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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搔首弄资后,评委依次举牌子。
一号评委笑追风牌子上书“李闹闹”三字:娘娘的节操就靠你拯救了,闹闹。给你加点水,油太贵了。
二号评委荔枝牌子上大大的“狐狸”二字:世子看得老身满眼星星,啥也不说了,萌我一脸血。
三号评委高二渣牌子上写了个闹闹,后来又擦掉换成狐狸,最后写了个“阿离”:高二压力大,还是需要萌物解压,吃饭的时候看包子有助消化。
四号评委最最不走寻常路,牌子上写着“凉凉”:有人想和我争论吗?
自请加入的五号评委沙发南头顶了一个大牌子“饕餮”:看得我太心疼了,苦逼美男最带感。
最后大家都将目光移到审判长花璃身上。
花璃揪了揪棉花一样的假发,叹了口气:“私心里,本官是支持狐狸上位的,但是本官不想表现得太明显。(大人您都说出来了还不明显啊?!)还是多找几个评审吧。”
新找来的六号评委跳着看文的万年不在线揉了揉眼睛,看着手里空白的牌子道:“阿离是娘娘和狐狸的孩子?闹闹贞操反正不在了(你还可以更诬蔑人家点么?)……饕餮是谁?”
六号评委自动被取消资格。
七号评委Lucicy被架着上来,完全不了解情况抱着群主66大腿道:刚申请了号,好激动!有群么?在哪里?
七号评委被众人取消资格。
八号评委Seven上来的时候带了个手绢,一边擦眼泪一遍呜咽:什么时候才能让闹闹知道阿离是他的儿子啊!别虐了~5555~(容卿冲上来和Seven抱头痛哭)
审判长花璃捡着掉了一桌子的假发,刚要给出结果,忽然见大门开了,一身风流的莫莜夭穿着大红的袍子配绿裤子,左边袖子上绣着“借”,右边袖子上绣着“的”,一身风流进来了,扇子一开道:“娘娘,内俩都是假的,我才是长安第一美男子。”
于是长安城一时掀起了红配绿的热潮。
在这一场闹剧之后,唯一保持清醒没有跟风的是以上内容有一半字不认识的bedobedo,她倚在回颜楼下淡淡评论道: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
☆、第七十四章 谁家红豆生南国
大家:昨天脑袋抽的作者更了两次,第一次是凌晨6点更的,第二次才是这个,如果只看了74章没看到73章可能接不上哦~(73章停在闹闹把凉凉扛回宫)
君翔殿内烛火被宫人控制在一个不明不暗的亮度,裹着天子常服的风里希被绷着脸的皇帝陛下以高超的技术扔在可以并排睡上十个人加一只狗熊的龙床上。
刚一沾了床,风里希就噌蹭往后爬,真是把女魔头的脸都丢光了。
李世民双手撑在龙床上,一只膝盖也压了上来,对缩在床角随时准备进攻的刺猬道:“你现在……打不过我。”
话未说完一道魔气擦着他还略有些肿的脸颊过去了。
他摸了摸脸,脸上佯怒道:“贵妃这是要行刺朕么?”
这声贵妃叫得女魔头一个哆嗦:她要皇帝送长安第一美男子或他自己来,结果这皇帝送了一个人把两条要求都占了。这事应该值得庆祝的,只是眼下……
她怎么觉得被倒搭进去的是她呢……
被侍寝是她所愿,但侍寝就是另外一码事了,别说她魔头的身份不允许,就是她想,这个侍寝……应该怎么个侍法……?
从来都只是抓了美男亲亲啃啃的女魔头有些没底。
李世民见她脸上高深莫测的不知道又歪到哪里去了,叹了口气,爬到床里头将她扯了回来,像抱孩子一般用龙袍卷吧卷吧将成包成的粽子放在膝头,然后吩咐道:“传膳。”
在外面揣着八卦候着的宫人心里都七上八下的:陛下自登基以来从未让哪个娘娘踏入过君翔殿,今日好不容易太阳打西边出来一次,就在等着记录帝王起居的宫人摩拳擦掌要发挥一下文学水平写一篇洋洋洒洒的招幸记时,陛下传膳。
这不是传膳的时候吧陛下?!!!!
一桌子的玲珑小点,都不是宫里的样式。
女魔头的脑袋从粽子里钻出来,瞧了瞧一柱香内就摆满的桌子,咂吧咂吧嘴道:“还是做皇帝好啊,肚子饿了马上就有热乎的吃。”说完又仔细看了看那看着就不登大雅之堂的小吃,“你口味还挺特别的嘛。”
倔强地在宫里储备着一堆“口味特别”但是她喜欢的小吃随时等着人回来的皇帝陛下,黑着脸夹了块千层油酥饼塞进她嘴里。
风里希觉得这种被侍寝的美男喂食的行为虽然很有情趣,但是被缠成个没手没脚的粽子塞吃的就不那么对劲了。
她一边与嘴里的油酥饼做斗争,一边口齿不清道:“偶…。。直……鸡…。。次……(我自己吃)”
说到一半,忽然眼睛一亮,这个饼真好吃。
吃了六年人心的女魔头,忽然发现世上原来还有此等美味,刚一张口,又一只水晶蒸饺被塞进来了。
于是,十分有骨气的女魔头风里希,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干掉了一桌八十八种菜肴。
等碗碟被收下去,又剥了几颗荔枝给她,李世民才看了看怀里无底洞一样的存在,皱着眉头问:“你多久没吃饭了?”
