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红旭突得一扭头,又是一口污血喷出,急忙拉雪儿站起身,笑道,“好了,我没事了。”
雪儿见状笑道,“幸好你没事,”又转向阿貂,“小弟,还不过来赔罪?”
红旭摇头道,“雪儿,我又没事,你何必那么认真?”
“我本来就没有下毒,何罪之有?!”阿貂仍是否认。
“好了,别争了,没事就好,咱们还要捉拿凶手,如今自己反倒先乱了阵脚,岂不给对手趁虚而入的机会么?”可笑盯视地上红旭所吐之血良久,闻几人吵个不停,方摆出大哥架式,正色道。
“雪儿,将他的娃娃还给他吧,我胜了,你就应该只要我的。”红旭认真的说着,拿过其手中之物,递与阿貂,笑道,“别忘了说过的话哦。”
雪儿一脸无奈,但也不愿阿貂失信于人,只得松手任红旭拿去,阿貂缓缓伸手将其接过,双目紧盯红旭,一言不发。
“好了,没什么事,大家回房休息吧,切记要以大局为重!”可笑郑重道。
“雪儿,你先休息吧,明天我再来看你,千万要记得我是胜者哦。”红旭说着望了阿貂一眼,转身与可笑回房了。
雪儿对堂堂华山大弟子打败一个无名小卒而如此高兴颇为不解,又见阿貂仍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于是上前抚住他的肩头道,“小弟,别想了,胜败乃兵家常事嘛,改日你拜我为师,保准能打败他。”
阿貂也不管她的玩笑打趣之言,只喃喃道,“一切都太迟了。”
“怎么会迟呢?别忘了你是小弟哦。”雪儿真是不甚明白,劝道。
阿貂突然抚住雪儿的双肩,急道,“这次不算数,好不好?”眼中满含希望之光,多么盼望着雪儿能够点头答应。
“别傻了,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可是驷马难追的啊。”雪儿说着伸个懒腰,向房间走去,“唉,困死我了,回去睡觉吧。”扭头向阿貂嫣然一笑入了房门,并反手带上了门。
阿貂痴痴的望了许久,这才回房休息,可其躺在床上无论如何就是不能安然入睡,只得左思右想:红旭怎么会突然中毒呢,难道是有人在暗中监视我们?他既然下毒,为何双上其轻易将毒逼出体外呢,这背后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阴谋呢,其百思不得其解,苦想一夜未有结果,直到天亮时方才昏昏睡去。
可笑、红旭及雪儿早早起来,不见阿貂走出,雪儿便上前推开其房门,走了进去,喊道,“喂,怎么还不起床?太阳晒到屁股啦!”上前掀其被子叫道,“快点儿,我们‘四大火神’还要出去查案呐。”
阿貂迷迷糊糊道,“我还要睡觉,你们去吧。”
雪儿急着去玩,并未在意,便收手道,“真扫兴,那我们走啦。”说完跑了出去,对在外面等着的可笑和红旭说道,“这个懒东西,他还要睡觉,我们去玩吧。”
可笑顿觉不对,拉住雪儿问道,“阿貂以前不是这样啊,是不是他哪里不舒服?”
“哎呀,大哥,就你罗唆,他会有什么不舒服啊?”雪儿轻松道,拉可笑二人走了出去,她说这话时并未想到此时的阿貂已伤心至极,泪流满面,痛哭失声,“没有雪儿,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死了倒干脆!”其想着万念俱灰,突然一激灵,“不行,我不能轻易言败,昨天中毒一事是否在暗示什么呢?”
可笑兄妹三人走在街上,名为查案,实为游玩,三人利用一天的时间把个偌大的汴京城逛了个遍,虽是筋骨力疲,但心里高兴万分,喜不自胜,真到游完夜市,已近子时,雪儿方在二位兄长的软语劝说下回客店休息,谁也没有见到或是想起阿貂。
“雪儿,开门,我是阿貂,有话要与你说。”雪儿刚进房,阿貂便来叫门。
“哎哟,阿貂,”雪儿开门笑道,拉其进得门来,做一个出奇夸张的动作,“你不会是睡了整整一天吧?!”
阿貂神情有些异常,慢道,“雪儿,昨天的事是我不对,是以写了一封道歉信,你帮我交给二哥好么?”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与雪儿。
“老兄,”雪儿闻言赶忙伸手抚向阿貂额头,故作大吃一惊道,“你不是睡昏头了吧,大家都是兄弟,谁还会跟你计较这些?还是省省吧你。”其说着笑着,并未接信。
阿貂将信塞进雪儿手里,恳求道,“雪儿,我是认真的,你就帮帮我吧。”
雪儿见了其的一脸可怜相,有些不忍,于是应道,“好啦,看在你是我小弟的份儿上,就帮你这次吧。”说着接过反复看了看信封,“封得这么严实干嘛,还怕我看么?哼,我偏要看看不可!”雪儿边说边欲拆信,阿貂赶忙拦道,“雪儿,你现在就送过去和二哥一起看岂不更好么?”
