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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从口袋里取出托宾酒厂的宣传册子,折起来只显出厂主托宾的一张黑白小
照片。我不让他们看到整个册子,防止他们告诉每个熟人警察正怀疑托宾谋杀了戈
登夫妇。
墨菲夫妇仔细看了看照片。同样,这种不把其它照片和这张混合在一起的做法
也是误导证人的行为,可我早巳没有时间和耐心去照章办事。但也没有说:“这就
是你们看到的在车里的男人?”
可这时墨菲夫人却说:“我看见的就是这个男的坐在车里。”
墨菲先生也赞同,并且问我:“他是嫌疑犯?”
“不,先生。那好,对不起又打扰你们了。”我又问道,“有人试图向你打听
过这个案子吗?”
“没有。”
“记住,除了麦克斯威尔局长,我和彭罗斯侦探外,不要和任何人谈这件事。”
墨菲先生又问道:“她在哪儿?”
“彭罗斯警探?她得了孕妇晨吐症,在家休息。”
“怀孕了?”艾格尼丝问道。
“大约一个月了,”我答道,“好——”
“可我没见她戴结婚戒指,”她又说。
“您知道现在的年轻女性是如何处世的。”我伤心地摇摇头,接着说,“那好,
再一次感谢你们。”我很快退出来,回到吉普里驾车离去。
显然托宾先生到过戈登家不止一次,可是他似乎并没有回忆起六月来过。但也
许并不是他,也许是另一个长着黑胡子的男人,开的也是一辆白色“保时捷”车。
也许我应该查查为什么托宾先生要撒谎。
我又打通留言机,又有两条新信息。第一个是麦克斯打来的:“约翰,我是麦
克斯威尔警长,也许我还没有使你清楚地明白目前你的处境。你不再替市镇工作了,
好吗?我接到托宾律师的电话。他们很不满意,懂吗?我并不确知你和托宾的谈话
内容,但我认为那应是你和他之间的最后一次官方会谈。给我回个电话。”
有意思。我所做的一切正是在帮忙,而且也是被本地的老伙伴们叫回家乡的。
另一个则是我前妻打的。她叫罗宾·;潘恩,名字对她很恰当,碰巧也是个律师。
她说:“约翰,你好,我是罗宾。我想提醒你我们一年的分居在十月一日结束,到
时我们将依法离婚。你会收到邮寄去的判决书复本,不需要你签名或者做什么即自
动生效。”她又用柔和的音调说,“嗯,十月之后我们是不会构成通奸的,除非你
又结婚。可是在你收到判决书之前不要结婚,否则是重婚罪。在新闻上看见你了,
听起来案件挺吸引人,保重。”
对,顺便说一声,罗宾曾是曼哈顿地区的助理检察官,由此我结识了她,我们
在同一阵营的。可她变换立场,在一个大名鼎鼎的辩护律师那儿要了一份高薪工作,
那个律师欣赏她在法庭上的风格。也许不只喜欢她的风格。可从那开始,我们的婚
姻变成一种利益冲突,我是说当我努力把那些渣滓们关进监狱去时,和我共枕的女
人却在试图使他们道遥法外。终于有一次我再也不能忍受,她替一个重要毒贩子辩
护。那家伙除了在美国犯法外,哥伦比亚警方也因贿赂一名法官在通缉他。我是说,
得了,女士,我知道得有人去办这个案子,钱也不少,可我感到男性尊严受到挑战。
所以我告诉她:“在你的工作和我之间作出选择吧。”她回答说:“也许你应该换
掉工作,”她是指她的公司需要一名私家侦探,想让我去做。我想得出替她和那位
笨蛋老板做私人侦探工作的情形,或许能在办案间隙喝上他们的咖啡。对,那就请
离婚吧。
除了这些小的职业摩擦外,我们的确曾经相爱过。不管怎样,十月一日到时她
将正式成为我的前任,我也会失去做通奸犯或者重婚者的机会。生活有时真的不公
平。
车子爬过堤岸上了主干道,回头向卡桥格村驶去,我又拨通玛格丽特·;威利的
电话。
她说:“和在花店里的爱玛通过电话,她正在到匹克尼克历史协会的路上。”
“她牺牲自己的时间,真是太好了。”
“我告诉她涉及到戈登夫妇的谋杀案。”
“可这一点我并不能肯定。威利夫人,我只是感到好奇——”
“你可以和她讨论,她正在等你。”
“谢谢您。”我相信她在我之前挂了电话。
我于是把车开回到匹克尼克历史协会,开进那个小车场,并在写有“怀特斯通
花店”的车子旁边停了下来。
我走到前门,门环附近贴了一个黄色纸条,上面写着:“柯里先生,请自己进
来。”
我便走进去。
这个房间我看很大,约建于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典型的富商或者远洋船长的家
产。大门厅左边是一间大型起居室,右边则是餐厅。这地方都是古玩,当然依我看
大多是废旧物,但可能对一群小伙子来说有价值。没有看到或听到屋里有人,我便
一间一间地逛。其实这并不是个供展览的博物馆,只是一家特定历史时期的陈列室。
我没能看到室里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墙上没有表现燃烧的教堂的油画,也没有黑蜡
烛、针尖状的巫术五角星和黑猫,厨房里也没有骗人的巫婆常用的大锅。
我不能肯定自己为什么来这,但有什么东西把我拉到了这里。另一方面,我想
我已经得了衰老性超负荷症,和一位七旬老人对话实在令我难以承受。我本该把那
瓶托宾的啤酒打开,在会见怀特斯通夫人之前一饮而尽。
这时我发现那间礼品店——礼品商店——我想以前是间夏季厨房,于是走进去。
灯没开,阳光从窗户里透进来。
礼品各式各样。从本地出版的书籍到手工艺品、印度的手艺品、针绣花边、干
草药、折花、草药茶、花制香水、蜡烛(不是黑的),还有水彩、漆瓦和袋装种子等
等。人们要这些玩意于什么呢?
