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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丝搞得一头露水。
龙跃宝又道:“你放心好了,你被木村慎吾……那个之事,我和镜魔不会说出去的,虽然你失去了贞操,但我和镜魔知道你是被逼的,我们一样将你当作好朋友。”
高丝惊道:“你说我……”
龙跃宝叹道:“我和曾世俊也很同情你,幸好我们也杀了金箭使者那畜生,算是为你报仇了,不过,我们担心的是,你未来的夫婿,不知是否在意这件事…唉!”
高丝听得脸色一阵铁青。
不分青红皂白,就给龙跃宝一个耳光。
一时没注意,龙跃宝挨了高丝一巴掌,脸上刹时出现五条明显的指痕。
龙跃宝气道:“靠!反正女人早晚要经过那一关的,你自己不小心,我好心劝你,你还动手打人……”
高丝也气道:“放屁:我还没嫁入呢!怎么会经过那一关……”
说着,高丝也羞红了脸。
龙跃宝疑道:“你不是落在木村慎吾的手里吗?”
“没错。”
“孤男寡女处在一室,什么都没发生吗?”
高丝道:“我说没有就没有!”
“那为什么木村慎吾曾说,你是他的夫人?”
“钱鬼,你没有看到木村慎吾的真面目?”
“没有?怎么?”
高丝道:“木村慎吾那半男半女的脸孔,的确很可怕,那是他练尸魔大法的结果所造成的,事实上,在他练到一半时,他也已经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怪人了,所以:
“所以你没有被他强暴?”
高丝红着脸,点头道:“人家才没有像你们所想的那样…”
龙跃宝至此,才恍然大悟,于是笑道:“原来如此,但这下可惨了……
“什么可惨了?”
“曾世俊怕你心理不能平衡,千峰时,他曾告诉我,他顺便要帮你找个忠厚老实的男人,给你作丈夫,好好照顾你下半辈子…哈哈……”
高丝碎道:“不要脸!谁要你们多管闲事。”
龙跃宝道:“有了你这么泼辣的妻子,那男人不是缺眼就是白痴,靠!镜魔还真难找呢!”
“你……”
龙跃宝这回精明地闪过一边道:“靠!又哼,这次你没机会了。”
高丝道:“饶你这小子奸似鬼,有朝一日,等你落在本姑娘手里,再跟你慢慢算账好了。”
“靠!你想都别想!”
高丝没好气地道:“倒冰!,会世俊离开渺峰这么久,不知在做些什么?”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曾世俊现在不知正在那里风流快活?你玩你的八卦吧!”
话完,龙跃宝又去专心数他的银票了。
高丝心想:“对了,我何不用八卦算算曾世俊现在在做什么?”
想思夫人曾教过高丝一套八卦一吉凶的秘法。
高丝闲极无聊,就在那边排算起来了。
“糟了!”
随着高丝这一声惊呼,高丝手中的八卦也掉落在地,碎然四裂——
龙跃宝懒洋洋地问道:“小狮子,又发生什么事了?瞧你把八卦都摔坏了,钱买的东西,也不知爱惜,真是……”
“钱鬼,镜魔有难了。”
“真的?”
高丝急道:“我刚刚用八卦一排算,升上出现的是死卦,曾世俊现在凶多吉少了。”
龙跃宝缓缓地道:“你真是杞人忧天,镜魔那套“惊虹神剑”罩得住得很,江湖中除了李异月外,叉有谁伤得了他?更何况月邪李异月已尸骨都不存了,镜魔又那里有危险。乱紧张一把,害得我又要重数一遍。”
话完,龙跃宝还真低下头去,又再度吐了一口口水在手中,来回不停地数它的宝贝银票。
高丝道:“钱鬼别玩了好不好?万一镜魔又碰上“武林四魔”中的其他三魔,又怎么办?”
“你说“武林四魔”?”
高丝点头道:“对啊!镜魔的“惊虹神剑”才练成前面三式而已,根本不是“武林四魔”任一个的对手。”
龙跃宝也不禁变色道:“靠!镜魔一死,我的绿宝石不也就完了吗?不行,我要去找镜魔。”
听了龙跃宝这些话,高丝差点晕死过去。
高丝忍住气,催道:“快走吧,钱鬼,我们赶紧去向师父禀告一声。”
想不到——
龙跃宝又坐回了椅子上,好像没发生什么一样一般,又去数他那些银票。
高丝愕道:“判冰!你还坐在那里干什么?走啊!”
“走?走到那里?”
“去找曾世俊啊!”
“你知道曾世俊现在在那里吗?”
“这……”
高丝被龙跃宝这一问,倒真的呆位了。
不错,人海茫茫,士那儿去找曾世俊呢?
高丝又道:“不管那么多了,反正我要离开飘渺峰去找镜魔!”
“随你高兴吧,我反正是不去的。”
高丝怒道:“龙跃宝,难道你见死不救,这般无情无意吗?”
龙跃宝道:“恰北,不是我不去救镜魔,我的绿宝石还他身上呢,我比你要担心他的安危,不过这样瞎操心是没有用的。”
“好,我倒要听听你的理由。”
“恰北,你仔细想想,下一趟飘渺峰最快也要半个月的时间,再等你找到曾世俊时,最快也要个把月,就算他真的遇上“武林四魔”,也早就一命呜呼了。”
高丝辩道:“那总不能不管他的安危吧?”
