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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应该精明,什么时候应该糊涂呢?男人心胸要开阔一点,这个世界也就更精彩一点。
小事糊涂大事精明
经世事,长智慧,人没有生而知之的,总是在吃了很多苦头后才学乖的。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原来我也不信这句话,想着怎么地我们也不会比古人差到哪里去,可是年纪越大,才越来越深地体会到,名言警句之所以能够越千年而存在,实在是有足够的理由来证明的,不信?看看这些人吧!
任性阮籍
阮籍,竹林七贤之一,“建安七子”中阮瑀的儿子。在如今算得上艺术家了,精通文学和音乐,这样的男人,不说聪明绝顶,至少智商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难得的是,情商也不低。
阮籍是任性不羁,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学艺术的人,总有一两样怪癖。阮籍还有一个爱好—喝酒,“何以解忧,惟有杜康”。在他生活的这一辈子里,没有喝酒的日子是屈指可数。
阮籍是个任性妄为的人,喝醉了酒就倒在卖酒妇人旁边,别人知道他这个性格,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对,话说回来,当年的道德规范比现在宽松得多啊。
他听说邻居未婚少女因病夭折,他不管不顾地跑到灵堂前痛哭,女孩子的名声多重要,要是其他人这么情深意长地去哀悼一番,别人不有什么想法才怪呢。可他呢?哭就哭了,完事一走,随你在后面如何猜测。
娘亲离世,当然悲恸万分,可阮籍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下棋,他施施然地下完棋,然后饮酒三斗方才放声大哭至吐血。
阮籍对司马昭说很喜欢山东东平的风土人情,司马昭立即让他到东平做官。阮籍骑着条毛驴到了东平衙门,发现上班的OFFICE由层层的墙壁隔开,要办个事找个人还得上几道门转多少弯。同事们几年也不认识的事情都有发生,办事效率那就不要说了。
阮籍先生把这些墙壁全给拆了,大家全在一个开放式的环境里一起办公,这时再也没有人拿彼此不便沟通来说事儿,办事效率极大地提高了。这在他有生很少的正式工作中,算是做了一件很不错的事。李白都说他“阮籍为太守,驴上东平。判竹十余日,一朝化风清。”
这样的一个人,看起来够糊涂吧?完全和精明搭不上什么关系是属于随性而精明吧,要是真遇到了事,可就糊涂得不得了,任你东西南北风,我仍然呼呼又呼呼。
阮籍有个非常聪明又漂亮的女儿,一家有女百家求,这是自然的,但这人一多就乱就杂了,对那些不能直接拒绝而心中又非常不满的人阮籍只能用一招来表达他的态度,那就是—醉。
这个人,阮籍是无论如何也得罪不起的,他就是阮籍的顶头上司—司马昭。司马昭这个人,大家都有印象的,“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是说的他。
阮籍此时还是司马昭手下的步兵校尉,但司马昭的所作所为,又让阮籍很是看不惯,可直说的话这可就是掉脑袋的事,况且还有妻儿老小一家人,再怎么有性格他也明白这时不是装酷的时候,怎么样回绝又不得罪司马昭还能保住乌纱这真的是一件考EQ的事儿。
阮籍琢磨来琢磨去,发觉要想防患于未然,得在司马昭派人提亲前把这事搞定,因为如果都知道司马昭提亲这一事了,那就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阮籍一听司马昭派来提亲的人来了,就让门房转告,说主人今日大醉,不如等他日酒醒之后再详谈。好嘛,这人等到第二日再去,主人还是醉的。
这提亲的人也是有耐心,日日去,一直到了两个月,阮籍还是醉的。提亲的人也明白了,只要他一日不走,阮籍就一日不醒。只好无奈地回报司马昭,司马昭也拿他没办法。
阮籍这么做,别人自然不是很爽,人一旦狂妄得过分,总有人想找茬。司马昭手下一个叫钟会的大将,借着讨论时局,总想给他安个罪名。谁知,阮籍一到他来访的时候,就让门房宣称,他喝醉了。奇怪的是,每次钟会去,都是吃到这样的闭门羹。这样的次数多了,钟会也被拖得没有脾气,只好不来了。
阮籍作为一个聪明的男人,他自然会有一些个性,可光有个性是吃不饱肚子的,更不必说他还有一家人要养,虽然他不得不在司马昭的手下做事,但郁郁不得志不能展开抱负,只能以醉酒的这种方式来表现了。如果冲冠一怒,拂袖而去固然潇洒,后果也是很严重的,在生存与气节中选择,他这样的选择也是顺理成章的。虽则糊涂一点,但可以过平静的大半生。
顺势而为
人在小时不通世事,可以想说就说,想做就做,但是人是群居的动物,完全超出世俗标准而完全率性而为的话,可能早就被人打磨得实力全无。
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选择天真应对,还是退缩逃避,各人有各人的抉择,重要的是,不管进或退,除了要有自知之明之外,恐怕也要对所处的时代有些敏感度吧!