我捡起一块受过日晒雨淋的谷仓扳,有人在上面画了一只老式航船。就在我仔
细看油画时,感觉有人在注视我。
我转向礼品店出口,看见一位三十岁上下的漂亮女人站在那盯着我。我说:“
我我爱玛·;怀特斯通。”
“你一定是约翰·;柯里。”
“对,你知道她在吗?”
“我就是。”
仿佛时光在倒流一般。“哦,”我说,“我以为见到的人会者得多。”
“哦……”
“玛格丽特说你是个年轻人,可我觉得你更像个中年人。”
“晤——”她走近我,伸出手,说:“我是匹克尼克历史协会的主席,能帮你
什么忙?”
“嗯……我也不清楚。”
“我同样。”
好了,情况就是这样:她个子较高,只比我矮一英寸左右,体形瘦小匀称,齐
肩的棕发没有烫但已洗过。化了淡妆,没有指甲油、珠宝、耳环和结婚或订婚戒指。
她的衣服穿得不多,一身齐膝的米色棉制夏装,肩部是细细的吊带。里面只有内衣
之类的,肯定没戴乳罩,但我能看见比基尼式衬裤的边沿,而且她还赤着脚。如果
让我聚描述一下怀特斯通女士今天早上穿戴的情形,她一定先是套上内裤和夏装,
涂一点口红,然后梳了几下头,就这些。可以设想整个小超过四秒钟,要是有我帮
忙会更快。
“柯里先生?你在考虑要我怎么帮你吗?”
“对,是在考虑。等一下。”她没有过度发育,速度和耐力应该不错。一双好
看的眼睛是谈绿色的,脸庞不仅漂亮,而且一眼瞥去显得天真。她使我想起我见过
的六十年代嬉皮士的照片,也许我想到这些是因为她是个花匠。看第二眼时,觉得
她的面相还十分性感,真的。
我还得提一下,她有些黑,好看而且周勾,皮肤有一种牛奶咖啡的颜色。爱玛
·;怀特斯通,这是个漂亮性感的女人。
“这事与戈登夫妇有关吗?”
“对。”我放下那块谷仓板问:“你认识他们吗?”
“认识,我们相处友好,但还不是朋友。”她又补充道,“太可怕了。”
“你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
“我听收音机里说他们可能偷了一种病毒。”
“看上去像。”
她思考片刻,接着又说:“你认识他们。”
“不错,你怎么知道?”
“你名字出来过几次。”
“是吗?希望是好事。”
“很好的,”她又说,“朱迪有些爱上你。”
“是吗?”
“你不知道。”
“也许。”我想换个话题,所以我说,“你这儿有成员名单吗?”
“当然有,办公室在楼上,你到的时候我正在上面整理文件。跟我来。”
我跟着她,她身上有一股熏衣草的香味。我们穿过大房间的时候,我说了声:
“漂亮的房子。”
她回头看着我说:“待会儿我将领你单独参观一下。”
“妙极了。带照相机就好了。”
沿着宽敞曲折的楼梯拾级而上,我稍稍跟在她后面。她的衬裤真小,如果你仔
细看,她还有漂亮的双脚。
上三楼她领我进了一个房间,她称之为楼上客厅,然后请我坐在壁炉边的靠背
椅上。
她问:“需要来一杯草药茶吗?”
“谢谢,我已经喝过几杯了。”
她坐在对面的木制转椅上,长长的双腿交叉在一块。她问道:“柯里先生,具
体你想了解什么?”
“约翰,请叫我约翰。”
“约翰,请称呼我爱玛。”
“好,爱玛,”我开始问她,“我首先想问你几个关于匹克尼克历史协会的问
题,这个协会是做什么的?”
“和历史有关。北福克地区有一批本地的历史协会,大多数坐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