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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是花牌,0键上的+号箭头就会消失。扫完一张,牌发走后下一张牌就马上显示出来。真是个好东西,太神奇了!
研究明白,我揣起手机回了大厅。大厅里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家都在专心的赌,没人对刚才发生的事感兴趣。老板过来叫着我去了他的房间,问我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把手机给他了演示了一下,他连说神奇。
问过瘦子才知道,这玩意叫油墨感应器,是那内蒙人在俄罗斯的赌场上从一个德国人手里搞的,花了不少的钱。
赌场老板挨个和他们谈,让他们把赢的钱都吐出来,从此在满洲里消失。我站在旁边看着,他们说钱都压在货上了,说起来各有各的辛酸,都挺不容易的。尤其是那个女的,她一直在哭,开始可能是害怕,后来可能是心酸。
她断断续续的说,十年前她就和丈夫一起做边贸,从一人背几包皮甲克开始,越做越大。后来做批发,手里的钱多了以后,夫妻俩想大干一场。借了很多的钱进货。可是运气不好,赶上了俄罗斯的通货膨胀。
语言不通,他们也不知道俄罗斯当时的情况,货都被俄罗斯人收购了,卢布多的用麻袋装。他们以为很赚了一笔,忙完了才发现卢布在疯狂的跌。早上一个面包三百卢布,到了晚上就涨到四千。赌气俩疯了一样的去换美圆和人民币,可所有银行都拒绝兑换美圆,人民币也换不到。
短短三天,她们的八百万人民币变成了五十来万。她老公想不开,就跳了楼。她不死心,继续做着着这个生意,但当时摔的太惨了,一直没翻过身来,欠的外债可能下辈子也还不完了。和他们来赌场搞事,确实是让钱逼的没办法才冒这个险。手里有点钱她就汇给父母还债,这么多年她一直不敢回沈阳,虽然那里有她的家和父母。
我观察,那女的说的应该是实话。我能说什么那,只能在心里同情她。
后来是怎么处理的我没再问,老板奖给那丫头五万块钱,丫头乐坏了。我走的时候非要去送我,我也认了她这个妹妹,后来失去了联系,想想挺遗憾的。
他们用的那个油墨感应器,04年开始在沿海泛滥,很多赌局上都用。在大陆都叫它扑克测点仪,测牌误差不超过一。一的误差在21点上还叫误差,该补牌还是该放弃,不和明着玩一样,那有不赢的道理。
可惜的是,我把它拿给德子显摆的时候,让他给没收了。
四八、警察也出千
看看题目,大家可能觉得有点奇怪,警察也出千?确实,我还真遇到过一次干警察的在赌局上出千。
那次也是小海找的局,在一个做海参代理的地方。这是栋独立的小楼,坐落在半山腰,里面有加工海参的地方,也有客房。周边做海参生意的来本城进货,一般都在这里落脚。他们一到晚上就玩斗鸡,天天有局。
小海找了个熟人把我带去,先熟悉了一下情况。这些海参贩子赌的都很谨慎,一百的底,一千封顶;如果一家拿一条龙,一家拿豹子,这么大的牌也就斗个十几手。看来想在这里拿大钱不那么容易,只能慢慢掏,够个吃喝玩的就可以了。
第二天我上了场,为了养局,我没有赢他们的钱,输给他们七千多。
第三天,三元也跟着来了,在旁边看眼。我出来比较愿意带上三元,和他在一块我胆气比较足。但他和小海在配合上,和德子没法比,只能我自己上去玩。
场上就我自己,不能次次都拿到洗牌的权利,只能拿到牌后杀那几个比较猛的大户。这些人都很有钱,到不是输的肉疼,他们不会下大注。看着他们包里那一沓沓的货款,我想只要让他们动着这些钱了,才有的玩。输的肉疼,他们就不管那些钱是干什么用的了。
到凌晨二点左右结束的时候,我很轻松的赢了四万多。他们都说我点兴赌品好,没人怀疑有什么不对,约我明天继续来玩。
回去我们几个一分析,这些人收齐了货就走,这样不疼不痒的玩,他们不会恋战。这个局不能养了,得让他们肉疼。
又玩了三天,场上玩的都输的够到肉了,赌注在不断的上升,我想调整一下打法。人是给留住了,但我天天赢,没鬼也是鬼,应该找个人上去和我配合。小海和三元是和我一起来的,他俩谁上也不合适 ,只有介绍我们来的那个小海的朋友了。他已经知道我的水平,很高兴的答应了。
他刚接触这些东西,暗号搞的不能太复杂,让他知道自己的牌面有多大就行了。我让他看我的大拇指盖:如果能看到,就表示他的牌面最大,可以闷着牌抬注;如果看不到,就说明我不确定场上谁的牌面大,自己发挥。我怕他赢的得意了,不小心掉进去,告诉他不管牌面有多大,下注也不能超过三千。场上什么牌面也有可能出,他们的玩法是 235可以杀豹子,也就是说你有三个A也可能输。
我又和他详细的讲了下在场上怎么样演戏,和他约好第二天他自己走,我们分头过去。准备工作,应该做的很充分了。
第二天,让小海的表弟开车,早早的就我们去了等着开局,一个警察骑着摩托车停到了楼下。我们在房间里面面相觑,看来今天是玩不成了。
这么晚了这警察来干吗?我们心里都没谱,反正还没玩,先看看情况吧。
那警察好象对这里很熟,放好车直接上了四楼的客房。路过我们房间推门看了一眼,和我们点点了头,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又去了别的房间。小海悄悄的问我:老三,你看还能玩吗?我说:谁知道啊,看看吧。
那些海参贩子陆续的回来了,我出去挨个房间溜达了一圈,和他们互相打着招呼。那警察和他们都很熟,说话一点也不避讳,都是些这几天输了多少?赢了多少的话题,看他这样子,肯定也是个常来赌的?
