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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仇霸天又要纳妾了。”“这常乐镇没有不知道的,这是第几个了?估计仇霸天都不清楚娶了几个了吧。”“谁说不是呢,人家是盖世英雄,自然有美女往身上送了。”
寒烟吃饭的当听到有人谈论仇霸天,不由就听了进去。
夜幕降临,寒烟一袭黑色夜行衣,黑巾遮面,悄无声息如风一样出现在风云寨。
难道这就是素云姑娘,寒烟看到一位姑娘独自坐在凉亭中,脸上带着浓浓的忧郁,秀眉深锁,望着在寒风中瑟瑟颤抖的荷叶,呆呆的思绪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晚风送寒秋意浓,几多思君君可知?”那女子伤感的声音在秋风中显得越发凄凉忧伤,从身上掏出一支毛笔,爱惜的在手中反复抚着,赶去了脸上的一些忧郁,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
寒烟静静地看着她,几乎就可以确定这个女子就是素云,她像幽灵一样,飘落到她的身边,那个女子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时,还没来的急叫出声,就晕了过去。
三更时分,戴名臣听到门“吱”的一声开了,惊醒了,起身看到有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什么人?”没等他想好防御的法子,来人将手中的人往他的床上一放,转身就离开了。
名臣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等他回过魂来后,看清被放在床上的人,心又提到了嗓子眼里,素云,怎么会这样,“素云,素云,你醒醒…”名臣跳下床,穿好衣服,不能坏了素云的名誉,忙唤着她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素云昏昏沉沉地清醒了过来,是他吗?怎么是他的声音,是我做的梦吗?但是却是这样清晰,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他,她真的看清楚了他,真的是他,“名臣…”她宁愿自己在梦中,宁愿这个梦永远不要醒。
名臣扶起她,这件事太蹊跷了,他简直不敢相信,有人将素云从风云寨掳来送到他的眼前,“素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黑衣人是什么人,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素云何尝不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摇摇头:“我也不知道,那个人突然出现,我就被他弄晕过去了,然后就在这了。”她终于可以这样看着他了,没有别人,没有距离。
名臣不知道会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到底是什么人,自己又怎么会认识这样的人。
两双眸子彼此望着,渐渐忘了事情的起因,素云眸子中闪着发亮的光芒,也许是欢喜的泪水吧,她低下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素云,你真的憔悴了很多。”看到她消瘦的脸庞,尖尖的下巴,可见她过的并不好,心疼的将她拢在怀中,“为什么不好好照顾自己,你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的。”
“我也想,可是我做不到。”素云的泪水终于找到了释放的理由,任意流下苍白的脸颊。
“傻丫头…”名臣疼惜地责备道。
寒烟虽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她肯定,他们彼此爱慕,但是却不能在一起,看来原因应该出在风云寨仇霸天的身上,我不能坐视一对有情人这样被拆散。
第二天,春宝看到素云时,惊的眼睛瞪得有铜铃大了,他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样出现在家里,马上欢喜地拍着手,连连感谢上天。
寒烟看着他们,冲他们微微地点点头,出门去了,她还有事情要做,现在风云寨应该已经知道素云失踪的事情了,而且仇霸天一定会猜到她在这里,所以,她要在半路将他们截回去。
她却错了,原来仇霸天忙着准备婚事和武林大会的事情,根本不知道素云失踪了,只有他的大徒弟肖扬林注意到了,他没有惊动师父,带人以“维护治安”的理由在常乐镇寻找了一夜,却没有踪影,会是什么人干的?他脑子里突然想到了素云念念不忘的戴名臣,他虽然是一介书生,没有多大可能,但是也要去看一看。
寒烟远远看到这一对人马,身上有明显的风云寨图案。她飘然落在大路中央,平静地望着迎面而来的人马。
为首的正是肖扬林,马一拐弯就看到寒烟,肖扬林本以为他会闪开,但是他却一动不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对风云寨都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就在他的马就要撞到寒烟时,他用力一勒马缰,奔驰的马被强力改变行驰的路线,不由长嘶一声,急转身子,强劲的惯性使肖扬林失去平衡,双脚一点马蹬,身子飞起,落在地上,“噔噔噔”地滑了好几步才站稳,他怒视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手下的人也勒住马,有人忍不住的大喝:“臭小子,你活够了,找死呀。”
寒烟却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看看他们,嘴角轻轻地挑动了一下,不屑地对着那发话的人哼了一声。
肖扬林看他虽然单薄瘦小,但是面对这么多人却如此不放在眼中,可见不是一般的人物,但是他却想不起来到底这个人会是谁,伸手阻止住那个脸色铁青的手下:“这位小兄弟不知道怎么称呼?”
