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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骆姑娘本来就是一个八面玲珑之人,何况以她的武功而言,江湖中应该没有几人敢与她结仇。”
曾世俊灵机一动,紧接着问道:“江湖中应该没有几人敢与她为敌。”
查捕头一楞,不晓得曾世俊问此话的用意何在,于是说道:“是啊!是没有几人敢与骆姑娘为敌。”
曾世俊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但却没有说出来。
查捕头看他神情兴奋,以为曾世俊发现了什么端倪,连忙道:“曾兄莫非有什么线索?”
曾世俊笑道:“呵呵,没有,没有,我只是随便间间罢了。”
随即又道:“我想拜托查兄一件事。”
“别客气,请说吧,我会尽力帮忙。”
曾世俊道:“在下想请查兄尽快找出第二个受害者的身分,还有她是不也会武功。”
查捕头道:“这个自然,就算曾兄不提及我也要尽快去查出死者的身份,以求早日破案。”
曾世俊道:“那我先谢了。”
查捕头道:“曾兄不必客气。”
“对了,查兄,小弟尚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直说无妨。”
“那骆姑娘生前的千万家财,究竟有多少?”
查捕头道:“说起来也真令人难以相信,我派了四名精明的捕快去估计骆姑娘的家财,到现在已经三天了,他们竟还没有算出来。”
曾世俊乍古道:“想不到骆珍珍这么吉田有。”
查捕头道:“她人死后,就算再有,所有的家产也都要一律充公,缴入官库。”
曾世俊心想,弄丢了缘宝石,当初还而龙跃宝保证要送他一座渔花楼的,这下不知要如何解释才好。
回到了查捕头为曾世俊订下的客栈。
两人心思费尽,也暂时理不出一个头绪来。
其实曾世俊已有一点眉目了。另不过尚没有十分把,握因此才没有说出来。
查荣华为曾世俊斟了一杯酒,道:“曾兄,乾一杯。”
曾世俊举杯饮尽,查捕头再斟了一杯给曾世俊,顺便说道:“曾兄是“风尘三侠”惊虹剑客叶前辈的高徒,想必曾儿的“惊虹袖剑”业已练得出裨入化了。”
曾世俊谦虚地表示道:“查兄太过奖了,我的剑术比我师父还要差上一大截,只是说得过去而已。”
查捕头不以为然地表示道:“曾兄能够力斗片邪李异月,这份功力已经令一般人膛乎其后了。曾兄若再自谦,那我的功力岂非更微不足道了。”
曾世俊轻笑着,不再多加辩解。
其实,东山云母岭那场战役,是龙跃宝和高丝及众多正道人士一起流血换来的,当然武林四魔之一的魔袖杜百笙也在最后与月邪李异月同归于尽。
“曾兄,听闻你和龙跃宝大侠、高丝姑娘三人是好朋友,他们二人也是风尘三侠中,东部神侯和相思夫人的传人。”
“不错。”
查捕头道:“在下想冒昧地间一句?”
“请说!”
“你和龙大侠,高丝姑娘三人谁的功夫较高?”
曾世俊笑了笑,不知如何回答:全想:“钱儿的一指禅向不虚发,疾猛逼人:恰北的红丝彩带与彩凤短剑挥展起来,江湖中已找不到有几人敌手了。而自己的惊虹裨剑,说真的,曾世俊认为也是无敌的很。但若真要分个高下,高丝较胜一些,面广陵和自己是半斤八两,谁也赢不了谁。”
曾世俊正想回答自己的功夫最高之际。
一名查捕头的手下,神色匆匆又来向查捕头报告什么重要大事似的。
查捕头拍案而起,叫道:“不好了,曾兄,又出命案了。”
“什么?又出命案了。”
“是的,就在前边的柳家集。”
查捕头和曾世俊两人,快马加鞭地赶往现场。
曾世俊心里真不是滋味。
“那凶手真是胆大包天,明知本大侠在查办此案,还屡屡杀人,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真是人可恶了。”
到了现场,又是一场血淋淋,令人恶心的可怕场面。
死者又是一名女子。
看不出有多大年纪,因为死者脸上的面貌早已血肉淋漓分不出是谁了。
这回较不同的是,这名死者的半边脑袋被人用利刃活活砍成两半,而分的部位就正是鼻梁与眉心之间,那种样子会令你半夜都作恶梦。
曾世俊看到死者身旁,又留有一条粉红小手绢。
带血的手绢,彷佛魔鬼的诅咒。
手绢上面写的字,又较上回有不同之处:匹夫无罪,怀使璧之过。人间岂是常遗恨,惘然付轻烟。
曾世俊一看,仍是上一回在城外骅道上杀人的凶手的笔迹。
查捕头突然发现了什么似的,喊道:“华大夫!”
曾世俊问道:“莫非查兄已认出死者?”
