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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和恨使他的双目变得疯狂,他的手指在她身下一个用力,女娲的身体终于抖了抖,他跪在她身前的碎片上,用膝盖顶开她微屈的双腿,俯身在她耳边道:“我听说你是个无情无欲的神,那这又算什么?”
他意在羞辱她,却见她眉头都没皱一下,他恨恨地将手指一插到底,满意地感到她的身体因绷紧而撞上他敞开的胸膛和下身已经j□j的欲望。
他没有等来期望中她的慌乱,等来的却是她微微摇头:“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你二十一结染著心太重,必堕恶趣。”
回答她的是几近疯癫的男人将他自己深深埋入她体内,他空余出来的那只手掐着她的脖子,越收越紧:“收起你的道理。我既不得之……”他疯狂地驰骋起来,“便毁之。”
女娲自清晨露水中起来时,李世民的袍子自他身上滑落,此刻她正坐在院中一片花架下。
而只穿了件中衣的李世民正远远伏在池塘沿上闭目睡着,一地碎片上血迹斑斑。
她叹了口气,杨如意虽然说话荒唐,有一句却是真的,她表哥体力果然好。
昨夜里他疯了一般在她身上索取,换着姿势变着法子折磨她。
他此刻取了女娲石上她半身神力,体内丝毫没有神性压制,比谁都更容易入魔。
他折腾了半宿,到最后已经分不出地上谁的血更多一些。就在她戒备着他会魔变时,他却忽然停了下来,痛苦地将她抱到身上,哆嗦着嘴唇去寻她的唇。
他吻得那么小心,好像生怕她会推开一样。
其实秦王殿下真多虑了,娘娘她当时内里被天柱所损,外面被女娲石之力所困,又被他野兽一样折腾了半夜,其时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
他就这么虔诚地在她唇上流连许久,一如东汉末年在糜府别院第一次吻她。
女娲灵台最后一丝清明,是他伏在她肩头压抑着倾诉。
我该拿你怎么办?
我该拿你怎么办。
落叶扫过他的面颊,落入满溢酒气的一池碧水,悠悠地打了个转。他的身体颤抖着,好像随时会碎裂。
…
此刻天刚蒙蒙亮,他睡梦中卸了加在她身上的束缚,让她得以变化出一套衣裙来。
女娲站在李世民身前凝望良久,指尖点在他胸口女娲石之处。
这时,眼前一道蓝光,她的手被甄宓抱住。
甄宓昨夜被李世民迸发出的女娲石之力挡在外面。刚感觉他收了神力便赶了过来,却见一地狼藉,而她姑姑看起来正颇有计划地要毁魂取石。
甄宓想象了一下她的孩子们没了爹以后便会如戏本子里写的那样受尽欺凌,说不准还会被卖到小倌馆里被人戳菊花,不觉打了个寒战,想也没想就冲上去了。
女娲眼风一扫,扫得甄宓上下牙都哆嗦了,可想到李承乾、李宽、李恪和李泰粉嫩的菊花,她心一横,跪下道:“姑姑,你真的就下得去手吗?!”
女娲衣袖一动,将她送出几丈开外,对着身后道:“玄女,看好她。”
…
甄宓刚被玄女捆走,女娲的手指就被人一把掐住。
李世民面上有些迷茫,半晌才缓过劲来,冷道:“你要杀我?”
女娲其实适才并未要取女娲石,只是消除了他关于昨夜的记忆。她毕竟是天地间位阶最高的上神,容不得昨夜那般情形被人记得。
她既然许了他一世帝王命,便不会食言。
可惜这一个两个都有被害妄想症,她索性闭了口,也不解释。
李世民见她不解释,心里怒气更重,手上一个用力,直接将她手腕折了,随后唤道:“来人,扒了她这身衣服,送到杂役房去!”
要说有个忠心的手下也不一定是好事,就比如说女娲之前留了玄女在下界。玄女做仙的目标就是做一个随时给女娲娘娘打点好一切的跟班。于是她在秦王府这两年,顺手把府里下人关于风里希的记忆都抹了。
于是这个时候,早已在院外排排队等召唤的下人涌进来时,看到的情况是秦王殿下昨夜不知道从哪弄了个侍寝的女人在院里玩了点新鲜的,而这女人显然伺候得不得要领,把殿下和她自己都弄得一身伤,最后还没有满足殿下。
有几名侍女幸灾乐祸而又略带嫉妒地扯了女娲就走。女娲身形一动,她们就抓了个空。
李世民边由着另几名侍女为他披衣边道:“不想你的宝贝侄子吃苦,就老实点。也别指望用你那些法术有什么作为。”说罢又斜了她一眼,“就算你不关心他的死活,也该关心关心这天下苍生。”
女娲摇了摇头,又是略带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举步往杂役房去了。
三个月后,李道玄站在他堂兄身后,看着他堂兄阴沉着脸对哆哆嗦嗦弯腰立在下面的杂役房管事道:“她还没有动静?”
