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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了力道,却仍旧十分用力的手指扣紧巫维浅的肩膀,黎凯烈在笑,但眼底没有笑意。
“看看你之前被报道的那些事,你会知道自己有多少信用。”明显存在着谴责和不赞同的黑眸,巫维浅因为疼痛而语调生硬,拉开他的手。
发现巫维浅的突然出现,那个女人终于勉强拉回注意力,把目光放到另一个同样出色,却有着不同风格的男人身上,立刻显得惊喜起来,“利欧,他是你乐队的成员吗?他……”
“看来我们是该走了。”黎凯烈换了副脸色,被巫维浅质疑,这似乎惹恼了他。
“等等!你刚才说你需要镊子?我这里有,包里就有。”她取出随身的化妆包,试图拖延告别的时间,“能告诉我是做什么用吗?需要我帮助吗?我的化妆技术不错哦!”
黎凯烈停留下来本来是想问这个女人身上是否有化妆用的镊子之类的东西,没想到对方的话滔滔不绝,巫维浅到来的时机完全不对。
女郎取出化妆包里的修眉刀和其他杂物,兴高采烈的开始介绍,过分的热情终于让黎凯烈失去耐性,直接夺过她手里的东西拉着巫维浅转身就走。
“你的这种醋意很让我高兴,但你能不能收起你那种嫌恶的表情?我不是种马,不是遇到女人都要去勾‘引。”上了飞机,黎凯烈直接在座位上坐下,在拒绝一个金发空姐的签名要求之后拿出从那个女郎手里拿到的工具。
知道是自己的误解,巫维浅一时沉默起来,黎凯烈坐在他旁边的座位,订的是头等舱的位置,地方很宽敞,人也不多,在叫人窒息的安静里,飞机起飞了,过了几分钟,巫维浅忽然站起来。
“跟我来。”他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黎凯烈站起来跟在他身后,几个空姐用好奇和惊讶的眼神看着他们两个男人一起走进洗手间,门从里面插上,黎凯烈手上的工具被巫维浅接过去放在洗手台上。
“是你之前的形象太差,你那些绯闻,那些女人……”巫维浅脱下勉强套在身上的外套,挽起衬衣的袖子,拉近黎凯烈,“需要我道歉吗?”
“当然。”
和黎凯烈对视几秒,他对着眼前的嘴唇吻下去。
突然的吻似乎没让黎凯烈感到惊讶,他顺势环住他的腰部,破裂的衬衣让巫维浅马上能感觉到背后贴合的温度,黎凯烈的嘴唇有恰到好处的形状,并不太薄,轮廓很明显,当嘴角下垂的时候很有坏男人的魅力,一点粗暴和野蛮,似乎在暗示他难以驯服的本性。
吻上去的触感就像在和火焰纠缠,这个吻虽然是由巫维浅先开始,黎凯烈却有着马上夺取主动权的行动力,他很快缠绕上他的舌头,汇聚在口中的唾液被不断汲取,有力的吸‘吮着他的,那是令整个口腔触感都麻痹的吻,带有对方气味的呼吸,交汇到每一次摩擦和唇舌的交锋上。
狭小的空间里似乎被灌进质量厚重的气体,每一次微小的身体摩擦都变得缓慢暧昧,带动身边的每一丝气流,黎凯烈侧过头加深这个吻,手臂不断收紧。
背上一痛,巫维浅吸了口气,腰上的手仿佛是不舍,慢慢放开他,黎凯烈哑着嗓子用手掌在他腰部磨蹭,下巴搁在他的肩膀喘息,“我快被你弄昏头了,这个道歉我接受,不过还是先弄掉那些东西比较好,否则做什么都不尽兴。”
“你还想做什么?”巫维浅可以想到他脑子那些东西,对此嗤之以鼻,转过身让他看背后的伤势,忽然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有下降的嫌疑。
随即就听到身后响起的骂声,堵在喉咙里,低沉含混的响动,还有黎凯烈拿起那个镊子的时候的金属碰撞声,“需要消毒吗?还有接下来你会很痛。”
那语调就像绞紧了声带发出的,从身后传来的人体热度似乎猛然上升了几度,相反空气的流动却停滞了,巫维浅看不出自己背后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但从黎凯烈的反应来看,似乎很严重,“不用,你把它们直接从里面挖出来就可以。”
接下来黎凯烈一个字都没说,他让巫维浅趴在放置东西的隔板上,眼前就是巫维浅的后背,因为跳车时候的巨大冲击而被地面磨破,背后的衬衣破碎,有些部分和下面伤口的干涸血迹凝固在一起,他不得不先用水令它们软化。
他没问巫维浅是不是觉得痛,这根本是多余,抓住隔板的手用力很紧,淡青色的经脉在浅色皮肤的手背上微微凸起,在他撕下那几片碎布的时候看到伤口附近的皮肤在收缩跳动,里面嵌着的玻璃就像一颗颗带血的钻石,镶嵌在这具高大修‘长的男性躯体背后。
不算很白,颜色很自然的背部弯折着,血迹和伤痕还有巫维浅现在忍耐的状态,在这个空间里有种奇妙的诱‘惑力,黎凯烈的喉结颤动了几下,上下滑动,突然萌发的欲‘望如此迫切,他从没想过另一个男人用这种姿势背对他的时候,会令他产生这么强烈的性冲动。
