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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高了声音,奥文感到不可恩议,“卡加因,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我同旋在娱乐圈形形色色的人里面,看过各式各样的堕落和放纵,我固执的想找到一个能让我放下感情的人,但一直无法如愿,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忘记过你,你就像一个伤疤占据在我心里,但你呢?你居然和我说什么黑魔法?说什么恶魔?!”
他觉得荒谬,大笑起来,环视一本正经的雷德和另外两个男人,“我是疯了,还是你们疯了?你们难道相信他的话?他是个骗子!他是个用谎言伪装自已的最高明的骗子!”
一财的追赶,却始终无法及得上神坛上的背景,就算卡加因对他作出那样的事,触犯了禁忌,他在奥文心目中仍旧是个遥不可及的男人,他教会他说出感情,教会他体会快乐,即使那是不被允许的,他也从没有看不起卡加因,他只有怨,怨他为什么敢做,却不敢面对。
现在,他得到的却是这种理由。
嘶哑的大笑,奥文摇头,他觉自已快要不正常了。
卡加因握了握拳,直直走向门边,“我是为你才解释这一切的,奥文,如果你不相信,我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他苍白的脸色在暗夜里闪过一抹坚决,“跟我来!我让你看证据!”
冷风从打开门外涌进来,卡加因神父一个人走近黑夜,奥文不确定他还要做什么,虽然因为和自己切身相关而无法冷静判断,但到了这时候,看到黎凯烈他们一起走出去,他也明白这件事确实有点不同寻常了。
卡加因带他们回到了那个墓地,捡起雷德挖掘坟墓用的铁锹,再度挖开那座墓穴,“就在这里,这就是证据——”
“我已经挖过一次了,里面还有什么我没留意?”雷德确信卡加因要给他看的不是一副空棺,帮着他一起弄开泥土,把棺材打开,但卡加因要做的并不是让他看棺材里同,居然是棺材的下面。
也和雷德一起抬起棺木,雷德从车里取来手电筒,底下是一块石板,人骨安放在石板上,沾着已经发黑的血迹,斑驳的痕迹包围在它周围,依稀是一个五芒星的形状。
“虽说只是传说,但恶魔这种东西,也许是存在的吧。”卡加因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个东西,他不像其他几个人那个惊异,“也许这就是所谓的魔法阵,为了唤醒这里的恶魔,你们有兴趣的话,可以看看教会保存的档案,这个墓穴里安葬的人叫瑞斯,自从他死后,瓦罗克家做出了许多古怪的事,有人传说他们正在研究黑魔法,为了让这个少年复生,找到永生的办法。”
一切都连起来了,巫维浅和黎凯烈飞快的交换了眼色,雷德关掉手电,周围又归于黑暗,只有雷电划过夜空,为这离奇到极点的气氛又多加了一丝诡异阴冷。
卡加因神父摸到胸口挂着的十字架,沉重的重量时刻在提醒着他,他早已不配神父这个称呼,“我总是在想,也许是因为我玷污了这块神圣之地,所以才让恶魔苏醒。”
“是,不好意思,让你做出那种事的人是我,那么说我也是个污秽的人。”奥文从嗓子眼里发出干涩的笑,所有看到听到的,让他平时应对媒体解决危机的精明头脑在这时候罢工,他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冲向墓园外面的银色跑车,他一头扎进去,发动引擎,卡加因往前追了几步,最后还是停下了,对着夜幕画了个十字,吐出叹息,喃喃自语,“不是你,是我,奥文,我才是抛弃信仰的人,我是罪人。”
雷德不去理会卡加因和奥文的事,注视着棺木底下,即使早就做好各种准备,他还是不敢相信瑞斯真的复活了,成了吸血魔杀手,“你这里保存的记录记录呢?我要看看。”
除了妹妹的死给雷德十足的打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能动摇他,“就算凶手是活死人,我也要把他逮捕归案。”黑夜里亮起来的眼睛,如同捕猎的鹰,瘦削的轮廓上挺直的鼻梁代表着坚毅。卡加因惆怅的点头,黎凯烈突然发问,“雷德,伦敦的航班上你还查到什么?除了那个名字。”
你应该能查到那个人的长相,用瑞斯的名字登机的人,瓦罗克家的少爷。
巫维浅已经准备离开,让黎凯烈打电话给奥文,等他们赶上去。
从雷德的脸色上看答案并不太好,“他是英国公民,要调查他废了一番功夫,不过还是找到他的照片了,不在任何犯罪数据库里。”他拿出手机,给他们看了一眼照片上的青年,无论是巫维浅还是黎凯烈,都没有见过。
“这个人我见过,是瓦罗克家的人,当时来过我这里,也问我要过卷宗。”卡加因神父看到手机里照片,想起多年前的事情,雷德顿时看到了希望,“你保存的记录里一定要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那我们算是洗脱嫌疑了。”巫维浅从他们身边走过,并没有显得特别高兴,和黎凯烈一起离开,往来时的方向走,追上等候他们的奥文,三个人在路上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回到酒店,奥文还是没有开口,他确定需要时间好好冷静和消化这些事,黎凯烈进了套房,扔下外套去浴室放水。
巫维浅进了房间之后也一直沉默着,扯动因为沾了水而纠缠起来的领带,这时候背后有温度贴上他的身体,还有低低的警告,“你再这么神不守舍,我会以为你是在想着别的男人,你知道这会有什么后果吧?”
