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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岛可没看到一辆军用车,但是自那以后,世道就变了。
我还看到一辆黑色的凯普瑞斯大轿车,就是星期二那天我看到那两个穿西服的
家伙乘坐的那辆。我当时还仔细地看了车牌号码。
为了更清楚地了解情况,我索性驾车绕着停车场里那一百来辆车子兜圈子。我
发现有一辆接着出租牌照的白色福特轿车,我敢打赌这就是福斯特和纳什开的车子。
看来普拉姆岛今天有大行动了。
蓦然间,我从车子的侧窗里看到有四个穿着蓝制服的警卫正朝我跑过来,一边
朝我挥手,一边还在大声地叫喊。哦,我的天,刚才我是误解那个警卫了!
我开车径直朝他们冲过去,他们不断地喊着:“停下!快停下!”不过,也算
我走运,因为他们没有去拿枪。
我很想让福斯特和纳什在事后听人汇报此事的时候好好的生一通气,同时也耍
耍他们,所以我就开着车子围绕着四个警卫不停地兜圈子,同时也学着他们的样子,
边挥手边喊着:“停下!快停下!”就这样,我绕着他们兜了几圈后,趁着还没有
人被我激怒到要拔枪向我射击的时候,就从出口处溜掉了。来了一个向左的急转弯
之后,我把车子开到了大路上,然后猛踩了一下油门,车子便又往西开到了来时路
上去了。后面也没有入朝我开枪,这也是我如此喜欢这个国家的原因之一。
两分钟以后,我已经来到了连接东方港和东马里森之间的那条狭长的土地上了。
现在,我的左边是桑德海湾,右边又是一片海湾,大群大群的海鸟飞翔在这两者之
间,原来这里就是亚特兰大海湾的候鸟飞行线。看来我每天都在学习着新知识。
突然间,一只白色的大鸥从我的正上方朝我俯冲下来。它选准了时机,随着一
个优美的姿势,在那大幅度的俯冲之后,它又一展玉臂,微微下滑之后,又改成俯
冲,继而向上爬升。然后它又算准时间,开始投弹,于是我的挡风玻璃上便洒满了
青绿色的排泄物。今天看来真够倒霉的。
我打开雨刮器,却发现储水器中空空如也,但那些东西又挡住了我的视线。好
吧,好吧,我只好停下车。不过我的储备还算是相当丰富的,后座上还有那瓶昂贵
的托宾·;马娄酒。我从汽车仪表盘上贮物格里取出那把带螺旋瓶塞起子的瑞士军刀,
打开了这瓶酒,到了一点在挡风板上,并让雨刮器开始工作,我自己则呷了一口酒,
味道还不错。我又倒了点酒在挡风板上,随后自己再尝了点。一个过路车的车主见
我如此,对我鸣了鸣汽车喇叭,并向我挥手致意。幸亏构成那摊东西的原料与制酒
的原料差不了多少,所以挡风玻璃经酒一洗,除了紫色的一片薄雾之外,倒也没有
留下别的什么痕迹。我一起喝光了酒,把酒瓶扔回到后坐上,又上路了。
一路上,我想起爱玛·;怀特斯通。我是那种记得在事后第二天就送花的入。但
是,送花给一个花店老板也未免显得多此一举。据我所知,我的送花定单最后得经
过爱玛之手,说不定她得亲手做个花篮,然后送给自己。她肯定会说:“傻透了!”
看来我还是买点礼物送给她为妙。买什么呢?托宾酒?不合适吧!别忘了他们曾一
度是情人。更有甚者,她几乎能在当地所有的礼品店和手工艺品店都能买到她想要
的东西。老天!这可叫我为难了。我平生又最讨厌为女人买衣服和珠宝,但看来这
次我是别无选择了。
回到大道上,我停车加了油,并为雨刮器的储水箱加满了水,还重新洗了一下
我的挡风玻璃。并投资买了一张当地的地图。
我朝路上观望了一下,看是否有人把车停在附近来监视我。看来我并末被跟踪,
我极善于发现尾巴,不过那次在西102道上的事是个例外。
尽管我不认为自己现在身处险境,但我还是考虑了一下是否要回去拿枪。但后
来想想又算了。
现在那张地图和我那过人的智力就是我的武器了。我继续向前,想开车到陡崖
去。尽管很是费了些劲,但我还是找到了通向那个陡崖的正确的路了。我停了车,
爬到了陡崖之顶。
这次,我拨开了那些灌木丛和克拉莎草,仔细地察看了那片地。我甚至还找到
上次我曾坐在它上面的那块岩石。我觉得要是人们想要在这儿埋什么东西。这块大
石头倒是一个很好的标志物。
我走到陡崖的边缘。三百年来这儿显然经受过严重的风烛,埋在这儿的东西很
可能暴露在风中和水中,也有可能散落到了海滩上。我现在已能慢慢地想通整件事
的始末了。
从陡崖上下来以后,我钻进吉普车里,通过地图找到了去马蒂塔克湾西部的路。
在那里标志的不是“奇德树林”,而是一块写着“奇德上校地产”的标牌。显然,
那些家伙们正在做一个市场梦。我驾车驶进所谓的奇德上校庄园,那是一座一九九
六年盖的带草场和科德角式样的房子。这时,一个小男孩骑着自行车正要与我擦肩
而过,我拦住他问:“你知道‘奇德树林’在哪儿?”
