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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捕头道:“曾少侠倘若肯赏脸,由我作东,我们先去找个仔地方好好喝上一杯,再商量对策找出凶手。”
曾世俊笑道:“好极了:我也实在想找个地方好好补上一顿,不过这回,我发誓不再吃红烧蹄膀了。”
查捕头疑问道:“什么红烧蹄膀?”
话还末说完,曾世俊已大步走出老远了。
查捕头只好随后跟上他那潇湛傲立的背影。
“渔花楼。”
查捕头和曾世俊此刻就在渔花楼上的厢房之中。
景物依旧,人事已非,渔花楼的美丽女主人却已香消玉殒了。
八角玉石桌上,摆着几样精美可口的小菜,另外还有二酬陈年竹叶青好酒。
查捕头本来想叫些山珍海味、鸡鸭鱼肉之类的,包括什么“脆皮烤鸡”、“盐局羊肉”、“龙凤拼盘”::。
曾世俊急道:“多谢查捕头你的盛意,此刻我正想喝上几杯,不想吃那些肉啊鱼的,好不好?”
查捕头一听,才没有吩咐厨子去作这些“大菜”。
不过,曾世俊是更佩服查捕头了。
一个人在看过那些血淋淋的场面后,还有胃口大吃一顿山珍海味,实在很有口一顿酒足饭饱之后,查捕头首先开口说道:“曾少侠,在下业已命人去调查骆珍珍姑娘生前的交往情形了,在还没有回报以前,不知曾少侠对此事件有没有特别的看法?”
曾世俊笑道:“查捕头,我先有一事相告。”
“曾少侠请明示。”
“查捕头以后不要再称呼我什么曾少侠了,听起来怪瞥扭的。”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曾兄!”
曾世俊笑着接道:“查兄,老叫你查捕头也挺累人的,以后就喊你查兄了。”
言毕,两人相砚哈哈大笑,笑得挺开心的。
查捕头道:“曾兄,你认为骆姑娘之死,是出于财杀、情杀或者仇杀?”
曾世俊道:“凶手那种残酷手段,似乎是恨极了骆姑娘,我想三者之中,应该可以排除射杀的可能。”
“但是,骆姑娘身上那绿宝石的失踪,又作何解释呢?”
“不错,我那颗绿宝石固然价值连城,但凶手没有必要在夺得绿宝石之后,再用如此残酷手段毁了骆姑娘。再说,骆姑娘的财富远超过于绿宝石许多,我若是凶手,我就不会只因为取得绿宝石而满足。”
查荣华道:“倘若是凶手故布疑阵呢?”、4
曾世俊道:“这也有可能,或许凶手真是为财杀也不一定。”
查捕头道:“不管为何,这凶手似乎不太好对付。”
一个能做出那么残酷手段的人,本来就不是容易对付的。
曾世俊问道:“对了!查兄,小弟尚有一事请教。”
“曾兄,直说无妨。”
“小弟觉得查兄对骆姑娘这件谋杀案,似乎不遗馀力,十分关切。”
“哈哈……,难得你有此一问,事实上,骆姑娘是我们两江总督黄大人的红粉知己哪:
哈哈……”
曾世俊还想问问有关黄大人和骆姑娘的交往情形时,查捕头的属下,一名名唤叶六的精明捕快,袖色匆匆地赶来渔花楼。
在查捕头耳朵旁轻轻地说了几句。
查捕头起身道:“曾兄,在下有些要事,不能奉陪了。”
曾世俊抱拳道:“查兄,请。”
于是,查捕头和他的捕快叶六,匆忙地离开了渔花楼,像是有十分紧急的事。
曾世俊在他们二人离去之后,也跟着离开渔花楼。
这是一间破庙。瓦砾山山腰的一座老旧的城隍庙。
这种地方一年二百六十五日,也不见有人来这庙,求神烧香拜佛的,而今日却有二个人在这古旧的破庙之中。
一是个曾世俊。另一个年纪也不怎样大,长得不算挺好看,但起码看起来不会令人讨厌,这个人身上背了两三日羊皮袋,双骨碌骨碌的漆黑大眼,愈看就愈忍不住想去亲近他,但那只是外表而已,你若真的接近他,你会运自己怎么被卖掉都不知道。
“曾老大,你找我来叉百什么贵事?哇!为什么我每次看到你,一个头就好像胀大了好几倍?”
曾世俊笑道:“南宫小邪,老朋友见见面,你干嘛装成一付要死不活的模样。”
这世上若有谁敢在王宫大内之中,窃走国君顶上那顶王冠龙袍的,那一定是南宫小邪。
南宫小邪最擅长的本领就是偷和出卖别人的秘密。
有一回,南宫小邪趁高丝不注音时,盗走了高丝身上的彩凤短剑,盗走彩凤短剑已是很可恶了,南宫小邪竟还将彩凤短剑送给青楼的卖笑女子,那妓女又把彩凤短剑拿去送给她的姘头——一个杀猪的。
所以,高丝说过:“有一天,我非要剌了那南宫小邪的十根手指头不可。”
幸好,南宫小邪一直没有遇到高丝,所以天下第一神偷还是非南宫小邪莫属。
南宫小邪道:“曾老大,你有事就说好了,我南宫小邪洗耳恭听便是。”
“哈哈……,好,你既然乾脆,那我也不多说废话了。”
“说吧!我在听。”
“骆珍珍的死,你知不知道?”
