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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打电话给暗青,暗青似乎不想来。暗青说:“没钱了,正在上网。”我说:“是在和美女聊天不想来吧。”暗青说:“不是。”我说:“来吧,我报销车费。”暗青还是说不来。我说:“今天见个未来老婆的妹妹,有点不放心,来为兄弟壮胆吧。”暗青似乎有些无奈,支吾几声,但最后还是答应了,说:“那好吧,我立即来。”
我在“跳舞会”门口见到了雨栗,感觉很面熟,原来我已经在“据点俱乐部”和“跳舞会”看到过她几次,因为她在这几个地方卖酒。我们互相问好后,雨栗突然盯着我,上上下下看了个够,然后调皮地说:“哎呀,我姐姐说你是跛子,怎么没有呢,她还说你身高只。米,我看你怎么也有。7米嘛。”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逗她的。”雨栗也笑了笑:“你小子胆子大呀,敢骗她,看她回来怎么收拾你。”
我们进去坐,雨栗已经要好了酒。本来我打算请雨栗的,看来不行了。我和雨栗坐下不一会儿,秦莱和秦娇娇就来了,暗青也来了。喝了几杯酒后,暗青问我:“还有什么问题吗,没问题了我就先回去了。”我就说:“不忙走吧,万一等会儿有事呢。”暗青说:“不可能有事了,还是算了吧,我回去聊天。”暗青说完就走人了,我想拉也拉不了。秦莱和秦娇娇也跟着暗青走了,他们说要去逛街、找安静的地方喝咖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想,秦莱就是这样的,他一身都扑在女人身上了,完全没有其他的顾忌,也无所畏惧,结果被人狠狠揍了一顿。
秦莱爱着秦娇娇,但他还对刘林以及在劳动节时和刘林一起来玩的几个女孩没有放弃。在我去“跳舞会”见雨栗之前,打电话给秦莱时,他说要叫刘林来一起玩,喊到了刘林就把秦娇娇甩开,然后把刘林灌醉了拉回家去吃掉她,但是刘林说时间太晚不能来,秦莱只得放弃。
但在暗青、秦莱离开“跳舞会”后,刘林却来了,她从我背后重重打了我一下,把我吓了一大跳。她就挨着我坐下,我给她倒了啤酒,她说要喝红酒。由于雨栗在,我不想因为刘林而使我和可可之间出现什么问题,就想找秦莱来消除不必要的误会,同时让秦莱来为刘林要喝的红酒买单,也为秦莱提供机会,我就叫刘林打电话给秦莱。
秦莱接了电话后,就乐颠颠地赶来了,但他还带着秦娇娇。我不知道秦莱怎么想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把两个他想要的女人带来见面。后来我才知道,他对刘林说秦娇娇是他表妹,而对秦娇娇说刘林是他认的妹妹。反正不管怎么着,我都觉得这两个女人有问题,连秦莱那么老套的把戏、那么简单的事情都看不明白。
刘林对秦莱说她要喝红酒,秦莱就来拉我过去,向我借钱,他说自己没钱了,第二天就还给我,我就拿了一百块钱给他。他叫了一瓶我不知是什么牌子的红酒。
酒喝得差不多时,我们就去跳舞。秦莱在刘林和秦娇娇的催化下,显得有些躁动不安,他跑到舞池里去跳,觉得不过瘾,还跑到了领舞台上去,扭动他的屁股、腰和脖子。秦莱跳了一会儿后就来拉我,叫我一起跳。
跳着跳着,秦莱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觉得很累,就坐回座位上休息。我刚回到座位上,雨栗就跑来,焦急地说:“姐夫,你朋友被人追打,在门口。”
我一惊,急忙追问:“被打了?什么人啊?有多少人打他?”