查荣华点头道:“错不了,她就是华大夫,昨晚她还替黄大人把过脉、看过病,我记得它的右手有一颗朱砂痣。”
曾世俊也看到了,幸好这回凶手没有毁掉死者的双肢,所以很明显地看到那拉红凶手真是人令人想不通到底所为为何,连一名女郎中都不放过口骆珍珍是财大敌国,若说为了财,杀害骆珍珍,起码还有杀人的动机。
然而,杀害这名女华陀,就太令人想不透了。
在大夥儿沉痛不知所措的时候。
突然有一名卖青茶的老人,赶来这里叫卖。
一名捕快,不耐烦地叫骂道:“老不死的,你想死了是不是,没看到大爷们正在“凉茶啊!清凉茶,各位大爷口渴了吧,来一杯消暑解渴,降火气的凉茶。”办案,快滚开了不然就把你带回衙门,重打五十大板,去!去!”
卖茶的老人,赶忙哈腰恭道:“大爷们,来一杯凉茶吧,一文钱一杯哪,今天我老头请客,给各位大爷消渴解暑,不好喝不要钱,大爷赏个脸吧!”
那名原先叱骂的捕快,作势就要打上来。
“住手,你退下!”
查捕头开口喝令那名捕快退下。
那名卖茶的老人,赶紧端了一碗凉茶来给查捕头,拍马屁地说道:爷好心,我这拓凉茶免费请官爷大人喝。”
查捕头拍掉了那碗茶茶,目露精光,一字一字狠狠地道:“你究竟是谁?”
“这位官爷,我只是一名卖茶的老人,混口贩吃罢了。”
“哼!你若真是一位卖茶的,那名死者就在你的前方,你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
查捕头怨声道:“你既然看到了,为什么不惊怕?为什么你还敢过来卖凉茶?难道你根本就对这种血淋淋的场面习以为常?你究竟是谁?”
卖清茶的老人,脸色条变,但犹辩解道:“我……我,小老头儿怕得要死,谁说我一点儿也不怕,我……,”
根本不再给那老人辩解的机会。
查捕头一双判官笔,“霍”地一声,士取老人的双肩,千扫老人的下盘,一招四式,式式运招,果是高手出招的架式。
那卖茶的老人也动了,而且动作之快一点地不像是个普通的卖茶老人。
身形一移,卖茶老人在空中划了个半圈,已避开查捕头的一双判官笔。
“好家伙,果然不出我所料!”冷哼一声,查捕头一双判官笔再度欺身向前,去势之猛,隐隐生风,颇有劲头!
曾世俊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场中的决斗,只是一昧地看着手中的绢帕,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查捕头既是名捕,武功修为本来就非同小可。
而那卖茶老人的功夫,也同样令人刮目相看。
查捕头的力道万钧,一出手颇有劈开华山之气势。
而卖茶老人,身形轻忽飘移,宛若来回不定地幽灵。
一个以雄厚内力,气劲擅长;一人以轻功凌妙,变化不测取胜;一时之间也很难看出胜负。
不过,姜究竟是老的辣,虽然两人彼此有来有往,但明眼人一见,便不难知道,查捕头迟早会取胜,只是时间上的问题罢了。
“我不信逮不下你!”
查捕头面色一冷,那手中的判官笔迅速回转!
笔尖混着笔身交织,有如密集约雨点般,枉然泻下!
卖茶老人脸色整个铁青,狂呼道:“曾老大,你存心要我死是不是?”
那卖茶老人竟是南宫小邪乔装的。
其实,曾世俊早就看出邹卖茶老人便是南宫小邪。
只不过,那粉红小手绢给了他一个稍纵即逝的灵感,他竭尽心思去捕捉那灵感,要搞清凶手的杀人动机,因而一时没有空闲去理会南宫小邪。
这时,听见南宫小邪那声哀号讨救。
曾世俊一笑,太阿神剑也疾驰而至。
只瞧见一缕剑影随着曾世俊颤动虚晃的身子洒落出来,寒芒闪现,剑身浮移不太阿神剑如玲羊挂角,无影无迹地挥去,又那么神奇地幻化自各处溜溜地闪过,那飘渺的剑影迅速组成一个耀目剑网,把查捕头的一双判官笔逼得脱手而飞出丈外曰查捕头只觉得手中一紧一麻,想不弃下兵刃都不成。
他这才知道,“惊虹神剑”真是绝妙,也真是厉害。
曾世俊面有歉色地道:“查兄,对不住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这个人不能捉。”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线人,也等于是来帮助查兄你破案的。”
查捕头听了它的解释,脸色稍缓。
查捕头犹忍不住地间道:“那你这位朋友,尊姓大名可否告知?”
曾世俊笑了一笑,正要回答。
南宫小邪身形一落,早在五丈之外叫道:“曾老大,你可千万不要告诉他我是谁,不然我有十条命也不够玩。曾老大,你的绿宝石下落我已有了眉目,想知道就快跟过来吧,我在老地方等你。”
话完,南宫小邪再一跃已失去了踪影。
曾世俊心喜不已,那小子总算没让自己失望。
“查兄,我有事先走了,我会尽快与你连络。”“络字”犹在耳,曾世俊的身形去势如电,眨眼间也看不见人影了。查捕头望着曾世俊飘逝而去的身影。眼袖中有股既像是嫉妒又仿若是佩服的神色。“唉!如果像曾兄这种人要为非作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