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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少年作家批判书 -黄浩 马政 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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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小饭小说的市场始终有限,相比其他“80后”实力派,小饭已经够能折腾了,可是比起偶像派来,仍然不免气短。
  气短之后,最重要的就是维护自尊——同为小说写作者,小饭的水平可并不见得比郭、韩差劲啊!维护自尊的有效手段有两种:
  1,制造借口使自己安心;2,贬低他人抬高自己。
  前者,很快就有了不错的表现:小饭成功地披上了中国先锋派佛祖马原为之量身定制的“80后重金属五虎将”的称号。什么叫先锋派?光这名字你就能够想像出一个手持利刃两眼赤红的民族英雄来,他们冲锋陷阵到处拼杀,和那些天天在戏台上装腔作势的偶像派实在有着本质的区别。
  有了这样的背景,贬低他人抬高自己就成了顺水推舟的事。小饭当然是实力派了,郭、韩自然成了敌对的偶像派,两者谁厉害,这不明摆着吗?
  且不问读者是否买小饭目中无人的账,光说这口气,实际上就是以五十步笑百步。
  郭敬明、孙睿模仿的是青春小说,而小饭、李傻傻模仿的是先锋小说。说到模仿成功,小饭早期的小说确实有那么点灵气,但小饭在2002年之后的小说,基本上可以被认为是“不能承受之重”的产物——主题及形式和作者本人经验完全脱节,小说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技巧和游戏。
  剩下来的问题,仅仅是小饭与郭等人模仿程度的对比。
  当我们破除对“先锋”、“实力派”等词语的禁忌和心理压力之后,真相很快就昭然于世了!
  必须扒了“80后实力派”的皮,我们才能够真正认清和评价小饭。
  当我们顺着小饭的文字,回顾这个小说家的成长时,王小波、苏童、余华、残雪等人的名字逐个跳了出来,倒不是捕风捉影,而是那感觉确实太像了。
  小饭似乎总喜欢追随在他们身后,吃着残羹冷炙而乐此不疲,在长期缺乏自主创作的经历中,逐渐养成了一副奴性。某天我在论坛里看到一段消息,大吃一惊,小饭居然加入了“王小波门下走狗”的行列。
  且不去管王小波何许人也,是否两只眼睛四条腿,是否足够伟大,单说这“走狗”二字,果真是那么简单?任何一个心态健全的人,哪个愿意成为走狗?更何况一个文学家?先锋派的祖师们常说,“先锋就是自由”,是对秩序的怀疑和反抗,当王小波式的写作成为经典之后,就意味着新的秩序、新的僵化的产生,一个“走狗”的本质是绝对顺从,这与先锋派的怀疑和反抗精神多么格格不入背道而驰?
  仅从上文推断,我们完全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小饭是个十足的伪先锋派。
  小饭所谓的实力,建立在对某些自高自大不知所云的作家的胡思乱想上,那些作家比如王小波、苏童、残雪等,固然不错,他们身上有着很多的优点值得我们去学习,可是他们当中胡思乱想胡乱表达的恶习也十分常见,动不动就赋予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以额外的意义,使之看起来荒诞绝伦,最后贴上“先锋”、“魔幻”等商标在书店堂皇出售,这在苏童和残雪尤其明显。
  不幸的是,小饭缺乏足够的判断和自省能力,吸取了糟粕放弃了精华,加上小饭本人模仿成性,除了在打牌时稍动心思,其他能量都在写作的自我陶醉中消耗了。
  这就是我们所谓的“80后实力派”的小饭。
  小饭的小说写作路线完全失败
  一切艺术既具有表层意义,又具有象征意义。潜入表层底下的人得自己承担风险,读出象征意义的人也得自己承担风险。
  ——奥斯卡·王尔德《道连·格雷的画像》序
  我们来谈谈艺术形式的问题,或者我们缩小范围,谈谈小说的形式。
  历史上有许多小说类型,浪漫小说、骑士小说、爱情小说、现实主义小说、批判现实主义小说、魔幻主义小说、魔幻现实主义小说……等等。
  有些小说成功了,这种成功表现在经历时间、空间的变迁仍然固执地保存了小说中的精神,这种精神和小说本身的形式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穿越时空限制,唤起了我们的情感、经验和直觉。
  有些小说失败了,这失败不能一概而论,但总体而言,多半可以被认为其形式和精神出现了脱节。过于偏重无效的形式,过于宣扬不可负担的精神,固然可能因为时代和当时人们的兴趣、癖好等原因受到关注,但最终人类的集体经验会把它删除。
  王尔德所说的表层意义实际上是指作品的外在形式,而其象征意义无疑是作品的内在精神。当一个小说家潜入形式和现象之中,力图作出自身的总结和表达,那么这种总结和表达是十分危险的——因为没有任何力量会在此刻显现,来规范一个小说家用何种形式来匹配何种内在精神或用何种精神来匹配何种外在的形式。
