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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早就该向你道谢的。在你一回国的时候就该登门,只是那个时候我虽然找到了静书,但是因为静书失忆的事情,无法得知当年真相,需要应对的事情太多,不仅要将静书送医治疗,还要应对警方的调查,还有公司的事情,和家人、韩伯父那边的事,实在是走不开,脱不开身,而且也不想给你带来麻烦,因此耽搁到现在,真是对不起。”
芯爱知道车诚俊这话的意思,因为芯爱是目击者,第一时间发现了车祸,而且把韩静书送到医院救治。警方在调查的话,不可能会漏掉她,如今她这边没有警察上门,看来是车诚俊做了不少工作。
不要把警察上门调查当作无所谓的事情看待,哪怕你没做什么坏事,但是警察上门,纵使芯爱是配合警察调查,但是在在人民大众的眼里就是不是这么一回事,他们会认为你做了什么坏事,引来了警察,从而怀疑起你的品质,进而影响到名誉。
其实就算警察来了,在芯爱这里也问不出多少东西,因为该说的,她所知道的全都和车诚俊说了,至于车子、车牌号、开车司机、……这些问题芯爱觉得就算警察来了,他们也不会有车诚俊问得详细。车诚俊在确认芯爱救的女孩就是韩静书后,觉得韩静书的死亡是一桩阴谋后,就不放过每一个细节,让芯爱一遍又一遍的讲述她所记得一切,每个环节都问都清清楚楚。
何况当时芯爱是迎着车子走过来,车灯打开,是那么亮,那么晃眼,她根本看不清开车的人,只记得车子的型号是韩国最普通的车型,颜色也是最大众的黑色,这种车子,在春川多的是,根本不足以找出凶手。至于车牌号,当芯爱看到倒在地上的韩静书,想起去记的时候,那车子已经一溜烟就开走了,在刺眼的车灯下,也看不清楚,而且她那个时候忙着救人,既然看不清,也就顾不得去记了。如果不是后来在回韩国的时候,遇到韩静书和韩泰华,看到他们两个走在一起,她真的是提供不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警方那边调查出结果来了吗?”芯爱对当年车祸的后继事情很好奇,忍不住问道。
“暂时有了结论,但是我并不认可。”车诚俊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说道:“韩泰华那个混蛋,在警察找上门之后就成了闷葫芦,要是不知道他会说话,都以为他变成了哑巴,面对警察的发问一声不吭,什么都不肯说。静书因为失忆,什么都不记得,而且时间又过了这么久,所以很难搞清楚当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叹了一口气,车诚俊说:“知情的人,一个不肯说,一个不记得,所以调查起来困难重重。警方最后从韩泰华的爸爸身上打开了缺口,查出韩泰华和静书的名字是韩泰华的爸爸通过曾经的狱友给办的,因为对韩弼修进行调查,结果他把罪责全都揽了下来,承认是他开车撞得静书,并且在撞人逃逸后,到医院的停尸间偷了一具女尸冒充静书。结果没想到韩静书没有死,所以又哀求韩泰华,以父子之情,求他带走静书,因为韩泰华偷偷的爱慕静书,所以就心动了,因此带着静书藏了起来。”
车诚俊皱着眉头说:“这是警方调查出来的结果,但是我总觉得其中有问题,可是到底哪里有问题,我又说不清。反正我是没办法放心让静书回到韩家生活了,因此向母亲提出请求,想和静书结婚。母亲从小看着静书长大,一直把静书当作未来儿媳的人选,所以在静书找回来后,很是心疼她的遭遇,就答应了我的请求。”
提到要和心爱的人结婚,车诚俊锁着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我和静书能有今天,应该好好谢谢你。本来今天应该带静书一起来的,我俩一起向你表示感谢才对,但是前几天静书再做婚礼身体检查的时候,发现她脑子里的淤血并没有散去,而且有移动的趋势,我担心对她的身体有什么影响,所以就联系了美国一位知名的脑科医生,让她去美国作检查去了,现在还没回来,所以她的这份感谢只能留在婚礼上了。”
“没关心,新娘子的身体要紧。”对此,芯爱并不在意。作为克洛法的继承人,学成归来的车诚俊要开始为接掌克洛法作准备,他要忙的事情太多。新娘子还在国外,他不仅要忙着公司这一摊,还要忙着准备婚礼,忙上加忙。车诚俊能够抽出时间和她吃一顿饭,并亲自送请柬给她,时间的安排上应该非常不容易。对韩静书来不来,她没必要计较,因为由始至终和她有交情的是车诚俊。
芯爱最终是以伴娘的身份参加车诚俊的婚礼的,因为车诚俊不肯让韩静书名义上的妹妹韩友莉作韩静书的伴娘,而韩静书还在失忆中,没有当年记忆的她想不起曾经的好友,因此最后芯爱被车诚俊郑重拜托,成了韩静书的伴娘。
