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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秀秀网吧”见到了秦莱,他正在打传奇私服,是在一个很稳定的“银鹰”服务器上。因为这个传奇私服里的装备可以卖人民币,所以秦莱乐此不疲,经常不上班,跑到网吧奋战。
不是泡MM就是打游戏,这成了秦莱的生活。
我的习惯一般是在办公室上网,不喜欢去网吧。网吧嘈杂、空气不好,让人心烦意乱。我每次上网都会习惯性地打开QQ,隐身登陆,然后迅速打开我的个人论坛“暗”,还有我们搞得非常火爆的“极地—8后诗歌论坛”,吸引很多“8后”的写手。
我挨着秦莱坐下,打开电脑,QQ登陆后,有很多“8后”朋友发来消息,祝福节日快乐!我也回了祝福信息。
我看到了“哆啦A梦”在线,就给她发了条消息:“妹妹好,好久没看到你了,在哪儿啊?”
“哆啦A梦”名叫韩娟,是我在前年上网的时候认识的,后来我去了北京,呆了一年多后回到泸城,她还在我的QQ里。由于她姓韩,我也姓韩,在网上大家都觉得亲热,她也总是哥哥长、哥哥短地叫我。韩娟家住在离泸城市区约八公里的名叫“高坝”的郊区。韩鹃还在一个快被时代淘汰了的技校读书,毕业后将和她的同学一起被输送到沿海地区去。平时我经常叫韩娟过来玩,但她说她妈妈管得紧,就一直没有来过,所以,我也就没有见过她。
韩娟是个十八岁的小女孩,我喜欢她以及她的名字,因为十八岁的女孩是花朵,天真无邪,充满想像。她拥有十八岁女孩都具有的细腻的身体、光滑的皮肤和梦幻的眼神。在我心目中,超过十八岁的女孩似乎都已经在灵与肉的世界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而韩娟作为十八岁的女孩,拥有百合花一样洁白的花瓣和花蕊。也正是这个原因,我总对大龄女孩的身体和灵魂的忠贞程度存在怀疑。
我觉得我太过于注重心灵的感受,而忽视了其他可贵的东西。我爱的东西,我就想完全得到。比如说,如果我见到了韩娟,然后我爱上了她,很爱她,那我就不想让别的男人接近她,因为在我的主观意念中,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比如,我曾经养过一种叫“香水兰”的花,我把它放在自己的卧室,而不把它放在我和同事合租的房子的客厅,我宁可几天不回家、不浇水,也不愿意把它搬出来,宁愿那束花在我封闭的卧室里逐渐枯萎了,连花瓶一起,被我丢在了堆积杂物的阳台上。
我发信息过去后,韩娟过了很久才回我的话:“哥哥,我在高坝。”
我说:“你在干什么?好无聊哦。”
韩娟说:“我在打泡泡堂。”
我说:“那你下来玩吗?”
韩娟问:“你在哪里?”
我说了地名,我叫她坐公交车到泸城,然后我去接她。她说:行啊,我立即就下来。然后她就下线了,我显得很激动,因为我一直想见韩娟,但一直没有见到,没想到终于如愿以偿。
我真的能感觉,韩娟像一只天鹅,或者是一只鸽子,很温顺地来到我身边,她会像纳博科夫笔下的洛丽塔一样,降临在微波荡漾的湖水上,我则是站在湖边的观赏者,看她在水中濯足,梳理优美的、洁白得像白云的羽毛,我心中就有像湖水的微波一样荡漾开去的东西存在着,波及我大脑中的每根神经。
在等韩娟的时间内,我显得很没事,就自己打开很多诗歌网站来看。我先进了“极地—8后诗歌论坛”,然后去“秦”,去“扬子鳄”和“他们”。“极地”是我主持的论坛,我经常去回帖,和朋友们打招呼,其他的论坛我大多只是进去逛逛,看看各方面的动态和信息,一直“潜水”,不发言。
秦莱似乎也很无聊,游戏也不打了,然后聊天。我是没有什么聊天习惯的,只和8后的朋友和老同学联系,QQ一般是“隐身”状态。我看论坛累了,偶尔就去看秦莱聊天。秦莱QQ里有很多美女,多得让我们羡慕。
第一部分黑暗中存在诱惑(5)
秦莱在视频,我看到视频里的女孩很熟悉,想了想,原来是秦娇娇。没等我再看,秦莱就慌忙点开一个网页,把他和秦娇娇聊天的对话框遮掩了,然后扭头看着我,眼神中有些慌乱。秦莱似乎故作镇静地问我:“看什么啊,没看过美女吗?”
我没有说话,就再也没有把头扭过去。
我认真地看着“极地”论坛上朋友们的作品,细心地回复,好几天没上论坛,我就在这个等韩娟的时间空当内,抓紧时间和朋友们沟通。
韩娟来了,她下了公交车后打电话给我,说了她所在的位置,要我打车去接她。秦莱说不和我一起去,他要等暗青,叫我和他电话联系。
到了韩娟所说的公交车站,我看到一个女孩站在公交站牌下东张西望,看她的神色我就知道她是韩娟,因为我在视频上看过韩娟的眼神。
我这人很特别,主要用瞬间的眼神和人交流,其他的交流方式都不重要,因为一个人的外在表现是可以表演的,只有眼神能透视出一个人的真正内心。此外,我的感觉很准确,让我自己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大声叫“韩娟”。果然她扭头过来,看着我可爱地笑,我叫她上车,她就张开手臂,像只蝴蝶一样飞跑过来。她坐上车,从背后抱着我的头,大叫着“哥哥、哥哥”。我记得当时我也表现得像个小孩,充满欢乐和活跃的成分,因为这样才能让我和韩娟走近。
我问她:“妹妹,这下知道哥哥不帅了吧?”
