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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钱财方面,你们也做了同样的事。在你的人生中,每当你有很多很多钱时,你便觉得棒极了。你收到钱觉得棒极了,你花掉钱也觉得棒极了。这并没什么不好,没有什么坏,更不是什么与生俱有的“错”。然而在这个主题上,你们已有了根深蒂固的别人的教诲,以至于你拒绝了自己的经验,而去支持“真理”。
在接纳了这“真理”为你自己的之后,你在它周围形成了思维――具有创造力的思维。如此,你创造了围绕着金钱的一个个人实相,一个将金钱推离你的个人实相――因为你怎么会想去吸引不好的东西呢?
令人惊愕的是,你在神的周围也创造了这同样的矛盾。对于神,你的心所具有的每件事都告诉你神是好的。但你的老师们教你有关神的每件事,都告诉你神是坏的。你的心告诉你,神是应该被无所惧地爱慕的,你的老师们却告诉你,神是该被惧怕的,因为他是一位报复心重的神。他们说,你们该活在害怕神的义怒中,你们该在他面前颤抖。你一辈子都要害怕天父。因为天父是“公正的”,人家都这样告诉你。而且老天有眼,当你面对天父可怕的公义时,你麻烦就大了!所以,你该“服从”神的命令。不然……
还有最重要的是,你不可问这种逻辑性的问题,如“如果神要人严格服从他的法律,那他为何要创造出那些法律有被违犯的可能性啊”!你的老师告诉你――因为神要你有“自由的选择”。然而,当选择一件事而不选另一件事导致诅咒时,哪种选择是自由的呢?当“自由意志”并非你的意志,却是别人的,并且必须服从,“自由意志”又如何是自由的呢?那些教你这个的人,使得神成了伪君子。人家告诉你,神即宽恕和慈悲,然而,如果你不以“正确方式”要求这宽恕,如果你不适当地“到神面前来”,你的祈求将不会被听到,你的哭诉不会被注意。当然,如果就只有一种适当的方式的话,也还不致太坏,但是有多少教师在教人,就有多少种“适当的方式”啊!
所以,你们大部分的人,花掉你们成人生活的一大部分,只为寻找“正确”的崇拜、服从和侍奉神的方式。但所有这一切的反讽是,我并不要你们的崇拜,我并不需要你们的服从,你们并没必要侍奉我。
这些行为是历史上君王要求其下属的行为,而那些君王又往往是自大狂、没安全感、专制的君王。不论怎么说,它们都不是神会有的要求,而世人到如今却还无法下结论说,那些要求是假造的,与神明的需要或愿望根本毫无关系,实在是非常奇怪的事。
神没有需要。“一切万有”本就是所有的一切。所以,就定义而言,他不需要或欠缺任何东西。
如果你选择相信一位不知怎的需要某些东西的神,并且如果他得不到就会很伤心,而惩罚那些他期待会给他那东西的人的话,那么你便是选择了一个比我小得多的神。那么真的是一位较差的神的儿女(Children of a Lessor God――译注:电影“悲怜上帝的儿女”之原名)。
你们不是的,我的孩子们,请让我藉这本书再一次的向你们保证,我没有需要。我不要任何东西。
这并不意谓着我是没有欲望的。欲望和需要并非同一件事(虽然你们许多人在你们目前这一生里,把它们看成是一样)。
欲望是所有创造的开始。它是第一个思维。它是在灵魂内的一种崇高感受。它是神选择下一次要创造什么。
而神的欲望又是什么呢?
首先,我愿认识并经验我自己,在我所有的荣光里――认识我是谁。在我发明你们――以及宇宙之所有世界――之前,我不可能如此做。
第二,我愿你们认识且经验你们真正是谁,藉由我赋予你们的力量,去以不论你们选择的什么方式创造并经验你自己。
第三,我愿整个人生过程的每个片刻都是不变的喜悦、持续的创造、永不休止的扩展和完全的圆满的经验。
我已建立了一个完美的系统,以让这些欲望得以实现。他们现在正被实现中――就在当下这一瞬。你我之间的唯一差异就在我知道这一点。
在你完全知晓那一瞬时(在任何时候那一瞬都可能降临到你身上),你也会象我一向感受的感受到完全的喜悦、挚爱、接受、祝福和感恩。
这些是神的五种态度,在我们结束这场对话之前,我会显示给你看,这些态度在你人生中的应用,如何能――并且将会――带你到神性上。
以上这一切,是对一个非常短的问题的一个非常长的答复。
没错,保持住你们的价值――只要你还经验到它们对你是有用的。然而,要留神地看明白,你以你的思维、语言和行为去信奉的价值,是否将你所有的最高和最好的想法带到你经验的空间来了。
一一检查你的价值。把它们举起来让公众细看。如果你能不缩小步调,或毫不犹豫的告诉世界你是谁,以及你相信什么,你对自己就是满意的。你也就没有理由再继续与我的这个对话,因为你已创造了一个自己――并且为自己创造了一个生命――那是不需要赞同的。你已达到了完美。将这本书放下吧!
