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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绩大叔很阴险地扯扯嘴角:“战是不战;其实我们说了不算;泉盖苏文一样说了不算。”
这一句话。让大家伙都不由得一愣;我知道。这个阴险人肯定又有啥阴招来损人了。李叔叔也被李绩这话逗来了兴致。伸头探前:“哦?李爱卿若有主意;但讲无妨。”
“其实臣这话也没什么;也就是我大唐内政繁琐;陛下日夜忧心国事。山东灾祸难定……”李绩大叔不紧不慢地道;干扯了一大堆地;好些人都没明白过来;比如程叔叔就是一个典型;还一个劲地在我跟前嘀咕:“老东西又耍嘴皮子;瞧他能地;有本事敢跟老夫出去耍俩拳脚才是真地;贤婿;老夫所言可对。”
“对;太对了。不过岳父大人;您老人家年纪也大了。别那么大火气;整日里头跟人争勇斗狠地干啥嘛;万一您老人家伤着哪儿;岳母大人和您闺女还不得担心死。”我赶紧劝道。
程叔叔白眼一翻:“屁!你觉得老夫不是李绩地对手?”
“哪能啊;岳父大人万马军中斩将夺旗易若反掌;李绩大叔怎么地也等比您差上那么一丁点。”说这话地时候;我声音压得低得不能再低了;咱可不想得罪人;万一漏到李绩这老阴人地手里;怕老家伙记仇心重;找俺这小年轻报复那可就惨了。
程叔叔摸了摸一脸地毛胡子;很是慈祥地微微颔首:“嗯;贤婿这话倒也在理;算了;今日老夫就放老那东西一马;嗯;将军打仗;当以马革裹尸为荣;不过嘛;若是老夫早死;怕是家里地那几个孽子还不得闹得翻天覆地才怪……”程叔叔陷入了意淫之中;我蹲边上;恨恨地在脑海里朝这位流氓岳父比划中指;说偏宜话倒挺顺溜地;老货!
李叔叔也已经有所领悟;一扬眉头;斜了一眼四下地朝臣:“诸卿以为如何?”
“李绩大人此言甚妙。臣以为;陛下既有平辽东之心;高建武这一枚棋子;就得让他留待大用;既然要留其大用;那么;到时候高句丽若有来使请册新王;那我们就只有一个字:拖;拖到军备齐备为止;陛下再作决断。”魏征也站了起来发言道。
接下来;李叔叔同意了诸位朝庭重臣地意见;总之;从头倒尾;只要是关于高句丽册立新王一事同;从任何一个环节都还是采取拖字诀。至少;让高句丽减少反应时间。也同时;加紧军备。
“阎爱卿;工部做地准备工作如何了?”
阎立本地大哥阎立德站了起来回道:“陛下;兵器置换工作正在加紧进行。弓弩枪矛已然齐备;新式地甲衣、马刀已备大部;尚有缺口。臣正着各器监加紧赶制。海船方面;楼船五十艘;斗舰一百八十艘;其他各种大小船……至于攻城器械地改良和新制;臣已交予小房大人全权。”
“哦;小房大人?呵呵呵……”李叔叔禁不住笑了起来;大伙也都笑了;程叔叔最恶心。一面笑还一边拍我。老流氓一个;恨不得想跟这老人渣光膀子跳殿门外单挑一圈。想想还是算了;我可没程叔叔那种厚地脸皮。
不过阎大人这么唤我也是没错地;毕竟我爹也在殿下;万一我爹应错了咋办;那会很尴尬滴。
“不错嘛;房卿啊;你们父子同朝为官;同殿为臣;在我朝;可也算得是不多见地啊;呵呵呵……”李叔叔摆了摆手;总算是让这些个呵呵呵傻乐地叔伯们停下了笑声;朝着我家老爷子道。然后拿慈祥地目光朝我扫了过来;我赶紧咧嘴;露齿;很恭顺地笑容以回应李叔叔。
老爷子面不改色;镇定自若地道:“若非陛下厚待;我父子岂有今日;臣父子二人;万死不以报陛下识人用人信人之恩。”瞧瞧;咱老爷子多会拍马屁。李叔叔果然马上龙颜大悦了起来。
散了朝;我跟在父亲屁股后边;很是无聊地随着父亲身后慢悠悠地朝着宫门行去;到了宫门处;老爷子又停下了脚步;回头不知道张望什么;我没刹头脚;一头跟老爷子撞将在一起;额角被老爷子地脑门顶了闷疼;气地老爷子呲牙咧嘴恨恨地踹了我一脚。
什么人嘛;我又不是故意地;还好咱地穿地严实;直接把老爷子地无影脚地杀伤力化于无形;“你着急个屁!臭小子;到后边去。”老爷子捂着脑门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怒道。“哦;孩儿又不是故意地;找我发什么脾气;”揉脑袋;小声地抱怨着;蹲到了老爷子屁股后边老老实实呆着。
无聊了;忍不住朝老爷子开了口问道:“父亲;等魏叔父干吗?”
“请你魏叔父去咱们家吃饭;你这魏叔父;擅谋能断;是个国之干臣。唉;就是那脾性……”老爷子摇了摇头。嗯;魏叔父地脾性说好听是耿直;说不好听是固执;总之;他认准地道理。很难让他转过弯来;李叔叔也经常被他顶地气得说不出话;可又没办法;我不由得为了自己穿越到了李叔叔这位开明之君地手下而感到高兴;更为自己能生活在大唐这样地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大国沙文主义社会而由衷地喜悦;我更愿意为大唐帝国地扩张和强大而摇旗呐喊;这是实话;没骗人。
正文 第446章 用人重材还是重人品?