就算对象是巫维浅,他以为只有在肢体接触的时候才会引发欲‘望,而现在,他只是这么看着他而已。
“你还在等什么?动手。”察觉他的停顿,巫维浅完全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在想些什么,皱着眉不耐烦的催促,身后突然贴近的硬度却叫他紧绷了身体。
如同一种警告,黎凯烈几近猥亵的在他背后磨蹭了几下,“我会动的,别急。”
干燥深沉的语声充满压抑,空气里似乎飘浮起几点火星,在巫维浅打算转身训斥的时候背后一下刺痛,一个碎片被黎凯烈取出,扔进垃圾箱里,发出一声脆响。
“有很多,你可要忍住。”把镊子捏在手里,黎凯烈的动作很灵巧,语气却再度变得恶劣起来,有一点不怀好意,眼前的景象惨不忍睹,他不知道巫维浅是怎么忍耐的,“让我看到这种伤势,我很生气,你需要对我做出补偿,我亲爱的维……”
他按着他的颈部不让他抬起头,贴近他的耳朵,“只有一种方法能补偿我,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别动就行了。”
因为伤势而让自己处于现在这种境地,巫维浅开始后悔之前为什么没有听黎凯烈的找一个医护人员处理,让这个男人借机肆意妄为起来,此时能做的唯有警告,“如果你太过分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不会很过分,我保证。”不知他的保证是否有效力,黎凯烈在说话的时候又取出一个碎片,身体却贴的很紧,火热的源头在巫维浅臀‘部的凹陷处不断彰显它的存在感,一个个碎片从巫维浅的背后被取出,从血肉里挖掘出来。
巫维浅在沉默中忍耐着不断的疼痛,对伤口的注意力被黎凯烈的所作所为转移,那紧贴他的物体令他的思绪也混沌起来,在这里作出其他的事不在他的预期之中,但他真实的感觉到身体的变化,在让自己恢复冷静的状态下,时间似乎过的很快,黎凯烈的任务宣告完成。
“好了。”他的声音紧绷到了极点,眼前的伤口在一个个碎片被取出之后以细微的不可见的速度慢慢愈合,巫维浅的永生力量没让他拥有太明显的自愈能力,这不知道算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他需要经受更多的疼痛,但也因此不会太让人怀疑。
抹去伤口周围的血迹,黎凯烈结束了这甜蜜的折磨,身下的胀痛让他不太好受,在巫维浅要直起身的时候被他阻止,“等等,就一会儿……”
说完话,他猛的压上巫维浅,往前伸出的手指在摸到目标之前被一把抓住,巫维浅的力量大的简直想把他的手腕拧断,“要发情的话用自己的手。”巫维浅转过身,脸上也有压抑欲‘望的痕迹,却在下一刻一拳揍向黎凯烈。
“还有我说过了,别再那么称呼我。”他看了眼揉着脸颊的黎凯烈,站直的身体像是没感觉到疼痛,尽管看的出他胯间也有反应,他的脸色依然高傲冷峻。
黎凯烈退后几步站稳,些许阴霾和蓄势待发的危险性汇聚在他隆起的眉峰之间,眼底有一丝深沉幽暗的微笑,“我就要这么叫你,我亲爱的维,从现在起这是专属我的称呼,不论那个少年留给你什么回忆,反正你以后只会记得我。”
他朝他扑过去,外面的人听见一声巨大的碰撞声,引起空姐的密切关注,开始在外面敲门,“先生,请问需要帮助吗?”
这完全是他人无法帮忙的事,发狂的野兽没有道理可言,曾经在酒吧发生的情形再度发生,头等舱的洗手间虽然比经济舱要宽敞不少,但对于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而言,当做战场明显是不够的。
尤其是在战争延伸为某种带有目的性的肢体纠缠的时候,巫维浅的无情打击没能阻挡住黎凯烈索求的欲焰,当两个人的肢体发生冲突,当挥出的拳头接触到温热的皮肤,急促的呼吸在这个空间里响起,两个人的眼神在肢体碰撞中相对……一切都开始变调。
这一次和之前不同,带有狂‘野兽‘性的男人没有对着巫维浅的弱点攻击,他避开了巫维浅背后的伤处,这令黎凯烈的攻击性降低了不少,巫维浅却借着这个机会,抓住某个时机一举将他压制在那块隔板上。
“你很饥渴嘛?”像是疑问又带着点揶揄,巫维浅的膝盖在黎凯烈的胯间轻轻碰了碰,和面前这个充满攻击性的男人的眼神一样,他身上的某个部位斗志高昂。
“是啊,你来满足我?”灰绿色的贪狼之眼散发出炙热的力量,黎凯烈能感觉到这一次确实和以前不同,巫维浅的目光有点迟疑,带有试探性的动作还在继续中,他靠近他,试图解开他身下的束缚,但从行动上来看,他的目的似乎和他一样。
“我亲爱的维,这种事不是让有经验的人来比较好?”蛊惑般的语气出自黎凯烈的口中,由于巫维浅的伤而束手束脚,他现在背后靠着隔板,肩膀和腰部被巫维浅固定。
“你和男人做过?”回答他的是巫维浅蹙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