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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创造“某样别的东西”――也就是相对的领域时,我制造了这样的一个环境,在其中你可以选择做神,而非只被告以你是神;在其中你可以经验神格(Godhead)为一个创造行为,而非一个观念化;在其中,在阳光下的小蜡烛――最小的灵魂――能认识它自己为光。
恐惧是爱的另一端。这是原始的两极化。在创造相对领域时,我首先创造了我自己的反面。所以现在,在你们居住的物质层面的领域里,只有两个地方可待:恐惧和爱。在物质的层面,根植于恐惧里的思维会创造一种具体化。根植于爱里的思维会创造另一种。
曾活在地球上的大师们,是曾发现相对世界的秘密,却拒绝承认其真实性的那些人。简言之,大师们是那些只选择爱的人。在每一瞬,每个片刻,每个环境,纵使当他们被人杀害时,他们也爱他们的谋害者。纵使当他们被迫害时,他们仍爱他们的压迫者。
你们很难了解这点,更不必说要消化它了。不管怎么说,那却是每位大师都做到的。不论是哪种哲学,不论是哪种传说,不论是哪种宗教――那是每位大师都做到的。
这个榜样和这个教训,曾如此清楚地呈现在你面前。一而再地让你看到。在每个地方和所有的时代。经过你所有的生生世世,并且在每个片刻。宇宙曾用每一个设计来将这真理放在你的面前,在歌和故事里、在诗与舞蹈里、在语言及动作里――在你们称为电影的动作画面里,并且在你们称为书的字句的聚集里。
从最高的山上,它曾被大声叫出,在最低的地方,也曾听到其耳语。经由所有人类经由的长廊,这个真理在回响不停:答案是爱。然而你们没在听。
而现在,你到这本书里来,再问神一次神已经以无数方式告诉过你无数次的东西。然而我要再告诉你一次――在此――在这本书的本文里。你现在肯听了吗?你真的会听吗?
你认为是什么将你带到这资料里来的?你怎么会将它拿在你手上的?你认为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在宇宙里没有巧合。
我听到了你心的哭喊。我看到了你灵魂的追求。我明白你对真理的渴望有多深。你在痛苦中,也在喜悦中召唤它。你不停不休的恳求我显示我自己,解释我自己,透露我自己。
我现在就在这样做,以如此浅白的文字,使你不会误解。以如此简单的语言,让你不会搞混。以如此平凡的语汇,让你不致迷失在冗词中。
所以就来吧,问我任何事。任何事!我会设法给你答案。我会用整个宇宙去做这件事。所以注意了!这本书并非我唯一的工具。差得远呢!你可以在问个问题后,就放下这本书。但注意看!注意听!你听到的下一首歌的歌词、你读到的下一篇文章里的资讯、你看的下一部电影的故事情节、你遇见的下一个人无意中说的话,或下一条河、下一片海洋的私语,轻抚你耳朵的下一抹微风――所有这些的设计都是来自我的;所有这些途径都对我开放。如果你肯听我向你说话。如果你邀请我,我会来。那时我会显示给你看,我一向都在那儿。一向都是。
2
“请你将生命的道路指示给我:
唯有在你面前有圆满的喜悦;
在你右边也有我永远的福乐。”
――圣咏十六:十一
我一生都在寻找通往神的路――
我知道――
――而如今我找到了,却无法相信。我感觉好象是我坐在这儿写这些给我自己。
你是的。
那不太象是与神通讯会有的感觉。
你要钟鼓齐鸣吗?那我来看看我能安排些什么。
你知道,一定会有人称这整本书是个亵渎。尤其是,如果你继续以这样一个自作聪明的家伙的样子出现的话。
让我解释一些事给你听。你们有“神在人生中只以一种样子出现”的想法。那是个非常危险的想法。
它令你无法在所有一切的地方看到神。如果你认为神看起来只有一种面貌,或听起来只有一种声音,或只以一种样子存在,你便将日日夜夜忽略而看不到我。你将花一辈子找神而找不到她。因为你是在找他。我这是一个比喻。
曾有人说过,如果你在污秽和深奥的地方看不到神,你便错失了一半的故事。这真是个了不起的实话。
神在悲伤和欢笑里,在苦与甜里。每件事背后都有一个神圣的目的――因而在每个东西里都有一个神圣的存在。
我曾经着手写过一本叫作《神是一个意大利香肠三明治》的书。
那会是本非常好的书。我给了你那个灵感。可是后来你为什么又没有写了呢?
感觉起来象是亵渎。或至少是可怕的不敬。
你是说精采的不敬!什么东西让你有神只是“虔诚的”这个想法?神是上与下、热与冷、左与右、虔诚与不敬!
