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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我经历过。这是一种真正的挑战——管好你的嘴,掩好你的后面,留神脑后,
留心可疑之处,倾听未说出的秘密。”
她瞟了我一眼,问道:“从那儿回来后,你感觉还行吗?”
“我感觉挺好。”
“你应该休息休息。”
我没理睬这句话,对她说:“纳什的玩艺儿小极了。”
“谢谢你让我知道这个。”
“呃,我告诉你这个只不过是因为我看出你对他感兴趣,而我不想让你在那么
个两腿间只有一个一点点大的第三条腿的家伙身上浪费时间。”
“你想得真是非常周到。你为什么不管好你自己的事呢?”
“好的。”
在狭窄的海峡中间的海洋开始变得有些起浪了。我靠着绳栏站稳,看着贝思。
她闭着眼,头向后仰着在晒太阳。她有一张丘比特似的面孔,天真而性感。我认为
她三十岁出头,据她自己说,她结过一次婚。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前夫是一个
警察,或是她的前夫讨厌她是一个警察,或是其他什么问题导致他们分手。像她这
个年龄的人总有一些个人的负担,而像我这把年纪的人更是问题成雄。
贝思仍闭着双眼,问我道:“如果你收到一份丧失工作能力要求退休的信,你
会怎么办?”
“我不知道,”我想了一会儿,回答道:“麦克斯会雇我的。”
“我不认为你会干警务工作,如果你能打中卫的话,是不是?”
“我想不会。我不知道我会去做什么。住在曼哈顿的花费太贵,而我又住在这
儿,我想我得从这儿搬出去了。”
“你搬走后做什么呢?”
“种葡萄。”
“葡萄。你种葡萄,然后酿酒!”
“是的。”
她睁开她蓝绿色的眼睛看着我。我们的目光相通了,相互探视着,相互穿透。
然后,她又闭上了双眼。
有一阵子我们都没说话,然后她睁开眼睛问道:“我们为什么不能相信戈登夫
妇为了发财偷了一种神奇的疫苗呢?”
“因为即使如此,也还有很多问题无法解释。首先,那条船是怎么回事?为了
偷疫苗的一趟买卖,并不需要一条价值十万美元的船,对不对?”
“也许他们已准备去偷疫苗,他们知道最后他们将有能力买得起这条船,而且
他们能从航海中得到乐趣。他们是什么时候买的船?”
“去年四月,”我答道,“在航海季节到来之前。预付一万,他们正在支付剩
下的金额。”
“嗯,我们不能相信普拉姆岛关于有关事情的说法还有什么别的理由吗?”
“呃,为什么买疫苗的主顾要杀死他们两人呢?特别是在戈登夫妇的船上的人
并不知道戈登夫妇装在冰箱里交给他们的是什么东西的情况下。”
贝思说:“关于谋杀,我们都知道人们常因一些小事被杀。至于冰箱里的东西
……如果戈登夫妇在普拉姆岛上有同谋,是他们的同谋把疫苗装上了船,那又会怎
么样呢?普拉姆岛上的同谋告诉正在等候戈登夫妇的人贷已上路。想想如果普拉姆
岛上有戈登夫妇的同谋,比如史蒂文斯先生,卓纳博士,陈博士或是肯尼斯·;吉布
斯或是岛上的任何人。”
“好……我们把这作为一条线索。”
“还有别的么?”她问道。
“嗯,我不是地缘政治专家。但我知道埃博拉病毒是很少见的,而世界卫生组
织或受病毒侵害的非洲国家政府大量订购病毒疫苗的可能性看起来更是微乎其微。
在非洲,人们死于各种诸如疟疾,结核病等可防治的疾病,没有淮为他们购买任何
药物。”
“是的……但我们并不了解合法的医药贸易中的详细情况,对于这些药是偷来
的,或是黑市交易,或是仿冒的,又或是其他的什么,我们对此一无所知。”
“是的,但你是否同意这个观点,就是戈登夫妇偷这种疫苗的说法说不通?”
她答道:“不,那说得过去。我只是觉得它是一个谎言。”
“对,一个符合情理的谎言。”
“一个绝妙的谎言。”
“一个绝妙的谎言,”我表示赞同,“它改变了这个案子。”
“肯定是的。还有别的什么吗?”
“嗯,”我说道,“再就是那海图本了,关于它倒没什么,可我想知道44106818
意昧着什么?”
“好的,那么普拉姆岛上的考古的玩意儿又是怎么回事呢?”她问道。
“对。那对我来说完全是一个意外,而且让我产生了各种疑问。”我说道。
“为什么保罗·;史蒂文斯要告诉我们这些呢?”
