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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我的英雄【至】非嫁不可(1) 文 / 猫卿
你若是我的英雄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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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也的心跳在这一刻停止了。手被抓住,腿被定住,她的反抗就此终结。她顿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她受着英式教育,活在开放的日本,这不意为着她是奔放的女子。她的父母家人都对她很好,但她仍然孤独。她需要的不是草丛来承接,而是一个人的陪伴。
她的一生,只要一个就够了。
她侧过头再次回避他的温,眸里有着不甘,有着绝望,没有神采和泪光。
喂,伊塔图,如果有机会,我就不跟你吵架好不好。如果你不那么欺负人,你就爱我好不好?
她莞尔,那笑容凄绝。短发女人,也可以美得倾动人心。
伊克兹激烈的动作骤然停止,他静静地看着她深邃的眼没了光泽,空洞地看着不知何处。她嘴角的弧度令他难以呼吸,她不是黄金白银,只是一块玉,只有懂才会看得出那美。
“做我的妃吧。”伊克兹居高临下,表情十分认真。
久也轻笑,无神地摇摇头:“我不爱你就不会嫁给你。”
“那么说你爱他?!”她的话伤到了他,理智又一次崩盘,“那我们试试看,他有多爱你!”
他狂乱地吻她,她的甜美曾经也被那男人占有过吗?她的身体那男人有没有这样抱过?伊克兹愤怒地扯着她的埃及衣服,真是碍眼的服饰!
不多时,她遮蔽身体的亚麻布已经零碎,隐约见得到腰线和并不丰挺的双rǔ。
夏原久也颓废地闭上眼,她不是女神,她只是个平民。她为了追求自由交换条件做了诱饵,如今,失去了自由,更将失去宝贵的身体。
对不起,我未来的那个人。
她睫羽间划出了一道泪,任人鱼肉地不作反抗。她不是故事里的那些天才少女,更不是什么女超人,她没法逃走。她没能力动作,又谈何抗拒?
伊克兹的手没预兆地罩上她的凸起。
她内心苦笑,胸上的手却什么都没做,甚至身上的男人完全停止了动作。
为什么?他为什么停下?久也不解地睁开眼,视线犹豫泪水的润湿不太清晰。但她逐渐看清,男人脸上惊和怒的神色。
发生了什么事吗?
久也试着听着外面的声音,似乎隐隐约约地出现了很远的金属相击声。这……这是……?这会不会是……?!她尽管没有笑,可面颊上的惊喜早已出卖了她。
“怎么会?不是说还有一天的距离么?!”伊克兹低吼道。他的眼杀重重,顾不得久也和情yù,离开了她,离开了床,在腰间拔出了短刀。
她该趁现在逃么?久也看看自己衣衫残破得连蔽体都不得的形象,苦涩地抚了抚红肿疼痛的唇。逃又如何,这个样子,就算出去,也只会被他们误会。她,躲起来就好。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她再想办法离开。就再也没有瓜葛了。
可是,很快地,某尚未知道伊克兹离开的小兵在帐篷外面外大喊:“殿下!是埃及军!是法……”他那个“老”字还没说完,血溅声起,换成了痛苦至极的呜咽。
帐篷的帘子被粗鲁地掀开。
她慌乱地抬头,同时下意识地抱紧了自己的身子减少走光。
背着光,她肯不太清那人的脸。
只是,她不会分辨不出那头纷飞的长发和纤长却健壮的身型。她还没来得及流泪已经身在一个温暖的怀里。火热的麦色肌肤沾着点点血花,腥味和他惯用的香乳味编织在一起,即使是这样的搭配,也没有影响到久也的心。
“久也。”伊塔图叫她的名字,也只叫了她的名字,从他嘴里念出来的妙如天籁的声音毫无悬念地惑住了她的心智。用的,是如此温柔如水的语气。
他来了。亲自。
他救她了,她看见她这样,什么都没问,只叫了她的名字。
他的黑发散开,搭在她肩上,她可以看得见他金色头饰下的刘海因为汗水而湿润。他的唇色依然是美到极致的浅红,他的眉眼没有半点装饰就足以倾倒众生。这样的男人,是个法老。他有着惊世之貌,才智卓绝。他的地位无与伦比,他的宏大政治万民称颂。
而她,一个未来女子。一无是处,仅有那点医术知识在这个时代根本形容虚设。她却是他的侧室。且不论未来,至今她是他的唯一。
足以。
伊塔图腾出一只手,久也只觉紫色的影子划过,她就被他用他的披风将她包住,“伊……塔图……”她眼红红地嗅嗅鼻子,纤白的玉手抓住他的手臂,生怕他消失一样。“我……”
未等她开口解释,下一刻,久也被横空抱起。
不是第一次公主抱,但是第一次有了那样不规律的心跳。
“伊塔图……我……”娇艳酡红,她有些慌张地打算再度开口,告诉他她还是干净的,并没有受到侮辱。
一只手指停在了她唇上。
久也疑惑地抬眼望他,那双黑宝石般的眸除了温柔和疼惜,再无其它。“别怕,有我在。”他的话仅止于此,再未多说一个字。
她感觉得到他怕双手太用力会让她不舒服而尽力控制力道,却在说完那句话的时候,微微多了半分力气。
别怕,有我在。
别怕……
有我在……
有他在,有他在,她不害怕。
原来,有他的地方,她就不会害怕。为什么,她无论怎么强迫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排斥这个认知?他,给了自己安全感吗?
