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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而和他约定,必须在明天以前,,解决这个案子,并把谜底告诉他。我如果
告诉你那理由,你应该不会反对才是。如果你不同意,我在此别过回去东京之后,
也就只是从头把我搁下的工作继续做下去,至于今天与你会面的的事,在这事件
就当作不曾发生过。总之,明天我去找竹越刑警,他大概会在明天傍晚的时候,
就带着同事来这里找你,在那个时间之前,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一切悉听
尊便。”
“你这话的含意,有点想帮我逃亡的意思唷。”
御手洗闻言,转过脸笑了笑,说:
“哈哈哈!我的人生虽然也有许多经验,不过就是还没有进过拘留所,不知
道那里面的情形。因此,每当遇到可能会进入那种地方的人来问我问题时,我总
是很为难。”
“你还很年轻,所以一无所惧。虽然我是女流之辈,但是我年轻的时候,也
是和你一样,不懂得什么叫害怕。”
“本以为是阵雨,一下子就会过去了,但是看情形可能一时还不会停。请带
着这把伞,不要淋湿了。”御手洗拿出那把白伞。
“但是,这把伞可能还不了了。”
“没关系,反正是便宜货。”
我们三个人同时从椅子里站起来。
须藤妙子打开手上的皮包,左手伸进去皮包里。我心里有许多话准备问她,
但话到喉咙,却因为气氛不对,讲不出来。此刻的我,就像小学都没有毕业,却
被迫在大学里听课的人,完全不懂别人说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答谢的,请收下这个。”
说着,须藤妙子从皮包里拿出一个袋子,放到御手洗手上。那个布袋子非常
华丽,有红白丝线缠绕。
御手洗说声谢谢,便很自然地把小袋子放到左手掌上瞧。
步出茶馆后,我和御手洗同撑黑伞,向桥走去。妇人则撑着白伞,往相反的
方向走。分手时,妇人一再向御手洗和我致意,我也只好连忙欠身。
两个人挤在同一把伞下,勉强走到桥上。我下意识地回过头,那妇人正好也
朝这边看。她离去时,仍不时向我们表示谢意。我和御手洗一齐答礼。
包括我在内的日本人,大概都万万想不到,那个逐渐去远、变小的纤弱影子,
就是轰动一时的案件的首谋。她看起来是那么平凡,和她错身而过的人,谁也不
会特别注意到她。
打雷、闪电都停了,戏剧性的时刻已经过去。在走向岚山车站的途中,我向
御手洗提出问题。
“你会好好地说给我听吧?”
“当然。只要你想听。”
“你认为我会不想听吗?”
“不,不,我只是认为你不会承认脑筋不如我吧?”
我无话可说了。
19
回到西京极的公寓。御手洗打长途电话到东京,好像是跟饭田美沙子说话。
“嗯……解决了……没问题。还活着,我们今天才碰面。你想知道是谁吗?
噢……要知道的话,请明天下午到我的占星教室一趟。对了,你哥哥叫什么名
字……文彦?是文彦吗?咦,原来如此,很不错的名字。那么请他也一起来。还
有,请他千万记住,把令尊的手稿带来。没有看到那份手稿的话,我什么也不会
说的。是的,我明天整天都在,随时候教。不过,来之前,还是请先打个电话。
就这样了……”
挂断这个电话后,御手洗又拨了一个电话。这次好像是打给江本的。
我在厨房找出扫把,开始打扫这间住了一个星期的房间。打完电话的御手洗
回到房间后,就坐在房间的中间,气定神闲的动也不动,干扰到我的清扫工作。
窗外的雨已经变小,小得像在下雾一样,即使打开窗户,也不怕雨水会打进
来。
我们提着简单行李,到达京都车站的月台。江本已经在等我们了,他还为我
们准备了两个便当。
雨已经完全停了。
“这是土产,欢迎再来。”江本对我们说。
“打搅了,谢谢你这几天来的照顾,我们过得很愉快。下次请你一定要来东
京玩。”
“不要客气,没什么,住得惯就好,随时欢迎再来。事情能够解决,再好不
过。”
“托福、托福。其实还没有完全解决,真相只有我们这位不剃胡子的先生才
知道。”
“哈,他还没告诉你?”
“是啊。”
“这位先生向来如此。他自己房子里有什么东西,自己都不清楚。大扫除的
时候,才发现一屋子破铜烂铁。”
我叹了一口气,说:“唉,反正……他与众不同就是了。或许他也已经忘了
要向我说明案情的事。”
“可能是还没时间说吧?而且,这位先生一向喜欢故弄玄虚。”
“为什么帮人算命的人都有这么多毛病?”
