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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我想到被绑在手术台上的时候。”一句话,让黎凯烈的动作定格了。
那个回忆非常不好,惨烈到至今想起来都会疼痛,但巫维浅依旧坦然的和他对视,他不由避开了他的目光,却在几秒钟的迟疑过后变本加厉,他的手挪动到他的长裤腰带上,“我会来帮你忘记这个回忆……连着那一次的过失,一起原谅我,直到你原谅我为止。”
雪白的奶油随着升高的体温融化,鲜红的樱桃滚落到床上,在挤压中裂出了鲜美的职汁液,酿出醉人的香甜……
这就是他们到达哈西姆的第一天,黎凯烈将执着的强烈的意志化为行动,用整副身心来告诉他他的需要,低吼、呐喊、摇摆、疯狂,过程中巫维浅上半身的锁链一直固定着,直到黎凯烈用仿佛是痛苦似的眼神看着他,终于将他从桎梏中解放。
预料中作出这种事之后会迎来飓风似的暴怒,黎凯烈早就做好准备承受这一切,当他用沾着汗水的身体贴近巫维浅,他甚至想过他会用怎样一副冰冷的脸色面对他。
“你一直在问我利用源千造这件事有没有想过你的感受,我现在问你,你有没有想过在瓦罗克庄园,你在我面前被大火吞噬,被我的力量引出你的另一面之后,我是什么感受?”
巫维浅平复着喘息做起来,摸了摸手上被铁链造成的红印,不怎么在意似的,“别固执了,烈,利用就利用吧,只要能不让你再出事。”
“只要能不让你出事,只要能够杜绝可以避免的意外,就像你一直说的,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何况只是利用源千造,为什么不愿意,难道你在质疑我这么做的理由?”这一次是真的不悦,他捏起黎凯烈的下巴,“因为我爱你,这就是理由。”
第146章 异国热爱
直接的目光,直直看进来,包含着恼怒和各种复杂的情绪,有不愉快的暗影,也有情热留下的错乱的欢愉,鬓角黑发还透着汗水的湿气,棱角分明的坚毅嘴唇却抿成了严厉的角度,责怪这对方为什么不理解他的这番苦心。
巫维浅很少说爱,他总是用行动来证明,虽然说的少,每一次只要他吐露心声却又坦荡和直接的让人不好意思与之相对,他的目光这么纯粹,耀眼的就像钻石反射出的阳光。
不能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黎凯烈仿佛快要溺进这双黑眸,酝酿着暗色,残留狂暴气息的眼底涌起了热潮。
巫维浅似乎不知道黎凯烈听了这些话有什么感觉,他拉近他的脸,“你要的不是我的原谅,你想要的是让我改变主意,但是这么做就有用了吗?”
他收紧手指,黎凯烈的脸在他的手掌下扭曲,他看着他,左手捡起床上的银色铁链,往床下一扔,“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只会让我更生气而已。”
哗啦啦,锁链掉落发出冰冷声音,出乎黎凯烈意料之外的表情,说话的人脸上却没有飓风似的暴怒,也没有尖锐冰冷的视线,“你总是能惹我生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意见不同,但是这一次,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
被铁链捆绑,被强制要求原谅,身上还残留着黎凯烈留下的各种痕迹,所有的这些事似乎没有对巫维浅造成太多影响,他只是皱着眉,“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安?还是有什么没对你说清楚的,才会让你做到这种地步?”
压着恼怒显出困惑,被弄乱的黑发压抑着凛冽的气息,充斥在空气的每一个分子里,优雅的暴力,迷人的强悍,黎凯烈对这样的巫维浅毫无抵抗力。
“你的过去我永远都追不上。”他拉开他的手指,宽阔的胸膛将面前的人揽进怀里,选择该用哪种词句,懊丧的说,“能给予你帮助的人不是我。”
和曾有火焰燃烧的眼神截然不同的沉静的话语,黎凯烈的话在巫维浅的心里不断回响。
他明白过来,黎凯烈嫉妒的不只是源千造的存在,更是他和源千造之间存在的联系,这才是他反应这么强烈的根本原因。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是你说爱我,强硬的要求我给予回应,是你让我忘记过去,让我再一次觉得自己的生命还有意义,我被一个人需要,被渴望,这个人不管用什么手段都要留下我,你说这话是要抹杀这一切吗?”
他冷笑着抬眼,质问的话却包含深刻的感情,这种责备黎凯烈全盘接受,用力抱紧他,“当然不是,就算是现在也休想让我放你走!”
