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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阴间去-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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堆,就将它分了开来。
    两人一起定睛看去,第一眼,两人都发出了“咦”地一声。
    因为那漆器的内部结构,极其奇特,一层一层,竟有七层之多,每一层之间的空间
,距离大约是十多公分,祖天开一刀奏功,把最内心的一层也剖了开来,那一层,等于
是一个只有二十公分见方的漆盒,内中也是空空如也,并没有甚么妖魔鬼怪,藏在其中
。而且,刚才祖天开一刀劈下去时,也未曾见到有甚么一股黑气,一团妖雾冒出来。
    陈长青心中打了一个突,心知这漆器虽然古怪,但是和妖魔无关,也无法在其中采
到李宣宣的秘密,更不会是李宣宣从阴间带来的冥器,自己可以说是闯了一个不大不小
的祸,幸而挥刀的是祖天开,老人家也没有甚么可以忌惮的了!
    陈长青这样想著,已经打定了退堂鼓,想要溜之大吉了,因为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
,女主人要是忽然回来,那可是尴尬之至了。
    陈长青刚在设想,如何才能设词告辞,却见祖天开的神色大异。只见他盯著最内的
一层,双睛怒凸,似要夺眶而出,而神情怪异莫名,满是皱纹的脸上,不但不再发红,
而是变成了死灰色,而且,在皱纹之中,许多汗珠正在挤出来,情景可怕之极。
    那种情形,应该是人在看到了恐怖绝伦的东西之后才有的反应。
    可是,这时,祖天开盯著在看的东西,陈长青也完全看得到,那只不过是一个奇怪
的漆器的内部,全然没有恐怖之处。
    陈长青刚想问,只听得呛啷一声,祖天开手一松,那柄大环金刀,跌到了地上。
    祖天开刚才挥动金刀,何等威风凛凛,简直如同天兵天将一样,可是这时,说他是
个活人,他倒有一半像是不知被埋了多久才掘出来的死人!
    陈长青一时之间,实在不知发生了甚么事。他望了望那漆器,又望了望祖天开,再
去看那漆器,仍然看不出有甚么特别之处。
    他明知必然有甚么事发生了,可是却完全不知道发生了甚么事,那令得他不知所措
。他想伸手去推祖天开,可是祖天开已先扬起手,发著抖,指向那漆器的最内层,喉间
则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声音。
    陈长青还怕自己是没有看清楚,把头伸过去,盯著看,他感到祖天开在急速喘气,
大口气大口气地喷在他的后颈之上。
    可是陈长青仍然甚么也没有看到  应该说,他看到了一些情形,但那绝不足以令
人害怕。他所看到的是,在漆器最内层的空间中,有一面上,有一个凹痕,呈不是很规
则的圆形,有一个角状的伸出,看起来,和整个漆器内外都平滑如镜,不是很调和,除
此之外,也绝没有甚么特别之处。
    但是,祖天开发抖的手指,却正指在那凹痕之上!
    陈长青直到这时,才问出了一句话来:“开叔,怎么啦?甚么事?”
    他一问,祖天开头脸上本来已满是汗,这时,他摇了摇头,汗珠竟四下散了开来,
情景十分骇人。他声音嘶哑得不像样,语不成句:“那镜子……镜子……这是放那镜子
的……她……她早知那镜子的事……她……不是人……不是人,她早知道……”
    祖天开一面这样说著,一面整个人像是筛糠一样,发起抖来。
    陈长青只好目定口呆地看著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祖天开在说著的话,他只听得懂
“她不是人”  那多半是在骂李宣宣,可是“镜子”甚么的,陈长青全然不知所云!
    可是祖天开的情形,却越来越不对劲,他忽然又拚命摇起头来,不住喘气,叫:“
不会!不会!不会!”
    那情形,倒有点像王大同临死之前,频呼“我不信”类似之极。
    陈长青双手按住了祖天开的肩头  这时,祖天开正半弯著身,不然,陈长青也按
不到他的肩头。陈长青用力摇著他,口中叫的是:“开叔!你醒醒!开叔,你醒一醒啊
,开叔!”
    祖天开那时并没有睡著,根本是醒著的,可是陈长青仍然那样叫,那是由于祖天开
的情形很可怕,不能说他神智昏迷,可是他分明像是中了甚么魇法一样,难以控制自己
,不知在说些甚么。
    这时,有两个仆人,在门外探头探脑地看,陈长青看到了他们,灵机一动,急叫:
“快拿酒来!快!酒!”
    那两个仆人连忙奔开去,祖天开忽然惨叫了一声:“冤孽啊!冤孽啊!”
