,小野猫“喵”地一声跳了出来,一人一猫对着一只碗吃起来。
那老乞丐将最后几粒米让给野猫舔了,抬头看见一旁孤零零坐着的风里希,伸手从怀里掏出个黑不拉几的馒头想递给她,又看了看她身上的衣裙,低头默默收了回去。
于是风里希和脏兮兮看不出男女的老乞丐,加上一只同样脏兮兮的夜猫,一起在墙根下坐了很久。
最后,她将脸埋在膝头,伤心地哭了起来。
从前和他一起时,她假哭几声总是能引得他注意。
可现在,她哭了很久,只有老乞丐递给她一块从袖子上扯下来的破布。
风里希感激地接了布,也不顾那布是不是比脸干净,胡乱在脸上擦了擦。
她抬起脸,脸上黑一块白一块,小野猫“嗷”的一声,被她吓回了墙洞。
老乞丐趁着她哭,从地上捡了几片草叶,编了个蚂蚱,此刻见她看过来,试探地将蚂蚱朝她递了递,黑黝黝的手不好意思地缩在袖子里。
风里希小心翼翼地接过蚂蚱,然后,肚子咕噜叫了一声。
她从昨日起就没进食,这两日剧情跌宕起伏和话本子上似的,她倒给忘了。
她不好意思地看着老乞丐又颤颤巍巍掏出来的黑馒头,一拉脸接过来和着眼泪咬上去。
她大力嚼着馒头,老乞丐许是怕她噎着,轻轻拍着她的背。
馒头有点霉,眼泪有点苦。
她从前并不知欢喜和悲伤,更不知眼泪是何物。
他教会了她喜怒哀乐,又留她一人坐在墙根下哭。
人一旦无事可做,就喜欢追忆往事,自山林中遇尾生以来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
第一世,他想将她炖了,最后却为了等她而死;
第二世,他让她擦了几个月的石阶,最后却等了她二十年;
这一世,他将她奸杀,却护了她十七载。
脑海中一幕幕,是他挣扎时的痛苦,是他等待时的坚决,是他看向苏糜时的嫉妒,是他揽着她的得意,是他看着她吃饭时的满足,是他在枕畔的温柔。
那一丝丝一条条,最后缠绕成每每回眸时总是在身后的身影,犹如默默护着她的一把利剑。
现在想来,她已经看不清楚,究竟是何时起,爱恋变成了报复,真情变成了假意。
也许就是从她开始交付真心之时,也许是更早。
…
风里希抱着臂,坐在太阳底下,老乞丐安静地在边上用木棍抠着指甲里的泥。
半晌,风里希哑着嗓子问:“老……老人家,你为何一个人在这,你的家人呢?”
老乞丐“啊啊”地朝她比划了一阵子,最后拉了拉身上遮体的破布,露出一双有些开线的绣花鞋来。
风里希点点头:“你是说,你的老伴早死了,儿子前年也死了,媳妇和孙子把你赶了出来?”
之后看了看那看上去有些年头的一双鞋:“这是你出嫁时穿的?”
看不出男女的老乞丐咧了嘴,露出仅剩的几颗牙,笑得脸上的皮肤把眼睛都挤没了。
风里希看着她笑得没心没肺,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