那杂役房管事老刘从前哪里有机会见到传说中的秦王殿下,三月前也不知道撞了什么大运,这几个月里日日被秦王殿下召见,要不是殿下每次不过问几句话就叫他下去,脸上长了个大痦子的老刘都会觉得秦王殿下是看上他了,不然就是看上他养的大黄狗了。
此刻老刘低着头,第八十五遍重复以下台词:姑娘还是啥也没说,照旧卯时起亥时睡,白日里洗衣刷……刷粪。
秦王殿下听了,果然又黑了脸,琢磨半晌道:“看起来她身体好得很,用不着睡那么多,多给她派点活,让她寅时起子时睡。”
等到老刘又因为保住自己的清白而松一口气下去后,李道玄才皱了皱眉头:“堂兄,你真把那女人送到杂役房去了?”
李世民若有所思把玩手中长命缕的手停了停,却听李道玄接着道:“堂兄,那女人虽然讨厌,可我们男子汉大丈夫,利用权势欺侮一个女人,总归是落了下乘。朝堂上下都称堂兄平日里行事坦荡颇有君子之风,何苦因为一个女人辱了自己名声。”
李世民忽然揪下那长命缕上一缕穗子:“那为了我的名声,你把她带走吧。”
李道玄吓出一头冷汗来:“堂兄,刚才我又一想,其实人行得正不怕影子歪,在意名声什么的着实太小家子气了。”
说罢好像李世民要派个人j□j他一般,没多一会就找了个借口跑了。
李道玄走后,李世民将长命缕往桌上一扔,提步走了出去。
而此刻风里希正埋头在远离主院的树下刷恭桶,她刷得很认真,看架势好像是把那恭桶想象成李世民的脸了。
要说洗衣做饭这事还成,但是刷恭桶这种活,对于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娲娘娘来说实在太挑战了。于是她风里希就被唤了出来。
其实这也不过就是自欺欺人的一种手法罢了,此刻的风里希不过就是多了七情六欲脸皮厚了一点的女娲,这个刷粪的究竟是谁,着实不太重要。
李世民立在树上看她时,她杂役服的窄袖挽起,露出白皙手腕上被酒壶碎片割出来的斑斑伤痕:天柱那边打得太狠了,她连腾出来给自己疗伤的神力都没有。
树上的人目光在她手腕上溜了溜,又以右手握上左臂的伤。
什么叫有人饿死有人撑死?有人想疗伤没神力有人有神力不想治。
…
李世民靠在树干上,分不清楚他心中究竟是恨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些。
那一日他拾起信笺,前尘往事如潮水般涌入,两世的痴等,换来的都是同样的死不瞑目,而这一世,她又一次离他而去。
是他一厢情愿,怪不得谁。可她明明有情,却偏偏总是背弃。
那一刻他忽然明白,也许他不过是她漫长无尽生命中的一种消遣,就好像富贵人家养的猫狗鱼鸟。
这一个想法,在那一瞬间,如同世上最厉害的毒药,瞬间麻痹了他的四肢百骸,他那强烈的复仇之心,竟调动了体内的女娲石。
那一日直上九天,却于斩妖台上看见她和苏糜相拥的身影,那一瞬间他忽然恍惚,也许她也有情。
然这个发现却更伤人,她便是有情,对他也无情,她有情的对象不是他。
彼时他心中只剩一个想法:杀了她。既然五百余年心心念念苦苦等候也换不来她一个回头,不如杀了。
可等他冷静下来,却发现这太便宜她了。
他在树上立了良久,心中有了计较。
…
风里希一边刷恭桶,一边感受着体内天柱传来的阵阵伤害,丝毫没有觉察到树上的李世民。
老刘也算立即严格按照李世民的命令执行了,刚到子时,就唤人来唤她回去歇了。
风里希搓了搓有些干裂的手,跟在那仆妇后面走着,走到一半,忽然扶着树干干呕起来。
那仆妇见她这般,语带讽刺道:“这拿身体换饭吃的就是比咱们娇贵,吃惯了老爷们嘴里的,就吃不惯咱们杂役房的饭了。”
风里希权当不闻,呕痛快了,抹了抹嘴,绕过仆妇往前走去。
那妇人在王府也做了一阵子,平日里就看不惯风里希这副从不拿正眼看她的模样,此刻趁着夜黑风高,伸手就朝她推去:“你这不要脸的小娼妇,还真把自己当个冰清玉洁的大小姐了?!殿下不要你,你还当你还有出头之日?”
风里希背对着她,冷不防被她这么一推,整个身子向前倾去,眼看着就要撞上地面,她体内忽然涌出一股力量,将她生生提了起来。
她一转身,那力量便将那仆妇推出老远,重重撞在一座假山上。
风里希步步走近被她忽然这般吓傻的妇人,左手无意识地按在小腹上,说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