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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采访詹姆士·阿金斯实录》。
注释(2)
21 查尔斯·特里普著:《伊拉克历史》(剑桥:剑桥大学出版社,2000),第171页。
22 埃迪斯·彭罗斯和E。F。彭罗斯合著:《伊拉克:国际关系和国家发展》(伦敦:Ernest enn出版社,1978),第287-288页。当时彭罗斯夫妇正生活在巴格达。他们从1957年开始就担任巴格达大学的教授,后来被逐出伊拉克。
23 塞勒:《独家消息:萨达姆在中情局早期的计划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24 伊斯坎德尔著:《萨达姆·侯赛因:战斗者、思想家和男子汉》,第80页。
25 阿迪德·达维沙声称,萨达姆监督屠杀行动的实施,而赛义德·阿布里什采访过的一些证人称,他们看到萨达姆亲自杀了人,并对人实施酷刑。
26 吉奥夫·西蒙斯著:《伊拉克:从苏美尔到萨达姆》(纽约:圣马丁出版公司,1996;1994年初版),第262页。
27 阿布里什著:《萨达姆·侯赛因:报复政治学》,第67页。
28 马克·波登:《暴君的故事》,《大西洋月刊》【美】,2002年5月。
29 埃弗雷姆·卡尔什和伊纳里·劳茨合著:《萨达姆·侯赛因的政治生涯》,第二版(纽约:Grove Press出版社,2002),第31页。
30 《伊拉克的军事政变》,《世界报》【法】,1968年7月18日。
31《据报道伊拉克现政权被推翻》,《纽约时报》【美】,1968年7月17日。
32 戴维·希尔斯特:《复兴党人现在把伊拉克放在第一位》,《卫报》【英】,1968年7月19日。
33 《伊拉克新任国家领导人》,《纽约时报》【美】,1968年7月25日。
34 同上。
35 《政变后右派小集团统治伊拉克》,《纽约时报》【美】,1968年7月18日。
36 约翰·加尔法尼:《伊拉克的复兴党革命》,《中东报道》【美】,(1972年9月-10月):第17页。
37 亚马齐亚·巴拉姆:《统治伊拉克的复兴党政治精英们,1968-1986:不断变化的集团面貌》,《国际中东研究杂志》【英】(1989年11月):第447-493页。
38 加尔法尼:《伊拉克的复兴党革命》,第16页。
39 约翰·F。库里:《伊拉克的内部斗争日渐严重》,《基督教科学箴言报》【美】,1969年1月28日。
40 托马斯·F。布拉迪:《伊拉克人深受党派争斗之苦》,《纽约时报》【美】,1968年10月27日。
41 詹姆斯·菲隆:《奇怪的中东战争》,《纽约时报》【美】,1968年12月6日。
42 詹姆斯·菲隆:《约旦受到空袭》,《纽约时报》【美】,1968年12月3日。
43 詹姆斯·菲隆:《奇怪的中东战争》。
44 詹姆斯·菲隆:《在约旦的伊拉克人使得阿拉伯世界与以色列的争斗复杂化》,《纽约时报》【美】,1968年12月8日。
45 《巴格达举行游行活动纪念阵亡士兵》,《纽约时报》【美】,1968年12月6日。
46 埃里克·佩斯:《军事氛围中的伊拉克》,《纽约时报》【美】,1968年12月15日。
47 加南·马基亚著:《恐怖的共和国:现代伊拉克政治》,修订版(伯克利:加利福尼亚大学出版社,1998),第52页。
48 引自《华盛顿邮报》【美】,1969年1月28日。
49 艾黎·科朵里:《少数民族》,《查塔姆研究所译本及其它中东研究》,艾黎·科朵里编(纽约:Praeger出版公司,1970),第300页。
50 菲波·玛尔著:《伊拉克现代史》(科罗拉多:Westview出版社,1985)第10页。
51 科朵里:《少数民族》,第314页。
52 玛尔著:《伊拉克现代史》,第107页。
53 埃拉·舒哈特:《决裂与回归:犹太人复国运动者言论和阿拉伯犹太人研究》,《社会文本》【美】,(2003年夏季):第56-57页
54 《一位受害者的兄弟在此为伊拉克犹太人致哀》,《纽约时报》【美】,1969年1月28日。
55 达纳·亚当斯·施米特:《新一轮政治审判来临前夕,巴格达局势十分紧张》,《纽约时报》【美】,1970年2月28日。
56 彭罗斯夫妇合著:《伊拉克:国际关系和国家发展》,第359页。