雨栗说:“不知道。”
我慌张地跑到门口,却没看见人影,问门口的保安,他说没看见。我在“跳舞会”周围寻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秦莱,又折回去问那保安,他也许看我的猴急样不忍心,才告诉我说秦莱已经被追到珠子街去了。
我打电话给秦娇娇,让她过来一起找秦莱。秦娇娇听说秦莱被人追打得不知下落,就流起眼泪来,她找到我,拉着我直叫:“韩一漂哥哥,怎么办啊,韩一漂哥哥,怎么办啊……”我焦急地说:“找呗。”
第二部分飘摇不定(6)
我打了电话给了暗青,暗青说他立即报警,马上就过来。我和秦娇娇打车去了珠子街,没看到人。我们就打车在周边的街巷里转。一无所获,然后我们下车问行人是否看到一大帮人追一个人,他们都说不知道。我和秦娇娇找遍了周围的地方也没发现秦莱。我们突然想起给秦莱打电话,但是他的电话却在秦娇娇身上。
暗青很快到了“跳舞会”门口,巡警也到了。我们又和巡警一起找,但是连秦莱的毫毛也没发现。巡警向我们问了秦莱的外貌和衣着,通报给了他们的所有弟兄,说找到了秦莱就通知我们,然后就走了。
我、暗青和秦娇娇都很着急,一起在大街上茫然地找,边走边喊秦莱的名字,始终一无所获。两个小时过去了,巡警终于打来电话,说秦莱已经找到了,叫我们立即去巡警岗亭。我们过去时,看到秦莱浑身是血和泥,仰面瘫坐在岗亭里的椅子上,我们叫他,他动也不动。
等秦莱感觉好点了,巡警就简单问他一些情况,他才张开嘴巴,断断续续地说:“八个人打我一个,我实在跑不掉,坐上出租车想逃,却有车堵在前面,他们追上后把我拉下车,由于在街上,他们不好动手,我就趁他们不注意时撒腿就跑。结果太倒霉,跑到了一个死胡同,那些人追上来,用拳头、脚、木靴子、木棍打我。我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然后那些人把我转移到滨江路的河滩上,威胁我,把我钱包里的一千三百多块刚发的工资全拿走了。后来他们看到巡逻的警车,才吓得四散逃窜,我也才逃脱打车来岗亭。”
巡警没再问其他情况,叫秦莱去市人民医院治伤,然后派刑警去了解案情。
在市人民医院,秦莱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哭了几次,他大叫着“兄弟”,却说不出话来。我们一个劲地安慰他。秦娇娇把她姐姐也叫来了,还叫来了和她姐姐一起混社会的冯哥和一个小弟,他们问了情况后,说去找熟人查查,就走了。
几个小时后,秦莱精神好了起来,还和我们一起分析他被打的原因:
秦莱认为是上次得罪的那帮混混干的,理由是这次打他的人中,有两个好像是以前那帮混混中的人。我提出可能只是抢劫,暗青认为不是,因为抢劫者拿钱走人,不会这样一大帮人出动,还疯狂殴打人。暗青猜疑是刘林叫人干的,他认为,刘林喜欢秦莱,或许刘林偶然发现秦莱和秦娇娇的爱情,而秦莱却在暗地说喜欢刘林,这就导致了刘林对秦莱欺骗她的行为不满,就找人报复。秦莱听了暗青的分析,就认定是刘林干的。
其实,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刑警过来了解情况,我们就说了自己的猜想。刑警认为我们的猜想有点道理,他说第二天就传唤刘林去录口供,然后再进行其他的有关侦察,有消息就通知我们。刑警对我们说:“那些地方是糜烂的,你不招惹别人,别人也要招惹你。”
秦莱不想呆在医院,说要回家。但我们怀疑他头部由于被撞击可能受了内伤,非得让他住院观察段时间再出院。可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我们就答应让秦莱回家。付医药费时,需要三百多元,秦娇娇身上只一百多元,而暗青和秦莱身上一分钱也没有,我把身上还剩的三百块钱拿出来,刚好凑足医药费。
我们把暗青送上车,让秦娇娇送他回家。我和暗青身无分文了,只好步行回家。路上我几乎没有说话,我想到了秦莱在“跳舞会”里说他没钱,而他当天晚上却又说被人抢去了一千三百元工资。而后来的事实证明,秦莱都在对我们撒谎———他那天晚上身上是有钱,但只有三百块钱,他对我撒谎,又对刑警撒谎。
这件事情发生后,我们就再也不去“跳舞会”等喧嚣嘈杂的地方了,只是喝茶、打牌,不仅能安静地和朋友聊天、增进朋友间的感情,还能节省一大笔开支。
一切都开始平静了,就如我们集体跳进平静的湖水里,顿时波浪滚滚,而我们都从湖里爬起来后,湖面又会回到原来的平静。
我不知道这种平静能持续多久。
我依然上班、下班,回家看书、睡觉。秦莱被打事件过后,秦莱、暗青、强哥、大凯都在家呆着。可只呆了几天,就觉得郁闷了,连连打电话就叫我出去喝茶、喝酒。我拒绝了,我说我在加班,家里还有事情需要处理。
接近五月末了,我心里有些难受,感觉一个月的大好时光,却在浑噩中被我们晃荡掉了,只留下一只空空的沙漏。日子顿时犹如风中的树叶,飘来飘去,毫无着落。
秦莱可能是无事可做,又开始锻炼他的快嘴了,他的快嘴的功夫是练到家了。他在一天中午跑到我办公室,对我说:“暗青又找到新目标了,是以前上网认识的女的,叫林雨薇。”
我觉得无聊,就骂:“又有要上当的了。”
秦莱哈哈大笑:“是啊,那女的以前和暗青有过那事,后来暗青爱别的女人,他们就分开了,但现在他们又相遇了。”
我勉强笑了一下,说:“看起来的确很爽。”
可可要回来了,她在电话里告诉我,说火车票已经买好了,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很快就会出现在我面前。
我很兴奋,忙问她:“宝贝,还有几天到家?”
可可说:“三天后,晚上十一点准时到。”
可可说:“你竟然骗我说你是跛子,还说自己很矮,哼,看我回来不收拾你。”可可说最后几个字时,语气让我感觉暧昧。
我笑笑说:“对不起,宝贝,我这是善意的谎言。”
可可说:“我就感觉是假的嘛,反正我立即回来了,不合意我还不是转身走人?”
我说:“你还是快回来吧,我就快死了。”
也许是听到我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