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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身在何处?爹马上派人接她进府,好吧?”金彪此话又是大出阿貂意料。
阿貂闻言这才想起此次回府之目的,急道,“她在汴京的‘双福’客栈,不知道被什么人炸伤了,孩儿以为是阿七叔做的,所以来取解药,爹,我要去救她。”其说完又转向阿七道,“阿七叔,这方面你最懂了,劳烦您跟我走一趟吧?”说完又望回金彪。
“你乖乖待在家里做你的功课,以后都不准出门,整天在外头鬼混,哪里像金府的少爷。”金彪突又摆出一副家长模样训道。
“爹,那雪儿……”阿貂见爹又拿出金府少爷的头衔来压自己,很是不爽,却又无计可施,只是担心雪儿。
“爹自会派人前去救她,你也跑了一天了,先回房休息吧。”金彪下令如山,阿貂哪敢违抗,只得从命回房,其往日在府上养尊处优,确实不曾如此奔波过,今日累极,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却也无法入睡,脑子里满是雪儿,睁开眼见到的仍是雪儿。
金彪待阿貂走后,便吩咐李键带领其弟子刺杀雪儿,于是便出现了前面黑衣蒙面人围攻雪儿的一幕。
几日过后,阿貂仍不见雪儿到来,忧心如焚,便去向爹询问,不料却被一句“爹派人赶到之后,却已不见其踪影”而驳回,心下更是骇然,便欲出府寻找,却是死活不被允许,真是身为人子,不得不从啊。
阿貂无心练功,整日坐于书房,对着文房四宝发呆,为解相思之苦,只得做画一幅以寄深情,在他的精心描绘下,一绝代女子跃然纸上,正是雪儿不假,其一双含情目,两弯柳叶眉,红唇微启,似嗔还笑,似灵又俏,再观其眉如青黛,眼若秋水,面如怒放之花,鼻若拱起之月,其秀其美,果然非同一般,在旁又书一词曰:
玲珑剔透笑永留,顽皮消全愁。千里忽重逢,卖身葬兄,又受佳人逗。
双翼飞落仙境后,有喜心中透。莫道不动情?风拂秀发,难抵仙姝诱。
可笑与红旭快马奔驰正行间,突见一黑衣人挡住去路,正是万俟怪,可笑赶忙勒住缰绳,停了下来,红旭见是万俟怪,如遇不共戴天之仇人,一时怒不可遏,驱马直冲向前,胜败不论,先发制人。
万俟怪并不躲闪,只用“隔空点穴手”制住了马儿的四处大穴,红旭见状,心中更气,飞身上前便跟出一掌“横空出世”,只因万俟怪此次并非为迎战而来,是以只用了一招“夕阳东移”将其化解,接着后退一步,立定不动。
此时可笑已上前将红旭拉住,又向万俟怪拱手道,“万俟兄此来应该是有所指教吧?”毕竟他的出现给可笑带来更多希望,万俟怪并不作答,只用一双冷目盯住红旭不放。
红旭见一招失手,又见万俟怪的高傲神态,当然气不过,“大哥,不必与他罗唆,明明是要加害雪儿,却要故弄玄虚,装什么算命先生,真是虚伪至极!”又转向万俟怪厉声道,“万俟怪,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到底将雪儿怎么样了?”
万俟怪仍不作声,抬手将一物甩了出来,说也奇怪,此物好似长了眼睛,一头扎进可笑怀中,可笑眼睁睁的看着有东西朝自己打来,却是不及躲闪,万俟怪又望向红旭,冷道,“你不配喜欢雪儿!”说完转身疾行而去,快若闪电。
红旭闻言一时呆了,竟无话可说,也不曾想到要将其追上问个明白。可笑也不做理会,忙掏出怀中之物,见是一个纸团,打开细看,见其上书:如果你们真的是为雪儿着想,就在汴京等我消息。
雪儿果然在他手上,他为什么要抓走雪儿呢,等消息,等多久?可笑想着将纸条递与正在发呆的红旭,红旭看了,抬眼与可笑对视,似乎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其实满脑子想的全是万俟怪临走时的那句话,他有什么资格说我?其又想到雪儿自述与万俟怪的“卖身葬兄”,郊外的“比翼齐飞”,不禁一股妒意横生,难道他也喜欢雪儿不成?那他抓走雪儿岂不是要……
沉默片刻,可笑首先开口道,“万俟怪如此武功高强,他没有理由要骗我们,是以他一定知道雪儿的下落,我们还依其所言,回去等消息吧。”
“武功高强便可以夺人所爱么?等?要我等倒不如去死!”红旭不得不悲观的认为等的结果会是万俟怪与雪儿成亲,当然不知如何是好,一时心绪难平,吼道。
可笑一愣,继而明白其所言之意,开解道,“二弟,你不要过于感情用事,万俟怪不会是那种人,你相信我,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相信你又能怎样?你能来一个雪儿给我么?”红旭的情绪仍是不能自己。
“你……我……”可笑见其如此冲动,实在太不明智,一时语塞,待其冷静片刻才道,“二弟,你冷静点儿,急又有什么办法?你能找到雪儿么,能将她救出来么,如果你能,刚才为何不将万俟怪置于死地,逼他交出雪儿呢?”