你认为神不能笑吗?你是否认为神不会欣赏一个好笑话?你认为神是没有幽默感的?我告诉你,是神发明了幽默的。
当你向我说话时,你必须文文静静的说吗?鄙俗俚语或粗暴的言语是在我的知识范围之外吗?我告诉你,你可以跟我说话就象你会跟你最好的朋友说话的那个样子。
你认为会有一个字是我没听过的吗?一个景象是我没看过的吗?一个声音是我不知道的吗?
你是否以为,我轻视这些,而爱其他的?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轻视。这些全都不会令我厌恶。它们是生命,而生命就是礼物;无法形容的宝藏;神圣中的神圣。
我即生命,因为我是生命所是的素质。其每个面向都有一个神圣的目的。没有一样东西存在――没有一样东西――是没有一个为神所了解及赞同的理由的。
这怎么可能呢?人们创造出来的邪恶又怎么说呢?
你们无法创造一样在神的计划之外的东西――一个思维、一个物件、一个事件――或任何一种的经验。因为神的计划,是让你们去创造任何东西――每样东西――不论你们想要的是什么东西。在这种自由里,存在着神之为神的经验――而就是为了这个经验,我才创造你们,以及生命本身。
恶是你们称为恶的东西。然而即使那个我也爱,因为只有透过你们称为恶的,你们才能认识善;只有透过你们称为是魔鬼的工作的事,你才能认识并且去做神的工作。
我爱热并不比我爱冷更多,爱高比爱低更多,爱左比爱右更多。这全是相对的。全是存在的一部分。
但我被教育成相信好与坏是真的存在;对与错是相反的;而有些事是不能做的、不对的、不可接受的。
在神的眼里,每件事都“可以接受”。因为神怎么能不接受现实?排斥一样东西就是否认它的存在。说它不对,就是说它不是我的一部分――而那是不可能的。
然而你仍然要保持你的信念,信守你的价值,因为这些是你的父母和你父母的父母的价值;你的朋友和你的社会的价值。它们造成了你人生的结构,失去它们会解散你经验的组织。不过,仍旧要一一地检查它们。一件件地检讨它们。别去拆房子,要检视每块砖,并且换掉那些看来残破而不再能支撑那结构物的。
你的对与错的想法就只是想法而已。它们是形成你是谁的形状,和创造你是谁的内容之思维。只有一个理由需去改变这些;只有一个目的去造成一个改变:就是如果你不喜欢你是谁。
只有你知道你是否快乐。只有你可以对你的人生说――“这是我的创造(爱子),我所喜悦的。”(译注:缘自圣经中耶稣被施洗者若翰受洗时,云开了,有声音由天上说……)
如果你的价值于你有用,保持它们。为它们辩论。为它们战斗。
然而,想办法以一种不会伤害任何人的方式战斗吧。伤害在治愈里并非一个必要的成分。
你一边说我们的价值全盘皆错,一边又说“要保持住你的价值”。请解释这点给我听。
我并没说你们的价值是错的。但它们也并不对。它们只是判断、评估、决定。大半来说,它们并非你的,却是别的什么人做的决定。你的父母吧,也许。或者你的宗教,你的老师、历史学家、政客们。
你纳入为你的真理的价值判断,很少是你――你自己,以你自身的经验为基础而做的。然而,经验是你到这儿来的目的――而你应根据你的经验来创造你自己。但你却根据别人的经验创造了你自己。
如果有“罪”这个东西的话,它就是:因为别人的经验,而容许你自己变成你今天的样子。这是你犯了的“罪”。你们全体。你没等待你自己的经验,却接受别人的经验为福音(实在地),然后,当你第一次遇到了实际经验时,你就将你认为自己已知的事覆盖在那遭遇上。
如果你不这样做的话,你可能会有一个全然不同的经验――一个可能使得你的原来老师,或来源是错误的经验。然而,在大多数例子里,你不想使你的父母、你的学校、你的宗教、你的传统、你的圣典是错误的――所以你否定了自己的经验,而赞成别人叫你去想的东西。
这一点,再没有比你们人类对性的处理上,被证实得更清楚的了。
每个人都知道,性经验可以是人所能有的独一最有爱心的、最令人兴奋、最强而有力、最令人欢喜、最能使人恢复生气、最能鼓舞精神、最能予人肯定、最亲密、最使人能合为一体、最具有娱乐性的肉体经验。可是,你在经验上发现了此点之后,还反而选择去接受别人宣布对于性的先前判断、意见和想法。
这些意见、判断和想法与你自己的经验直接冲突,然而,因为你非常讨厌使你的老师显得错误,于是你说服自己,必然是你的经验错了。所以在这一点上,最后是,你反叛了你真正的真理――导致破坏性的结果。
在钱财方面,你们也做了同样的事。在你的人生中,每当你有很多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