第三章 成为“二号人物”(1)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复兴党执政初期,权力斗争层出不穷,萨达姆全身心投入到策划并直接参与各种斗争运动中。他开始作为一位手握重权的复兴党“政工干部”——负责复兴党党内事务的人进入人们的视线。11969年11月,伊拉克革命指挥委员会的成员从原来的5名扩展到14名,萨达姆和他的好朋友阿卜杜勒·卡里姆·谢赫利也成了其中一员。萨达姆担任该委员会副主席一职,此时的他实际上已经成了复兴党内,在更大的范围而言伊拉克国内的第二号人物。
萨达姆出任新的职位后没过几天,英国驻伊拉克大使馆撰写了一个关于他的机密报告,指出到不久前为止,他一直是“处于幕后的重要复兴党智囊人物,直到1969年才渐渐为人们熟悉”。这份报告把萨达姆描述成是“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一开始人们认为他是复兴党内的极端主义分子,但是现在他肩上的责任可能会使他的立场有所软化。他是巴格达市长海拉拉·图尔法的外甥,与总统贝克尔有亲戚关系。他来自提克里特,与许多大权在握的官员关系密切。”2
萨达姆开始频频在公开场合露面,同时参与接待外国使节。1969年12月,萨达姆在巴格达会见了英国驻伊拉克大使,事后这位大使立刻给位于伦敦的英国外务及英联邦事务部拍了一封长长的电报,详细描述萨达姆给他留下的印象。这位大使说道:“我的主要目的是获取对这位以前不可能见到的显赫人物的第一手印象。并且尽我所能,弄清他对一些重大议题的个人态度(有人认为他的态度能左右伊拉克的事务)……萨达姆在他那个位于总统府里面的简陋办公室招待我,他的举止一开始显得有些拘谨——可能是因为这种场合对于他来说还很陌生。事实上,有5分钟时间他什么也没说。当我说话时,他就面无表情地盯着我看。”萨达姆对英国在伊拉克的政策表示了不满,并当面提出了警告,对此大使在报告中说:
试图把巴勒斯坦问题与其他问题分开的做法是徒劳的,因为到目前为止,所有阿拉伯人看待任何问题都会带有一种巴勒斯坦情结。英国和西方世界不能完全逃避历史的责任……如果我们认为伊拉克复兴党与苏联之间有任何天然盟友关系,那么我们就完全错了。复兴党与共产主义没有一点关系。萨达姆知道得很清楚,苏联长期以来的目标就是把整个世界共产主义化,然后把它置于莫斯科人的控制之下。
萨达姆接着谈到石油和国际石油委员会等话题。他强调了伊拉克与这个国际组织达成一个公平协议的重要性。这位英国大使最后总结说:“我对他的评价是,尽管他很年轻,却是复兴党政权里一个可怕、顽固而又精明的成员。但是如果有人能够进一步了解他,那么与他商谈合作也是可能的。”3
萨达姆的主要任务是加强复兴党对伊拉克的控制,并确保自己和贝克尔对政府的掌握。为了收服所有反对力量,萨达姆和贝克尔恩威并施。库尔德人是当时一股主要的反对力量,因此成了他们对付的首要目标。1970年1月,萨达姆与库尔德人代表进行谈判;同年3月11日,复兴党政府发表了一个声明,赋予库尔德人实行地区自治的权力,但该地区的外交事务和自然资源继续由中央政府控制。库尔德地区拥有一种重要的自然资源——石油资源,蕴藏量十分巨大。政府将任命一位库尔德人为副总统,而且库尔德人也可以加入革命指挥委员会。这么一来,至少在短时期内,库尔德人的问题似乎得到了解决。
从1969年到1971年,贝克尔和萨达姆把他们的主要政治对手要么关进大牢,要么流放,要么处决。期间发生的地区事务不断让他们找到借口排除异己。1970年9月,为了加强对巴勒斯坦人的控制,约旦国王侯赛因派军队袭击了驻扎在约旦的巴勒斯坦民兵组织。当时伊拉克在约旦仍有驻军。不过尽管伊拉克一直十分热心地支持巴勒斯坦人的事业,但是这次伊拉克部队并没有给正在与约旦军队交战的巴勒斯坦人提供任何帮助。伊拉克按兵不动的决定使得侯赛因国王很快取得了胜利。与此同时,当时的伊拉克国防部长哈尔丹·提克里提受到了指责,因为在这次冲突中他“没有帮助巴勒斯坦人”,贝克尔和萨达姆用这个借口解除了他的职务。这位前国防部长流亡到阿尔及利亚,后来又去了科威特,1971年他在科威特被人暗杀。贝克尔和萨达姆的另外一个主要政敌是谢赫利——萨达姆流亡生涯中的好朋友。他们撤去谢赫利外交部长的职位后,授予他一个伊拉克驻联合国机构的闲职。把政治对手们撤职的撤职、杀头的杀头之后,他们又开始制定各种策略,寻求安抚各个反对团体。
第三章 成为“二号人物”(2)
1971年11月,复兴党发布了《国家行动宪章》,再一次确认政府与库尔德人在1970年签订的“三月宣言”,呼吁对国家经济进行一次根本性的重组,并寻求“以一种民主、广受欢迎以及团结的方式把各个的爱国进步团体”联合起来建立一个组织。41972年4月,伊拉克共产党宣布愿意加入“全国进步阵线”。两名伊共党员成为该组织核心机构的成员。同时,伊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