久也静静地看着距离不过二十几公分的天颜,满腹胡思。
拯救与回归文/猫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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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久也被抱出帐篷,暴怒的埃及军早已把这个驻扎地彻底包围。反抗者死。仅剩的只有团在一起的十几个鲁比士兵和满身是血的伊克兹。
他俊俏的脸似乎没有由于血滴而变得邪恶,只是眼里的忿恨和戒备隐隐透露着他的心里根本不想认输。
好一个瓮中之鳖。
伊塔图抱着怀里的纤细人儿,在士兵让开的道路上一步一步定定地走,不疾不缓。心理战术,大概鲜少有人可以用得比他更娴熟。他与他的目光从法老出现就未分开,就宛若两道电光,不停地搏击于空气中。
三世面无表情,僵硬如死尸的脸上仅那双眼涣着神采,那是……愤怒么?
“你的脏手碰过她哪里?”他停在他面前,声音冷得像是身陷北极寒冰之中发出的。然而两人身高相当,没有居高临下之意,但很显然,落魄的败者和从容的王者之间的落差不只如此。
这个问题出乎久也的意料,水蓝的眼瞬间睁得极大,紧张地抓着他的脖子,有些委屈地开口:“伊塔图……没有……他……”
“久也别说话。”法老对侧妃的语气就仿佛是哄骗要吃零嘴的孩子。
“伊塔图……”她还想说,却被他用眼神制止了。现在不是说的时候,他需要发泄口,她懂的。所以不管对方到底做了什么,他都不会放过他的。这已经不是解释不解释误会不误会的问题了。
伊克兹冷笑着用染血的手擦了擦脸颊,适得其反地在面颊上抹上了更多猩红。“法老,你来得太及时了。害得我连让你伤心的机会都还没有就把自己搭进去了。”他猖狂地低声笑着。
“我会为此感谢拉的。”三世看上去并不那么在意对方的了无怯意。他的玩笑开得极自然,但同样地,很没温度。
儒雅男子被对法老的完全平静惹弄地微恼:“法老,我没有输给你。”
“伊克兹,你输了。而且一败涂地。”
“谢提!”伊克兹被触了痛楚,大吼了一声,随即又冷静下来,“我想,赢我的不是你吧?”
伊塔图不再回答,哼了一声转身欲离开。
“王,怎么处置?”有法老在,活口的处置都要经过询问。
法老顿了顿步,往后瞥了一眼,淡淡地说:“不留活的。”
“不行!——”夏原久也极力挣扎着脱开了他的怀抱,满脸恳求地看着他。
伊塔图不悦地皱眉,他不喜欢她离开他。“久也,别胡闹。”
“我没有胡闹!”她嘟起嘴,紧紧抱着自己来保证披风不会脱落,快步走向战俘的方向。
这个女人又想干什么?“你难道还要亲自动手么?”他当然知道她不会,只是她的行为实在很怪异。对方可是刚刚还想占有她,要不是他快马加鞭正巧赶上,她就完了。居然现在屡次阻止他……她怜悯伊克兹吗?还是……她喜欢他?
“怎么?”伊克兹见到她回来同样是满腹疑问,不禁想逗弄她一番,“觉得法老的侧室不好当决定跟我一起死么?”
“去你的一起死!我也想狠狠地让你知道被威胁是什么滋味。”她说完还伸出雪白的柔荑——狠狠地送了伊克兹一记暴栗。“这是我报的仇。我放你走。”
“久也?”法老不解。
“什么?”皇子惊异。
“女神!”埃及兵惊呼。
“啊?”鲁比残将更是难以置信。
“我说,我放你走。”久也没管众人的费解,又重复了一次。
伊克兹仔细打量着眼前可以说是狼狈不堪的传说中的女神,“条件?”
“鲁比人再也不会出现在埃及。整个鲁比都要迁移,并且不得主动与埃及发生任何矛盾。完全开始新的生活。”她自信地莞尔,这不算是个太过分的要求。“另外,埃及不会主动跟鲁比发起任何形式的挑衅和压迫。井水不犯河水。如何?”
对于鲁比来说,伊克兹就是鲁比未来的一切。杀了他和放了他都有隐患,还不如借此机会做个人情,更能免除后患。
法老沉默下来。
伊克兹看了看左右受伤程度各不同的手足或子民。屈服于她来换鲁比的安好么?可不可以相信她?这个女人……