这个约摸十二岁左右的男孩没做声。
我解释道:“靠近海湾的地方有没有一片树林被称为‘奇德树林’的?”
他看了我一眼,随即又看了看我的四轮坐骑,我猜他一定把我当成印第安那·;
琼斯之类的人了,因为他紧接着问我:“你要去探宝?”
“不,不,不。我不过是想去那儿同那些树合张影。”
“奇德上校把宝藏埋在了其中的一棵树下了。”
看来,除了我还没有人拿他当回事过。这种事在生活中又太平凡了。我问他:
“树在哪儿?”
“有一次,在警察把我们赶跑之前,我们曾挖过一个很大的洞。可惜现在那儿
搞了一个公园,你不能在那儿随便挖洞。”
“但我只是想拍几张照片而已。”
“如果你真想挖洞,我会帮你看住警察的。”
“好吧,你来带路。”
他骑着自行车在前面引路,我开着车跟在后面。那是一条婉蜒曲折伸向南方的
路。我们最终在一个海滨公园停了下来,在那儿年轻的母亲们用小报车推着她们正
在蹒跚学步的孩子们在散步。我的左边是马蒂塔克湾,更远处是一座小艇船坞。我
把车停在路边,下了车我才发现这儿根本没有什么大橡树,有的只是一地灌木丛。
这片地北至海滨,东止马蒂塔克湾,西边是一座深人海里的陡崖。我来的那条路的
南边是一片高地,那就是所谓的奇德上校的地产。
那小男孩问我:“你的铁锹在哪儿?”
“我不是同你讲过了我只是来这儿拍照而已了吗?”
“那你的相机在哪儿?”
“你叫什么名字?”
“比利。你呢?”
“强尼。这地方没错吧?”
“错不了。”
“奇德树林在哪儿?”
“就在公园里。”
他指向那片广阔的大土地,那显然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公园用地,也是整个海滨
公园的一部分。用我那曼哈顿的眼光来说,这应该叫做自然保护园,而不应称之为
公园。不过我还是没有看到那高耸人云的大橡树,于是我说:“橡树在哪儿?”
“在那儿。”他指给我看一片冬青叶栋,野樱桃,还有一些其它种类的草木,
但其中没有一种是高于二十英尺的。比利对我说:“你看到那边那棵大树了吗?上
回我和杰里就是在它底下挖的。说不定哪个晚上我们还会回来接着干的。”
“这主意不赖,不过现在还是让我们来好好瞧一瞧吧。”
比利把他的自行车往草地上一摔,于是我和我的新搭档就一起行动起来了。虽
然草很高,但是灌木丛很是稀疏,所以走过去倒也不费事。比利的地理课显然是学
得很糟糕,否则他就会知道这儿仅有的几棵树木根本没有三四百年的历史。不过,
事实上我也没指望能在这儿发现上面刻着骷髅和股骨图形的百米高的大树。
比利问我:“你车上有铁锹吗?”
“没有,现在我只是来探查一下情况而已,明天我们将带个大挖土机来。”
“真的?如果你真找到了宝藏,你可要和我分享的!”
我尽量学着海盗的口吻说:“年轻人啊,一旦我找到了宝藏,我定要割断所有
向我索宝的人的喉咙。”
比利用双手摩挲着自己的脖子,同时又发出“咯咯”的惨叫声。
我踢着脚下多沙的泥土,一直走到我要找的东西为止,那是一个已有一半烂掉
的大树桩,而且上面覆满了泥土和植被。我问比利:“你还看到过这种树桩吗?”
“噢,当然了,这儿到处都是。”
我环顾四周,回想着殖民时代曾屹立于桑德海湾之畔的这片平地上的那些原始
的大橡树。这地方对于船只和人来说都是一个天然的庇护所。我甚至都能想见那艘
三桅杆的船只驶进桑德海湾,几个人乘着橡皮小艇进了水湾并到达了我泊车的大致
位置。他们把橡皮小艇系在一棵树上,涉水来到岸上。他们上岸时手上还拿着东西,
就像汤姆和朱迪端着那只小冰箱一样。水手奇德和其他几个人走进这片橡树林,他
们选定了一棵树,在底下挖了个洞,把宝贝埋了,并在离开前,在树上做了个记号,
希望下次回来能找得到。当然,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这就是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关
于宝藏的传奇流传在世的原因。
比利问道:“你想不想看看我和杰里挖宝的那棵树?”
“当然。”
我们朝一棵约摸有五英尺高的错综交错而又久经风霜的野樱桃树走去。比利指
着一个已被泥土填满一半的浅坑说:“就是这儿。”
“你们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