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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拼命哦。”
“我不会的。”
“那么,你前几天于吗去了?有什么新发现吗?”
“没什么进展。但是,我得告诉你,麦克斯给我惹了这么多的麻烦,而我的上
司又在出事当晚的电视新闻上看到我了;还有,你的朋友,纳什先生,又向我的上
司狠狠地告了我一状,真是鼠肚鸡肠之辈。”
“约翰,你当时也令他很难堪。我敢打赌他一定是生你的气了。”
“可能吧。说不定他还想要我的命呢。”
“噢,这点我可不清楚了。”
哼,我可是清楚得很。我说:“更要命的是,我可能还得向那些在警察厅的大
头头们解释一下我的行为。”
“那可是太糟了,我能帮点忙吗?”
“谢谢,我没事的。终日与一个受枪伤的警察厮混在一起对你的人际关系可不
会有什么好处。”
“那你的工作怎么办?是继续干下去,还是考虑转行?”
“继续干下去。”
“你确信?”
“当然。我想回去,我已经准备好了。”
“很好。你看上去也是如此。”
“谢谢。”我问她:“那么,究竟是谁杀害了汤姆和朱迪·;戈登?”
她挤出一个笑容说:“我还以为到现在为止你会告诉我答案的呢。”
“他们给你多少钱,值得你这么为他们如此奔命?”
她默默地把玩着勺子,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对我说:“当我第一次见到你的
时候,我并不喜欢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让我猜猜,是因为我傲慢、爱自作聪明,还有,长的也太帅了?”
使我惊奇的是,她居然点点头:“没错,但是我现在觉得肯定你还有别的什么
让我看不顺眼。”
“不会吧。”
“当然会了。”
“可能我一直在受到我内心深处的孩童心理的影响吧。”
“你还是挺不错的。但你应该看到你身上被压抑的成年人的一面。”
“这对于一个受过枪伤的警察来说,未免太不恰当了吧!”她没理睬我,而是
继续说道:“总的说来,你还是挺好的,既忠于朋友,又忠于职守。”
“你能这么说,我非常感谢。现在,让我们回到案子上来吧。你想知道我的进
展吗?”
她点点头:“就权当你有所进展吧。”然后,她又略带调侃地说:“你似乎在
忙于别的事情吧。”
“工作关系而已。她是当地历史协会的主席。”
爱玛此时探头进来,说:“好了。我似乎听到门外有汽车的喇叭声了。贝思,
见到你真是很高兴。约翰,我稍后再跟你联系。”说完,她就走了。我听到前门开
了,随即又关上了。
贝思说:“她看上去挺不错的。而且动作也很轻巧。”
我什么也没说。
贝思说:“你把那些反映戈登夫妇财务状况的打印稿给我好吗?”
“好吧。”我起身说:“在书房里,我去去就来。”
我走进中间的走廊,但我没进书房,而是径直出了前门。
爱玛正坐在一个柳条椅中等便车,贝思的那辆黑色福特警车就停在房前的环形
路上。爱玛说:“我刚才还以为听到喇叭声了呢,不过没关系,我就在这儿等等好
了。”
我说:“对不起,我不能亲自开车送你去上班。”
“没问题,华伦家就在附近,他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星期五晚上我和一帮女友要出去。”
“女人在一起怎么玩?”
“就像男人一样哑。”
“女人们通常去哪儿玩?”
“通常都去汉普顿,因为那儿能找到有钱的情人或丈夫。”
“同时找丈夫和情人吗?”
“先找到谁,就算谁。我们自有协定。”
“那就这样吧,过会儿我去花店找你。对了,你的夜壶在哪儿?”
“你的卧室。”
“我过会儿将它一道带来。”
这时一辆车子在长长的车道上停了下来,爱玛起身说:“你的搭档看到我时,
似乎吃了一大惊。”
“嗯,我想她一定以为应该是我去开门的。”
“但她看上去不仅仅是惊奇,而且也有点,有点心乱,或者说是闷闷不乐,甚
至有点不高兴。”
我耸耸肩。
“你不是说在这儿谁都不会来找你的吗?”
