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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有这么正点的女人!……比例好协调!转过来点啊,再过来点!”白发大叔腰间围着一块浴巾,整个身体贴在男女浴汤隔板的缝隙处猖狂偷窥。
“喂喂,不要无视其他人啊!你太猖狂了哟白头发的笨蛋!”
“就是啊多少考虑一下我们的心情!”
“同为男人这种事情怎么能自己独占?至少让我们也看一看吧!”
男汤里零落的几个男客纷纷对他的行为表示不满。
“嘿嘿,”白发大叔转过脸眉毛一扬一扬,笑得无比猥琐:“各位真的想看?”
“……”
“忍法。针孔偷窥术!”
隔板上瞬间多了几个不显眼的小洞。
几名男客面面相觑,愣了几秒后迅速飞扑过去。
“大叔您太体贴了!”
“哇奥,这个好正点!胸围至少有90吧?太棒了!”
“是吗,比起胸部我更喜欢柔软饱满的臀部哟!看啊!多性 感!”
一群男人越看越激动,讨论得唾沫横飞。
突然间,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诸如木盆、毛巾、水瓢等从隔板顶部扔下来:“你们这群大胆的混蛋!”
“变态呀!”
“好讨厌!去死!”
……
……
“哎……”四个男人泡在浴汤里,同时叹气。
“连看一下都不行嘛,小气的女人们。”
“啊啊……还是木叶女人比较温柔……”白发大叔一把拿下头上的毛巾。
“哦,大叔你是木叶的人啊。听说那里的美女很多哟!”
“哈哈那是,木叶的水土很好嘛!”
……不得不说,有时候男人们的交情总是在一些共同话题上不知不觉间建立起来。
“您大老远到边境来是做什么?前面就是那个终年不见光的雨之国了啊。”
白发大叔神秘地举起一根手指:“取材哟取材~啊说起来,跟你们打听一件事情。你们有见过穿着黑底红云图案衣服的忍者吗?”
“黑底红云图案?”
“没注意。边境上来来往往的人太多啦!”
一个地中海老头歪着脑袋想了半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没记错的话半个月前从雨之国那边来了几个,穿的就是那种衣服。说起来真是奇怪啊,那些人额头上戴的东西……恩叫什么来着……”
“护额。”
“哦对,是护额……那个护额上都有一道杠啊。”
“是嘛。”白发大叔不动声色:“那,他们是雨之国的忍者吗?”
“……那就不清楚了。哎呀雨之国这些年一直内乱又从不跟外面交往,我们也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白发大叔不再多问,靠在浴池边闭目养神。
那本画册乍看似乎是为他的小说作的插图,然而到在画册的外壳中夹了一张孩童似地涂鸦。
一条蟒蛇,身上的花纹是黑底红云。
原本这样的图画没有什么特别,不过由于他这些年始终没有放弃追寻大蛇丸的下落,变得十分敏感。
况且,蛇身上还画着一条带有木叶标志的带子,对方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于是他当时立刻倒回去找《亲热天堂》的编辑询问,得知送来画册的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身份很神秘,看穿着像贵族和富豪家庭的小姐,似乎有两名雨忍陪同。
一个人给自己传递大蛇丸的消息竟然绕这么大的弯,不可能是木叶的人。另外,这个人的行动并不符合忍者的做法,而且又如此隐晦,很有可能根本不是忍者,而且还被人监视着!
总结了一下,他决定转道朝雨之国出发,看看是否能得到什么消息。
如果那老头说的情况属实,那么他的猜测也成立了。
穿黑底红云的忍者也许隶属某个组织,这个组织可能跟雨忍有关系。不过他这些日子以来打听到的消息显示,那个组织里有各国的忍者。成员也多为名不见经传的浪忍、或一些通缉犯。这样一帮人凑在一起,也只能做雇佣兵的工作。
大蛇丸难道会加入一个普通的佣兵组织吗?
恐怕没那么简单。
他太了解大蛇丸了。而且那个给自己传递消息的人也很值得注意。
竟然已经不自由到要让小孩子来送情报,究竟是遭到软禁还是监禁?