跟阮籍相似的是北宋名将曹璋,曹璋智虑过人,带兵治军严明,而且还很有艺术,他所带的官兵对他相当敬畏,连他的敌人都很怕他。
曹璋在驻守边区渭州的时候,他正和下属们下棋玩呢,突然有人来报,说有大概一千多士兵叛变,到敌人(胡人)地区去了。临阵哗变,这可是非常可怕的事,有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营中军心不稳,这仗都没法打了。
消息一出,下属们全都失色,不知如何是好。曹璋面不改色,继续下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下属们心神不宁,议论纷纷,这时曹璋才轻描淡写地说:“大家不必惊慌,这是我安排好的。”满座“英明神武、大智若愚”的马屁声皆起。
下完棋后,曹璋立刻安排人员,把他说的这些话透过耳语,故作神秘地四处传播。很快,胡人那边也收到了风,这些叛逃的士兵命运可就悲惨了,全部被杀掉了。不用自己动一根手指头,把这些叛徒全部给消灭了,而且完全地化解了后面可能导致的大风波。不能不说,这人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
遇事之后的情绪表现可以反映一个人内在修养。外在的刺激一来,修为较好的人,情绪的波动较小;反之,修为较差的人,情绪的起伏恐怕就很明显。曹璋在知道消息之后没有自乱阵脚,而是借力打力,借这个消息的事实,却传达给对方相反的信息,达到四两拨千斤的效果。这样的男人,确实精明!如果在一开始的时候脸色就慌乱,六神无主,估计属下们也会不知所措,而军心一动,兵就不好带了。所以曹璋就只有在关键时候控制好整个气氛,然后才定下一步要做的事,换作其他不沉稳的人,不定会怎么样了呢!这时,只有装糊涂。
安定军心
另一个善于化力气为糨糊的人就是沈括。沈括就是写了《梦溪笔谈》的那个人,北宋的大臣。他不但文学方面成就卓著,在军事方面也有傲人的天分。
当他镇守延州时,另一位同事种夸(看看这名字!)驻扎在内蒙古一带,因为碰上大雪,粮草接不上,士兵们饥寒交迫,实在是有些凄惶。
种夸的一名下属叫刘归仁,安抚不了士兵,竟然还率领两三万名部队向南溃散,而四处逃散找食物的士兵,陆陆续续蜂拥进入延州,这样的情况让当地民众饱受骚扰与惊吓。沈括在听到消息之后,先是准备了大批衣物粮食,在路上遇上一批为数千名的士兵时,先让他们饱餐一顿,还问他们说:“你们奉种将军的命令,前来领粮,请问带队官是哪位呢?”
士兵们只得胡乱搪塞说是在后面就到。沈括并不戳穿他们的话,在安抚了士兵之后,要他们赶快回原驻地去。沈括心知肚明,因此也没再继续追问什么,在慰问一番之后,要他们赶快回归原来的驻地。这些犹如难民的士兵,在获得适当补给之后,一一返回前线。
在局势相对稳定之后,沈括才找刘归仁,问他为何带兵阵前逃脱。刘归仁真不识实务啊,还理直气壮地回答:“回来取粮和补给啊!”
沈括找他要命令文件,刘归仁自然拿不出来。这时沈括才昭告全军,将刘归仁以敌前率兵逃亡的罪名斩首示众。
如果在一开始看到几万士兵时就叫嚣着要怎么样找刘归仁的茬的话,沈括一定会吓到这群因为饥寒交迫而溃散的士兵,然后局面会更加不可收拾,造成兵变的可能都有。沈括先满足他们的需求,并不戳穿他们的谎言,把他们焦虑的心安顿下来,让这个事情先平息下来,然后才找到始作俑者—这事的主脑,该怎么处理再怎么处理,变得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
沈括处理这事跟上面的曹璋一样,先是冷处理这件大事,等士兵们大部分回到前线,才把始作俑者找出来。毕竟,打仗还是要靠士兵的,如果一开始就处理这些逃难的人,而没有把领导者找出来,所带来的后果是非常可怕的,只有稳定军心后,才大刀阔斧地把领导的人找出来,昭告天下,再处理。这样的处理方法,既透明又公正,其他士兵也不会担扰会波及。对士兵们糊涂,并不代表对始作俑者姑息,该处理的照样处理得漂漂亮亮。
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句话跟《红楼梦》里说王熙凤的一样,说的是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其实世道上聪明的人也不少,但聪明又能随意挥洒自如,能够恰到好处地运用,成大事的却并不多。怕的是光看到了眼前利益,最后把自己给套了进去。男人有时自负聪明,千方百计削尖脑袋地往前走,但常常走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有的时候聪明不是惟一的方法,换种想法,可能沉着迎战方能胜出。
脚踏实地
在当今社会上生存,肯定第一步是要找工作,而现在经济不景气,不论是硕士还是博士,到处都是所谓的人才,市面上必定流传有什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