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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话;自己就完蛋了。可是等了好几天;他没见警察找自己;就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由于尤拉去了中国的黑道八卦搞得尽人皆知;尤拉的毒生意竞争对手在“点炮计划”没有奏效后;就开始公然挑衅了;他派自己的手下找到酒糟鼻子;逼迫他就范。那个手下找到酒糟鼻子后;先用一把匕首插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一字一顿地说:“我们的老大伊诺夫让你今后卖我家的货;否则下次见面;这把刀就不是插在我身上;而是插在你身上。”酒糟鼻子推出尤拉:“尤拉不会同意的。”伊诺夫的手下就笑道:“尤拉;他不在乌苏里斯克;去了哪里你比我清楚。别说我不怕他;就算我怕他;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酒糟鼻子又抬出了季玛:“季玛也不会同意的。”伊诺夫的手下还是不在乎:“季玛?他更无所谓了;哪天你替我约他一下;我们单挑。”说罢;刀也没往下拔;耀武扬威地走了。酒糟鼻子向季玛说了这件事;季玛说:“不理他;如果他再找你麻烦;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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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担心警察来检查;又顾忌伊诺夫来抢货;酒糟鼻子把这段日子称之为非常时期。他以往都是把每天能够推销的十支乃至于几十支的大麻毒烟带在身上;如今他也有非常策略;每天只带两支大麻毒烟在身上;其余的;他都藏到了一个自己取着方便别人又很难发现的地方。
行动小组成员进去的时候;酒糟鼻子正在舞池旁;看着跳舞的人们。这个时候;一个人匆匆走到他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酒糟鼻子随即脸色变了;抬腿向里面走去。原来有一个配合行动的俄罗斯警察;虽然是便衣装束;但还是被一个他处理过的吸毒人员认了出来;这个吸毒者就告诉酒糟鼻子舞池里有便衣警察。
酒糟鼻子一边往里走;一边给季玛打电话;想告诉他夜总会被警察盯上了;这几天不要过来。电话刚接通;迎面走来的行动小组成员及时出手;把酒糟鼻子的手机打飞;随即;几个尾随而至的中国警察将酒糟鼻子牢牢控制。从酒糟鼻子身上只搜出了一支大麻毒烟。
被抓的酒糟鼻子心里很沮丧;也很不甘心;他想;哼;抓到我又怎么样?没有真凭实据;案子你们还是破不了。他试图用狡辩蒙混过关;把自己的罪责来个一退六二五:“烟我是从小商店里买的;是不是毒品我哪里知道。再说;就算这是一支毒烟;我只不过是吸食者;犯不到你们中国警察手里。”
老于质问:“你刚才打算给谁打电话?”
酒糟鼻子就说:“我给一个朋友打电话;随便聊聊。”
只有找到更多的毒品;酒糟鼻子才会哑口无言。老于联想到酒糟鼻子刚才所走的方向;吩咐民警在里面的洗手间、一个仓房和一个部门经理办公室这三个房间仔细搜查。进入部门经理办公室的时候;老于差点被一个长着硕大阔叶的花盆绊倒;就觉得这个花盆摆放得不是地方;很碍事。三个房间都仔细搜查过了;老于和侦查员们一无所获。
“你们没有搜到;就要给我赔礼道歉。”酒糟鼻子反复强调。
老于凭着自己的经验;开始研究酒糟鼻子会把大麻毒烟藏在什么地方。晾在洗手间窗台上的鞋、走廊里的花盆里都没有。这时候;老于让大家停下来;只由一个侦查员进行搜查;自己则站在酒糟鼻子对面;暗中观察酒糟鼻子的表情。他发现;在那名侦查员走到灭火器前做出检查的样子时;酒糟鼻子有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当侦查员放弃灭火器的时候;酒糟鼻子脸上那份紧张又被一丝得意所代替。
“把灭火器挪开。”老于吩咐着。
灭火器被挪开;可是地面是实心的;没有任何机关。
老于又说:“把灭火器举起来。”
侦查员把非救火使用不能倒置的灭火器高高举起来;果然发现了毒品。酒糟鼻子这个狡猾的毒贩子把两盒将近四十支的大麻毒烟用胶带封贴在灭火器的底端。
找到了毒品证据;无从抵赖的酒糟鼻子只好认罪了。
黑打手上钩
酒糟鼻子想给季玛通风报信;话没有说出来;就让抓捕人员打断了;季玛就听到酒糟鼻子“哎呀”一声;就再无声音了。季玛没有往东窗事发上面想;而是联想到伊诺夫身上;他以为是伊诺夫的人与之发生了冲突;酒糟鼻子在向自己求援。季玛立刻赶往乐悠悠夜总会。
路上;季玛给艾吉克打电话:“乐悠悠那边出了点麻烦;我去看看。看来情况很严重;酒糟鼻子的手机都让人家打飞了。”
“那你多带几个人过去;别吃亏。”艾吉克叮嘱。
然而;就在他快要接近乐悠悠夜总会的时候;伊诺夫的手下叫住了他:“是季玛吗?我们老大伊诺夫在中国城约你谈谈。”季玛立刻命令那人前面带路。