出席车诚俊的婚礼,芯爱觉得觉得最值得票价的不是新娘子和新郎幸福的模样;不是作为伴娘,收到的车诚俊包的厚厚的红包;也不是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着美丽的礼服接受出席婚礼的未婚女子欣羡和单身汉爱慕的目光,而是看到站在台下,作为女方亲属出席婚礼的韩友莉,看到她虽然面上尽力保持笑容,但是眼里掩藏不住的嫉恨,造成面部扭曲,那难看的神情,实在是让人印象深刻。
其实芯爱觉得韩友莉现在已经过得很不错了,虽然跟随母亲和继父一起生活,但是继父对她很不错,虽然没有送她出国留学,但是让她在国内念到经济学硕士,而后又进入到克洛法集团工作,年纪轻轻就成为了企划室室长。
如果不是韩家和车家的关系,韩友莉怎么可能会进入到世界性财团里工作?而且年纪不大,就升任为集团的中层干部?她外在条件不错,将来绝对能嫁入一个不错的人家,她还有什么不满的?嫉恨韩静书,难道她想嫁给车诚俊,成为克洛法集团的夫人吗?她的心真大,她永远是这样,一山望着一山高,对自己所拥有的永不满足。
从车诚俊的婚礼出来,芯爱开车回家,准备回去换掉身上的礼服,结果接到吴彩琳的电话。来到吴彩琳所说的地址,芯爱一身华贵的礼服出现在狭小的家庭餐馆里,如同一束光,照亮了屋子,很是晃了一下老板和客人的眼睛。
看到餐馆里人投注在自己身上怪异的眼神和身后的窃窃私语,芯爱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这一身并不适合出现在这里。为了不引来更多奇怪的目光,芯爱从钱包里拿出一笔钱,交到老板手上,告诉她,这里今天被她包场了,请不要再让客人进来,至于店里本来的客人也请他们走开。
芯爱把钱交到老板手上后,就不再理会老板是怎么按照她的吩咐行事,而是来到店里最里面吴彩琳的桌子前。桌子上歪七扭八摆着的酒瓶,里面都空空如也,芯爱对上两腮酡红,醉眼朦胧的吴彩琳,转身向老板又要了一瓶烧酒和一个杯子,在吴彩琳对面坐下,将杯子倒满,一面喝酒,一面问道:“怎么想起叫我喝酒来了?”
吴彩琳举着杯子,左摇右晃,也不顾及倒满的杯子里的酒洒了出来,嘿嘿笑着。“想到你了就叫你来喝酒,又什么问题吗?”
确认吴彩琳已经醉了,芯爱没有和她辩驳,轻笑着摇摇头,叫来老板,让他上一些主食。吴彩琳拿起手边的酒瓶,将她的酒杯倒满,又给芯爱的满上,举起酒杯,大声说道:“来,为我吴彩琳失恋,呃,不是,为我和男朋友分手干杯!”一口将杯子中的酒全都喝了下去,举起手,其他指头蜷起,只伸出食指在芯爱的眼前乱晃,“不是分手,是老娘甩了李民亨,甩了那个混蛋!”
伸手胡乱挥舞着,吴彩琳大声嚷嚷着“是老娘不要他了,不要他了!不要他了,……”声音越来越低,再看吴彩琳已经泪流满面。吴彩琳一面哭,一面伤心的说:“芯爱,你都不知道李民亨那个混蛋有多过分,他还顶着我男朋友的名头就和郑惟珍你来我往的暧昧起来,明明我已经说了那么多的郑惟珍的坏话,他为什么还被郑惟珍吸引?我们之间那么多年的感情还抵不上他和郑惟珍的短短相遇,这就是李民亨那个混蛋给我的答案?啊?”
吴彩琳的脸上露出一个带着恶意的笑容,说:“哈,我已经够惨的了,金相奕那个小子比我更惨。因为李民亨,郑惟珍忘了他们的订婚典礼;因为李民亨,郑惟珍一次又一次的向金相奕撒谎;因为李民亨,郑惟珍可以不顾性命的在工地上的建筑材料掉落的时候,宁愿自己受伤也要推开李民亨;明知道金相奕因为李民亨的出现,不安,嫉妒,但是郑惟珍却不肯将滑雪场的工作交给工作室的其他人,因为她想和李民亨相处;……明明在回国的时候,我已经预想到了这一切,并且做好了心里准备。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依然会痛,我的心依然会痛?”吴彩琳抚摸着胸口,神色痛苦的说。
芯爱没有回答,因为吴彩琳不需要答案,只是拿起酒瓶将她面前的酒杯满上。吴彩琳又是一口将酒杯里的酒干掉,对着芯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芯爱,我做人是不是很失败,明明是李民亨和郑惟珍对不起我,但是认识郑惟珍的人,都说她很痛苦,虽然没有直说,但是言下之意反而是我的错,因为我不肯成全他们。”
吴彩琳神色纠结的问道:“大家都同情郑惟珍,那么我呢?难道我就不痛苦了吗?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我都看不明白了。就连喝酒想找个诉委屈的对象除了你,我都找不到人,因为他们都站在郑惟珍那边。”
这话该怎么说,如果吴彩琳的男朋友单纯是李民亨的话,那么郑惟珍的做法是该被指责,但是如果李民亨是姜俊尚的话,那么事情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吴彩琳回国后,来往的大都是高中同学,他们是知道姜俊尚和郑惟珍之间的事的。吴彩琳在知道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