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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过?”
白素道:“不,我今天才得到它,你还没有听我讲得到它的经过,而且,我愿意和
你一起有共同的‘梦’,我不愿意一个人单独试它!”
我想了片刻,道:“那么,等我们想睡的时候再说,先把它收起来,别让 ”
我讲到这里,陡地停了下来,心中起了一种极其内疚的念头。我、白素和柏莱三个
人,目的就是再找这个东西。如今这个东西已到了手,我却自然想将之收起来,不让我
们的同伴柏莱知道!
虽然,我立即自我解释,那是因为柏莱已变得十分难以理解,简直就是邪恶的化身
之故。但是我又不禁自己问自己:如果柏莱完全没有变,我是不是也会作出同样的决定
?
当我心中迅速转念之际,白素已经接上了口:“对,别让柏莱知道。”
我立即向她望了一眼,她也向我望来。当我们眼光接触之际,我们都可以知道对方
的心中在想些甚么。我们的眼神之中,也都流露出一丝惭愧的神色。但是这种惭愧,并
不能改变我们的决定。白素立时将头转了过来,盖上衣服,将箱盖盖上,放在原来的地
方,而我也没有阻止她的行动。
白素看来为了想尽快忘记这种尴尬的感觉,所以她立时将她和巴因之间所发生的事
讲述了出来。以下就是她在这四天之中的遭遇。白素的遭遇,有很多地方,我是节略了
的,但是与整件事有关之处,我却写得十分详尽。
白素和巴因交谈了没有几句,巴因便急不及待,自告奋勇,替白素提著衣箱:“我
现在就带你去看,再不去,就没有机会了!当然,你得先租一辆车子!”
白素道:“那很容易,我从机场租来的车子还没有退租,就在门口。”
巴因发出了一下欢啸声,好像一大把钞票已经进了他的口袋一样。他们一起到了门
口,上了车,由白素驾著车,巴因指点著路线。
白素向我,约略讲述了经过的所在,我只听到一半,便可以肯定巴因带她去的地方
,是那间古怪的、突然被国王拆掉的石屋!
白素依著巴因的指示,向前行驶著。她到的时候是下午,当车子驶到目的地的时候
,天色已经黑下来了。白素也没有见到那间石屋,石屋已经被拆去,她看到了一块一块
整齐的大石被运走,有一件相当庞大的东西,被小心包裹著,运上一辆卡车 就是我
后来在王宫中看到的那个不知名物体。
所有参加工作的人,全是军人,而且隔老远就有军人拦阻著,不让人前去。可是巴
因却向阻住去路的军人道:“是我!看清楚了,是我!”
白素也不明白何以巴因的话如此有效,他叫嚷了几声,一个军官走过来,挥了挥手
,就让车子驶了过去,巴因的神情十分自负:“你看到了,小姐,整座古代建筑要拆除
,这是尼泊尔境内最古老的建筑,最神秘的建筑!”
白素望著那些被拆下来的,整齐的花岗石,她并没有向巴因多问甚么。
白素心中却在想:这样坚硬的石块,这样精巧的切割术,真是古代尼泊尔人建造的
?她不和巴因讨论这个问题,因为她觉得自己对这间石屋,知道得比巴因多!
她只是随口道:“在最古老的建筑之中,一定是真正的古物了!”
巴因高兴地笑了起来:“当然,所以价钱可能贵一点!你看屋子拆掉了,屋子下面
的古物,以后再也没有出现的机会了!”
白素笑道:“你放心,我出得起价钱,我可以先给你一千美元!”
白素一面说,一面果然数了一千美元给巴因。巴因接了钞票在手,在车座上乱跳,
神情兴奋得难以形容,他本来就十分多话,这时因为兴奋,话更多了起来:“你别看这
间屋子不大,那是属于我的,本来属于我们族人,可是我们一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所以,就属于我的了!也只有我,才有进入地下室的钥匙!”
他一面说,一面自项际拉出了一条满是油腻,十分肮脏的绳子来。绳子未端,结著
一块一寸直径,圆形,大约有半寸厚的铁牌,他展示给白素看。
白素一看到了这块铁牌,心中就打了一个突。那块圆形的,上面有著许多极浅的交
错条纹的铁牌,如果巴因所说是“钥匙”的话,那就决不是一柄普通的钥匙,也决不会
是一柄古老的钥匙,白素几乎一看就可以断定那是一柄高级的磁性锁的钥匙!
(白素后来向巴因也买下了这柄钥匙!当她讲到这里的时候,她拿出来给我看,我
完全同意她的见解。)
当巴因向白素展示那柄“钥匙”之际,车子已来到石屋原来所在的位置之前,白素
看到石屋所在的地面,已经被封没了一大片,只剩下一个两尺见方的方洞,也正有人在
下铲著水泥。巴因自车上直跳了下来,叫道:“等一等!等一等!”