……果然还是得深入雨之国打探一番。
这时雨忍村里的弥彦静结结实实打了个喷嚏。
要是她知道祖师爷爷完全把自己当成送信娃而联想出了一个不存在的“不自由的人”,一定会无语掩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南杀了个从天上掉下来的穿越女
捡来这两本书
静子注定要跟钱打交道了
第十章
雨之国,一如其名。终年笼罩在迷蒙的雨幕之中,仿佛连天空也永远有着怎么也流不干的泪。
它处在几大国之间,历次忍界大战中屡屡沦为各大国交战的战场。
贫穷,落后。资源极度匮乏。战争中遗留的诸多问题如孤寡残障、瘟疫疾病等始终如阴影般笼罩着这个国家。
大国之间可以互相结盟通商,以换取资源,繁荣国家。
又或者,通过缔结和平协议争取一个安定的外部环境,安心进行国内的战后重建。
然而雨之国,在饱受摧残之后,逐渐被遗忘在了角落。
一个贫弱的小国不能为大国带来任何好处,因此不会有人前来结盟;一个强大的小国必将遭到大国的联合打压,因此注定得不到帮助。
无法反抗大国的意志,只能任由家园变为战场;无法改变贫穷无助的生活,只好关上家门,关紧锁死,将自己困在其中。
尽管战争已经过去许多年,这个国家的平民还是像过去一样,躲在自己的角落中畏畏缩缩,撑着油纸伞靠着墙根走路。偶尔抬起头目光与别人交汇,若是熟人则匆匆点头就此别过,若见生人则如受惊的小兽般低下头快步跑走。
自来也走在荒凉的街道上,心情一点点沉重起来。
在小心翼翼的行人中他那高大的身材无疑十分显眼,因此所有人都有意绕开。
略略抬头盯住破损的一角屋檐,自来也想起当年自己陪伴着三个弟子度过的时光。
战争留下的伤口他无法为他们全数抚平,但是很欣慰自己离开的时候他们都已经成为能够独当一面有所追求的好孩子。
“这个国家总是不停地下雨、不停地发生悲剧……我要改变这个国家!”
橙发男孩捏紧拳头,咬牙切齿的对他说。
这么多年没有消息,不知你现在是不是在哪里为了改变自己的国家而努力呢,弥彦……还有小南,一定已经成为好女人了……还有长门,那个拥有轮回眼的善良的孩子。那么善良单纯,虽然有些软弱,但他也许真的会是预言之子吧。
一群野猫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跟在了后面。就像当年那三个无依无靠的孩子一样。
自来也停住脚步,从背包里掏出半个面包,撕碎了洒在地上。
“你们也是一样么?真坚强,这种恶劣的环境里连人的生活都很艰苦了,你们却能活下来……阴沟里的老鼠也未必很肥美吧。真不容易呢。”
野猫们一边吃着一边抬头叫了几声。
自来也抬头看了看天色。
“已经这么晚了。看来得加紧赶路,不然这么大的雨半途发生山洪就麻烦了。”
他没有注意到,屋顶上一只小小的花猫正注视着自己。雨水落在它身上,奇异地自动分开,小花猫的毛皮依旧干燥如初。
这一天,弥彦静做完爬树练习之后蹲在地上倒腾一堆卡片。
她在尝试模仿角都的字迹写一百张“信春哥得永生”卡纸。
九尾事件中顺利逃生让她更加相信春哥,所以她决定做一百张“春哥卡”,以后见到好人就发一张。
“让世上的好人都得到春哥庇护不是很好吗。”弥彦静煞有介事地说。
“你为什么不直接发好人卡!”得知她的想法花子气得浑身炸毛:“有时间考虑这种事还不如给我好好想办法提高实力!”
“我有好好想办法哟。”弥彦静举起手中已经制好的一张“春哥卡”,认真地解释:“这正是我尝试开发的一种试验品。我请教了千月夫人‘是否有可能把某种忍术附着在特殊卡片上储备,紧急情况下忍术会自动弹出,就像起爆符那样’。结果她说经过简化和改造可以将忍术变成符咒一类写在纸上,不过效力会减低大半。”
“恩?”小白趴在草坪上半睁开眼睛:“静,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啊,反正我想自己在忍术方面不会有太高造诣,只好通过特殊的方式提高战斗能力。像老妈就说过在她老家有一种法术可以在黄纸上用血画图,战斗时用来封住妖魔鬼怪。”
“只有阴阳师才会那么干吧,你老妈还真神秘。不过基本上忍术总要通过结印才能发出,画在卷轴中的忍法也需要外力引导。你说的这种办法可行性太低,效果减半根本派不上用场。”
花子蹦上弥彦静的头用爪子拍拍她的小脑袋:“你是看妈妈留下的那些奇门遁甲什么的看晕头了吧。也许配合妈妈那些知识反倒更有可行性……对了,你干爹不是一直有研究开发各种新术和禁术么,让他们帮你想想办法。不过千万别太依赖外力,基础必须打好。”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