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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社会需求,作为要求政府资助和支持的依据:更充分利用行业协会,如医
疗保健器械业协会,来制订和执行本行业处理好与政府关系的办法;重视处
理企业与政府关系这项职务,提高从事这一职务人员的地位等等。
再看政府这一面,改革内容包括:把工业界看作满足社会需求和国家利
益的重要因素;确定社会需求,把提高工业竞争能力摆在安全、健康、国防、
预算平衡、刺激消费等其他需求同等地位,列出工业重点;政府各个部门与
机构间保持一致,以便对社会需求作出全面可靠的解释;国会与行政部门广
泛合作以便在企业界与政府机构间建立密切的工作关系。
当此
80年代即将结束之际,美国的经济体制在与亚洲及欧洲的竞争中并
不得力,部分原因在于上面提到的改革进展缓慢。危机加深之时,有人却把
美国的失败归咎于竞争对手,此种倾向干事无补,搞不出什么名堂来。
就对于工业而论,传统做法阻碍了改革的进展。既然政府认为工业能够
对满足社会需求作出重大贡献,为此予以扶持,工业界便该不负厚望。工业
界领袖应该协助政界人士确定社会需求,牢固树立公众利益观念,使经商目
的与社会需求合拍。不过,这种概念与股东营利的旧经商观念相悖,当股东
为华尔街股票商和举债收购企业商时,情况尤为严重。他们只顾眼前利益,
禁不住会出售暂时亏本的企业。正如珀金斯—埃尔默公司想处理掉制造半导
体芯片设备工厂一样,把此事对国家的影响完全置诸脑后,尽管这样做,在
短期内会使股东受益,却会给国家的竞争能力带来不利影响,从而使股东的
长远利益受损。
“我受到的唯一压力就是短期利益的压力。”冠军国际公司董事长兼总
经理安德鲁·C·西格勒说道:“我刚宣布要从股息中抽出
5亿美元来投入在
阿拉巴马州的考特兰市,用于一家工厂的设备更新,公司股票立即下跌两个
百分点。后来,我吃不消了,只得宣布买回这些股票。这简直是瞎胡闹。既
然经济要靠公司支撑,公司就得投资,增强竞争能力。除非万般无奈,买回
本公司股票,实在是多此一举。”
然经济要靠公司支撑,公司就得投资,增强竞争能力。除非万般无奈,买回
本公司股票,实在是多此一举。”
因此,西格勒先生要是还为长期的竞争力投资,就得说服掌管这些基金
的人,或许还要直接说服政府部门雇员。只要经理不能成为股票持有者,股
票持有者又要保持产权,那就只得这么办了。想既省事又牢靠,就需要改革
体制。投资银行业作为一个整体可能会想出全国性策略来提高竞争能力;要
不就从立法角度动动脑筋,搞些“大棒加胡萝卜”政策来促使企业经理去满
足社会的长远需求。
说也有点怪,企业经营由企业所有者授权的旧观念已经变得缺乏竞争
力。在我前面提到的那些工业当中,情况与现今人力资源管理上的变化相类
似,企业经营正越来越多地由社会或由被管理者授权。从社会授权的企业经
营的成败要看社会是否善于确定公司为之服务的目标。公司不可能样样都
干。为使新的体制奏效,政府必须善于确定社会需求重点让企业去为之效劳:
如国际竞争能力、军事安全、环境保护、充分就业、医疗安全、保健卫生等
等。
企业与政府的关系体制搞好了,便可减少相互矛盾的社会需求之间难免
出现的摩擦,采取能提高商业竞争力的办法来满足防御需求。但政界领导人
必须要求组织好各政府部门,以便协调一致。如食品和药物管理署、医疗照
顾补贴署、美国贸易代表办公室、商务部与工业界齐心协力,医疗保健用药
便可做到既安全可靠、疗效显著,又价格低廉、竞争力强。从。。 1989年的情况
看,要做到这一点,美国还得下大力气。比如说,在决定哪种生物工程学产
品能够在食品和药物管理署、环境保护局和美国农业部获得尽快审批,国际
竞争能力根本没有考虑进去。人员奇缺的专利局对此也漠不关心。回过头再
来看看本书谈到过的实例——半导体、高清晰度电视、医疗保健器械、人造
卫星等等,便知工业界能够协助政府统一行动,尤其是认清全球经济竞争趋
势。再想一想医疗保健器械的情况。行政管理和预算局曾打算驳回食品和药
物管理署为及时审批而增添检查人员的要求,让工业界劝阻住了。同时,工
业界还力求审批过程与医疗照顾补贴署节省医疗保健经费的目标更为接近。
确定社会需求
社会需求一经确定,便须仔细选择办法让企业界跟上去。本书第一章谈
到过。。 4条办法。在零售等许多领域,市场上自由竞争在反托拉斯法保护下能
取得最佳效果。在诸如食品及药物等其他领域要抓管制。而建立企业与政府