一个高级军官走了过来,看他的样子,对巴因十分不耐烦,但是又不敢得罪他:“
甚么事?”
巴因喘著气,指著那个方洞:“我还要下去一次,拿点东西出来!”
高级军官答道:“我可没有接到这样的命令,我收到的指示是 ”
他才讲到这里,巴因已伸手搭上他的肩头,那高级军官本来像是要用力将他的手拂
开去的,可是巴因却已经在他的耳际,讲了一些甚么,那高级军官的手放了下来,不但
任由巴因的手搭在他的肩上,而且两人一直向前交谈著,走了开去。
他们走出一二十多步,站定,巴因给了那高级军官一些东西 (猜一猜,那是甚
么?那还会是甚么!)两个人就一起走了回来。
巴因一走回来,就向白素道:“你等著,我下去就来。小姐,你将亲眼看到我带著
古物上来,可是,你决不能向任何人说起你得到古物的情形!”
白素道:“我和你一起下去吧!”
巴因的神态极其坚决:“不行,这神庙绝对不准外人进入!”
白素笑道:“从来也没有外人进去过?”
巴因的神情,变得十分庄严,道:“是的,自从佛祖和他座下的七尊者进过这座神
庙之后,除了我们这一族的族人之外,就没有人进入过!”
白素本来是想讥讽巴因“没有外人进入过”这句谎言的。因为她知道我进去过,巴
因也知道我进去过,可是当她听得巴因这样说的时候,不禁呆了一呆:“你说甚么?佛
祖?”
巴因像是有点经不起白素严厉的质问,神情多少有点尴尬:“传说是那样的,佛祖
和他七个弟子,到过这座神庙,他亲口将这座庙交托给我们这一族当时的族长,传说是
那样!而且他吩咐过,外人不能进入!”
白素当时的思绪很乱,所以不再坚持也要进去。巴因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自那
个洞口钻了进去。这时,那高级军官在向他的部下训话,白素约略可以听懂几句,那高
级警官要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可对任何人讲起白素和巴因曾经来过!
巴因只进去了五分钟左右,就攀了出来,将一只铁箱夹在胁下,来到了车前,将铁
箱放在白素的身边,白素立时想去打开那铁箱,但是却打不开,巴因也来帮忙,两人将
铁箱翻来覆去弄了半天,都无法打开。巴因发起急来:“古物一定在箱子里,一定在,
你看,光是一只铁箱,不会这样重!”
白素道:“哪谁知道,一只铁箱,箱子里可能只是一大块石头!”
巴因沮丧地道:“我再去,再去找一个来。”
白素道:“还有?”
巴因道:“我不是很清楚,应该还有!”
可是,当巴因转过身去时,他却已没有法子再下去了,闪为那个孔洞已经被水泥封
没,巴因又去和高级军官讲了很久,那高级军官却只是摇头。巴因神情苦涩,来到了车
前。
白素道:“我看这样,我设法去弄开这只箱子,如果箱子中真有古物,我另外再给
你一千美元。如果没有,或是根本打不开,我付给你的钱也不要你还了,就算向你买这
双铁箱,和那柄钥匙!”
巴因听到不要他还钱,已经高兴起来,下面白素的要求,他满口答应,伸手一拉,
就将他挂在项际的钥匙拉了下来,交给白素。白素让他上车,向前驶去,一面用心记住
了那石屋的所在。
当她离去的时候,她看到许多军人在做著最后清除那石屋的工作,在石屋原来所在
的地方,铺上砂土,再从附近拾来石块,放在上面。
(原来是整队军队所做的工作,刻意要使那间石屋在地面上消失!难怪我再去的时
候,甚么痕迹也找不到了!)
白素在驾车回来的时候,再引巴因说话:“你们这一族,好像和国王也认识?国王
是你们的族人?”
巴因是个笨人,他也不问白素是如何知道这一点的,一听就高兴了起来,拍著胸:
“嘿,我们这一族最尊贵。佛祖在委托我的祖先看管神庙的同时,曾答应我的祖先,他
会去告诉尼泊尔国王,要国王世世代代传下去,对我们这一族作特别的照顾,不论我们
这一族发生了甚么事,国王都要帮我们!每一代国王在接位时,都必然会得到上一代国
王的最后遗训,每一代国王,都会遵守这个遗训。”
白素在这时,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她竟然道:“原来是这样,所以,你虽然杀死
了你们族中的一个老人,国王也将你保了出来,不必治罪!”
巴因陡地跳了起来,怪叫著。
在那时候,巴因也犯了一个错误,他竟认为他可以轻而易举对付白素。他一面叫者
,一面一拳向白素的头部打了过来。
白素右手握著驾驶盘,左手一翻,已经抓住了巴因的拳头,用力一捏,巴因的指骨
,被她捏得格格作响,杀猪般地叫了起来。
白素冷冷地望著他:“你想干甚么?”
巴因骇绝:“放开我……我不敢了!”
白素冷笑一声;“我问你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