来到中国城附近;伊诺夫果然站在那里;他用蔑视的口吻问道:“咱们来素的还是来荤的?”所谓素的;就是两个人不使用任何器械;只用拳脚对垒。而荤的;则是什么东西都可以使用。
“既然是你约的;由你定;荤的素的我全奉陪。不过说好了;我趴下了;乐悠悠夜总会的市场归你;要是你趴下了;今后不准再打乐悠悠夜总会的主意。”季玛说。
“这些都是道上的规矩;我比你清楚。那么咱们俩还是来素的吧。”伊诺夫冷冷地说。
两个人开始了消耗体力的武力争斗。俄罗斯男子的角斗;与中国男人比拳脚意义完全不同;颇具拳击的特点。经过长达半个多小时的较量 ;占上风的是季玛;因为他在没有涉足黑道的时候;曾经在中国边城绥芬河市做过生意;结识了一位绰号孙铁头的饭店老板;此人身怀武功绝技。在孙铁头的影响下;季玛学了一些南拳北脚的中国功夫。伊诺夫已经被打得摇摇欲坠;眼看就要倒地。季玛正想使出最后一脚;完全击败伊诺夫。就在这时;伊诺夫的手机响了。
季玛停止了进攻。伊诺夫接听电话。电话是他在乐悠悠夜总会的朋友打来的;告诉他:“警察去了那里;把酒糟鼻子给抓起来了。”败局已定的伊诺夫借着这个因由提出:“今天我有事;咱们改天再较量。”
季玛同意了;不过他提出:“在我们没有出结果之前;你最好不要像今天这样;派人去乐悠悠夜总会闹事。”伊诺夫一听恍然;原来季玛这小子还不知道乐悠悠夜总会发生了什么事!于是产生了一个让季玛落入警察之手的想法;他说:“我不会胡来的;具体原因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去乐悠悠问一问自己的人不就清楚了。”
不用伊诺夫提醒;季玛也会去乐悠悠夜总会的;为的就是向酒糟鼻子炫耀一番。离开伊诺夫;他直奔乐悠悠夜总会。
季玛快到乐悠悠夜总会的时候;遇见了一个俄罗斯女郎。好色的他就打招呼说:“往哪里去?走;去乐悠悠喝酒赌钱去。”那女郎就说:“我刚从那里出来;好像有警察去查赌。”
季玛对警察是最敏感的;虽然觉得警察的出现可能是因为伊诺夫的手下殴打酒糟鼻子;警察是来处理的;但是他不想节外生枝;还是打消了原来的念头;向与乐悠悠夜总会相反的方向奔去。
老于他们在撤离乐悠悠夜总会后;把酒糟鼻子交给俄罗斯警方羁押;然后就开始研究如何抓捕季玛。如果酒糟鼻子给季玛报信成功;那么他有可能逃出乌苏里斯克市。这时候;鄂津都警官表示:“他跑不出去;我已经作了布置;类似于你们的四门落锁措施。”
既然是城里寻找;那及时拿获的可能性就最大。老于研究着酒糟鼻子的供述;发现他在无意中说出了季玛的一个习惯:悠悠万事;泡妞最大。
老于感叹:“最佳的方案是用女警抓捕他;可惜我们这次没有女警过来。”鄂津都就说:“美人计?好办;女警我们有。”
季玛确实属于那种只懂风流和下流、不会用脑子想事的人;他打算乘火车到海参崴溜达一趟;一则躲避来调处酒糟鼻子被打事件的警察;二来也去外地会一会网络上结识的女网友。在这个规模不大的小火车站;他准备买票;警觉的目光本来是观察车站里有无异常动静的;结果却被长得秀美穿得开放性感的女子吸引了;于是他就忘记了观察环境是否危险;甚至忘了自己要买票去外地;立刻上前搭讪。
那女子似乎很满意季玛的长相;也很乐意搭讪;于是两个人就眉飞色舞地聊了起来。“走嘛;出去一起吃顿饭吧。”性感靓女说着;挽起季玛的胳膊;向车站售票室外走去。季玛神魂颠倒地迈步走了出来;直到侦查员上前将其搂住脖子抱住;他才醒过味来。
洋毒蛇落网
原定的计划是;季玛由雅敏他们负责抓捕;可是后来随着案情的变化;季玛的抓捕改由老于他们负责。这样雅敏他们只剩下艾吉克一个抓捕对象了。就在老于他们解决酒糟鼻子和季玛的同时;雅敏他们对艾吉克也用上了心思。
依照惯例;每次收到一批大麻毒烟成品;艾吉克都要选购一批制毒配剂给尤拉发过去;这次收到大麻毒烟;艾吉克立刻购买了相应配剂。不过这次购买失误;往回发的大药房货物都是规格型小箱子;重新打包之后;所购的东西就剩下一半多。只能混杂一件货;这是早就定下的规矩。没办法;艾吉克只好把剩余的配剂隐藏到自己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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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物起运后;艾吉克就去了洗浴中心泡澡。雅敏他们以顾客的身份进入了浴房;但是没有找到艾吉克。分析后认为;他不是混迹在浴巾蒙面的桑拿浴房间里;就是在浴巾蒙面的休息大厅里。怎么办?总不能挨个揭起盖头查找吧!自己的行动必须力争和老于同步。焦急中;侦查员想出了一个办法;请外围的俄警利用公用电话打给服务台;寻找艾吉克。
服务台小姐接听了电话后;一手拿着话筒;一边扯着嗓子喊道:“艾吉克先生;有电话找你;说是紧急事。”
随着喊声;一个半蒙着浴巾的男子从桑拿房里走出来;奔向服务台。雅敏高兴起来;哈;原来这小子一直在蒙面享受桑拿浴。
目标明确;抓捕人员即刻出手;将此人牢牢控制。可是在此人的浴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