的伙伴关系日益显示出是最为可取的办法。近。。 10年来,在有些州已初见成
效。本书已经提到过,联邦己在逐步推行。搞好这种伙伴关系,特别在帽子
满天飞的气氛下,必须讲清种种条件:“谁算老大?”伙伴关系的条件又是
什么?谁有资格参加,谁得靠边站?美国想要制订新的策略,重整旗鼓,投
资者、环境学家以及劳工和消费者群体等一大批利益集团都应参加进来。各
方需要求得共识。当企业界与政府背离传统思想时,潜在的、起破坏作用的
合法性缺口便打开了,要新思想作为依据才能把缺口填补上。否则,墨守成
规者便会大叫大嚷,什么法西斯主义啦,什么公司与政府联合专政啦,什么
侵犯自由啦。。把好端端的革新葬送掉。
的伙伴关系日益显示出是最为可取的办法。近。。 10年来,在有些州已初见成
效。本书已经提到过,联邦己在逐步推行。搞好这种伙伴关系,特别在帽子
满天飞的气氛下,必须讲清种种条件:“谁算老大?”伙伴关系的条件又是
什么?谁有资格参加,谁得靠边站?美国想要制订新的策略,重整旗鼓,投
资者、环境学家以及劳工和消费者群体等一大批利益集团都应参加进来。各
方需要求得共识。当企业界与政府背离传统思想时,潜在的、起破坏作用的
合法性缺口便打开了,要新思想作为依据才能把缺口填补上。否则,墨守成
规者便会大叫大嚷,什么法西斯主义啦,什么公司与政府联合专政啦,什么
侵犯自由啦。。把好端端的革新葬送掉。
企业界要行动起来,同政府建立起新的、更富创造性的关系,同业协会
从中组织结合,实不可少。一家公司想与政府建立合伙关系,代价高,效率
低,不顶事。同业协会找些长期雇员,在政府与企业界之间沟通情况,促使
双方彼此了解对方要求,让他们来干,情况会好得多。这些同业协会促进政
企合作,展望前景,制订战略,这副重担要让精明干练的人才来挑。同业联
合会是沟通商界行家里手与政界人物、政府官员的桥梁。本书已经指出,这
座桥梁对提高竞争能力,其重要性日益突出。例如在。。 80年代中期,摩托罗拉
公司与半导体工业协会相配合,顺利获得美国政府大力帮助,微电子产品便
打入日本市场。公司总裁约翰·米切尔说,“看来鲍勃(加尔文——摩托罗
拉公司董事长)在华盛顿干得越欢,咱们的货就越卖得多。美国政府名符其
实是咱们摩托罗拉公司的大后台。”
同时,公司内部跑政府事务的经理人员是疏通政企关系的关键性人士。
他们该告知公司决策人,社会需求的哪些方面受到了公司的影响,也让社会
了解公司的需求何在。一家有竞争力的公司,最高目标如果是满足社会需求,
就该知道这一需求究竟是什么。社会无力很快确定需求时,公司就该通过跑
政府关系的经理人员先走一步,帮助政府早日确定社会需求。以人造地球卫
星为例,通用汽车公司和通用电气公司责无旁贷,理当利用对华盛顿的较大
影响力,尽早告知政府在这件事上多么需要一抓到底的战略。自甘充当从信
息不灵的政企双方头头脑脑听取指示的角色,绝对算不了。称职的疏通企业
界与政府关系的经理人员。
企业界与政府合作要冒风险
改革路上多风险。效率低的公司可能得宠。理当扶持强者夺标,结果反
而把弱者隔离在竞争之外,既搞不活也淘汰不掉。政府可能对弱者尚未提出
明确、严格的要求前就提供帮助。这样一来,便会为了维持现状而维持现状,
实质性改革可能一拖再拖,危机会越拖越不可收拾。
改革路上多风险。效率低的公司可能得宠。理当扶持强者夺标,结果反
而把弱者隔离在竞争之外,既搞不活也淘汰不掉。政府可能对弱者尚未提出
明确、严格的要求前就提供帮助。这样一来,便会为了维持现状而维持现状,
实质性改革可能一拖再拖,危机会越拖越不可收拾。
新思想为美国的行动和前进方向提供了依据,是企业政府共管社会的翻
版。尽管会威胁到一向视为至宝的政府不干涉主义的一些特征,只要构思巧
妙也可以用来保护这些特征。说起来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要保护个人自由权
利,在现今社会中实际上倒需要向共同管理社会制度转移。
在。。 90年代到来之际,亚洲和欧洲令人生畏的商界与政府联盟面对的是一
个各搞一套、自行其是、松松散散的美国。美国正在使本身适应提高竞争能
力的需要,作出的反应多少带那么一点点积极意义。然而美国一向脾气大、
报复心强、动不动就骂人,一心想整治那些它心目中的骗子。这条道不管用,
倒不如一个跨国管理的新系统,包括真正拥有排忧解难权力、更起作用的关
税及贸易总协定,有能力填补世界债务鸿沟的扩大的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