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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直奔门口而去……
但是不幸的是怒气冲冲的我打开的却是一间客房的门(幸亏不是卫生间),尴尬死了,都怪这迷宫一样的豪宅,转身找到大门夺门而出……
第五章早应该习惯了(1)
我早应该习惯了。
仲秋那天晚上当众唱歌愣没喊出来“谢巧巧我喜欢你”;在公园看到李俊杰拉谢巧巧的手;在机场好一顿策划白忙活了愣被李俊杰强吻(我就说他是强吻)巧巧;现在在她家里又得罪了她妈,唉,还有比这更“衰”的吗?今年凭此生动成功事例,我有信心蝉联市场营销专业“衰神”之首(年年都是我,今年争取四连冠)。
我一开门怎么就那么寸赶上巧巧妈也开门往里走,唉!这样的小概率事件总是被我遇到,除了彩票中奖。这些事件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概率就相当于一个穷小子被香蕉皮绊倒而后看到一张纸便想拿回去垫桌脚结果这张纸是一张已经中了500万的彩票。
老二追了出来:
“老大,你怎么了,既输球又输人。”
“老二你说是怎么回事?你和谢巧巧一直在联系?你昨天打电话给她了?”我把满腹狐疑倒了出来。
“老大,我想你小心眼就是误会了。我爸和她爸有工作上的往来啊。昨天我去操场打篮球,又看见你小子在操场上溜达。我实在想帮你,就给谢巧巧打了电话,说我们老大很想见你,每天都给你发短信,你什么时候回学校上课。她就说那你们到我家来玩吧,正好我在家那么闷。我就让她给你打电话了。”高强就怕我误会说话语速很快。
“看来不该来,我还以为谢胖子想我了呢,原来是你帮的忙。”
老三和老四也追出来了,连我的书包都带出来了,看来是不能再回去了。我的电话马上响了:
“喂,王光光,你到哪儿了。对不起呀我妈这人其实没坏心眼,就是一误会……”
“没事,怪我。”
“好,等明天我回学校再找你吧。”
“老大,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白文生就爱拽。
“但讲无妨。”通常我们都这么回答。
“你能不能想象出20年后的谢巧巧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样?”
“就他妈和现在她妈一样,上床时都能把你压扁。”
“胖子不好弄啊,咱们老大就喜欢胖子,你从小是不是营养不良没吃过猪肉啊。”
“对不起啊,其实我妈妈人挺好的,今天是误会。”快熄灯的时候,巧巧发来一个短信。
“没关系,谁教我辣手摧花。”此时我的心情已经好多了。
“我爸真的说你的案例写得好。”
“少来这一套,讨好我啊?”
“你挺不错的。”看了这条短信我可高兴坏了。
“你可怜我啊?是不是高强给你打电话让你找我的?”
“是啊,你的短信我收到了,我觉得你挺可爱,再加上高强给我打电话说你很郁闷,所以就打给你了,谁知是这个结局。”
“没关系,你说你最大的优点是什么?”
“嘻嘻”
“是‘嘻嘻’?不错,你的优点是性格方面的,甚至我觉得你没完没了的说话在我看来都是优点。”
“真的吗?”
“我喜欢你。”
对方沉默了,我也吓一跳,我怎么发了这样的短信。
我接着又发一条
“的性格”。
“你说话大喘气啊。”
……
“不开玩笑了,我真的喜欢你”
对方又沉默了。
“做的饭”
“你比我喘得还厉害,该看医生了。”
“好吧,这次我说真的了,我喜欢你。”
对方又是沉默,但不一会儿就来了短信:
“我等着下面的呢。”
“没”
……
“其实,的确有不少人喜欢我的性格,但我妈说我傻。”
“完没了的说话。”
“王光光我掐死你。”
……
“不开玩笑了,最后问你,毕业后干吗啊,真的出国?”
“也许吧,对了,下周各大企业在咱学校开招聘会,不去试试?”
工作,怎么又是工作啊。我现在的工作就是搞定你,搞定你我就可以不工作了。
第五章早应该习惯了(2)
如果你没有考研考GRE或者考律之类的变态欲望,而且你很顺利的找到工作的话,那么你的大四生活将会十分惬意,惬意得就像一个坐拥亿万家财的年轻人整天没啥事一天的工作就是绞尽脑汁琢磨着到哪儿玩。
其实大学四年就像人生的缩影,你在你的大学期间提前将你的人生演习了一遍,所以大学也是人生。
大一的时候好像是人生的幼年和少年,这段时间是人生最傻B的时间。大一小孩儿盛气凌人见谁灭谁,对一切(包括食堂饭菜质量、自习室学习氛围、图书馆藏书量、教授的水平甚至所在班级美女质量)都要求极高,充满期待充满想象,像极了长得只到你腰的小屁孩儿事逼似的缠着你要和你大谈“理想”:我长大了要当作家;
大二则代表人生的青年时代。大二了,大一时那些傻B期待开始因为无情的现实而变成愤怒(包括食堂饭菜质量、自习室学习氛围、图书馆藏书量、教授的水平甚至所在班级美女质量),就像青年人无知并愤怒的咆哮:为什么不发我的文章,为什么我的小说不得奖?
