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醯哪源乇稹彼训背醵ㄑ敉跚胨啤⒓酵跻院笥屑谧拥氖滤盗怂担岸ㄑ敉醮潞湃顺萍谧恿跷渲埽馊送房辞傲澈晾宀徊睿褪悄院竺挥屑谧樱忝钦獠皇敲晌衣穑俊鼻枪揭惶担暗茫丶桑∏囟勖亲甙桑 鼻厍硖崞鹜保枪酵说皆褐校讶送犯橥崩铮┗伊锪锏刈吡恕�
回到县衙,秦琼把敬德识破似人头的事一说,大伙听了,都是一愣:“哟,嘿!敢情他叫鸡冠子刘武周啊!”程咬金说:“嗐,不知道哇,早知道给安个很鸡冠子不就得了!”徐茂功说:“你给刘武周相面是怎么相的?”程咬金说:“徐茂功,你是算卦相面的,你那阵给人家相面,有相脖梗子的吗?”秦琼把话拦住了:“你们哥儿俩别争吵了,看来咱们不兵伐定阳州,取不到刘武周的人头了!”徐茂功说:“二哥,不必费那么大的事,我有办法,程四弟,还得你走一趟。”要知徐茂功想出了什么办法,下回交代。
第一二五回 二义士行刺知隐情 刘武周自裁顾大体
上回书说到为取刘武周项上人头,徐茂功让程咬金再走一趟。程咬金问:“三哥,你让我上哪儿去?”徐茂功说:“太原北边有个大镇子叫百井,又叫六合镇,你到那儿把咱那俩兄弟请来。”“噢,我想起来了,您是不是让我去请神偷赛白猿候君集、地里飞星尚怀忠啊?”“对了,请他们哥儿俩深入定阳州,这刘武周的人头还不能到手妈?”“行了,我这就走。”程咬金嘱咐尤俊达、张青去青龙山把留下的喽罗都接到介休县来,那座山寨就不要了。然后归置归置,带上徐茂功给侯、尚二位写的一封书信,上马出了介休县北门,就奔六合镇去了。
军务紧急,不敢怠慢,程咬金打马疾走,非止一日,来到了六合镇。他走得又累又饿,进了镇子,赶紧找了一座大饭馆吃饭。这个馆子名叫“二和轩”,特聘南北厨师,各样名莱都做得出来。程咬金拣了楼上一间雅座坐下,把菜牌子上的好菜要了个遍,又要了一嘟噜曲酒,好酒好菜,足这么一通解馋。末了伙计过来一算帐,一共花了十四两七钱四。他往褡链里一摸,所带银子不多了,都倒出来,只有九两二钱一,还差五两多银子。伙计把了事的掌柜的请来了。堂拒的说:“这位爷,看徉子您是打外地来,您这银子花冒了,不知您在这镇上有亲戚朋友没有?要是无亲无故,对不起,我们先得把您这匹马扣下,您多咱有钱再来赎。”经掌柜的一提醒,程咬金想起来了:“有,有,我这儿有两个把兄弟,一个叫侯君集,一个叫尚怀。”掌拒的听了一愣,说:“哟!敢情是东家的好朋友来了,失礼,失礼!快快到后边把两位东家请来!”伙计到后边去了,一会儿工夫,侯君集、尚怀忠来了,看见程咬金,口称“四哥”,赶紧施礼。程咬金用手相拦:“哈哈哈,小侯儿喂,你一向可好哇?”侯君集说:“别玩笑,别玩笑,我说哪阵香风把您给刮到这儿来了?”“我奉秦王派遣,特意请你们哥儿俩来了。”“那您往后院请。”哥儿仨来到后院上房,程咬金把瓦岗山离别后自己从洛阳到唐营所经过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说到尉迟恭不见刘武周人头不降唐,所以特意前来搬请二位贤弟,说着掏出了徐茂功的书信。侯君集接过书信一看,说:“四哥,这个忙我们是一定要帮的,早就听说大哥、二哥、三哥和您都归了大唐,尉迟恭至死不降唐的事这儿也嚷嚷动了。北边不远就是定阳,您先在这儿住下,我们哥儿俩核计核计怎么去取刘武周的首级,大功成就,咱们一块去见秦王。”尚怀忠说:“不但见秦王,还去见秦二哥徐三哥,我真怪想他们的。”就这么着,程咬金在这儿住下了。那哥儿俩一琢磨,借刘武周二次招兵的机会,一个打里,一个打外,两、三天一会面,看事行事。主意已定,二人就奔定阳城了。
这时定阳城风声很紧,刘文静听说尉迟恭不见定阳王首级不降唐,生怕城里混进刺客刺杀刘武周,就在定阳工府周围布满了亲兵,三十人一堆,一共十堆。城门关得早,开得晚,遇到外地来人,当兵的定要严密盘查。侯君集乔装改扮,混进城南门。东边靠城墙这儿有个招兵站。他来到营门前,当兵的问道:“嘿,你是干什么的?”他说话改成河南口音了:“老爷,俺投军来了。”“你候着。”等了一会,当兵的把他领了进去。到了屋中,正好刘文静在。刘文静一瞧,此人身高不满七尺,没法再矮了,骨瘦如柴,头戴一顶随风倒的帽子,穿一身灰市布的裤褂,腰里系一根骆驼毛绳,足蹬扳尖大叶把靸鞋。往脸上观看,嘬脑门,扎腮帮,细眉朗目,就这眼睛有点精神。蒜头鼻子,薄片嘴,细米银牙。有点胡子,就七根,左右嘴犄角一边两根朝上滋着,下巴那儿有三根朝下,这叫燕尾髭须。一脸黄土泥,眼角挂着眵目糊,看样子也就四十来岁。当兵的说:“这是招军的军门大老爷刘先生,你给磕个头吧!”侯君集跪下磕头“大老爷,俺给您磕头哩!”“你起来,你姓什么呀?“姓王。”“你是哪儿的人哪?”“俺是河南颖阳的!”“那你怎么到河东来了?”“俺七岁上爹妈就死了,是在朔州张庄舅舅家长大的,舅舅、舅妈一死,他们没儿没女,就剩俺一个人啦!俺想当份差,有碗饭吃就知足了。”“那你叫什么名字啊?”“俺坐地就没有大名,小名叫嘎柱儿。”“你会干什么呀?”“俺在张庄是打更的,打了十来年哪!”“噢,正好这儿第三堆缺个打更的,你补上这缺得了。”就这样,侯君集就补上打更的了
