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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处境也应该猜出个八九分。我还自鸣得意地玩什么呢？
第三部分第28节 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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ｓｙ博士又来信了，这次只有一封。这封信算是最后通牒，她要求我至少与她再见一次面，网上。否则她会急的。我只好又故技重演。在ｓｙ博士指定的那个月圆之夜，我突然对子玲说，我突然感到心中郁闷，必须独自出门走走。我特别强调了“独自”。子玲关心地望着我，凑过来用嘴唇碰碰我的额头，又捏捏我的肩，她说：“我真怕你出什么问题……”我说不会，我都是走人多的地方。她说不是安全问题，在这里没人敢碰我的，她是担心我会有病。我抱抱她，问她为什么怕我有病。她不好意思地说：“如果……你有病，你就会走呀……这里的医院肯定不如大城市的……”我就笑起来，问她为什么怕我走，当初不是说了吗，我年底会走的。她说现在很习惯晚上睡在我身边，至少不愿意我在年底前走。
我出门了。ｓｙ博士不好惹。确信子玲没有跟踪后，我立即跳上一辆出租车，朝上次“结婚”的那个网吧驶去。网吧已经客满。我着急地向老板求救，说急需提取一份重要资料，请他务必帮忙。结果，他让我用他的机子。
网速很蜗牛，我终于钻进ｓｙ博士布置的新房时，她已经性感地等在那里。她叫我点开她的形象，是她的照片，怎么看都不像我在南京看见的她，可确实是她。这是摄影师制造的骗局。“你来了。”ｓｙ博士温柔地说。“塞车……”话一出口我就想扇自己的嘴巴。这个狗屁小城哪来的车塞？ｓｙ博士并不在意我的愚蠢撒谎，她说：“知道关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的争论吗？”“有很多争论……”ｓｙ博士开始长篇大论：“他发现的到底是不是新大陆——“当时不少人都说不是——“连他自己都认为应该是印度——“他横穿大西洋的目的就是印度，他不能否定自己。”我有点不耐烦，怕又被ｓｙ博士缠到凌晨。我问：“这很重要吗，对今晚来说？”ｓｙ博士哈哈大笑：“当然重要——“因为，哥伦布到印度的目的是寻找香料——“令欧洲疯狂的香料——“他在新大陆登陆时，迫不及待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鉴别海岸上的植物——“结果真让他找到一种类似印度丁香的植物——“由此他断定他脚下的大陆就是印度——“哈哈！明白了吗？”
我说：“……我还是不明白……”不过，我表示我有点感兴趣了。ｓｙ博士说：“你当然会有性趣——“很简单。人家是闻香识女人——“哥伦布是闻香识大陆——“他在葡萄牙宫廷里的那些女侍从身上经常闻到印度丁香的芬芳——“他没错。女人就是大陆——“征服一块大陆的艰难不会超过征服一个女人——“他的错误在于，没有区别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的气味的差异——“所以他那么固执地要将新大陆当作印度，至死不悟。”
我悻悻地说：“葡萄牙宫廷里的美女让哥伦布昏了头。”“Ｎｏ！是美女身上的香气。”ｓｙ博士说着就指挥我点击一个标着“梳妆台”的图案。立即出现了几十种著名品牌的香水，每一种都配有一个性感的女人或者男人，他们的性感风格迥异，象征着该品牌香水的独特魅力。“怎么样，平时不用香水吧——“这些香水可说是人类生活的一部《美学史》——“一部《性史》——“每一个品种就是一个章节——“论述人类追求美追求性的一种新趋势——“亚洲香料出现在欧洲时——“彻底改变了欧洲的生活方式——“尤其是性生活方面。”
ｓｙ博士越说越流畅，我忍不住打断了她：“我记得你是研究汉奸商人的，怎么又开始研究香料了？”“难道你忘了——我的同室师姐是生化博士——她正在参与研究一种增强人身机体活力的新药——这种新药研制的同时会产生一种副产品——是一种新型香水——如果成功——中国人将再一次站起来——哈哈哈！”
我听出了味：“再一次站起来？你说的是中国男人吧？”ｓｙ博士脸红着说：“你很聪明……”“那么……哥伦布……新大陆……春药，你的师姐研究的就是一种春药吧？对我们今天晚上有什么意义呢？我还是很弱智。”“你很快就会知道……”
我暂时闭上眼睛，休息一会。我不知道她会怎样解释那么紧急地要求今晚见我。