“知道!”
“骆珍珍身上那颗绿宝石破人盗走了,你知不知道?”
“知道!”石,南官小邪刚回答完曾世俊的问题,猛地跳起来叫道:“莫非你怀疑我偷走了绿宝,杀害了骆珍珍。”
曾世傻笑得很袖秘道:“你说呢?”
南宫小邪气呼呼地道:“我说曾老大,亏我还尊称你是老大,你若要栽赃也不要用这种坑人法,妈的,杀人不用力。不错,我南宫小邪是八字犯贱…爱偷。但是上回偷了高丝大姊头的“彩凤短剑”后,高丝诅咒要剌下我的十根手指头,逼得我有如丧家野犬,狼狈极了,如今我已收敛不少了。”
南宫小邪咽口唾沫,继续道:“那绿宝石是老大的宝物,我又不是吃了态心狗胆,那敢去偷,更何况那骆珍珍一身功夫非同小可,我去招惹她,岂不是寿星吃毗霜——嫌命长了?
曾老大,你千万则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毒招来对付我,我跟你似乎没有什么过节吧?”
曾世俊静静地听完南宫小邪的辩解,才笑道:“我没有说你是凶手,谅你也不敢拿我的绿宝石,不过——”
“不过什么?”
“我要你去替我找出绿宝石流落在何人手中。”
“我如果不呢?”
曾世俊道:“你如果不要帮我的性地无妨,不过……”
“好了,你直说吧,不过怎样?”
曾世俊道:“我会告诉恰北你的行踪,而且那颗绿宝石本来是钱鬼的,我也会跟钱鬼说……”
“说什么?”
“是你,南宫小邪,天下第一小贼,盗走了他的绿宝石,钱鬼的“一指禅”,你可能还没见识过,趁此机会你倒不妨领教领教。”听他这种威胁带逼迫的语气后,南宫小邪的眉毛好像提高了几寸,眼睛也好像放大了不少。
南宫小邪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答应了它的要求。
“操!很好,南宫小邪,你果然识时务,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像你这样的人,一定能够长命百岁。”
南宫小邪无奈地皱眉叹道:“哇!只要你曾老大以后少来找我,少活十年我都愿意。”
拍拍南宫小邪的肩膀,曾世俊道:“别那么一寸衰相好不好?事成之后,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我到那里去找你,与你联络?”
“只要你找到查捕头,自然就找到我了。”
南宫小邪叹了口气,为什么曾世俊明明知道知道是小偷,却又具叫自己去找查捕头,老天!查捕头还是天下数一数二的神捕呢!
曾世俊再见到查捕头时,查捕头的神色败坏,你像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曾世俊笑问道:“怎么,查兄被黄大人责骂一顿是不是?怎么气色如此不好。”
查捕头道:“黄大人现在卧病在床。”
“哦!卧病在床。”
查捕头点点头道:“黄大人得知骆姑娘遇害的消后,忧励过甚,因而身子不支而卧病在床。”
曾世俊道:“那查兄是为何而忧心忡忡呢?”
“又有一名女子遇害了。”
曾世俊惊道:“叉有人遇害了!”
查捕头沈重地道:“刚刚在城外的驿道上,又有一名女子遇害,死状极惨,身上的伤痕也是被一种极薄的利刃所割伤,我判定凶手和杀害骆姑娘的凶手是同一人。”
曾世俊道:“那遇害者是何人?”
“那死者面容全毁,分辨不出是何人了,不过在死者的身上找到的一支细雨梨花针,好像是凶手的武器。”“细雨梨花针。”“不错,据我所知细雨梨花针是“院花女”潘紫的惯用暗器。”曾世俊道:“你认为凶手是“洗花女”潘紫?”查捕头道:“我尚不敢肯定,不过“洗花女”潘紫是脱离不了关系的。”曾世俊继续问道:“除了细雨梨花针外,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线索?”查捕头从身上掏出了一条织工极细的手绢,上面用鲜血为了一些字样。曾世俊接过来,谨慎小心地摊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寸寸柔肠,盈盈粉泪,多少泪珠何限恨,倚栏杆。
曾世俊看了又看,也不知道这是代表何事何物?
手绢上的字迹虽稍嫌零乱,但犹不难察觉出是女人的手笔。
而那绢上的词句,除了代表男女相思情欲之苦外,曾世俊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曾世俊问道:“这是在遇害者身旁,凶手留下来的?”
查捕头点头道:“不错,这手绢是凶手故意留下来的。”
曾世俊道:“骆姑娘的生前交往情形,不知查兄得知了没有?”
查捕头叹了口气,面色沮丧地道:“我命人手去探查骆姑娘的生前一切交往情形,实在找不出谁有理由敢去杀害骆姑娘。”
“有没有可能是她的仇家,我是指骆姑娘最近有没有与人发生仇怨?”
“没有,骆姑娘本来就是一个八面玲珑之人,何况以她的武功而言,江湖中应该没有几人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