  因此王尔德认为“潜入表层底下的人得自己承担风险”。当然显见的情况是,很多小说家并未认真意识到自己潜入表层之后的危险,他们仅凭个人喜好,在形式和精神之间任意往来,看似潇洒,实则愚蠢之极。
  把艺术的形式拿来单独讨论,是件极简单的事情;把艺术品的精神拿来单独讨论——中国的教科书上一直这么做,其幼稚也不言而喻;而把形式和精神放在一起讨论,有如将电源的正负两极连接起来,使之成为有效的成分,这就是件十分严肃而艰辛的事情了。
  当小饭写作《我小时侯》时,他能够凭借自己可爱的天赋熟练地表达出自己的经验、情感和直觉,这时候虽有模仿的污垢,但总是瑕不掩瑜;而当小饭写下《儿童时代》、《第五时代》、《暗紫三章》之后,他的天赋被严重污染了,被那些伟大的主题折腾坏了,完全丧失了作为小饭独有的成分。小饭更夸下海口,“更为远大的目标是写一个40万字的《特洛伊》。”
  当我阅读小饭的小说时,除了考虑“这句话表现了什么”、“这段话是不是作为背景铺垫”诸如此类无趣的问题外,再也找不到半点有趣的东西。
  也就是说,小饭小说中对我们的情感、经验、直觉的唤起能力消失了,留下一副宏伟的躯壳,里面流着不知哪个种族的绿色血液。
  形式无法承受精神,无法唤起读者——除了有心理怪癖的作者外,甚至也无法唤起他本人的情感、经验和直觉。
  写到这里,我们已经发现,在长久盲目、装腔作势的写作中,小饭放弃了自身真正的品格和经验,加之心怀怪癖不听劝告——“不能听人家的意见,更不能听人家的意见来修改自己的小说。偏执于此并无关系。听别人的意见而作任何改动,哪怕是细微的,小说就再也不是你自己的了。”(小饭语)如此,小饭的写作既不能娱乐于众人(小饭曲折间流露出来的愿望),也无法取悦于历史,失败是在所难免的了。
  小饭的失败在于他过度信赖以至依赖于某个作家某种风格,过度轻视了自身的存在——哪怕是卑微的存在。他没有从自身提取真正的养分而将希望寄托在和他本人一样虚无缥缈的中国“先锋作家”身上,要知道这些先锋作家本身多半也是向西方不合时宜精神抄袭的产物。
  如果说在那些先锋作家那里,因为时代的关系,某些先锋小说显现出两个意义:1,对红色政治的反讽(先锋小说恰好产生于文革之后,很多先锋小说里有着曲折的反抗和嘲讽);2,对陈旧的中国现当代小说写作的冲决,提供新的小说形式乃至存在和思维的形式。那么先锋小说到了小饭等人的手中,基本上已经成为一种脱离背景的玩物。好比金鱼缸中的蓝鲸模型。
  当然这一切从娱乐和个人喜好的角度而言并无不可,悲剧在于,小饭等人在长久的自我陶醉中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写作其实只是肤浅的意识的产物,反而摆出一副老死其中不思悔改的架势。
  对于一个有志于成为艺术家的人来说,如果终其一生也不能真切意识到他自身的存在,不能尽量完整的表达出他的此生,还有什么比这更悲哀呢?
  最后,用爱默生老生常谈的一段话,作为对小饭的劝诫,也作为本文的尾声:
  “这些小说将渐渐让位给日记和自传——富于感染力的书籍,只要一个人懂得如何在他称之为自己经验的东西中选择真正是他经验的东西,懂得如何真实地记录真实。”
  人民到底需不需要小饭
  上苍保佑吃饱了饭的人们
  第一次见到小饭这个名字是在一本做得很漂亮的垃圾选集里,书里选了小饭的《花样年华》,小饭跟我说过“其实那个小说非常糟糕”,但是这个“非常糟糕的小说”已是那本书里少数能读的字儿了。由于自己也在干些类似那个主编的活儿,由此,我不得不迅速地记住了小饭这个温暖可爱而且毫不费劲的名字。
  我开始关注所谓“80后”,是在大学中文系本科毕业后,在大学的垃圾文学殿堂里,人们只是在不断地翻检一些垃圾,而且把它越滚越大。我根据老马克思先生的标准,并且依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个无厘头的标准,把我们这群特别能折腾的、年龄相仿的家伙大概分为三类人:一类是小康乃至大康之家,韩郭春诸位先生小姐就是;一类是吃饱了饭可以撑着的人;还有一类是饥肠辘辘准备或者没准备投机倒把的人。我知道小饭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已经跻身那群大概只凭写字就能够吃饱饭的人群了;而在我们这个年纪的人群里,有的早就过上小康大康,大部分还饥肠辘辘,还有一大拨人正准备着或者已经开始投机倒把了。当然,小饭并不是一走进厨房就吃得肚子滚圆滚圆的人,同样地也横冲直闯了不少年月。我们的小饭大概还是个善良而应该感谢的人,他没有忘记我们,还渴望娱乐人民群众。在《我的秃头老师》的序言里,他说:“我希望自己能够娱乐大众,娱乐整个需要被娱乐的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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