“因为这是众所周知的,我们很快也会听说的。”
“嗯,但那些考古的东西又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我接着说:“但它和考古没有关系。它是为了掩盖某些东西,
是进入岛上深远地区的一个理由。”
她加了一句:“或者,它可能毫无意义。”
“可能是这样。现在谈谈那红色粘土,我在戈登夫妇的运动鞋和普拉姆岛上都
见到了这种红土。从主实验室一直到停车场,巴士和码头的路上,没有地方有这种
红土,脚上也不会沾上那种软红土。”
她点了点头,然后说:“我猜你在去小便的时候弄了一点红土,是不是?”
我笑了起来:“事实上我是搞了点。但我在更衣室换衣服时,我发现有人已经
非常好心地清洗了我的短裤。”
她失笑道:“我想他们对我也一样。”
我们都笑起来。
她说:“我会要求提供泥土样本。但如果他们坚持‘一草一木不能出岛’的原
则,他们可以对泥土消毒杀菌。”她接着说:“我看得出你喜欢采用直截了当的手
法,比如窃取财务报表,偷拿政府土壤,谁知道你还干了什么。柯里侦探,你应该
学会遵守规章和程序,特别是因为这并不是你的执法范围或你的案子。你会惹麻烦
的,而我可不会为你出头。”
“你当然不会。顺便说一句,在普通杀人案中,我对于取证规则,疑犯权利,
讯问程序和所有的那一套通常是做得不错的。但这个案子可能曾是,现在可能仍是
一场终结所有灾祸的灾难,所以我走了一些捷径。时间第一,这是追踪罪犯的原则。
如果我拯救了这个星球,我就成了英雄。”
“你应该按规则行事,遵守办案规章。在这个案子里,别做任何不正当的事来
提出指控或使判决成立。”
“嗨,我们连半个嫌疑犯都没有,而你却像是已经站在法庭里了。”
“我就是这么办案的。”
我说道:“我想在这儿,我已尽我所能了。我准备辞掉城市谋杀案咨询员的职
务。”
“别着急。”她踌躇了一会儿,然后说:“我希望你能留下来。我也许能从你
那儿学些东西。”
很显然,我们都喜欢对方,虽然我们之间有一些冲突和误解,我们观念有差异,
性格不同,年龄和背景也不同,可能甚至血型和音乐品味都不同,上帝知道还有什
么不同的地方。实际上,我认为我们之间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工作,可就是在
工作上,我们也意见相左。而我却爱上了她。呢,好吧,是对她有欲望,非凡的欲
望,我深深地迷失于这种欲望。
我们再次相互注视,又笑了起来。这情形有点傻。我意思是真有些傻气。我觉
得自己像个白痴。她是那么美丽……我喜欢她的声音,她的微笑,阳光中她的棕色
头发,她的动作,她的手……我又闻到她身上散发的浴后的肥皂味了。我喜爱这种
味道。我总是把肥皂和性联系起来。这个习惯说来话长了。
最后,她说道:“一文不值的土地指什么?”
“啊……?哦,是的。戈登夫妇的地。”我向她解释了支票簿账目和我与玛格
丽特·;威利的谈话。我最后总结说:“我不是乡下人。但我不认为一个没什么钱的
人仅仅为了能拥抱属于自己的树会花费两万五千块钱。”
“是有些离奇。”她表示同意,“但土地是使人感情冲动的东西。”她接着说
道:“我父亲是萨福克县西部最后的农场主之一。那块地方被围在错层式房屋组成
的住宅小区中间。他爱他的土地,可那片乡村已经变了——树林,溪流和其他的农
场都没有了,他也只好卖掉了他的农场。但他再也不像从前的那个他了,虽然他在
银行里有了百万存款。”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想我们应该和玛格丽特·;威利谈谈,看看那
片地,虽然我并不认为那对于这件案子很重要。”
“我认为戈登夫妇从未跟我说起他们拥有一片地这件事很重要。那些考古挖掘
也同样。不合常理的事情需要作出解释。”
“谢谢你,柯里警官。”
我答道:“我并不是要说教,不过我在约翰·;杰伊教课,有时候会像刚才那样
不在意地滑出一两旬来。”
她审视了我一会儿,然后说:“我从来都搞不清你是不是在耍我。”
实际上,我倒是想和她上床。我丢开这个想法,说道:“我真的在约翰·;杰伊
教课。”约翰·;杰伊犯罪法学学院在曼哈顿区,是国内此种学校中最好的学校之一。
我猜她对约翰·;柯里作为一名教授有点信不过。
她问道:“你教什么呢?”
“嗯,当然不会是取证规则,嫌疑犯权利等那一套。”
“肯定不是。”
“我教实用凶杀案调查。犯罪现场等等诸如此类的东西。周五晚上上课,这是
凶杀案高发的神秘之夜。如果我还回去教课的话,欢迎你来坐坐,我可能在一月份
回去。”
“我也许会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