寒烟看到他手中使的兵器是一根蟠龙棒,心中已经知道他的来头,她挥挥手中的柳条还是没有搭话。
“八成是个哑巴,大师兄,不要跟他浪费功夫了。”有人将肖扬林的马追回来,“大师兄,上马吧。”
肖扬林飞身上了马,转头看了看寒烟。
寒烟却挥动着手中的柳枝,旁若无人地吟起诗来:“晚风送寒秋意浓,几多思君君可知?…”是素云昨晚吟的诗。
肖扬林刚要离开,听到这两句诗,他不由勒住马缰,是素云的诗,直觉告诉他,调转马头:“是你干的?”警惕地看着寒烟,如果真的是他,那他果然不简单。
寒烟却戏弄地笑着看着他,并不回答。
肖扬林已经从他的表情看出了答案:“为什么?”
“关关雎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寒烟故意一副轻佻的样子,挑逗他的忍耐力。
“臭小子,原来是你干的。兄弟们上。”那怒火中烧的手下早就忍不住了,大吼一声,跳下马来,向寒烟打了过来。
肖扬林没有动,他想看看究竟是不是他,他有没有这个能力。
寒烟不慌不忙,随意般挥舞手中的柳条,却如同一柄利器让他们近身不得。
肖扬林心中已有答案,他知道此人不会就那么简单的,否则不会掳走人,又故意送上门来,他一定有其他的目的。
“啊…”寒烟的柳条仿佛是拂过那个在身后准备偷袭她的人的脸,那人惨叫一声,捂着脸,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嗥叫。
肖扬林飞身拉住他,让人按住他,拉开他的手,他的脸上的血管清晰可见,如同被上了颜色,他大喝:“住手。”他知道那柳条上已经被浸了毒,而且这种毒前所未闻。
寒烟手指抚过柳条,“我看你们还是先想办法救他吧,一个月没有办法的话,那他只能血管迸裂而死了。”她冷然的眸子没有一点犹豫。
其他人看到中毒的兄弟痛苦呻吟着,不由向寒烟投来恨恨的浓浓杀意。
肖扬林知道救人要紧,而且他似乎相信这个人的目标不是素云,那么素云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他挥挥手:“走。”
“大师兄,就这么放过他?”有人不服气的表示不满。
“救人要紧,而且他不会就这么消失的。”肖扬林深谋的眸子看着寒烟,走着瞧。
寒烟明白了他的用意,自作聪明,扬扬眉头。
肖扬林带人离开了,寒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但是这就看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了,她不可能帮他们一辈子的。
她刚一踏进书院的门就被春宝截住,“燕兄弟,这两天你在搞什么,这么早出晚归的,说来听听呀。”他好奇地追问着。
寒烟挑动了一下眉头,耸耸肩:“随便转转,不然能干什么?”
“真的?”春宝有些怀疑,但是他现在就想知道到底是谁将素云给送到这来的,那一定是个武林高手,他真恨自己怎么昨天晚上睡的那么死。
“那你认为呢?”寒烟一本正经的问他,不知道他怎么可以这么多事。
春宝挠挠脑袋,他怎么会想到呢:“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燕兄弟,你知道吗?昨天晚上有人将风云寨小姐仇素云从风云寨带到了这儿。”
“是吗?那你不会认为是我吧。”寒烟故意也惊讶地问。
春宝手指敲打着腮,围着他转了一圈,摇摇头:“不是我看不起燕兄弟你,就你这小体格…我确实不敢想。”他倒是直言坦白。
寒烟有些不快的白了他一眼:“那就慢慢想到底会是谁吧,我要去睡觉了。”绕过他冲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名臣的房间还亮着灯,估计他们是无法成眠了,这种事情的确是有些棘手,寒烟有些羡慕他们,毕竟他们可以真心去面对对方,不像自己和大哥,不由地仰天叹息:大哥,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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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影,算了,让晓馨一起去吧,她终究是要面对的。”看着这些天晓馨怏怏不乐的样子,剑名知道她是离不开无影,他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爹,我明白。”无影看着剑名遮着面具的脸,他知道其实这是一张多么英俊不凡的脸,但是却被毁了,而那个人就是龙破天,龙破天对爹的伤害是那么深,他无法阻止这次的决斗,他只能让他们自己解决这个十几年的恩怨。
他们的决斗就定在武林大会那一天,他们之间的恩怨要在天下英雄的面前解决。
收到仇霸天的请帖,龙浩南看完之后,放在桌子上:“师父,我看我们要早些启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