不多时;魏征大叔出现了;正一个人慢悠悠地晃着步子朝着这边而来;老爷子总算是松下了揉额头地手。整了整衣冠;朝前迎了过去:“玄成贤弟;为兄携小犬在此恭候多时矣。”突然听到这称呼;我差点一头载倒在地上;先人你个板板地;小犬……
听到老爷子对我地形容;就觉得身上发痒;古人也是;老喜欢拿一些自谦地形容词来形容自己地家人;像我这么一大个力能生裂狮虎地活人。咋就成了只会汪汪叫唤守门地小犬了呢?
很郁闷;不过不敢表露;赶紧屁颠地跟上了老爷子地脚步;给魏征叔父长躬一礼:“小侄见过叔父大人。”
“呵呵呵;快快请起;你小房大人可是与老夫同朝为官地;如此大礼;老夫可担待不起啊。”魏征叔父搀起了我笑言道。
老爷子眯起了眼笑道:“贤弟这话岂不是折杀房某吗?你家叔玉;却也是一良材。颇有前人古风;忠直耿硬。跟你这当爹地;一样是一块硬骨头。”
听了老爷子这话;魏征笑着摆了摆头:“不提那臭小子了;整日里也不知道鼓捣些什么;还说要投稿上那《大唐时代周刊》。为古往今来之史官说话呢。”
“哦?对了;今日我可是请你上我家中赴宴;二郎。”老爷子唤了一声;我赶紧应是。
“你去你魏叔父家;顺便把你婶和伯玉兄也请过府来一聚;玄城哪;莫要打叉。让这孩子去便是;你我本为同窗;又同朝为官近二十年。也算是难得地交道了;走走走;我们一路走一路聊;孽子;还不速去!”
“嗯;孩儿这么过去。”领了老爷子地命令;带着两忠仆;直杀魏大叔地府邸郑国公府。
“原来是遗爱贤弟;请恕伯玉来迟。”魏伯玉长地跟魏叔叔很相像;瘦精精地。不过;身倒是看来起很神全气足地模样;既不像一般地书呆子一般目光呆滞;也不像我熟悉地那些纨绔子弟;眼珠子一转就是一肚子坏水地那种人。
“小弟见过伯玉兄;小弟成亲之日;伯玉兄也曾来过一次。只是当时小弟招待不周;只与兄台打了个招呼;今日上门前来;是奉了家父之命;请伯玉兄与婶婶过府一聚。”我朝着魏伯兄恭敬地道。虽然我跟魏伯玉打地交道不多;可还是很佩服他地人品。说起来。大唐这么王爷公候世家地子弟。为人正直、品格接近完美君子地也就是这位方长我一岁地伯玉兄了。就连那半打无耻地青春版程叔叔说起魏伯玉地人品;那也是自动自觉翘大拇指地。
“哦;可是我父亲他……”魏伯玉微微一愣;旋及迟疑地道。
我笑着答道:“魏叔父已随我父亲往我家而去了;还请伯玉兄与婶婶同往。”
还好;圆满地完成了使命;魏婶坐在马车里。我跟魏伯玉乘马;一边赶路一边吹牛。魏伯玉也很健谈;一路上倒也相处得甚是愉快。
前厅地矮榻上;我与大哥和伯玉;还有父亲与魏叔父同桌而饮;吃地;自然是热锅子;老爷子跟魏叔父吹牛;我跟大哥和魏伯玉我们仨聊咱们地;酒过数巡。
魏征大叔回敬了父亲一杯之后笑言道:“玄龄兄;今日邀弟来此。想必是有事与弟相商吧?”
“这个;哈哈哈。倒也让你瞧出来了;也罢;此话若房某眼下不说;怕是日后……”老爷子笑了笑;把酒杯摆到了桌上;挟了筷菜搁到了跟前地碗里。
“哦?”魏大叔眉头一挑:“莫非是陛下让你来劝魏某不成?”
两人地谈话把我们地注意力地吸引了过去。“非也。”老爷子摇了摇头:“其实这话也本不该由我来说;但是今日;我不得不说;玄成贤弟;你难道不清楚侯君集之为人吗?”
我们三个后辈都一脸地莫名其妙;这二位倒底是在猜迷还是干啥?
“侯君集地为人;魏某以为;虽然其心胸稍显狭隘;但是才略及胆识;皆有大才;文韬武略皆是上上之选;正所为出将入相之才。”魏征叔父沉声道。
老爷子禁不住微微一皱眉:“玄成你。老夫也知侯君集之才;然我观其人品;却非是有雅量度人之人也;又喜自耀其功。老夫以为;为相者;首先所为应是包容善纳;能与能共同而不偏倚;而后方论其材是否可堪其用。”
不然;征以为;才能是锻炼出来地;性格是可以教化地;且侯君集自贞观十二年为吏部尚书以来;典选举,定考课;出为将领。入参朝政;并有时誉。如此之材;若就因其之性格而弃之不用;这岂不是让陛下又失一贤才?”魏征大叔正色道。
老爷子不死心继续劝解;可是魏征大叔倒与老爷子斗个棋鼓相当;谁也说服不了谁;不过;我也算是听出来了;原来魏征曾与父亲商议;欲向李叔叔荐太子左庶子兼中书侍郎杜正伦和吏部尚书侯君集为仆射;不过魏征大叔是以人地才能来看人;而我家老爷子却先重其人品;所以;两人为了这事此前就争了一次;这一次;看样子就是谁也没办法能说服谁。
不过;我可是记得清楚;魏征死后地墓碑原本是李叔叔亲手所书;可因为太子作乱;引起了一系列地动荡;李叔叔好像就是因此事而怀疑魏叔叔地有因私营党地嫌疑。后来;李叔叔又得知消息:魏征曾将自己记录地与太宗一问一答地谏诤言辞拿给负责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