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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无庆根本就是一个傻二愣子,同样了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指向了我。“无耻盗贼,安敢与本公子一战!”
“白痴!都上,把这帮子人揍得让他们娘亲都不认得!”我咧开了嘴,很是狰狞地笑了笑,纵马奔出,挥起了手中的长刀,直接朝着这群人冲杀过去,战绩二十七比零,我们这边一人不损,而他们那边,全被这帮无良纨绔们分割瓦解之后,开始施以拳脚暴打。
老子直接抓起武元庆,钵大的拳头一拳一拳地朝着这家伙地嘴、鼻、眼打去,另一边,李治等一帮半大的皇子正很努力地用脚蹬踹着正抱着脑袋鬼叫的武元爽,至于勃那尔斤薛仁贵等人却执弓立于四面,防止这些人逃出,还时不时冲上来玩一下飞腿。嗯,跟后世地黑社会团伙一般。
我一面打,一面骂:“老子让你们哥俩装吊人,有本事现在继续吊给老子看啊,让你们哥俩装吊人,有本事现在吊给老子看啊,还跟老子单挑,就你那傻成二次方的蠢样儿,自已拿手指抹脸,再对着镜子照照你那熊样,他妈。的……”
骂人要骂出特点,骂出风格,骂出档次,至少,李治等几位王爷一脸的崇拜样瞅着老子,李贞那模样,差点往身人摸笔来记录本公子的言行,以方便日后回去摹仿。
“咋样?出够气了没?”李恪不停地摔着手,看样子,这家伙对于打架不太在行,老拿拳头朝别人身上的骨头上撞。
我悻悻然地把已经翻了白眼吐着血沫,一口白牙怕是差不多全掉光了地武无庆丢到了地上。“不成,这样就轻饶了他们可不行,老子心里边地气可是憋了好几年了。”我摇了摇头,边上武元爽还在那一个劲地叫唤,看得老子来气,一窝脚过去,这家伙弓成了一团,两眼频翻。
李恪拍了拍我的肩膀歪了歪脑袋,我回头一瞅,嗯,苏定芳、半打青春版程叔叔、李业诩等人依旧在兴致勃勃地拳打脚踢。再这么下去,还真要出人命不可。
我赶紧挥手喊停。“咱们兄弟伙还没玩够呢,该不会这么就放过他们吧?”大舅兄凑到我跟前,语气显得十分地幽怨,我瞪了大舅兄一眼:“急啥,把人打死了玩个屁,大伙听我的,把他们的衣裤给我全扒了。”
“啊,我说俊,那个老大,您该不会让咱们干这事吧?”李治虽然没把头套搞下来,不过现在他的表情一定很古怪,我怒道:“快干活,扒裤子的活计你们大伙又不是没干过!”
我这话一出口,立即惹来众纨绔的怪笑声和起哄声,而李恪更是朝我很淫荡地挑了挑眉头,嗯,这些都是邪恶的人,缺乏身为正人君子的觉悟。
上次倭国人还有片树叶遮身,不过这一次,本公子决定了,别说是树叶,连根草我也不会给他们。
本公子再不会怜香惜玉,呸呸,应该是本公子不会对这帮家伙报以任何同情心,俯低身子,揪住武元庆的衣服,两手一用力,生裂虎狮的猛劲出现了,满脸血污的武元庆被老子三五下就拔成了光猪,转瞬之间,这哥俩连同二十五位家丁护院全被拔成了赤条条的裸汉子。
全都把手捆在身后,双脚之间用他们的破衣服勒好,让他们跑不快,然后勃那尔斤淫笑着从马背上解下了一条绳索,把他们全都串在了一起,
当天下午,大唐长安令接到了打猎回城的吴王李恪的报案,声称在半道上,发现了一帮无良男子,裸体在长安西门外数十里之地行进,对周围来往的行人进行恐吓,造成了道路挤堵,车马行人难以通过。身为大唐帝国的一份子,帮助官府打击不良恶行是他们应尽的责任。
长安令不敢怠慢,立即派出了捕快飞马赶了过去,总算是解救下了已经赤身裸体在官道上受人睹目,徘徊了近两个时辰的武家兄弟和手下的家丁护院,经当事人证实,在大唐长安城外三十里处出现了一伙无良歹徒,既不劫财,也不劫色,却似乎认得他们,把他们暴打一顿之后拔成了光猪,还拿绳索把他们串起让他们无法逃离官道。
武无庆这位武家大公子张着漏风的嘴巴子,强烈要求长安令追捕锁拿那一群盗匪,以求寻回一个公道。一身正气的长安令很严肃地告诉这兄弟俩,他一定会秉公处置此事,但是由于这兄弟二人伙同手下赤身裸体在官道上奔行了许久,有伤风化,有碍视听,对百姓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伤害,甚至可能影响路过的孩子的心理健康,所以判罚钱百贯。并且由官府捕快直接把他们押送回老家。
正文 第788章 应国公府
天下午,本公子大出血,很是豪情万丈地请这帮子出裤之友们上临江楼上狂吃海喝了一顿,也算是答谢这帮无耻的纨绔之友对我施以援手的感谢与回报。
虽然不需要他们我也能干成,不过嘛,多一个有后台的人,这事儿就多一分担待,万一哪天事发东窗,被回到了长安的李叔叔和我爹等人识破,所谓法不责众,本公子顶多挨老爷子两飞腿外加一顿臭骂,对于本公子来说,仅仅付出这么点代价就让那兄弟俩声败名裂,值价了!