黎凯烈的态度一直那么明确,没有半点犹豫何动摇,以至于巫维浅早就都忘了,对于他这个“老人”来说,黎凯烈还很年轻,越是在乎的东西,越是无法保持客观,尽管他们都是成年人,但黎凯烈和他一样,他们都是第一次经历这种强烈到连自己都无法控制的感情。
和女人相爱不同,和普通人相处也不同,他们之间的感情参杂各种因素,是在彼此的执着下走到今天,他们之间堆砌出的城堡其实很脆弱,只要有一个人真的想放手,情况将会完全不同,一切都在动荡不安中发展演变,直到今天。
所有外力都在渐渐涌来,来试炼他们,考验他们。
“我不会走,从我决定回来开始我就没想过要走,就算你做出这种事,我也没想过。”比了比自己身上的痕迹,巫维浅挑眉,“你说过要我在你上当的时候拉住你吧,我知道你这家伙没了我不行,我不在的时候你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我只能看住你。”
他轻描淡写的说,又仿佛是后悔说了太多,摸着黎凯烈的短发,喃喃自语,“还是有点不习惯……”
黎凯烈着迷的注视着他,这个说出动人的话而不自知的人,让他很久都无法移动视线,“没关系,我会为你留长。”他凑近过去,埋进他的颈窝呻吟,磨蹭他的头发,“你太可爱了,维,又帅气又耀眼,你能不能让我别再更爱你了,好像每一天都在变多,我改怎么办?”
“别冲我撒娇,抱怨也少来。”他推开他的头,黎凯烈却更加用力的贴上来,“我是说真的,我再一次肯定我栽在你手里,这里越来越热,总有一天会爆炸——”
巫维浅放到他胸口的手被引导着往下,他暧昧低语,“你错了,不光是我的心,还有这里……”
被烫的猛然抽回手,巫维浅微微眯了眯眼,不紧不慢的动了动身体,忽然把黎凯烈翻转过来,调整位置,“我不想你纵欲过度而死,所以——还是我来吧。”
不动怒并不代表接受刚才的一切,他的不满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尽管这不是黎凯烈的初衷,也只能领受。
在很多事情上巫维浅都用近似乎纵容的态度对他,但有的事情不管他再怎么用尽手段,依旧难以达到目的。
“既然我回来了,回到你身边,我就没打算逃避问题,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不要再和我闹,我不想你出事,你怕我离开,我也在害怕,怕失去你,你知不知道?!”
“你是我生命里最特别的人,就算你只是一点点危险,我也承受不起……”已经不知道拿面前的人怎么办才好,这件事似乎谁都没错。
落在肩上的吻带着惩罚的力度,谴责黎凯烈的自私,巫维浅还是在生气,却让人从这个痛吻里找到不易察觉的温柔,说出这些话,却不给他看到脸上的表情,难道是在不好意思?黎凯烈从背后贴上的胸口无从探测巫维浅的表情。
夜凉如水,昼夜温差很大,房间里的气氛却充满暖意。
当他们都耗尽了力气,倒在床上,都为这种情形感到好笑,外面已经天黑了,他们还没起床,这种从语言到内心的深度交流,着实让他们都有些不自在——男人都不习惯坦诚自己的心意,单对方是特别的,不说的话问题永远无法解决。
“这么说你还是要让他跟着来了?”黎凯烈明显不想提起某个人的名字。
“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没自信,你不是一直强调我是你的吗?”巫维浅坐起来,有时候他会冠以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还是黎凯烈太特殊,不管怎么激烈,他总有力气站起来。
修长的背影走向浴室,闻言停了下来,深深看了他一眼,苦笑,“我的自信在对着你的时候毫无用处。”
不介意对他承认这一点,黎凯烈又换了副邪气的笑脸,向他招手,“来不来?”
“你先洗。鯡凣澮員扌扌丁”他重新倒回床上。
浴室里传出水声,他闭上眼,黎凯烈这种态度说明接受他的决定了,面前是结果未知的僵局,他只能做好准备,甚至不惜利用别人。
曾经作为朝廷的工具,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并不是强和弱这么简单,他知道他现在这种行为以为这自己的无能。
任何问题都应该自己来解决,最终只能靠自己,但是这一次,他不得不借助源千造的力量,就算黎凯烈再不情愿,他还是会这么做。
幸好,黎凯烈不是个一味逞强的人,至少在他面前不是。
他没有办法做到像黎凯烈那样将弱点一一展现在对方面前,他的胆小或者说多虑,更显得黎凯烈身上那种洒脱不羁的狂放气质如此吸引他。
焦灼的,怕他再次离开的黎凯烈,怒气勃发的,指责他单独约见源千造的黎凯烈,想到之前种种,他从床上下来,敲响浴室的门,在还没有得到回应前打开门走进去。
抱住水下健美雄壮的人体,他覆上自己的吻,“我改变主意了,一起洗。”
“很好。”什么都没有多问,黎凯烈咬着他的唇,回抱住他,让冲洒下来的水柱将他们包围。
哈西姆的白天是热闹的,有城市里的繁华,也有集市的喧嚣。
到处都能见到游客和当地人,更多的恐怕是商人,由于各种肤色的人种都有,谁也不会因为看到陌生的外来面孔而觉得奇怪,风沙让空气里充满苍凉的味道,这里的人却又自己的热情将苍凉演化成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