韩娟说:“帅啊,谁说不帅我就打谁。”
我和她相视一笑。
我问她:“你想去哪里玩?”
她说:“去滨江路坐海盗船。”
我说:“我害怕那东西,弄得脑袋昏眩、胃里难受,我曾经坐过一次,昏眩得想吐,已经发誓不玩那东西了。”
她说:“我自己坐也行。”
我叫的士司机把车开往滨江路。
韩娟坐海盗船很厉害,连续坐了十五次,要是我,早已翻肠倒肚、承受不住了。乘坐海盗船那种落空和身无着落的感觉,是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但这种昏眩带来的刺激和快感,却是韩娟最大的欢乐。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韩娟。韩娟在摇晃的海盗船上大声呼喊,她张开了双臂,头发飘了起来,在天空中荡漾。
正好这时候,秦莱打来电话,叫我去暗青家玩。我问秦莱他们在干什么,他说他和暗青、李大洋、秦娇娇在打“跑得快”,输了就喝酒。秦莱得意地笑着说:“暗青把他爸爸藏了八年的郎酒都拿出来喝了,秦娇娇输得很厉害,但喝酒也很厉害,已经喝掉了大半瓶,今晚李大洋有弄的了。”
我就问秦莱:“你在哪里,你说话不怕秦娇娇听见吗?”秦莱说:“我在洗手间,她听见了也无所谓,反正她逃不掉的。”
秦莱说:“是我打电话叫秦娇娇来的,秦娇娇就来了,来了还闹着要打‘跑得快’赌喝酒,喝吧,暗青的老爸有的是酒,这下可以把秦娇娇灌醉,然后办事,反正我们身上也没什么钱了,这样也节约成本。”他还补充说:“快点上来看热闹,暗青的电脑可以上网,你来吧。”
我想,这帮人真够毒的,三个人合计捉弄、折腾人家秦娇娇,还叫我去看。也许是李大洋就要离开泸城回重庆上班去了,对于秦娇娇,李大洋也就只有这个晚上的机会了,所以李大洋和秦莱以及暗青就密谋着,准备吃掉秦娇娇。
根据秦莱说的话,我猜疑,难道漂亮的女人就是那么弱智?难道秦娇娇真的是心甘情愿让人吃她?还是她真喜欢上了李大洋?再或者,她是为了在几个男人的面前展现美女风采,故意让几个帅男人摔倒在她的裙子下,以此显示她作为美女的至高无上的魅力?
这个只有天知道,反正我觉得不用猜疑的是,秦娇娇要被吃了。我想,她将会像一朵百合花一样,遭受暴风雨的肆虐,她将如风浪中的小船,被风浪拍打得粉碎,随着漫无边际的黑暗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和韩娟坐在暗青的卧室上网,暗青、秦莱、李大洋、秦娇娇他们四个人就在客厅里打牌喝酒。暗青的卧室有一张床,一张椅子,一张桌子,电脑放在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韩娟坐在我的膝盖上,她上QQ聊天,我抱着她的腰。
晚上八点,韩娟几次站起来说要走,我说:“就在这里玩吧。”韩娟说:“要回去,不然要被妈妈骂。”我说:“你给你妈妈打个电话说一下,说你在同学家玩,明天才回去,如果她同意了,你就不走了,我们一会儿还要出去玩。”韩娟就拿我电话给家里打,打了几遍,没人接,她又打她妈妈的手机,也没人接。她打电话时,我一直盯着她,我心里一直祈祷着,最好不要有人接啊,就算有人接了,那她也能获得批准。果然如我所愿,电话一直没人接,她就又坐在我膝盖上聊天。过了半个小时,她又打,照样没人接。最后她说:“不管了,明天才回去,要骂就给她骂吧,死也不怕。”我就笑了,抱着她说:“妹妹,你真可爱。”
对于韩娟,从我看到她的那时候起,我就确定了她是我要找的人———很秀气的头发,光洁的皮肤,可爱得像法国姑娘一样的鼻子,像湖水一样动人的眼神,还有她纤细温柔的手,像兔子一样柔软的腰,以及修长的、像肥沃土地上的水草一样的肢体,她的微笑,她的动作,都让我着迷,让我神不守舍。韩娟,她是我的,就是我的。我需要她,需要她动人的眼神中显露出的安静,需要她微笑里给予我的温暖,需要她水草一样的肢体给我的承载,需要她纯洁的心灵给我停靠的港湾。韩娟,她是我今生的神,是我这一生找到的惟一寄托。
我抱紧韩娟,想把她和我融会在一起,我搂得越来越紧的手臂使她尖叫了一声。韩娟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