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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从一个男人的视角来审视爱情,或者可以更大的说审视生活和世间百态,像一个个破碎的玻璃碴子撒落满地,而粘和起来之后,人们才发现这就是人生。人所认识到的全部存在,只能在意识中作为对象呈现;独立于意识之外的存在对人毫无意义。因此,这部小说的现实性实际上只针对现实在意识中的投影;把真正的现实一览无余的展示在我们面前。 现实本来流动不居,但它在现实主义的假想中被固定,变得像镜子中的反射那么简单。而现实投影更多地把有色眼镜当作自身的隐喻,目光的角度和主观性决定了现实投影的形式化。小说必须把研究形式作为意识对象化关联外部世界的首要手段。以何种方式即以何种形式与世界发生联系,应该是不同写作者风格区别的根本所在。所以在这一点上阿瞳是成功的;因为他描写的不只是爱情和生活,但别的还有什么?假如你看不到,或者是不知道,原因只能有一个,你没有认真地看这本书。
小说《彼岸青春》是阿瞳的长篇处女作,这个书名让我立刻联想到,那忧郁的青春年少,风花雪月的诗句,誓言就像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那些光阴故事中青春在飞扬的日子,在回忆中绚丽。而谁也不敢去触摸她,怕现实僵硬的手指把它不小心划疼。这个小说的意义我不想再瞎白话,上面的那些我只说出了我自己的认识,或者夸或者是骂都是属于我自己的观点,因为这部小说真的感动过我,曾经让我思绪万千过,这已经胜过了一切的文学意义而成为了一种真实的东西。在这时我突然想到,我们的灵魂和青春到底在哪里逃难?
人在俗世红尘中,一点点的刻薄都会招致一场精神上可怕的痛苦。因为我们无法改变这个世界,更无法拒绝这个世界。就像我们的青春,她只供我们随意的回忆翻看,而当你意识到它将无法再回来的时候,就是一种痛苦。而《彼岸青春》告诉我们:青春在彼岸,我们已经走过,回望时尽管为了那些沧桑而痛苦,但我们毕竟还可以看到那些留在彼岸的风景,只是此时岁月的河流中已经只剩下一路的风尘。
(韩雨山 男,作家,现为时代文艺出版社主任编辑,著有长篇小说《云朵飘飞昨日秋》、《淡淡的忧伤》等。)
第一章深秋的日子
1。
深秋的日子,早晨的阳光总是姗姗来迟。一片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中偷偷钻进室内,落在我的脸上,来回浮动。顷刻之间,温暖的光线就像情人的手,把我从睡梦中唤醒了。
我打了个哈欠,懒懒地翻了个身,刚好看见苏菲站在床边穿衣服。她背对着我,先戴好乳罩,然后套上黑色高领绒衣。她的动作轻松自然,就像芭蕾舞演员在舞台上完成规定的舞蹈动作一样。她的下半身是完全裸露的,丰满圆润的臀部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淡黄色的光。我和苏菲谈朋友有半年多了,每次激情过后,她都习惯于先穿上衣,然后再穿下面的衣物。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先穿上衣呢?你穿衣服的顺序弄反了吧?
苏菲的回答很微妙:“我就喜欢这样穿,这和我读书的习惯是一致的。”
在上大学时,她读书就喜欢从后面读,读枯燥的文学概论如此,读古龙的武侠小说也如此。我喜欢看苏菲半裸的样子,她也知道我喜欢。所以,在有些特定的时间或者空间里,她故意让我看个够。
“亲爱的,你继续睡吧,我先走了。今天报社开编审会,如果迟到,总编又要骂了。”她吐吐舌头,一脸的妩媚。
我看看表,说:“小菲,等一会儿,我开车送你。”
她说:“哥,不用了,我坐出租车去。晚上见。”
“那好吧,拜拜。”
啵。苏菲在我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关上门走了。
坐在床头,我把苏菲昨晚吃剩下的半个橘子全都放在嘴里,因为橘子的味道太酸,酸得眼泪差点没掉下来。阳光从窗口跳进来,明目张胆地趴在狭窄的床上,我发现自己睡不着了。于是,百无聊赖的我只好选了个折中的办法,躺在床上看书。
这本包装简朴的书,是我从图书市场买来的,书名叫《我们仨》。记得那个星期六的下午,盘腿坐在书堆里点货的老板很仗义,听说我爱好藏书,就打了最低的折扣。其实,我认识书摊老板,他是我初中同学张镇宇的爸爸。我认识他,可惜他不认识我。
张镇宇在我们初中同学的队伍里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擅长扔铅球,参加学校运动会总得第一名。别看他小个子不高,只要一到运动场就像吃了千年人参似的,铅球扔得特别远。我们班的女生们特别崇拜他,说他是全班的骄傲,我倒没觉得他哪里值得崇拜的。不就是扔铅球嘛,学习又不好,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将来步入社会能成什么大气候呢?