雪儿闻言一想也对,忘了身心疲惫,立即冲出屋子奔进了红旭房中,见其正在床上打坐,上前笑道,“二哥,你可威风啦,有人居然上门与你道歉,呐。”说完将信掷于桌面之上,只听“砰”的一声,桌子立时被炸得粉碎,与此同时,红旭迅捷下床将雪儿按倒在地,耳语道,“别动,你尽管装死,等着看好戏吧。”然后悄然起身,弄了些红水、黑墨之类的过来,胡乱涂于二人脸上,继又躺倒在地,做出口眼歪斜之状。
过得片刻还不见有何动静,“哪有什么好戏啊?”雪儿忍不住问道,已站起身开门弓着腰蹑手蹑脚的向阿貂房间走去,正走间突然眼前一闪,一个人影飞上屋顶,踏瓦向东疾行而去,雪儿好奇心起,却并不叫人,只孤身上房追随而去。
“老兄何人,既然来了为何又不肯见人?!”雪儿问着,努力追着,却始终与其有段距离。
来人闻言突然停住脚步,冷道,“我是死神,要来带你去见阎王!”声音粗粗的,严肃而生硬,说完便转过身来,二人对视不免同时心惊,雪儿的脸因受红旭所赐,此时已成多色;不想来人的相貌更是奇怪至极,其眉呈白色长及肩头,两撇红须却是上翘至耳,头上顶着高约半米的白色帽子,全身雪白,如此一个人站在黑暗之中令人不寒而栗。
雪儿自也不是例外,但其并不相信世间有鬼神之说,于是壮着胆子笑道,“哦,原来‘死神’就是你这个样子啊,还蛮可爱的嘛。”
“少废话,你阳寿已尽,快快受死吧!”
“马上?”
“你可以有最后一个愿望。”
“为什么?”
“阎王对世人的优待。”
“那好吧,我还有一句话没有对一个人说,”雪儿很惋惜的说,有点黯然神伤的意味。
“什么话?”
“我干嘛要对你说!”雪儿盯着对面的人恨道,她没有理由对一个要自己命的人细语温言,“你不是要命么,拿去好了!”其说着,伸出右掌猛击向自己的天灵盖,没有一个人愿意死在别人手里,即便那个人是死神。
“不要!”那人一惊,忙飞身过来阻止,但却还是迟了一步,雪儿已经倒下了,“小雪,我是任兄啊,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原来,任冰自入官府养伤以后始终挂念着雪儿,怎奈伤重又被乐真以种种理由阻拦,却是未能相见,待得病好,他便来寻雪儿,却是趁乐真睡熟这后偷跑出来的,本欲与雪儿开个玩笑,套她实话,不想却是弄巧成拙。
雪儿伏在任冰怀里,已是奄奄一息,却还勉强笑着,“任兄,我的最后一个愿望就是想见你一面,现在实……实现了,我,我可以安心的去了。”
“不,我不要你离开我,你好傻,你为什么要信我的话?”任冰伤心欲绝,突然抬手击在自己脸上,“不,是我傻,是我笨,我明明知道你对我的心思,却还要开这种玩笑,我不要你死,我喜欢你,我要娶你为妻,我们要长久的生活在一起。”
“真的吗?”
“真的,你相信我,你给我这个机会。”
“这可是你说的,”雪儿突然一跳而起,笑道,“不许反悔哦。”
“你耍我?!”任冰一惊,笑问道。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雪儿自豪的说,“谁叫你打扮成这个怪样子来吓我。”说着已上手将其眉毛、胡子全部抓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任冰不免问道,“为什么把脸涂成这样,难道是要配合我么?”
“我是火眼金睛嘛,你就是变成‘冰人’,也休想瞒过我的眼睛!”雪儿说完突然想到今晚要事,忙说,“啊,差点误了大事,”说着转身欲走,却被任冰一把拉住,“刚见面就走,也不关心一下我?”
雪儿闻问便道,“怎么,你还没死呐?”
“托您洪福啊。”
“恐怕不是我吧?”雪儿不屑道。
“你是我生的希望,如果没有你,至少我不会恢复的这么快!”
“得得得,打住打住,”雪儿忙打手势叫停,“你不乖乖呆在衙门里,大老远跑这儿来干嘛,还打扮成这种鬼样子。”
“我来看你,并特意感谢你对我患难时的不离不弃,我任冰会铭记于心的,刚才我说的都是真话,如果你愿意,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你说对么?”雪儿望着任冰似火的双眼,有点不好意思,忙低下头去,道,“我怎么知道?”因为她不知道连青梅竹马的表哥都会背叛她,这个世界上她还可以相信谁。
“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任冰抓住雪儿双肩动情道,见雪儿不做任何表示,又道,“小雪,给我信心好吗?”雪儿抬眼望了望任冰,轻点其头,嘴角泛起一丝微笑。
“多谢,那我走了。”任冰说完,转身走去。
“哎,”在分别的这段时间,雪儿的确时常想到他,此时见到他简直如在梦境一般,见其马上就要离开,再见不知何时,很是不舍,却未加阻拦,只轻喊一声,突然任冰又回身道,“请为我保重身体,还有凡事要小心。”
“嗯,你也是。”雪儿感到很是温暖,听话的说。
“这是定情信物,你可不能爽约哦。”任冰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对玉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