大三是人的壮年时期。大三的学生是一个学校的核心,壮年者也是一个家庭的支柱;大三学生开始认真的钻研自己的专业(就算不学无术也多少学点日后出去唬人的东西),一个人的事业也在壮年之后开始蒸蒸日上(就算啥也不是也由于年龄原因能唬住一些人);大一期待大二愤怒的那些东西(包括食堂饭菜质量、自习室学习氛围、图书馆藏书量、教授的水平甚至所在班级美女质量)也变得漠然了,就像中年人苦笑着:作家?还当什么作家啊,先把老婆孩子肚子弄饱吧;
大四当然就是老年了。大一期待大二愤怒大三漠然的那些东西突然变得无比可爱(即便是冤家都觉得那么可爱),食堂饭菜里依然不乏沙子运气好偶尔还有苍蝇;自习室依然没人但没座位(座位上都是占坐的书啊),要不就是被谈恋爱的占领;图书馆里依然就是那些书,你看了它们快四年了你都毕业了他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岗;同班的那个马尾辫女同学皮下脂肪已经明显增厚,可是你觉得她比四年前还迷人可爱。
当然了,如果你解决了自己的后顾之忧,也就是找工作,那么在大四你唯一要做的就是享受,回忆四年和安享晚年。
这一点我们当中高强做的最好,他爸高大发不算大发,但笑傲大连小康水平以下老百姓那是绰绰有余了,市政府为奖励为拉动大连房价彪升,使大连老百姓买房负担愈加沉重而做出卓越贡献的所有外地在大连的购房者而又出台了一项错施(我永远觉得那是“错”施,而非“措施”):凡是在大连购房房款超过35万(以前的门槛可是70万,降了一半啊,真黑!)的外地人,均可办理大连户口,所以老二一家早就是“大连人”了。他本人也机灵得很,所以在大连找份工作似乎就像挑女朋友一样;白文生已经决定把择业方向定在媒体,这一决定对不起在课堂上表扬他的《市场营销》学的教授,却绝对对得起他已经发表的N万字的“资产阶级小文章”(这是当年刘主任的原话)。为此我佩服老三佩服得不得了,不为他的才气,而为他这种敢于作践自己敢于往屎坑里钻的勇气所折服(在文化比每平4000以下房子还紧缺的大连还干记(妓)者这一行?就像古时候去“怡红院”上班一样需要很大的勇气);我们当中最出人意料的是谢小锋,本来他早就在一家总经理酷似王菲的广告公司做兼职了,自从他告诉了我们那个惊人的决定,毕业后他将返回家乡浙江之后,我们才知道为什么王亦菲会哭得那么伤心,“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校里有个姑娘叫小菲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我呢?我也不知道,大家都觉得我肯定去春风集团没问题,现在连楼下看门大爷都要他儿子给他买春风核酸。可是我老觉得没意思,想换换环境。
最近一个星期“情剩之家”暂时进行了一次“鸦片战争”。所谓“鸦片战争”呢,就是禁止吸食“鸦片”的战争。老四早就说过了,女人是鸦片!如果女人是鸦片,那我们就是重瘾君子,老四把他最心爱的网名“王菲追我半条街”都忍痛换成了“我爱1840”。“鸦片”伤身啊,尤其是在找工作的关键时刻,所以这段时间暂时停止“鸦片”的吸食,我也好久没看到巧巧。
“靠!有什么了不起的,破单位吧,让我去我都不希罕去。”白文生一进寝室就摔摔打打的。
“怎么啦,又受谁的气啦?”高强问。
“太可气啦,我也不留大连啦,什么破地方啊,报纸就那么两三家,电视台就那么一家,还烂得不得了。”
“怎么了,又被人K了?”
“哥儿几个给评评理,你说那个电视台的什么制片人有没有脑子?”
“到底怎么啦?”
“今天我去电视台应聘。”
“怎么还去应聘啊,不是去过吗?”我问。
“我是第三次去了,前两次都成功了,基本上我现在属于去实习了。我们一大帮子人啊,大概三十多个,全都是前两轮没被淘汰剩下来的。今天我们一起去看一个活动,什么破全国少年儿童游泳比赛,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