再说了,对付这种毫无仁孝之心的恶徒,就算是打死,大唐百姓绝对都是拍手称快的多,在这种社会氛围之下,不孝,一旦提到了道义的高点,叛你个死罪都是轻的,更何况咱们只是玩他们一顿来出气,这种小意思,怕是大家也就当一件新鲜事图个乐而已。
大家都喝得半醉半醒,在雅间里撒酒疯呤诗作对的当口,骆宾王已然出现在了雅间的门口,见到了这位,我大喜,端着酒盏摇摇晃晃地朝前迎去:“哈哈哈,宾王兄,你可来晚了,说不得,自罚三杯!”
骆宾王也没二话,在众纨绔的起哄声中连干了三杯,迎得在场诸人的喝彩声,然后我把骆宾王拉到了一边,打了个酒呃:“咱样,事情都办成了吗?”
“嘿嘿,公子尽管宽心便是,事情小弟都已经办置得妥妥当当的,明儿一早。您就看好吧。绝对明天我《大唐日报》地销量能翻上一番。”
听了骆宾王这话,我大喜,拍了拍这位副总编地肩膀:“好!太好了,明儿个,咱们就等着瞅好戏了,来来来,小弟敬宾王兄!”我高兴,嗯。因为对付那两个家伙,咱还有后招还没施展出来,明儿个就有好戏了。嘿嘿嘿……
第二天一早,《大唐日报》的新号外就是:“不孝之人!匪徒皆唾!”报童们举着报纸游街窜巷地叫卖着,买报者络绎不绝,果然销量是往常的数倍。
然后就是满篇幅地发表了大唐个各阶段民众对这一事件的看法,当然。甚至还有《大唐日报》的副总编骆宾王采访报案人吴王李恪的专访,另外也有采访大唐军界新名人苏定芳、大唐辅国大臣马周、褚遂良、国学祭酒孔颖达等人的专访都被一一刊载了出来,而且,当事人之一的本公子,也假巴一二地接受了《大唐日报》地记者的专访。
我先是对这哥俩对待继母的不良品行进行了大加的抨击,然后话风一转,对于他们在城外受到匪徒的袭击的遭遇表达了一定的同情,但是。我亦在言话里透露了一点儿意思,这是他们为自己所作地恶事而遭到的报应,怪不得他人。
四个婆娘全笑作一团,就连宫女姐姐,都把眼泪花给笑出来了,一个劲地抹泪,可就是止不住笑意。李漱脸蛋儿笑得红粉粉的。干脆就躺在榻上。翘起个兰花指指着我。“哼。俊郎您就算是装死发誓,妾身也绝对不会相信这事儿跟您没有半点的关系。”
“我什么时候说不是我干的了?可我也没说是我干的啊?”我摆明了车马。反正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事儿,咱就这么做了,怕个屁!不就是揍他们一顿吗?咱们一不劫财,二没劫色?呸呸,老子对男人的屁股可没兴趣。
“不过这样也才大快人心得很,这样的人,少一个,世间就少一个祸害,留他们一条命在,也好让他们长长记性,别日后,还想着怎么怎么地!”程鸾鸾了一副仇敌同憾的模样儿,不过,她就坐在宫女姐姐的身边,拍着宫女姐姐的肩头笑言道。
宫女姐姐看样子也怕是得出了口气了,心情也舒畅了许多,听了程鸾鸾这话,哪里不明白,程鸾鸾这明着是骂那兄弟二人,其实是在为自家的夫君说好话的意思,也是生怕宫女姐姐对自家的夫君有什么怨意。
宫女姐姐站了起来,到了我身上,盈盈拜下:“妾身代我娘亲和姐妹们,多谢俊郎地仗义之恩!”我赶紧伸手把宫女姐姐搀起了身来,捏了一把她那粉白光洁地脸蛋儿笑道:“这话为夫听着可觉得刺耳,你既入了我房家地门,你家的事,就是我房家地事情,那俩个畜生,若不是顾着你娘亲和你的面子,哼……”我冷哼了一声,是的,凭他们的罪责,就算是宰了也绝对不算过份。
宫女姐姐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瞅着我,柔情蜜意让她的眸光都裹上了丝丝的甜腻,手
了我的胳膊,挺凸的胸乳挤挨在我的手肘上,让本公得一荡,嗯,还是俺的婆娘好,宫女姐姐瞅见我那双眼闪烁的绿光,倒没有像往常一般地羞怯的躲闪,反倒把额头抵在了我的颈项间,温言软语地道:“俊郎莫要作恼了,反正那两兄弟,经过了这一次,日后啊,怕是也再无颜入长安了。呵呵……”宫女姐姐的笑声显得那样的柔媚,不过,底下,深藏着一股子浓烈的快意。
我张开了双臂搂住了宫女姐姐,紧紧地搂住了她,因为,我已经感受到了胸口那种被温热的液体给浸透的感觉,周围的李漱等人仿佛也感应到了什么,笑声渐渐地止歇了下来,李漱步上了前来,轻轻地拍了拍宫女姐姐的背部,没有说话,仿佛此刻一切语言都显得份外的多余,夜色正浓,明月儿高高的挂在天际上,份外的透亮……
三天之后,身为武家女婿的我,也亲自上前帮忙,因为杨氏和大姐三妹,都要迁回故居:应国公府中居住了。本公子手一招,大票的家将家兵们都跟我浩浩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