“本来就是嘛。我星期一才同她初次见面。”
“但我们第一次相见还是在星期三。”
“这话没错,但是——”
“你听我说,约翰。我不是在吃醋,但——”
“她只是——”
“华伦到了,我也该走了。”她顺着台阶往下走,走了几步又回来,匆匆在我
脸颊上吻了一下,然后匆匆向车子奔去。
我朝华伦挥挥手。
好极了。我进了屋,走进书房,打开电话留言机,第一则留言是昨晚七点贝思
留下的:“明天早上十点我要和麦克斯碰面。我想顺便来你家一趟,大约会在上午
八点半左右。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今晚打个电话给我。”然后她给我留了她家里的
电话,她在留言中接着说道:“或者明天早上打电话给我,或者打到我的车上。”
她又留了她汽车上的电话,然后又说:“如果你煮咖啡的话,我会带多福饼来。”
她的声音中透露着一种极为友好的语调。其实她今天早上真应该从汽车上给我
打个电话的。但是没关系,根据我多年的经验,我知道,如果你漏听了一条消息,
接下来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趣事发生的。
第二则留言是法纳利于昨晚八点留下的。他说:“嗨!你在家吗?如果在的话
就把话筒拎起来听吧。……好吧,好吧,听着。今天有两个反恐怖主义特别工作组
的人来找我,其中还有一个是联邦调查局的,名叫什么惠特克·;怀特布莱德的家伙,
真是个不识时务的花花公子。还有他那个当警察的搭档,算起来也是我们的同行了。
我们以前也曾见过几次面的,反正你知道我指的是谁。他们想知道我是否有你的消
息。而且,他们想在你星期二体检的时候见你,而我则负责到时候把你交给他们。
我估计联邦调查局现在已经开始怀疑他们自己发布的那些关于埃博拉病毒的新闻稿
了。我敢打赌我已经嗅到他们企图掩饰这一切的气息了。嗨!我们会不会得花柳病,
而看到那致命又致病的玩意儿从我们身上掉下来?顺便跟你说一声,我们明天晚上
都要去圣真内罗。你也来同我们聚一聚吧。在泰奥尔米纳酒吧,晚上六点。有肯尼、
汤姆、弗兰克,可能还有几个小姐。我们要痛痛快快吃个够。来跟我们一起吃意大
利重辣硬香肠吧。再见!”
有意思。我说的是反恐怖主义特别工作组。现在看来他们似乎还未曾为防止埃
博拉病毒进入黑市交易而苦苦寻求过一个万全的解决方法。华盛顿方面显然还处在
一片惊恐之中。我应该告诉他们其实没什么可怕的,伙计们,这不过是为了一雄海
盗的宝藏而已。你们都知道的,奇德上校、达布隆旧金币、旧时西班牙硬币以及诸
如此类的东西。但是,让他们找恐怖分子去吧。谁知道呢,他们或许也会找到一两
个的。这对他们来说,不啻为一次好的练习。
唉,我那圣真内罗大餐,一想到油炸乌贼、烤馅饼,我都要流口水了。老天,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似乎被流放到这儿来的。但有的时候,我又能融人这儿的生活:
宁静安详的大自然,没有交通堵塞,有的只是大队大队的鸟群……
今晚六点赶到多尔米纳是不可能的,不过我又不想自投罗网。我还需要点时间,
到了下局二,我就身不由己了:首先是体检,然后是沃尔夫的谈话,最后还有那批
反恐怖主义特别工作组的家伙。我不知道惠特克·;怀特布莱特是否认识乔治·;福斯
特,或者这两者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不想那么多了,我拿了那份戈登夫妇的财产情况的打印稿,同时我又瞄见桌上
那只从托宾的葡萄园里买的装着一片彩绘瓦的袋子。我把袋子拿在手上,但转念一
想,还是算了吧,就这样犹豫了好一阵子,还是想:以后再说吧。我把袋子放下,
径直去了厨房。
25
贝思已经从她的行李箱里拿出了一雄文件,并开始在我的餐桌上办公了。我注
意到其中还有一盘多福饼。我把那份打印稿递给她,她接过去,放在一边。我说:
“抱歉,我去了那么久。我去听电话留言了,其中有你的。”
她回答说:“今天早上我真该从车上给你打个电话的。”
“没关系,在我这儿,你永远受欢迎。”我指了指桌上的文件,问道:“让我
看看,那是什么?”
“一些笔录,报告,你想知道吗?”
“当然。”我倒了两杯咖啡,并坐了下来。
贝思说:“你发现他们在财务上有什么可疑之处吗?”
“没什么不同寻常的,不过在他们的英国之行后,他们的电话费,威世信用卡
和证券股票的支出都有上升。”
她问我:“你觉得他们去英国除了工作和度假之外,还有别的目的吗?”
“可能有。”
“你觉得他们在国外会有什么代理人或接头人吗?”
“他们在英国究竟于了些什么我们就不得而知了。”当然,我心里明白他们在
英国的一个星期几乎全花在了查阅那些有三百年历史的古文件上了。他们频繁地出
入伦敦档案局,或者还有大英博物馆,以资证明他们作为寻宝人的诚意。但是,到
目前为止,我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
贝思在她的书中做了一个小笔记。或许日后也会有档案管理员对一个二十世纪
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