第111章 动荡的情感
已经习惯黎凯烈的突然袭击,巫维浅不为所动的把湿淋淋的丝织品从脖子上扯下来,扔到同样潮湿的薄毛衣和短外套上,“要想也是想女人,我对男人没兴趣。”
“那我呢,你对我有没有兴趣?”黎凯烈抓住他话里的语病不放,往前环绕的双手开始替巫维浅解开衬衣的扣子,一颗一颗的松开,“我可不是女人。”
黎凯烈当然是个男人,还是个强壮英俊的男人,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是女人眼里最高级的猎物,巫维浅接受身后的这个男人提供的服务,让他把贴在身上的衬衣脱下,“没人把你当女人。”扬起眉宇,他转头上下打量黎凯烈,“你浑身上下哪里像女人了?”
对他嘲笑似的表情,黎凯烈回以热情滂湃的视线,“那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爱人?情人?你要我说什么?”巫维浅的手臂从衬衣的袖口脱出来,碰到身后同样赤裸上身的黎凯烈,他皮肤很凉,黎凯烈的却像是发着高热,散下的卷发垂在他的后颈上,制造出微微的轻痒,他的呼吸也是热的,吹拂在他脖子上,“你的亲人,你的兄弟、你的朋友……都是我。”
“所以别去想那个瑞斯,不管他是谁,对你有什么意义。”深情的语调过后,是渐渐压抑变得颇有厚度的嗓音,厚重的像铁,字里行间透着股铁锈般的味道,那是黎凯烈感到不高兴的时候的征兆。
“他就在我记忆里,难道你要从我脑子里把这块记忆挖掉?”巫维浅揶揄他不切实际的想法,走向传来水声的浴室,“水放的差不多了吧,你要把水开到什么时候。”
手腕被人抓住,猛烈的力量将他往后拉扯,背脊撞上黎凯烈的胸口,在冲力下下巫维浅被拖倒在地,“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吗,我亲爱的维……”灰绿色的眼眸在潮湿红发的遮掩下,融合着暗红色的阴影,瞳孔渐渐缩小,像某种夜行性的食肉动物般,发出幽暗的绿色光芒。
巫维浅突然想起来,他几乎忘记的事情,“对了,你……”
“当然,你不应该忘记。”黎凯烈用那双诡秘的绿色的眼睛看着巫维浅,他曾经用类似催眠的方法对他施行类似精神性的攻击,就像这个仿佛不存在于现实中的男人一样,黎凯烈也具有着超出现实的力量。
“怎么?你要把我过去的记忆洗掉?”巫维浅曾经回避过,现在对过去的事却不再有忌讳的感觉,也许是因为黎凯烈的存在,他撩开黎凯烈凌乱的刘海,“你要不要试试看,我不觉得你真的能办到,还有别忘了……”他直视他,微笑,“你没有做好的话,我会连你的存在一起忘记,这么一来的话,你——”他挑眉。
黎凯烈咬牙切齿,正中弱点,“真想把你咬碎,你就再也讲不出这种话了!”吞吃猎物般用力啃噬巫维浅的脖颈,从颈窝一直到锁骨,舌头擦过骨头的触感,还有从脱下的衣物上传来的湿气,周遭布满潮湿的因子。
地毯上因为沾了水汽,散发出清洗剂残留的味道,皮肤磨蹭到,会有种粗粝中带有柔和的矛盾感觉,黎凯烈身上的汗水味和雨水的味道融合着,纯粹的男性的味道刺激着嗅觉,巫维浅叹了口气,黎凯烈潮湿的头发缠绕在他的手指上,无意识的纠缠。
“喂,让我起来,我累了,洗完澡要早点睡觉。”巫维浅半眯着眼睛推开他,黎凯烈从他胸口抬起头,似笑非笑的,“被这鬼天气折磨了一天,你以为我想做什么?我也准备洗完澡早点睡。”
从他身上坐起来,黎凯烈伸出手,在巫维浅站直的时候摸上他柔韧有力的腰部,“……但如果是有人想做什么的话,我随时提供服务。”
“那就先去把浴室的水关了。”巫维浅拨开他的手,无情的挑高了眉毛,“你最好祈祷里面没有被水淹没,酒店会要你赔偿楼下的损失。”
黎凯烈想到了什么露出阴冷的脸色,露出笑意的牙齿似乎发出了轻微的撕摩声,“如果要赔偿,他们该去找包下这里的人。”
源千造,这个名字现在具有一定的特殊意义,他居然是买下瓦罗克庄园的买主,巫维浅不打算去多想,现在任何猜测都没有意义,“他邀请我们去看那栋房子,你去不去?”
“我当然不会让你一个人去。”黎凯烈走进浴室关掉水龙头,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水放好了,你过来吗?”
“你先洗吧。”巫维浅拿起房间里的电话,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