后来,我发现自己看人看错了,张镇宇这家伙头脑很不简单,还真成了大气候。
初中毕业后,张镇宇参加省田径队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一晃十年过去了,2001年夏天,我们初中的同学回到母校参加校庆,张镇宇西装革履地参加了全班的酒会。与初中时代相比,他的脾气改变很多,十分健谈,说话时指手画脚,吐沫星子都弄到鱼香肉丝上了。同学聚会上,他是唯一穿西装系领带的,在人群里很扎眼。大热的天儿,他整得跟政府官员会见外宾似的。无疑,特立独行的张镇宇吸引了大多数女同学的目光,成了同学聚会的核心人物。
放下酒杯,我对身边的班长悄悄说:十年没见,他咋变得这么能说呢?
因为被张镇宇抢了风头,班长很是耿耿于怀。他脸红脖子粗地说:张镇宇以前扔铅球把劲儿用在胳膊上,今天可好,把劲儿都使在嘴上了!
同学聚会结束时,张镇宇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大禹文化媒体传播有限公司总经理”。我很纳闷,他什么时候涉足伟大的文化产业了?在中学时,他写的作文总跑题,还病句连篇,没少被同学们笑话。
张镇宇看出我的疑惑,连忙解释说,“刘瞳,我在做书商呢,你别瞧不起这个行当啊,绝对有钱赚。现在流行美女作家,你知道吗?什么时候给我介绍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作者,我保证给你包装出个美女作家来!”
鬼才相信他的话,倘若随便一个漂亮女人都能当作家的话,那么大街上的美女作家还不得成群结队啊!为了避免话不投机出现尴尬,我简单敷衍他几句就借故走出了门外。
有时候,生活就像穿帮的戏法,总是让人大跌眼镜。和张镇宇见面没过去半年呢,他的话就应验了。在传媒的推波助澜之下,中国的美女作家如同雨后的蛤蟆似的,一个接一个蹦达出来了。于是,一个被称之为用身体写作的时代姗姗而来,各种夹杂着冷笑和怒骂的评论把文坛搅成了一锅粥。
对于美女作家,我谈不上喜欢,厌恶更无从谈起,因为我根本就不曾读过她们写的小说。我觉得,凡事要讲道理,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离她们远点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存在价值,做人和文学创作不必强求千篇一律,否则,人生就失去趣味了。
第一章透明的心
02。
哈尔滨是我喜欢的城市之一,这里的秋林红肠和大列巴全国闻名,冬天有铺天盖地的雪,有美丽的冰灯。我喜欢北方的雪,喜欢豪爽仗义的朋友,还有那些在刺骨的寒风中仍然穿着裙子冻得直哆嗦的漂亮姑娘们。
实际上,我的生存环境并不像朋友们想象的那样好。一个三十多岁的老爷们儿单枪匹马地奔波,至今还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这多少让人觉到可怜,我自己也感到十分气馁。其实,不是我找不到,而是没有我真心想要的女人。在我的朋友圈子里,条件不错的女孩们很多,可是她们几乎如出一辙地都被生活调教得不成样子,让我打不起精神去爱。
与她们相比,苏菲显得有点与众不同。她和我一个哥们儿是亲戚,家庭条件好,而且绝对不是随便和男人胡来的那种女孩。和以前的女朋友不同,我和她在一起很塌实,这直接导致我萌生了结婚的欲望。我和苏菲谈过结婚的事,可惜,她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她说再等等,我们还需要慢慢了解对方。她的话明显有太极拳的痕迹,不说同意,也不说不同意,弄得我左右为难的。
我对苏菲的话多少感到一丝意外,她不想和我结婚,是不是因为和我在一起没有安全感呢?我试图想清楚这个问题,但是越想越没头绪。也许,女人的心思是男人无法真正了解的,你如果看得太清楚,反而会失去趣味。男女之间的关系越模糊越好,弄得太清楚,就彻底没意思了。
一天下午,我趴在公司办公区的电脑桌上,很幸福地打着盹,并且对过去和未来胡思乱想了一气。
突然,我的肚皮一阵哆嗦。唉,手机设置到震动就是不利于睡眠,硬把我哆嗦醒了。
“喂,你好。”我说。
电话那端一个男人醉醺醺地问:“牛总,你交代的事情办好了。我……”
“你是谁啊?什么牛总?我不是牛总,你打错电话了。”我果断地说,然后把手机扔到桌子上,仰脖喝了一口凉茶水。
没等我把杯子放下,手机又响了。
电话里的男人有些不高兴,他对我说:“你、你不是牛总,你为什么接我电话?还有,你凭什么摔我电话?你以为你是谁啊?”
“喂,哦,啊?我不是牛总,你又打错了。”
这个人的脑袋不是进水了吧?这么清楚地告诉他,他就是不听!我很反感那些误打电话的人,错了一次也许是误会,一错再错那可就太愚蠢了。
大约两分钟后,桌子上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没有接,对方也没有罢手,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