红旭闻言句句在理,深知自己武功难胜万俟怪,更不要说对抗他的背后主人,于是木然道,“大哥,对不起,那你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只好等了。”可笑从牙缝里挤出这四个字也确实不易,因为等就代表着将主动权拱手让与对方,不但自己无半点先机可占,而且还会处处受人牵制,实是下下之策,这是兄弟二人均不愿采取的应对之策,却又别无他法。
主意既定,二人驱马缓步返回,完全没有了讨伐金府的那份激情,均是失魂落魄。
二人回到城里,“双福”客栈不知何故已是“关门大吉”了,只好另换一家叫做“富友”,整日里,可笑坐于苦想索人救人之策;红旭则不停的灌酒,喝了醉,醉了睡,睡了醒,醒了继续醉,其希望寄情于酒,借酒消愁。
如此过得五日,红旭实是难受其苦,向可笑道,“大哥,我等不及了,无论天涯海角,我一定要找到雪儿。”
可笑也是苦不堪言,但却无奈,便道,“万俟怪要你我在此等消息……”
“他是什么人,你我并不清楚,”红旭打断其语道,“何必要对一个陌生人寄予过多的希望,难道我们自己不能去找么?”
“可茫茫天地……”可笑仍是有所疑虑。
“你等好了,我自己去找!”红旭气急,转身便向门外冲去。
“二弟,”可笑叫住红旭,“好,我们分头去找,但无论结果如何,半月之后仍回此地会合。”其实在担心红旭会一去不返,故而说道。
红旭强挤出一丝笑容,答道,“好,一言为定。”说完转身欲出。
“二弟,”可笑将其拉住,分析道,“听万俟怪的口音,应该是北方人,不如我们分头向北寻去,也可缩小搜索范围。”二人议定便动身前行。
…
正文 酥手轻摇,宛然梦醒
2008…5…30 17:07:09 7806
“师父,”万俟怪已在房中等候多时,待宇文子美修身打坐完毕之后,这才开口。
宇文子美起身从“莲花台”上缓缓走下,气息不匀,脸上也已挂满汗珠,万俟怪见状忙上前将其扶坐于椅上,“唉,年纪大了,功力也就跟不上了。”宇文子美自嘲似的笑道。
“师父,峰上诸事都交与徒儿处理吧,您还是保重身体要紧。”万俟怪关切道。
“是啊,”宇文子美叹口气道,“不过,那也要等到大计划完成之后。”一脸坚决,突又问,“那两个臭小子……”
“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万俟怪忙接道。
“好,”宇文子美点点头,“再过几日便是十五了,你要处处留心,提防有人混上峰来,坏了我的大计!”显是对欧阳凡丰还颇忌惮。
“师父,您的身体……”万俟怪倒颇希望师父因为身体状态不佳而放弃对雪儿的施术大计。
宇文子美摆手道,“你先出去吧。”
“是,师父。”万俟怪低头应道,走了出去,心中苦想着怎么才可使雪儿免遭受术之苦呢。
雪儿在玉人峰上住得数日,只想侦破“狗头”一案,便也不去在乎万俟怪是怎样之人,整日与他师兄妹二人玩得天昏地暗,却未料到挥之不去的折磨又再悄然走近。
这天,兄妹二人在雪儿的软磨硬泡下,不得不带他去到本门的禁地…龟宫走上一遭,三人在路上正行间,突见一行人从峰下匆匆走来。
“奇怪,娘不是说这里不准人随便进出的么,今天怎么来了这么多人?”陌晴低声问道。
万俟怪是宇文子美的头牌大弟子,自知内因,心中暗想:不知又轮到谁倒霉了。
于是三人躲在隐蔽处欲看个究竟,待一行人走近,雪儿却是大惊失色,原来来者正是久已未见的表哥段少阳和凌威二女,却是绳索加身,显是被抓而来。是以不禁大叫“表哥”便欲冲出去上前拦阻。万俟怪兄妹二人同时出手将其拉住,“你不要命啦?娘如果知道咱们偷偷来这儿的话,一定会重重责罚的。”陌晴小声提醒道。
“可那是我表哥,你们抓他来干嘛?”雪儿料想万俟怪一定知道内情,于是转向他急问道。
“嘘!”万俟怪止住说话,此间,段少阳与二肆五花大绑的被十来个女子看护着正从三人身旁走过,方向可以确定是去“冰凌墓”的。
“你们也太过份了,随便抓人,还有无天理王法啦?!”雪儿向万俟怪吼道,突又想他恐怕也是奉命行事,于是便又慷慨陈词道,“不行,为了天下苍生,我非得去教训教训她不可!”说着却是未动身形,因为她自知难敌宇文子美,说此话便是要看他兄妹二人作何反应。
万俟怪当然知其心思,故而拦阻道,“待了解情况之后,再救人不迟,咱们先回吧。”
三人败兴而归,万俟怪与陌晴匆匆赶去打探消息,雪儿却留在房中,坐立不安,只有踱来踱去,还时不时的开门向外张望,简直度秒如年呐。
要说雪儿与表哥之前的恩怨情仇,随着时间的流逝已在其脑海中渐渐淡忘,但今日的别样相见,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