    这六个字,他叫得凄厉之极,简直阴风阵阵,叫人遍体生寒。
    祖天开一面叫著,一面“蓬”地一声,坐倒在地。仆人这时,也拿了酒来,陈长青
接了过来,递给祖天开,祖天开接过来,也不打开瓶盖,就向口中塞,陈长青好不容易
拉出来,替他打开了瓶盖,再塞进口中,这才一口气灌了一半,才呼出了一口气,像是
进了鬼门关之后,又被拉了出来。
    陈长青盯著祖天开看,祖天开挣扎著,站了起来,伸手提起了刀,向刀鞘指了一指
,陈长青忙过去,拾起了刀鞘,祖天开摇摇晃晃走出去,问了一句:“卫斯理没有告诉
你镜子的事? ”
    陈长青陡然一怔,他全然不知道这句话是甚么意思,因为卫斯理从来也未曾向他说
起过有关“镜子”的事  卫斯理遵守诺言,祖天开吩咐过他别对人说,他就没有对人
说起过。
    可是陈长青有足够的聪明,他立即想到,甚么“镜子”,必然就是祖天开和卫斯理
之间的秘密,如果他说没有,那么祖天开必然三缄其口,再也不会说甚么。
    所以,他弄了一个狡狯,他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情形来,神秘兮兮地道:“卫斯理
和我是好朋友,我们之间完全没有秘密,可是他千叮万嘱,叫我……”
    他说到这里,一方面在肚中暗骂了卫斯理一句脏话,一面又做出十分为难的神情。
    别说那时祖天开正心乱如麻,就算他在平时,看到了这等情形,也认为卫斯理已甚
么都对他说了,只不过卫斯理曾吩咐他不可说出来,所以他不便承认而已!
    后来,卫斯理骂他:“卑鄙小人!”
    陈长青自辩:“听说过‘尔虞我诈’吗?谁叫你有那么大的秘密,不与我分享?”
    卫斯理也拿他无可奈何,而且绝不再争下去  因为明知争上十年,也不会有甚么
结果。
    当下祖天开看了陈长青这样的情形,长叹一声,指著漆器最内层的那个凹痕,声音
发颤:“你看,这……正是放那宝镜的,大小形状,和宝镜完全一样!这东西在她手里
,又带进了王家来,她……自然是索命……报仇来了,事隔那么多年……她绝不能……
还是人!”
    祖天开的这一番话,说得十分认真,而且那时,他也比较镇定了!
    可是这一番话,还是听得陈长青不断眨眼,完全摸不看头脑。
    老实说,别说陈长青对于那“许愿宝镜”一无所知,就算是已知了不少资料的卫斯
理,若是在场,听了之后,也一样莫名其妙。
    陈长青明知其中必有极长篇的故事在,可是他刚才已假装知道了,这时已不能问,
一问就露了马脚,那令得他心痒难熬,只好继续借卫斯理过桥,他道:“卫斯理这人,
说点又说不全,我不是很明白!”
    祖天开再长叹一声:“那倒不能怪他,有一些事,我也没有对他说。”
    他双手用力在自己的脸上抚摸著,神情疲倦、痛悔、悲伤,害怕兼而有之,复杂之
极!
    陈长青更是想知道真情,他问:“关于那镜子,卫斯理说……是宝镜?”
    他刚才听祖天开用了“宝镜”这个词,所以就拿来试探一下。
    祖天开喃喃地道:“真是宝镜……是宝镜,大同临死之前说她是从阴间来,那当然
是宝镜告诉他的,唉,大同,你怎么不相信啊!”
    祖天开说到这里,重重顿足,陡然提高了声音,尖厉无比:“她从阴间来,索命来
了!大同,你死得……好冤!好冤啊!”
    祖天开这一下惨叫,凄厉无比,听得陈长青机伶伶打了一个寒战!
    他还想问甚么,只见祖天开双手捂在脸上,摇幌著站起身来,转身向外走去,陈长
青忙叫:“开叔,你再喝点酒,镇定一下!”
    他把酒瓶递过去,祖天开一昂首,把剩下的半瓶酒,也一起灌了下去。陈长青趁机
道:“把一切经过向我说说,天下就算真有冤鬼索命的事,也要把那鬼揪出来,岂能容
她在世害人?”
    这一句话,却大大地对了祖天开的胃口。
    祖天开立时瞪著充满红丝的眼睛,盯著陈长青看:“你会驱鬼?捉鬼?”
    陈长青这时,为了想发掘出祖天开心中的秘密,竟硬著头皮道:“会!我是茅山,
龙虎山张天师的嫡传,有七七四十九种捉鬼灵符!”
    他这种鬼话,对付祖天开这样的老人,恰到好处,祖天开长叹一声,说了一句话,
却是令陈长青再也料不到的,他道:“那么,请你赐我一道灵符,使冤鬼来找我索命时
,我可以对抗一阵  我不是怕死,该找我索命,大同死得冤,我只是想告诉她,冤有
头,债有主,该找的人是我,不是大同!”
    一番话听得陈长青双眼翻白,几乎没有昏死过去,他想拖延,就道:“这上下,上
哪里去找黄裱纸、珠砂笔去?明天一早我就替你办妥当  你还是喝著酒,把事情详细
告诉我,我好看著怎么办!”
    祖天开低下头一会:“纸笔我那里都有,到我的房间去……我早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所以预备了这些东西,连黑狗血都有,唉,要是早把黑狗血兜头淋上去,冤鬼现形,
至少大同不会死了!”
    陈长青骇然,他道:“那更好,到你房中去,你把一切经过告诉我,也是一样。”
    陈长青只想在祖天开的口中,套出“一切经过”来,对祖天开服务周到,到了祖天
开的房间之后,取过了纸笔,画了三道符之多,吩咐祖天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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