ｓｙ博士似乎窥破了我的心思：“你在南京看见我时，我就想说，我在你身上闻到了另一个女人的气味……它跟你的气味明显不同。”“既然在我身上，怎么不是我的气味呢？”
ｓｙ博士又开始滔滔不绝：“有区别——“这是我师姐教我分辨的——“我确实有点困——“但我在迷糊时，你身上的气味始终在挑逗我——“骚扰我——“我就开始试着分辨这些气味——“结果……我闻见了发自你的肉体的气味——“那气味令我迷醉——“可是，我突然感觉到不对——“有另一种气味在悄悄地混合进你的气味——“它们不是来自你的肉体——“它们应该是栖息在你的气味传播的途中——“比如你的衣服上——“当你的肉体的气味穿过衣服时，蹭着了它们——“那些被蹭掉的香气的碎屑就被挟裹着一起飘进了我的嗅觉……”
我预感到，这才是今晚的正题。我说：“你为什么以为那一定是另一个女人的气味呢？”
ｓｙ博士笑道：“因为它令我联想起一个声音。”
我很惊讶：“你能从气味联想声音？”
ｓｙ博士得意洋洋：“是的——“你听一个女人的声音——“就会猜想她会用什么类型的香水——“你来南京之前——“恰好就有一个女孩给我打电话——“我不认识她——“但她认识我——“她跟我谈很久，不知所云——“我感到她认识你——“想从我这里试探——“我就是不说我认识你——“她也始终不说认识你——“我就开始判断她用什么类型的香水——“然后问她我猜得是不是正确——“她吓了一跳——“说我真神了——“她用的香水就是我猜的那种类型——“只是牌子没有说对——“后来，我去了商场——“找到那种牌子的香水——“买了一瓶——“每天闻——“你来南京那天——“我在你身上闻到了那种香水……”
我目瞪口呆。
ｓｙ博士问：“你在听吗？”
我说：“在听……”
“你怎么看这事？”
我愣愣地说：“确实巧得太离谱了……”
ｓｙ博士冷冷说：“你认为是巧合？”
我想起从南京回来后，那天深夜的神秘电话。
“后来你们还联系过吗？”我问。
“没有。”ｓｙ博士干瘪瘪地回答。
“她没给你她的电话？”
“没有。”我说我困了。
ｓｙ博士不再逼我，但她要带我见识香水。在ｓｙ博士的指引下，我开始一瓶一瓶点开那些香水，一幅一幅令人“性趣”昂然浮想联翩的象征画面出现，特别是那些关于香水的闻所未闻的文字，更是让人低回流连。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进入ｓｙ博士的催眠状态，她悄悄说：“现在，帮我解开浴衣的腰带吧……”“新大陆”果真出现了。在一连串赤裸的疯狂的文字制造的迷离幻觉中，ｓｙ博士肥沃、神秘、妖媚地呈现她的香水……
第三部分第29节 利息二十万！
42
清晨四点，我回到家中，失魂落魄。没有洗澡就摸进卧室，空调把里面制造得很冰爽。
在黑暗中胡乱脱了衣衫，一下子摸到了子玲，把她抱住。
“几点啦？”子玲在黑暗中平静地问。“你没睡着？”我有点傻眼。“你身上什么味？你抽烟啦？”我自己嗅嗅自己，果然是浓厚的烟味夹杂着汗味。网吧的味。我承认我去了网吧。
子玲又问我几点了，我说快天亮了。她一下子坐起来，抱住我，头使劲埋在我的怀里，我感觉到她在哭。我也抱住她。她扬起头来：“我一夜没睡。怕得要死……”
“你怕什么？我在这里一个人不认识，不会去找什么女人的。”
“我才不怕你找女人呢，我怕你不见了。”
“会吗？”
“会。你一辈子都不会安静的，像风。”ｓｙ博士也说过我像风。
我捉住子玲结实的乳房，揉捏着，回想ｓｙ博士的香水。我就将脸埋在她的发际，一路嗅着经过颈项、胸脯、腹部，一直搜索到隐秘的腹下。ｓｙ博士说的没错，这一路都是一种熟悉的香气，只是我平时忽略了它们。
“不是说走走吗，怎么又去网吧？”子玲安静多了。
“路上遇见一个网吧，随便进去看看，就不想走了。很多学生联手玩一个游戏，欧洲战争，很好玩。”
“我早就玩过了。你玩没有？”
“我不会，在一边学……”
“你回家里来玩呀，我给你下载一个就是了。我还可以教你。”
“当时……情绪一来……就没有想到，……那里气氛好……热闹……”
子玲似乎想说什么，终于没说出来，她的小指头轻轻划着我的胸膛。我知道子玲又想享受了，就掀开她的睡衣，用嘴唇在她全身游弋，再次寻找那些令人心悸而刺激的香味。子玲开始哼哼起来，她真是碰不得的。ｓｙ博士虽然丰满至极，可是在网上的体验却始终是腾云驾雾，没有一处能够落脚，幻觉纷呈，幻象离乱，视觉疲倦之后就是大脑频频出现真空，十根指头更是越来越不听使唤。子玲却是一座鸡弹壳筑堤的水库，一碰就汪洋恣肆，让你逃也逃不掉地淹没其中。在刚好攀上峰巅之际，我吃力已极，不再做“宁折不屈”的坚持，我迅速挥动旗子，表示攀登胜利。子玲还沉浸在峰巅之后的深渊中，她还在希望下一个峰巅。我夸张地喘着嚷道“不行啦不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