我的人生并不完美,离完美还远得很。我并不完美。事实上,我是一团不完美。我希望――有时我全心的希望――我能改正这些不完美;我明白是什么导致我的行为,是什么安排了我的堕落,是什么一直在阻挠我。我猜,那就是我为什么来找你的原因。我还没办法靠自己找到答案。
我很高兴你来了。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帮助你。我现在就在此。你不必靠自己找到答案。你从来就不必。
然而,只这样坐下来,以这种方式与你对话,好象是很……冒昧――更别说想象你――神――在回话了――我是指,这简直是疯了。
我明白了。圣经的作者就是精神健全的,但你却是疯了。
圣经的作者是目睹了基督一生的目击者,而忠实地记录了他们的所见所闻。
更正。大多数新约的作者,在其一生中从未遇见或看见过耶稣。他们活在耶稣离世许多年之后。如果他们在街上撞见了拿撒勒的耶稣,也不会认识他的。
但是……
圣经的作者是了不起的信仰者和了不起的历史学家。他们接纳了别人――长老们――传下给他们和他们的朋友的故事。这些长老们一一相传,直到终于完成一个写下的记录。
而并非圣经作者所记录的每件事,都被包括在最后的文件里。
围绕着耶稣之教诲,已冒出了一些“教会”――而,就如不论何时,不论何地,人们聚集在一个有力概念的四周之同时总会发生的事:在这些教会或集团里,有某些人决定耶稣故事的哪些部分要被宣讲,以及如何讲。在整个汇集、写作、出版福音、圣经的期间,这个选择和编辑的过程一直在进行。
甚至在原始经典被写下来的几世纪之后,教会的高阶层会议还又决定一次,哪个主义和真理该被包括在那时的官方圣经里――而哪个是“不健康”或“不成熟”,不应透露给大众的。
还有其他的神圣经典――每个都是由平凡的人在灵感降临的时刻写下来的,他们也都不比你更疯。
你是在暗示――你不是在暗示吧――这本书有一天也可能变成“神圣的经典”?
我的孩子,在人生中每件事都是神圣的。是的,以那种说法,这些是神圣的著作。但我不会跟你说模棱两可的话,因为我知道你的意思。
不是,我并没有暗示这手稿有一天会变成神圣的经典。至少,不在这几百年之内,或直到这语言变得过时了。
你明白吗,问题在,我们所用的语言太口语化、太浅白、太现代。而人们通常会以为,如果神真的直接跟你说话,神也不会听来象是个隔壁的家伙。他说的语言应该有一些统一的,如果不是圣化的结构,也应该有一些尊敬,一些神性的感觉。
如我先前说过的,那是问题的一部分。人们对神有个感觉,觉得他应该是以某种形象“现身”。而任何违反那形象的,就被认为是亵渎。
如我先前所说过的。
对,如你先前所说过的。
但现在让我们把你问题的核心弄个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你能和神有个对话是疯狂的?你不相信祈祷吗?
我相信,但那是不同的。对我而言,祈祷一直是单向的。我问,而神保持如如不动。
神从未回应一个祷告?
哦,有的!但从未用说的。你明白吗?嗯,在我一生中发生过的种种的事,我确信是个对祷告的回应――一个非常直接的回应。但神从没开口对我说话。
我懂了。所以这个你相信的神――这个能做任何事的神――他只是无法说话。
如果神想要说的话,当然他可以说话。只不过好象神不大可能会想要跟我说话。
这就是你人生里所经验的每个难题的根源――因为你不认为自己配得上让神对你说话。
老天啊!如果你不认为自己配得上我对你说话,你又怎么可能期望听见我的声音?
我告诉你:我现在正在表演一个奇迹。因为我不但在对你说话并且对每个拿起这本书、在读这些字的人说话。
我现在正在对他们每一个说话。我知道他们每一个是谁。我现在知道谁会找到这些字句――而我知道(正如对我所有其他的通讯一样)有些人将能听见――而有些人则只能听而不闻。
好,那引发了另一件事。即使现在,当这本书还在进行中,我已经想要出版它了。
很好啊!那有什么“错”吗?
别人会不会认为我是为了利益而造出这整件事的?那岂不是令这整件事显得很可疑吗?
你的动机是在写什么你可以赚大钱的东西吗?
不是的,那并非我开始这件事的理由。我会开始这纸上的对话,是因为我的大脑已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