“吃饭”这个词对风里希来说有点陌生,她也学着皱了皱眉头:“昨日还吃了三只……”
“什么?”
“人……”
过了半晌,如墨的黑发垂到她脸颊,抱着她的人重重叹息:“我不会让你一直这样下去的。”
吃饱喝足,粽子记的女魔头本着天塌下来也不能耽误睡觉的原则,在龙床上滚了几滚,打了个哈欠就要闭眼,忽然发现眼前一张放大的妖孽祸水脸,盯着她细细看了半晌,笑道:“吃饱了?”
风里希“唔”了一声,又得寸进尺道:“那个香笋其实可以再来点的……”
话刚出口,却被从粽子皮里抽了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就被一股柔和却挣扎不开的神力固定在龙床上了。
女魔头大惊失色:“你要做什么?!用吃的诱惑我,又趁机使诈用强,你你你你!看你那模样,还以为是个君子!算我看错你了!”
使诈用强的男人低头在她唇上研磨,唇齿之间他带了三分嫉妒七分想念:“我不是君子,苏糜就是了?他用那些东西收买你,可算是光明手段了?”
说罢轻轻撬开她还留着荔枝甜味的齿关,舌尖温柔却坚定地在她口中步步逼进,好似一条被困在潭中千年的龙,狂躁而欣喜地寻找到了出口。
她的脑子有些晕,不似每月想要杀生见血之后的晕,而是一种轻飘飘的轻飘飘的轻飘飘的……呃……
这个长安第一美男子他,还真有些技术。
她正努力吹着脑子里一片片飘来的浮云,忽然觉得胸前一凉,侍寝的美男已经解了她的衣衫,一路吻至她胸前两点殷红。
从来没被人这么轻薄过的女魔头看到这一幕,只觉得做魔做成她这样还是死了算了,她想一掌将面前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扇成肉饼,可两只胳膊却被他固定在头顶。
于是风里希屈膝,却在膝头碰上他的前一刻被压住。
这下好了,全身上下能动弹的只有一张嘴了,她吸了口气:“你……!”
男人勾了勾嘴角,在她面颊上亲了亲:“又要说我不君子?我君子的时候,你可是走得决绝。”说罢附在她耳边道,“再说,我对你做这种事,从来就没君子过。”
这话真是大实话。
第一次她醉酒,第二次他醉酒,第三次两个都醉酒。
第一次他用强,第二次他哄骗,第三次他简直是丧心病狂。
可惜被轻薄的那个,没发现皇帝陛下诚实的好品质,只当他在嘲笑她,不禁怒从心来,然后……
然后她开始假哭。
假哭很有效果,她哭了两下,就惹得他紧张地将她搂在怀里轻轻拍道:“好了好了,不欺负你就是了。”
然后她哭得更厉害了。
因为那个道貌岸然的美男子他,一边说着不欺负她了,一边顺手将她三层衣裳都扯下来了。
陛下,您这侍寝的心也太着急了吧?
…
温热细长的手指自她腿上一寸寸向上,引得她忘了哭,全身都跟着轻颤起来。他的唇再次覆下来,与适才不同,这一次是轻轻点点,好似啄食的鸟儿。
每啄一下,便是一个无望等待的长夜,拥被独枕至天明;
每啄一下,便是一番积淀百年的相思,追忆往昔人不再;
每啄一下,相思更盛。
殿内香炉暖帐,他伸手为她抚去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声音有些沉道:“下一个千年,你可还会记得我?”
风里希摇头:你可真是小看你自己了,以你这种下流无耻的程度,我保证记你一辈子。
他再次翻身压住她,眼中有什么模糊不清。
…
那一夜,女魔头风里希才明白,侍寝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一次,她终于在他百般挑逗服侍下涣散了神智,就在二人都全身颤栗的一瞬间,他忽然作死地压抑着离了她的身子……
第二次,同上;
第三次,同上;
第四次…。。
到了后来,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是清醒着还是早就昏厥过去了,也许这一切都是她的一场梦,梦里有个健壮却苍白的美男子一直在她身上喊着:“侍寝、侍寝、侍寝……”
等到鸡鸣十分,她终于明白了他适才的那个问题:照这样下去,别说下个千年,她能不能挺到下个月都是个问题。
晨曦的曙光染红了京都层层叠叠的殿宇屋檐,一只早起的鸟儿本着有虫吃的想法停在太极宫顶的屋脊上,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