虚惊一场,这警察应该是这里的常客,只是我们来的这几天他没出现而已,比起他来我们只能算是路过。
人齐了就准备开局,那警察自告奋勇的去买扑克,这哥们不是一般的热心,怎么说警察也不该是个跑腿的角色,但当时也没多想什么。
玩了几把我就注意上了那警察,他好象认识牌似的。扑克是他去买来的,我仔细一看,这扑克有毛病,扑克背面应该有记号。
那警察的水平无法恭维,看他那么费劲的去认记号,我都替他着急。就这么蹩脚的出千,那些贩子们也看不什么异常,凯子和老千确实是隔行如隔山。
印刷时做上的记号,不需要象他那么费劲的看,我估计他是提前把局上常用的敦煌扑克自己做上记号,再按原样装好。说是出去买扑克,其实就在身上带着那,斗鸡局上用这个办法出千的很多。
我仔细的观察着,那些记号用眼看还不是那么好找,不过我可以用手摸。摸了几张,再看看他们面前的扑克,我看出了端倪。
敦煌扑克背面的图案,是一朵小花两片叶子。扑克的短边11个,长边22个。他用针抠掉短边的第一到第四个花朵分别代表黑桃、草花、红桃、方块,在长边上抠掉不同位置的花朵来代表点数。
这些年遇到过不少这样出千的,记号做在那里,什么顺序,全凭个人喜欢。但象他这样用针抠做记号,容易让人抓住把柄,真正的老千是不屑去这样做的。
虽然他做了记号,也一点不影响我赢钱,但弄的我有点费劲。而那警察靠认牌的那点优势,总在保本左右徘徊。开始我对他有点忌惮,没想去搞他。再说警察这个职业,也是我小时候很向往的。谁知没当上警察,却成了个老千。他当上了警察,也成了个老千,殊途同归。
最后他还是输了,知道自己牌大就闷,别人的牌他又认不利索,人家的牌大过他,那有不跟的道理。他输给别人,那钱再让我俩赢来,一直就这样转。他们也都看出这个情况了,开着玩笑说:警察输给甲,甲再输给乙,乙再输给丙,丙再输给我。虽然那警察在场上输的不是最多,但大家都爱和他开玩笑,他穿着那身制服,众人的玩笑中,其实恭维的成分更大。
大家看到这里都很清楚,那警察的输和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可钱都被我和小海的朋友赢来了,这就来麻烦了。快结束的时候,那警察输的有点急,嘴巴开始不干净,注越下越大,把封顶也提到了二千。他以为嗓门大就能吓着别人,赌场上谁管这个,赢钱是最重要的。
那警察也倒霉,别人发的牌,我是三个七的豹子。因为快结束了,也没在意其他几家的牌。一看自己是个豹子,怕吓跑别人,就下了一百探探虚实。后面的跟了二百提了一下,他下家直接跑了。轮到警察了,他一下子提到五百,他下家的一个老客也跟了五百。
我注意了一下那老客的牌面,上面是个Q,下面两张看不见。那警察,上面应该是张5。轮到小海的朋友了,我示意他放弃。如果他们就一家跟牌,我会让他多跟几手,把凯子夹住多勒点钱进来。现在已经有三家跟了,他就没必要了。他后面的两家也放弃了,这样场上就剩下我、警察、两个老客。
我没有加注,也没犹豫的跟了五百,斗鸡局上如果你犹豫别人会以为你是大牌装小。我面无表情,把牌和在一起用指头压住,不让警察看到我的牌面。
我下家的老客是诈唬,看到这么多家跟就跑了,估计他是个Q的杂牌,最多是个对。那警察看我一眼,加了五百的注,下了一千。他下家的老客居然没跑,也跟了一千,看来牌也不小。那警察的牌我不怕,他大到天也就是个5的豹子,但那老客的能是什么牌呢?
我说那老客:你还跟啥,还能有我大?快跑了吧。那老客不客气的说:你怎么不跑?想知道我多大,现在是三家你还不能买,想看就跟下去。
我跟了一千,这时我也认出了那老客的牌最上面是个A,难道是三个A,也点也太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