“因为算命的,是别扭的老头子的工作嘛。”
“他还年轻,就这么别扭……”
“真是辛苦你了……”
“两位,送别的话说完了吗?让我们长久别离、开往五百年后的夜快车,已
经进站。”
“他就是这副德行。”
“和这样一个人交往,真的很累。”
“清楚事情的全盘后,我会写封长信告诉你的。”
“祝你快乐。近期内请你一定要再来,京都夏天的大文字祭晚上很热闹。”
新干线驰出月台,不断摇手的江本已经看不到了。傍晚的原野,暮色末暗,
我逼向御手洗。
“喂,无论如何都不能提示一点吗?好心有好报噢。”
解决完事情后,因为御手洗一时睡不着,他说要尽快回到自己家里的被窝睡,
所以我们搭了比预定还早的车。
“提示吗?……就是透明胶带啦。”
“钞票上的透明胶带吗?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当然不是开玩笑。那透明胶带岂止是提示,它简直可以说就是本案的全
部。”
“……”
真拿他没办法。
“那么,大阪的加藤、安川民雄,还有吉田秀彩、梅田八郎,都跟这件事毫
无关系吗?”
“这,说没关系也没关系,说有关系也有关系。”
“破解命案的所有资料,我们已经都得到了吗?”
“已经不缺什么资料了。”
“但是,但是……你说凶手是那位须藤女士吗?你怎么知道她住哪里?”
“我当然知道。”
“只靠我们之前得到的那一点点资料,你就知道了?”
“不错,就靠那一点点资料。”
“你是不是掌握了什么我不知道的线索?我去大阪、名古屋之间,你忙些什
么?”
“我没有做什么呀,我过得很轻松,这段期间我都在鸭川的岸边睡觉和思考。
事实上,我们来京都之前,就已经掌握所有的线索了。而且,我一踏上京都的月
台,就知道须藤妙子的住处。只是有点不相信而已。”
“那个须藤妙子到底是谁?她的本名是什么?”
“当然是假名啦!”
“那,她是我之前就知道的人吗?可能吗?她到底是谁?案件发生时,她的
名字是什么?御手洗先生,请告诉我!阿索德是怎么回事?真的有人完成了阿索
德吗?”
御手洗不耐烦地说:
“阿索德……嗯……确实存在,她是活的还会动呢,而且就是她完成的。”
我大吃一惊。
“真的?那么那个阿索德是有生命的?是活着的?”
“那是一种魔法。”
“真有这回事!不是开玩笑吧。我不懂……她在现代,又是谁?”
御手洗闭目,自顾自发笑。
“告诉我!你真的搞清楚了?我受不了,我痛苦死了,我的胸口就要爆炸了。
你快点告诉我吧!”
“让我睡一下嘛!别担心,你好好想一想。”
御手洗把头靠在玻璃窗,认真地说着。
“御手洗……”我叹了一口气,说:“或许你觉得无所谓,可是这种情况下
却让我觉得很痛苦。我觉得你有义务透露一点案情给你的忠实朋友,毕竟我们一
直一起追查这个事件,不是吗?看来,我们的友谊到此为止。”
“驴!胡说什么?不要威胁我。我不是不愿意告诉你,而是千头万绪,一时
不知从何说起。等我整理出脉络,自然回详细解释给你听。
“再说,我累得要死,身、心俱疲,你却一下子问这个,一下子问那个,非
要我回答不可,难道这就是友情的表现?而且我要告诉你的,跟明天向竹越文彦
说明的内容一样,我何必重复?何况这里没有黑板可以画图,明天你来我住的地
方,再听我解说,不是也很好吗?休息一下吧,今天真的够辛苦了。”
“可是我睡不着呀。”
“睡眠这个东西真是奇怪。我啊,三天没睡了,应该非常想睡才是,但是一
看到车窗上面满脸胡茬的自己时,竟然让我睡不着。我真的想早点刮掉我脸上的
胡子。男人呀!为什么会长胡子呢?……好吧,既然你那么渴望知道,我现在就
告诉你一点。你说,须藤妙子几岁了?”
“五十左右吧?”
“哪里,六十六啦!”
“六十六!那四十年前是二十六岁……”
“是四十三年前。”
“四十三年前的话……就是二十三岁。我懂了。她是六个女儿的其中一个。
她故意把尸体埋得很深,令其腐败,实际上尸体并不是她,对吗?”
御手洗打了个呵欠。
“今天的预演到此为止吧!那些跳芭蕾的少女的年龄都相当,她们的尸体可
以做很好的安排。”
“什么?不会吧?骗人……真的会那样吗……以前我也想过……啧。今天晚
上我肯定睡不着了。”
“你不过一晚睡不着而已,小意思。明天你就可以听到答案了。一个晚上不
睡陪陪我也无妨吧!”御手洗心情愉快,说完即闭目养神。
“你很快乐吧?”
“没有,只想睡。”
御手洗虽然这么说,却又睁开眼睛,悄悄拿出须藤妙子给他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