“靠!没人说不管他的安危,问题是你根本没办法管,还是乖乖地待在飘渺峰等那小子回来吧!“吉人自有天相”,那小子不是短命相,也许这只是它的一个劫数罢了,反正你不用再担心了,镜魔的逃命功夫除了我之外,堪称冠绝江湖,无人能及。”
天啊!龙跃宝请出这种话,自夸逃命功夫天下第一,你又能如何?
龙跃宝拍拍高丝的肩膀,安慰道:“万一镜魔那小子,真的有了三长两短,英年早逝,他就是化成了冤鬼,我也会把他捉回阳间来,好端端地摆在你面前的。”
高丝心头稍宽,不料龙跃宝又道:“靠!顺便向他讨回绿宝石!”
话完,龙跃宝依旧回到椅子上,专心数他的银票去了。
高丝真恨不得一把火烧光了那些银票。
“判冰!下次你若有危险,我也绝不去救你。”高丝狠狠地道。
龙跃宝笑着,没有答话,那表情好像在说:“随你去说好了,我专心数我的银票要紧。”
曾世俊约两条腿如今已经不太听自己的使唤了。
那“邪鹰”韦雷的“倒勾匕首”果然有毒,似乎毒性还不小。
但曾世俊刚刚却不得不再利用自己这两条勇腿,不然华会议那些吃人的鹰,撕裂成两片。
奋力奔驰到此,他再也跑不下去了。
因为,那种用力时,匕首倒勾的扯痛,使得他几乎闭气昏去。
再加上肩头上、腰际及左臂窝的伤痛,再走一步彷佛就要断气一般。
这里还是在“岳鹰门”之中。
“岳应门”的“卫房”。
“卫房”本是负责调度巡逻人手,捍卫“岳鹰门”安全的地方,此刻兵荒马乱之际,便成了暂时安全的地方。
“真是天可怜我,唉!”曾世俊自嘲了一下。
外面一片闹哄哄的,人的叱骂声、吆喝声、喊叫声杂集在一起,曾世俊知道“岳鹰门”
那些狗爪子正在四处找寻自己,然后准备将自己刷成肉酱。
一时之间,那些狗爪牙还找不到自己的。曾世俊混身的血污混着全身的汗,他真是力竭精疲,气处神浮了。
内腕不停地颤抖着,像要倒转过来,明明胃里已没有东西了,曾世俊却觉得口中有一大堆东西要吐出来,他也知道,那是血块和胃里的苦水。
胸口好似燃烧着一把火,唇焦舌燥,喉咙里乾辣不已,他觉得自己像是快死了,他几乎连口气都喘不过来。在这时,连舒畅的喘口气,对他来说,都是梦想而不可及的。情势是如此险恶,身上的伤痛彷佛利刃般不时刺绞他的感官,曾世俊痛得汗如雨下,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还有多少血、多少汗可流?
但是天生那一股求生的意志,强烈的支持着他。
不屈的自尊也鞭策着他,不能就这样死去。
曾世俊以他最大的力量挣扎着。
大腿上的疼痛已逐渐转为麻木了。
他知道再不取出那把倒勾匕首,那双腿便可以算废了。
咬着牙,右手刚一触动那匕首,一股痛彻心肺的疼痛,痛得他几乎要哭出娘来。
一狠心,不能再犹豫了,用力一扯一拉,那匕首连一块鲜红的内,便活生生地取了出来。
曾世俊痛得都掉出眼泪了,心里更恨真怕会留下伤疤,狠狠地谊咒,有朝一日这笔账非连本带利算回来不可。
匕首拔了出来,伤口犹洞洞不断的流出血,不过血迹似乎有点紫黑,再流了一会儿,等到血迹已逐渐转红了,曾世俊撕了一小块衣襟,在伤口倒入伤药,在把伤口先绑住止血疗伤再说。
江湖上的日子原就是苦与煎熬的汇合。
曾世俊对于创伤、苦痛一向有着深韧的容忍和承受的,但他亦不得不承认,此刻,他实在没有把握,能再撑得下去与否。
曾世俊有种感觉彷佛那身体已不再属于自己了,拿起怀中藏约三垃“玄龙丹”。缓慢地吞下了二粒,另将一粒放回怀中。
慢慢地,曾世俊觉得痛楚是减轻了许多。
但是,无论如何由于受伤过重,“玄龙丹”只能暂稳住伤势不恶化,还不能算是安全。
一定要赶紧去解毒医治才行。
于是时间就这样极其缓慢地渡过,也不知过了多久。
好像经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曾世俊从晕睡中又醒了过来,试着动一下身子,他觉得自己的苦楚是较轻了一些,不过依然不能运用真力。
长困的疲乏,曾世俊觉得目前需要些吃的来补充体力才行,因为他还要逃离这“岳鹰门”。
“最危险的地方,亦是最安全的地方。”曾世俊知道这句话并不十分正确,若再呆在这里,迟早也是死路一条。
他暗自忖道:“不知道贼邪逃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