刘文静背地跟三堆的头儿说:“让嘎柱儿打更,你们要试探试探他,有什么可疑的地方赶紧禀报我。”到了晚上,四个人打更,每个人嫂里掖把单刀,一个打灯笼,一个打梆子,一个打锣,后头这个拿着杆大枪。因为嘎柱儿是新来的,就让他打灯笼。定更天,嘡、梆!就打开更了。这个嘎柱儿一撺儿啦:“我说诸位,你们这梆子打不出点儿来呀!”“噢,打梆子还有点儿?”“你们瞧俺的。”他把灯笼交给打梆子的,把梆子接过来,拿褪在梆子上一划拉,嘁得嘁,嘁得嘁,嘁得嘁梆!“打梆子打不出花点儿来,还叫打更的!”轮到打二更,他听着这锣又不对了,说:“俺一个人打给你们听听。”他跨起锣,托起梆子,嘁得嘁,嘁得嘁,嘁得嘁梆!梆!嘡!嘡!大伙一听,真有点意思。到了天亮,他一扎脑袋就睡,一睡就是一天,到后半天起来,吃完饭,精神又来啦!这些打更的爱耍钱,那天该打二更了,这儿正开宝,嘎往儿说:“诸位,该打二更了,俺一个人替你们三个人得了。”大伙说:“四个人的活你一个人干,那合适吗?”“到天亮,你们谁赢了谁请俺壶酒喝,就齐啦!”“行啊!”嘎柱儿托着梆子挎着锣,点上灯笼斜插在脖子后头,嘁得嘁,嘁得嘁,……梆!梆!嘡!嘡!他就打开更了。就这样,侯君集天天夜里一个人顶四个人打更。这天他正在街上打更,赶上刘文静查街。刘文静问:“嘎柱儿,应当四个人打更,怎么改成你一个人啦?”这个嘎柱儿说:“先生,不瞒您老说,他们拿骨牌在顶牛哩!俺说了实话,您老可别抱怨他们。俺替他们打更,他们谁赢了请我一壶酒喝,您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完了。”“哎呀,你们这可不对呀!”“先生,您老马马虎虎吧!”正这儿说着,忽听南边房上嘟!一声呼哨响,噌!下来一个人,脑袋朝下,快到地面了,一折腰,双足落地。这人身高七尺上下,一身青缎子衣服,紧缠利索,青包头,青靴子,背后十字袢上扎一口雁翎刀。嘎柱儿喊:“先生,有贼,你躲开吧!”说着把灯笼、梆子、锣全扔了,噌!从腰上抽出单刀:“我说贼呀贼呀,你遇见我,就算倒蓊了。休走,看刀吧!”他一刀砍去。那个贼闪身躲开,抽刀在手,往嘎柱儿胯下扫了一刀。嘎柱儿纵身一跳,反手一刀,那个贼合刀一挂。两人打在一处,打了有这么十来圈。刘文静在旁边瞧愣了,心说来者恐怕是唐朝派来的刺客!这时忽见嘎柱儿把那个贼的刀挂飞了,上前卧腰一腿,把他踹了一个滚儿,上前扬刀要砍。那个贼旱地拔葱爬了起来,回身一塌腰,嗖嗖嗖往南就跑。嘎柱儿在后边紧追。南边有间房子不太高,那个贼一纵身,两手扒到上头,一跃上了房。嘎柱儿冲房上嚷:“好你个小毛贼喂,定阳城有俺嘎柱儿打更,你闹不出圈去。你勾人去吧,勾他十个八个俺不在乎,全要你们的命!”这时刘文静也赶到了,说:“嘎住儿,你这能耐不错呀!该歇着头了吧?”嘎柱儿说:“哎,俺走了。”
第二天,刘文静到王府把闹贼的事一说。刘武周说:“这会不会是唐朝的刺客呀?”刘文静说:“我看着象。要没有嘎柱儿,我这命就完了。”“看来这嘎柱儿能耐不小,就让他给找看家护院吧!”“我看可以,可是他要也是刺客呢?”“可也是啊!我看这么着,你给嘎柱儿叫来,让他先在我这儿干着,对机会我试试他。”工夫不大,刘文静把嘎往儿带列王府。见到王爷,嘎柱儿跪倒确咖喇磕头,说:“王爷,俺这儿给您磕响头嘞!”刘武周说:“嘎柱儿,我听刘先生说你这能耐不错,想让你给我看家护院,夜晚可要多精神点,不知你乐意不乐意?”“那俺太乐意嘞!干何事是何理,俺每天白天睡一天觉,夜里请神着呐!”刘武周让家人领着嘎柱儿到王府里各个院落都走了走。家人对他说:“后院出廊带厦那五间北房是王爷住的,你要特别注意。”嘎柱儿说:“行了,你老放心吧!”打这儿起嘎柱儿每天白天睡大觉,夜里两眼跟两盏灯似的,特别精神,挎着腰刀,在王府里巡夜。
过了几天,这天清早,嘎柱儿睡得正香,有人把他叫他,带他到上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